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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祭品,我把暴君当狗训(燕玄燕瑾燕帝),穿成祭品,我把暴君当狗训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0月07日

穿成祭品,我把暴君当狗训》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燕玄燕瑾燕帝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第一章:开局狸猫,差评殉葬我死了。死得很冤。我刚拿到驾照,开着我爸的二手五菱宏光,为躲一只横穿马路的狸猫,一头撞上了电线杆。再睁眼,我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一个穿着古装的老嬷嬷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第一章:开局狸猫,差评殉葬我死了。

死得很冤。

我刚拿到驾照,开着我爸的二手五菱宏光,为躲一只横穿马路的狸猫,一头撞上了电线杆。

再睁眼,我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一个穿着古装的老嬷嬷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公主,该喝药了。”

公主

我环顾四周,是雕花木窗和陈旧但精致的家具,空气里还有一股檀香味。

不是医院。

我掐了自己一把,很疼。

操,不是做梦,是穿越。

还没等我从“喜提公主身份”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老嬷嬷接下来的话直接给我泼了一盆加了冰块的狗血。

“太子爷三日后大行,陛下有旨,命您……为太子爷殉葬。”

我:“

”我花了半个时辰,从这个叫“吴嬷嬷”的AI式NPC嘴里套出了我的剧本。

剧本大概是这样的:我叫狸奴,是北燕王朝的十六公主。

但此“公主”非彼“公主”。

十六年前皇后生太子时难产,钦天监说需以“龙子凤孙”之命格相冲方能保太子平安。

于是皇室暗中寻了一个与太子同日出生的八字相合的女婴,也就是我,秘密养在冷宫里充当太子的“活体护身符”。

对外我是被厌弃的废公主,对内我就是当年那只被换进宫的“狸猫”。

如今太子爷得了急症快挂了,我这个护身符也该到期了,按规矩得下去陪主子。

我总结了一下我的处境:开局狸猫,身份祭品,三天后殉葬,死后连个牌位都没有。

这简直是穿越界的骨灰级难度,地狱开局,差评!“我能见见我爹吗

”我问。

我爹,也就是当今皇帝燕帝。

吴嬷嬷面无表情:“陛下日理万机,不会见您的。”

“我要见他。”

我看着她,眼神很坚定。

我林朝夕是历史系学渣,逃课打游戏样样精通,但我唯一的优点就是头铁。

横竖都是个死,死前我总得见见这个“便宜爹”。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执着,吴嬷嬷沉默了片刻居然答应了,说她去通报。

等待的时间里,我疯狂地运转着我那被绩点和论文掏空的大脑。

活下去。

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活下去。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自救。

怎么救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鬼地方,唯一能救我的只有皇帝本人。

我必须在他面前展现出我的“利用价值”,一种让他觉得杀了我比留着我更亏本的价值。

可我有什么价值

我一个连中国古代史都差点挂科的学渣能干嘛

发明玻璃

造火药

还是背几首唐诗三百首

太low了,而且来不及了。

我只有一次机会,必须一击即中。

我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定格在了我上学期为混学分旁听的那门选修课上。

《犯罪心理学与行为侧写》。

当晚,我被带到了御书房。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我那个便宜爹燕帝。

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黑色龙袍坐在巨大的书案后,不怒自威。

他的眼神很冷,像鹰。

“你想见朕

”他开口,声音比我想象中要低沉。

“是。”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抖。

“你想求饶

”“不。”

我摇摇头,“我想跟陛下做个交易。”

他似乎觉得很有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交易

你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资格跟朕做交易

”“就凭,”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能知道陛下现在最头疼的一件事是什么。”

他眼里的笑意收敛了。

我赌对了。

一个帝王永远不会把自己的烦恼挂在脸上,但他处理奏折的顺序、他眉头的微蹙、他指节敲击桌面的频率……这些都是线索。

我在进来的时候,瞥到了他手边一份被批阅过但又打了红叉的军报,上面有“北莽”两个字。

“陛下最近一直在看北境的地图,尤其是狼居胥山一带。”

我缓缓开口,像个神棍。

燕帝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你桌上的狼毫笔笔尖磨损严重且带有朱砂的红色,说明您最近经常熬夜且心情烦躁,下笔的力道很重。”

“您的茶已经换了三泡,但您一口没喝,说明您心事重重,食不甘味。”

“综上所述,”我顿了顿,抛出了我的炸弹,“如果我没猜错,您最头疼的事就是与北莽的战事。

您担心他们会趁我朝太子病重、人心不稳之际有所异动。”

御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烛火在“噼啪”作响。

燕帝看着我,眼神像要将我洞穿。

“继续说。”

他说。

我心里松了口气,鱼上钩了。

“朝中所有的大臣都认为北莽若要来犯,必会攻击我们最坚固的雁门关,对吗

”燕帝不置可否。

“他们都错了。”

我说,“北莽的王是头老狼,他最擅长的不是强攻,是偷袭。

雁门关是块硬骨头他不会啃,他要的是速战速决,是沉重打击我们的士气。”

“他的目标不会是雁门关。”

我指着地图上的一点,无比笃定地说,“而是我们囤积了三个月粮草的鹰嘴崖大营。”

“时间就在三日之内,方式是夜袭。

他们会派出一支最精锐的轻骑兵,绕过所有防线直**们的心脏。”

我说完,整个御书房落针可闻。

燕帝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是滔天的震惊。

“你……到底是谁

”他问。

我笑了。

“我,是您最没用的那个女儿。”

我说,“也是唯一能为您赢得这场战争的人。”

“陛下,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关于‘殉葬’的这个交易了吗

”第二章:初见五皇子,针尖对麦芒我的那场豪赌赌赢了。

三天后,北境传来八百里加急军报。

北莽于昨夜派三千轻骑夜袭鹰嘴崖粮草大营,幸亏被我军提前埋伏,杀了个片甲不留。

消息传来,朝野震动。

我,狸奴十六公主,一战成名。

“殉葬”两个字再也没人提起。

我不仅保住了小命,还被燕帝从冷宫里捞了出来,搬进了一座名叫“晚星阁”的独立小院。

虽然依旧偏僻,但至少像个人住的地方了。

我也终于见到了我那几个名义上的“兄弟姐妹”。

太子哥哥病得下不了床,我是没见到。

见得最多的是三皇子燕瑾。

燕瑾是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待人接物都让人如沐春风。

他是第一个主动来向我示好的皇子。

“十六妹,你此次立下大功,真乃我北燕的福星。”

他提着一盒精致的糕点,笑意盈盈地对我说。

我知道他是来拉拢我的。

如今太子病重,储位之争已经摆上了台面,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奇才”成了各方势力争抢的香饽饽。

我也乐得与他虚与委蛇。

毕竟在吃人的后宫里找个大腿抱抱总没错。

但有人不这么想。

那就是五皇子燕玄。

我第一次见到燕玄是在***里。

当时我正和三皇子燕瑾在凉亭里“友好”地对弈。

一个穿着黑色劲装、腰间配着长刀的少年像一阵风一样走了过来。

他很高,肩膀很宽,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深邃得不像中原人。

一双眼睛像鹰,锐利且充满了野性。

整个人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危险又迷人。

他就是五皇子燕玄,宫里最令人头疼的一个异类。

他的生母是西域进贡的舞姬,早早就死了。

他从小不受宠,性格乖张暴戾,做事随心所欲,没人敢惹。

他走到凉亭,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对燕瑾说:“三哥,父皇找你。”

燕瑾似乎很怕他,连忙起身。

“五弟,我这就过去。”

他对我和善地笑了笑,“十六妹,改日再叙。”

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凉亭里只剩下我和燕玄。

他自顾自地坐到我对面,拿起我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动作粗鲁像个强盗。

“你,”他放下茶杯终于正眼看我,“就是那个靠一张嘴把自己从棺材里捞出来的狸奴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沙哑的磁性,但话里的嘲讽不加掩饰。

“如果五哥说的是我,那应该……就是我了。”

我微笑着回答。

“本事不小。”

他冷笑一声,身体前倾,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

“说吧,你到底是谁的人

老大,老三,还是你自己

”“我只是我自己。”

“呵,天真。”

他拿起棋盘上的一枚黑子在指尖把玩着,“在这宫里,你不是任何人的棋子,那你……就只能是弃子。”

他把那枚黑子用力地按在了棋盘的天元位置。

“离我三哥远一点。”

他看着我,眼神冰冷,“他那种伪君子,会把你连皮带骨都吞得一干二净。”

“那五哥你呢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你又是什么

一条见人就咬的疯狗吗

”空气瞬间凝固了。

他的眼神变得极其危险,像是被激怒的野兽。

我甚至能听到他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的声音。

就在我以为他会一刀把我劈了的时候,他突然笑了。

是一种残忍又痛快的笑。

“有意思。”

他说,“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女人。”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狸奴,是吗

我记住你了。”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了,留下一个嚣张又孤单的背影。

我看着棋盘上那枚被他死死按在天元位置的黑子,感觉我平静的宫斗生活要起波澜了。

这条疯狗不好惹。

第三章:帝王之术,三皇子的棋事实证明,抱大腿是宫斗生活中的一门必修课,尤其是在你被一条疯狗盯上之后。

五皇子燕玄似乎是跟我杠上了。

我无论去哪都能“偶遇”他。

我在***散步,他会突然从一棵树上跳下来吓我一跳。

我在藏书阁看书,他会抢走我手里的书然后评价一句“女人看兵法,不伦不类”。

我甚至在自己院子里荡秋千,他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我身后用力地推我一把,害我差点飞出去。

他像个幼稚的小学生,用各种笨拙又恶劣的方式试图引起我的注意。

我烦不胜烦,只能加倍地往三皇子燕瑾那边靠拢。

燕瑾是个完美的合作对象。

他有野心,但缺乏一点魄力和创造性的思维,而这正是我最擅长的。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给他“出谋划策”。

“江南水患,光靠堵是不行的。

三哥,你有没有想过用‘以工代赈’的方式,疏浚河道的同时还能安抚流民

”“户部亏空,查账只会得罪所有人。

不如我们另辟蹊径,开放海禁搞官方的海上贸易。

一块香料运到西洋,能换回来十倍的黄金。”

“军中将士的抚恤金问题一直是朝廷的痛点。

我们可以借鉴现代的保险制度,建立一个‘军功储蓄金’,让将士们无后顾之憂。”

我抛出的每一个观点都像一颗颗炸弹,在燕瑾那被传统儒家思想禁锢的脑子里炸开了花。

他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拉拢逐渐变成了惊讶、佩服,最后是一种近乎依赖的倚重。

他开始频繁地出入我的“晚星阁”,我们经常在书房里彻夜长谈。

他也给了我丰厚的回报。

他为我找来宫里最好的老师教我琴棋书画、宫廷礼仪,让我的“公主”身份变得越来越名副其实。

他还动用他的关系帮我调查了当年那桩“狸猫换太子”案的内幕。

“查到一些眉目了。”

那天晚上他对我说,神情凝重,“这件事背后……好像跟我母后有些关系。”

燕瑾的母后就是当今的皇后。

我心里一凛。

“放心。”

他握住我的手,眼神真诚,“十六妹,你帮我这么多,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

他的手很温暖,说的话也让人很安心。

在这样一个冰冷的皇宫里,有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当我的盟友,似乎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那天之后,我更加尽心尽力地辅佐他。

在他的操作下,我提出的那些建议都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政绩。

他成了朝野上下呼声最高的储君人选。

燕帝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满意。

一切似乎都在往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太子哥哥薨了。

丧钟敲响的那一天,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悲戚之中。

燕帝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我知道最后的决战要来了。

那天晚上,燕瑾又来找我。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悲伤,只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狸奴。”

他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快了,就差最后一步了。”

“什么

”“父皇生性多疑,太子刚走他绝不会轻易立新储。”

燕瑾的眼睛在烛火下亮得有些吓人,“我们必须再给他下一剂猛药,一剂能让他彻底倒向我们的猛药。”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去向父皇‘坦白’。”

“坦白什么

”“坦白。”

他笑了,笑容依旧温润,但却让我莫名地感到一丝寒意,“‘狸猫换太子’的全部真相。

以及……你是如何用‘妖术’蛊惑朝堂为我铺路的。”

我愣住了。

“只有这样。”

他说,“父皇才会相信我是被你蒙蔽的,他会因为对我的愧疚而更加坚定地选择我。

而你……虽然会受些委屈,但你放心,等我登基之后我一定会还你清白。”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依旧真诚的脸,我的心却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他不是在跟我商量,他是在通知我。

我,林朝夕,自以为是的操盘手,到头来还是成了别人棋盘上一颗可以随时被牺牲的棋子。

第四章:背叛与构陷,天牢之灾我拒绝了燕瑾,拒绝得很干脆。

“三哥,我不是你的投名状。”

我说,“我的命是用来活的,不是用来给你当垫脚石的。”

他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阴冷。

“狸奴。”

他说,声音也冷了下来,“你是不是以为你现在还有得选

”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五皇子燕玄说得对。

他是个伪君子,一个会把人连皮带骨都吞得一干二净的伪君子。

第二天早朝,我被燕帝派人“请”到了大殿之上。

我看到文武百官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异样,有恐惧、有鄙夷、有幸灾乐祸。

我知道我终究是没能逃过这一劫。

燕瑾站在百官之首,他穿着一身素白的孝服,脸上带着悲痛。

他第一个站了出来。

“父皇!”他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儿臣有罪!儿臣愧对列祖列宗,愧对死去的太子哥哥!”燕帝坐在龙椅上面沉如水。

“说。”

“儿臣……”燕瑾抬起头手指着我,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一直被妖女狸奴所蒙蔽!”“‘狸猫换太子’一事乃是弥天大谎!此女根本不是什么护国祥瑞!她是前朝余孽派来的奸细!是祸乱我北燕国运的妖女!”他的话像一颗惊雷在朝堂上炸开。

所有人都惊呆了。

“她用妖术蛊惑儿臣,让儿臣对她言听计从。

她那些所谓的‘奇谋良策’都是为了窃取我朝机密,架空儿臣,最终达到她打败我北燕江山的目的!”他说得声情并茂,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

“父皇若是不信。”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叠东西高高举起,“这里有她与前朝余孽来往的全部书信!还有……她用来施行妖术的厌胜之物!”太监把那些“证物”呈了上去。

我看着那些东西,那些书信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那些所谓的“厌胜之物”不过是我闲来无事画着玩的几张塔罗牌。

我百口莫辩。

“林朝夕。”

燕帝的声音从龙椅上传来,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叫的是我现代的名字。

我知道燕瑾已经把我的底全都掀了。

我抬起头环顾四周,那些曾经对我笑脸相迎的大臣们此刻都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看到了燕瑾,他正低着头肩膀还在微微耸动,像是在哭泣。

演得真好。

我又看到了站在角落里一直没说话的五皇子燕玄。

他正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幸灾乐祸,没有落井下石,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的像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嘲讽。

我突然觉得很累,不想再争辩了。

一群封建时代的古人解释什么叫“帝王侧写”、什么叫“现代经济学”、什么叫“塔罗牌”

他们不会信,只会觉得我在胡言乱语。

我笑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说,“我无话可说。”

“好,很好。”

燕帝的声音气得发抖。

“来人!”他一拍龙椅,“将此妖女押入天牢!三日后午时,凌迟处死!以儆效尤!”凌迟,古代最残酷的刑罚之一。

我感觉我的腿有点软。

两个如狼似虎的禁卫军走了上来架住了我的胳膊。

就在我被拖出大殿的那一刻,我听到身后传来燕瑾“悲痛欲绝”的哭喊:“父皇!不可啊!十六妹她……她罪不至死啊……”真不愧是影帝。

我被押入了天牢,那是我这辈子见过最黑暗的地方。

阴暗潮湿,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腐烂的味道。

我被关在最深处的一间牢房里,手脚都被戴上了沉重的镣铐。

**在冰冷的、长满青苔的墙壁上,以为我的第二次生命就要以这样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结束了。

第五章:疯狗的守护,法场劫囚天牢里的三天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静静地坐着。

我想了很多,想我现代的父母,他们此刻应该正在为我的“死”而悲痛。

想我那还没焐热的驾照和我那辆只开了一次的五菱宏光。

也想这个我只待了短短几个月的荒唐异世界,想三皇子燕瑾那张伪善的脸,也想……五皇子燕玄那张总是充满了嘲讽和不羁的脸。

行刑那天,天阴沉沉的。

我被从天牢里提了出来。

镣铐很重,每走一步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像一首为我送葬的哀乐。

法场设在午门外,人山人海。

百姓们都来看热闹了,来看这个传说中能打败王朝的“妖女”是如何被千刀万剐的。

他们的眼神麻木又兴奋。

我被押上了行刑台跪在那里。

监斩官是燕瑾。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官服坐在高台之上,脸上是我熟悉的悲天悯人的表情。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忍”和“惋惜”,仿佛我之所以会落到这个下场都是我咎由自取,而他已经尽力了。

我看着他突然很想笑。

午时三刻到了。

刽子手,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喝了一口酒拿起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朝我走了过来。

我闭上了眼睛。

再见了,这个狗屎一样的世界。

“住手!”就在刀锋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那一刻,一声暴喝从法场外传来。

声音像惊雷。

我睁开眼,看到一个身影骑着一匹黑色骏马像一支离弦的箭,冲破了禁卫军的防线直奔行刑台而来。

是燕玄。

他穿着一身黑色铠甲,手里提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长刀。

他的头发在风中狂舞,他的眼睛是红的,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嗜血野兽。

他一个人,一匹马,一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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