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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文总裁的白月光是我假扮的列表_完结文总裁的白月光是我假扮的(秦屿顾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0月04日

总裁的白月光是我假扮的》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秦屿顾安苏晚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我正把最后一口鱼子酱抹在吐司上时,秦屿的电话来了。“顾安。”他声音像刚从冰箱里冻过,“十点,老地方,穿那条白裙子。”“知道了。”我咽下那口价值我半个月工资的鱼子酱,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像被晨露打湿的小白花,...

我正把最后一口鱼子酱抹在吐司上时,秦屿的电话来了。

“顾安。”

他声音像刚从冰箱里冻过,“十点,老地方,穿那条白裙子。”

“知道了。”

我咽下那口价值我半个月工资的鱼子酱,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像被晨露打湿的小白花,“我会准时到的。”

挂掉电话,我立马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白裙子,白裙子,又是那条该死的、勒得我喘不过气的白裙子!就因为我假扮的这位“白月光”苏晚,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而仙女,据秦大总裁的臆想,只穿白色。

我叫顾安。

安全的安。

但**的事儿,跟安全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假扮秦屿死了七年的白月光。

原因很俗气。

钱。

很多很多钱。

一年前,我穷得连泡面都只能买袋装的,在酒吧端盘子时,被秦屿的特助当成了“苏晚”。

他说我跟苏晚长得有八分像,特别是侧脸和那“脆弱又倔强”的眼神。

去他的脆弱倔强!我那是连续熬了三个通宵打工累的!秦屿找到我,甩给我一份合同。

内容很简单:扮演苏晚,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安抚他那颗“因失去挚爱而破碎的心”。

报酬高得吓人。

我当时只犹豫了三秒。

三秒后,我签了字。

碎不破碎心我不知道,我破碎的银行卡急需缝补。

于是,我成了“苏晚”。

一个活在秦屿记忆里的、完美的影子。

我赶到城郊那家会员制的咖啡馆时,秦屿已经到了。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给他镀了层金边,帅得人神共愤,也冷得让人退避三舍。

他抬眼看到我,那眼神,瞬间像冰川融化,涌动着深沉的、我承受不起的痛楚和温柔。

“晚晚。”

他低唤,声音沙哑。

这是独属于“苏晚”的称呼。

我立刻进入状态,垂下眼睫,嘴角抿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淡淡忧伤的弧度,轻轻“嗯”了一声,在他对面坐下,姿势优雅得像教科书。

心里却在疯狂吐槽:大哥,你清醒点!你面前这位“白月光”刚才还在为抢到超市最后一份打折排骨而兴奋!“昨晚…又梦见你了。”

秦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边缘,眼神像钩子一样锁着我,“梦见我们在老宅的梨树下,你穿着这条裙子,花瓣落了你一身…”我心虚地揪了揪身上这条价值不菲、但让我浑身痒痒的仿古白纱裙。

梨树

老宅

合同附件里苏晚的生平资料没提这茬啊!秦屿的助理给我的“苏晚行为手册”只写了:喜静,爱看书,不吃辣,讨厌吵闹,说话轻声细语,气质清冷如兰。

“是啊…梨花…很美。”

我含糊地应着,端起咖啡杯掩饰性地抿了一口。

靠,好苦!这什么鬼咖啡!苏晚的口味也太自虐了!我平时只喝加双倍糖和奶精的速溶!“你还记得吗

你说梨花像雪,但比雪温暖…”秦屿还在深情追忆。

我头皮发麻。

记得个鬼!我连那棵梨树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再让他这么追忆下去,我非得穿帮不可。

我飞快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苏晚行为手册”,清冷,对,要清冷!“屿,”我学着他助理给我看的苏晚录像里的语气,轻轻打断他,目光飘向窗外,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疏离和倦怠,“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总是提起,心会疼。”

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这台词功力,不去演戏可惜了。

秦屿果然被我这副“强忍悲痛”的样子震住了,眼神里的痛色更深。

“对不起,晚晚…是我不好,又让你难过了。”

他伸出手,似乎想握住我的手。

我条件反射地一缩,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滚烫的咖啡杯壁。

“嘶!”我没忍住,痛呼出声,那点强装的清冷仙气瞬间破功。

秦屿脸色一变:“烫到了

”他猛地起身,一把抓住我的手查看。

动作快得我都没反应过来。

他的手掌很大,很暖,带着薄茧,紧紧包裹着我的手指。

一种陌生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的心脏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

不行不行!顾安你清醒点!这是金主!这是演戏!我用力想抽回手,脸有点烧:“没…没事,不疼。”

秦屿没松手,眉头紧锁地看着我指尖那点微红,然后做了一件让我目瞪口呆的事——他低下头,轻轻对着我的指尖吹了吹气!温热的、带着他身上清冽松木香的气息拂过皮肤,像过了电一样。

我整个人僵住了,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顶。

他…他在干嘛

!“还疼吗

”他抬眼,眼神里的关切不似作伪。

“…不疼了!”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手藏在身后,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我去下洗手间!”几乎是落荒而逃。

冰凉的水扑在脸上,我才感觉脸上的热度退下去一点。

镜子里的女孩,脸颊绯红,眼神慌乱。

我用力拍了拍脸:“顾安!争气点!那是秦屿!是付你钱的金主爸爸!他对着吹气的是‘苏晚’的手指,不是你顾安的手指!别自作多情!想想你的债,想想你的银行卡!”自我催眠完毕,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挂上苏晚式清冷面具,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时间,秦屿没再提过去,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

我也乐得清静,小口小口(极其痛苦地)啜饮着那杯苦咖啡,扮演着安静的“花瓶”。

心里盘算着这次“出场费”到账后,是先去还掉一部分***,还是把那台快散架的二手笔记本换掉。

就在我以为这次“演出”即将顺利结束时,咖啡馆门口的风铃清脆一响。

一个穿着米白色高定套裙、妆容精致、气质卓然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目光随意扫过,在看到我们这一桌时,骤然定住。

那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我看不懂的冰冷恨意。

我认识她。

在财经杂志的封面上。

苏晚的亲姐姐,苏氏集团现在的掌舵人,苏晴。

完了。

这是我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词。

苏晴踩着高跟鞋,步伐很快,径直朝我们走来。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她脸上已经挂起了无可挑剔的社交微笑,但那笑意丝毫未达眼底。

“秦总

真巧。”

苏晴的声音很悦耳,但透着一股疏离的冷意。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的锐利,“这位是

”我感觉秦屿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形有意无意地挡在我前面一点,语气是惯常的冷淡:“苏总。”

他没直接回答苏晴的问题。

我手心开始冒汗。

按照合同,我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给苏家人!尤其是这位据说极其精明强干的苏晴。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扮演着“苏晚”式的不安和怯懦,心里慌得一匹。

苏晴的目光在我低垂的脸上逡巡,那眼神像X光,似乎要把我每一寸骨头都看透。

“这位**…看着很面善。”

她轻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尤其是这侧脸…和晚晚真是像呢。”

我心脏猛地一缩。

“苏总认错了。”

秦屿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她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差点叫出声。

他几乎是半拖着我,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咖啡馆。

留下苏晴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眼神阴沉得可怕。

我被秦屿塞进他那辆低调奢华的宾利后座。

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他,还有他身上那种迫人的低气压。

“她认出你了

”他声音紧绷,眼神锐利地盯着我。

“应…应该没有吧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又害怕,带着“苏晚”式的脆弱,“她只是说…我像苏**…”“以后离苏晴远点。”

秦屿打断我,语气带着命令,“你只需要按照合同,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

其他任何人、任何事,都与你无关。

明白吗

”“明白。”

我低下头,乖乖应声。

心里却在疯狂拉响警报:被苏晴盯上了!这活儿的风险系数直线飙升!秦屿把我送回了我的小公寓——他用“苏晚”的名义给我租的,一个安保严密的高档小区。

他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只是深深地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

“今天…吓到了

”他问,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一点。

我摇摇头,继续扮演受惊的小白兔:“没…没事。

秦先生,我…我想休息了。”

他沉默了几秒,才说:“进去吧。”

他看着我关上门,才转身离开。

门一关上,我立刻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冷汗浸湿了后背。

太险了!刚才苏晴那个眼神,绝对起疑了!我爬到床边,从床垫最底下摸出我的旧手机(扮演苏晚时不能用),开机,找到那个隐藏的加密文件——关于苏晚的资料。

这是当初秦屿助理给我的,只有薄薄几页。

我反复看过很多遍。

苏晚,苏家二**,七年前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

性格温柔内向,喜好安静,热爱绘画和文学,身体不太好。

死时年仅20岁。

资料很干净,干净得…有点刻意。

尤其是关于她死亡的那部分,只有一句“车祸意外身亡”。

我以前没多想,只当是豪门秘辛不便外传。

但今天苏晴的眼神…还有秦屿那瞬间过激的反应…都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心里那点不安,像墨滴入水,一点点晕染开来。

这钱,好像越来越烫手了。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

秦屿找我的频率似乎高了一些,但不再去公共场合,只在他一个僻静的私人别墅见面。

每次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我,或者让我穿着白裙子坐在那里看书(我拿反了他都不知道),眼神空洞,像是在通过我看另一个人。

苏晴那边也没动静。

但我总觉得不安,像被藏在暗处的毒蛇盯上。

这天,秦屿的特助陈锋突然打电话给我,语气有点急:“顾**,秦总情况不太好,您能马上来别墅一趟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

秦屿“情况不好”

难道苏晴动手了

我匆匆套上那条万恶的白裙子赶了过去。

别墅里静悄悄的,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气。

陈锋等在门口,一脸忧色:“秦总喝了很多酒,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进不去。

他…他一直在喊‘晚晚’…”我了然。

哦,这是陷入白月光追忆模式,需要我这个“人形安抚剂”出场了。

我推开书房厚重的木门。

里面没开大灯,只有书桌上一盏昏黄的台灯。

秦屿瘫坐在巨大的皮椅里,领带扯得乱七八糟,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手里还攥着一个空酒瓶。

他闭着眼,眉头紧锁,浑身散发着颓废和浓重的悲伤。

这倒是少见。

平时他都是一副冰山精英样。

“晚晚…”他听到动静,睁开眼,眼神迷蒙又痛苦地望向我,声音沙哑破碎,“是你吗

晚晚…你终于回来看我了…”得,醉得不轻。

我定了定神,努力代入角色,用最轻柔的声音回应:“是我,屿。

我回来了。”

我慢慢走过去。

他猛地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摇晃了一下,然后踉跄着扑过来,一把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碎进他的骨血里!“晚晚…我的晚晚…对不起…对不起…”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颈侧,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绝望的哽咽,“是我没保护好你…是我害了你…”我僵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他身上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心跳快得吓人,砸在我的胸口。

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酒气将我包裹。

我扮演苏晚这么久,最多就是被他用那种深情的眼神看看,偶尔碰下手腕,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还是第一次!我浑身僵硬,大脑有点当机。

合同里没写要提供这种程度的“安抚”啊喂!“别走…别再离开我了…求你…”他把脸埋在我的肩窝,像个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脆弱得完全不似平时那个叱咤风云的秦总。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软了一下。

那一瞬间,我好像真的感觉到他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

不是为了钱,而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为这份沉重的失去。

“我…我不走。”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抬起手,生疏地、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动作僵硬得像在拍一块木头,“屿,你喝醉了,休息一下…”“不!我没醉!”他忽然抬起头,双手捧住我的脸,迷蒙又炽热的眼神死死锁住我,“晚晚,看着我!告诉我…你还恨我吗

”他的眼神太烫人,带着一种疯狂的偏执。

我被他捧着脸,被迫直视他眼中的痛苦漩涡,呼吸都有些不畅。

“我…”我张了张嘴,那句“不恨”却卡在喉咙里。

苏晚会恨他吗

资料里没写啊!“说话!”他急切地低吼,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脸颊。

那触感带着薄茧,粗糙又滚烫,激起我一阵陌生的战栗。

“我…”我被他逼得有点慌,眼神躲闪,“屿,过去的事…”“不要说过去!”他猛地打断我,眼神骤然变得凶狠又脆弱,“我只问你,现在!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哪怕…哪怕只是这样看着你…”他的脸靠得极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

浓烈的酒气和男性气息将我彻底淹没。

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这戏…是不是有点过火了

就在他滚烫的唇几乎要压下来的瞬间,我脑子里警铃大作!不行!这超出合同范围了!顾安,你只是个替身,不能假戏真做!我猛地偏开头,用尽全力推开他:“秦先生!你清醒一点!我不是…”“苏晚”两个字还没出口,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高大的身躯晃了晃,直直地向后倒去,“砰”地一声摔在地毯上,人事不省。

“……”我惊魂未定地喘着气,看着地上醉死过去的男人。

刚才那一瞬间的心悸和慌乱,还残留在身体里。

陈锋听到动静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熟练地叫来人把秦屿抬去了卧室。

“顾**,麻烦您了。”

陈锋对我道谢,眼神里带着点同情,“秦总他…每年这几天,都这样。

因为…是苏**的忌日。”

我愣住了。

原来如此。

难怪他这么反常。

那一晚,我没走。

陈锋说秦屿醉成这样,需要人看着点。

我坐在他卧室的沙发里,看着床上即使在睡梦中依旧眉头紧锁的男人。

月光透过窗纱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褪去了白天的冰冷强势,此刻的他,显得那么脆弱和孤独。

心里某个角落,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酸,有点涩。

我摇摇头,把这莫名的情绪甩开。

顾安,别忘了你是为什么在这里的。

同情金主

那是最愚蠢的事。

秦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他揉着太阳穴坐起来,看到坐在沙发里打瞌睡的我,眼神有一瞬间的怔忪和迷茫。

“你…”他嗓子哑得厉害。

我立刻清醒,进入角色,露出一个带着担忧的、恰到好处的微笑(参考苏晚录像):“屿,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

头疼吗

我让陈助理煮了醒酒汤。”

秦屿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渐渐恢复清明,也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带着距离感的深邃。

他移开目光,语气平淡:“嗯。

麻烦你了。

昨晚…我失态了。”

“没关系。”

我温顺地摇头,心里却在吐槽:何止是失态!差点酿成职场骚扰了好吗!“去休息吧。”

他掀开被子下床,背对着我走向浴室,声音听不出情绪,“钱会照付。”

“好的。”

我如蒙大赦,立刻起身准备开溜。

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顾安。”

我脚步一顿,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叫我什么

顾安

!不是晚晚

!我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秦屿已经停下了脚步,正看着我。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哪里还有半分昨晚的迷醉和脆弱

那是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冰冷。

“秦…秦先生

”我强装镇定,声音却有点发颤。

他一步步走回来,高大的身影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停在我面前。

他微微俯身,气息拂过我的头顶,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金属般的冷意:“扮演得很辛苦吧

顾安**。”

完了。

彻底穿帮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脸色瞬间煞白,手心里全是冷汗。

他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

还是更早

那他为什么…“我…”我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现所有的谎言在他洞悉的目光下都显得苍白可笑。

“不用解释。”

秦屿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有探究,甚至…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挣扎

“合同继续。

但有一点变了。”

他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在我面前,做你自己。”

我彻底懵了。

做我自己

什么意思

他不是要找苏晚的替身吗

“秦先生,我不明白…”“你不需要明白。”

他打断我,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强势,“照做就行。

报酬翻倍。”

报酬翻倍!这四个字像强心针,瞬间把我从穿帮的恐慌中拉了回来!管他什么原因呢!给钱的是大爷!做自己

那还不简单!“好的!秦先生!”我立刻答应,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属于顾安的、带着点市侩和讨好的灿烂笑容。

秦屿看着我的笑容,眼神似乎凝滞了一瞬,随即飞快地移开,转身走向浴室,丢下一句:“下午让陈锋送你回去。”

门关上了。

**在走廊冰凉的墙壁上,腿还有点软。

大起大落得太快,心脏有点受不了。

穿帮了,但没被解雇,报酬还翻倍了

还让我做自己

这秦屿…脑子被酒泡坏了

还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管他呢!翻倍的报酬!我仿佛看到我的债务在向我挥手告别!阳光从未如此灿烂!日子开始变得有点…诡异。

秦屿还是经常找我,但地点不再局限于别墅。

他让我陪他去吃火锅(我强忍着没点特辣,只点了中辣,结果吃得眼泪鼻涕直流,毫无形象),去嘈杂的夜市(我被各种小吃摊迷花了眼,左手羊肉串右手臭豆腐,吃得不亦乐乎),甚至去看了一场摇滚演唱会(我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尖叫蹦跶,嗓子都喊劈了)。

他总是安静地跟在我身边,看着我像个脱缰的野马一样撒欢。

没有不耐烦,没有嫌弃,眼神里那种透过我看别人的空洞感,好像淡了很多。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我看不懂的专注。

这感觉,比让我扮演苏晚还别扭!我宁愿他把我当个安静的影子!而且,“做自己”也不容易。

我习惯了在秦屿面前端着、装着。

突然让我放飞自我,我反而有点无所适从。

比如现在,我穿着舒服的T恤牛仔裤,素面朝天,坐在他办公室巨大的沙发上,一边啃着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一边抖着腿刷手机。

秦屿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偶尔抬头看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苹果啃得咔咔响,试图打破这诡异的安静:“喂,秦大总裁,你这沙发真舒服,比我家的床还软。”

“喜欢就常来。”

他头也不抬地说。

“…那倒也不必。”

我小声嘀咕。

“晚上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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