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锁大门,看他们身临火海(季沉季念温晴)_我反锁大门,看他们身临火海
我反锁大门,看他们身临火海》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季沉季念温晴,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我丈夫和我儿子,为救他的白月光,双双葬身火海。然后,我们一家三口,重生回了事故发生那天。窗外火光冲天,白月光的求救电话再次打来,我丈夫季沉和儿子季念疯了一样要冲出去。我反锁了别墅大门,挡在他们面前。季念...
我丈夫和我儿子,为救他的白月光,双双葬身火海。
然后,我们一家三口,重生回了事故发生那天。
窗外火光冲天,白月光的求救电话再次打来,我丈夫季沉和儿子季念疯了一样要冲出去。
我反锁了别墅大门,挡在他们面前。
季念哭着求我:「妈妈,你开门啊,温阿姨会死的!」我慢悠悠地倒了杯红酒,轻笑道:「别急,上辈子你们都当了英雄。
这辈子,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是让她死,还是……再死一次
」话音刚落,我丈夫的脸瞬间惨白。
正文:1.手机**尖锐地划破客厅的宁静,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温晴。
我丈夫季沉的白月光,我儿子季念口中最亲爱的「温阿姨」。
也是上一世,让我们一家三口齐齐毙命的女人。
「是温晴!」季沉一把抢过手机,语气是毫不掩饰的焦急与关切。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带着哭腔的尖叫:「阿沉!救我!着火了!咳咳……我好害怕!」窗外,不远处的别墅区果然映出了一片不祥的红光,浓烟滚滚,sirens声由远及近。
一切都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晴晴你别怕!我马上就到!」季沉挂了电话,抓起玄关的车钥匙就要往外冲。
我八岁的儿子季念,比他动作还快,小小的身子已经挤到了门边,急得满脸通红:「爸爸快点!温阿姨在等我们!」他回头看我,眼神里满是催促和责备,仿佛我慢一秒,都是对温阿姨的犯罪。
看着这张与我如此相似,心却早已偏到天边的小脸,我心脏的位置,那块上一世被烧焦、被背叛啃噬过的空洞,又开始隐隐作痛。
在他们即将冲出门的瞬间,我先一步走过去。
「咔哒。
」一声轻响,别墅大明门被我从里面反锁。
「苏晚!你干什么!疯了吗!」季沉眼眶猩红,英俊的面孔因暴怒而扭曲。
他试图来拉我,却被我侧身躲开。
「妈妈!你快开门!」季念急得直跺脚,小拳头砸在门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温阿姨还在里面!她会死的!」「她会死
」**在冰冷的门板上,终于开了口,声音平静得不像话,「那不是正好吗
」季沉和季念都愣住了。
他们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我。
在他们眼里,我一直是温顺、隐忍、以季沉为天、以儿子为地的苏晚。
为了这个家,我放弃了事业,洗手作羹汤,十年如一日。
我甚至能忍受季沉对他的白月光念念不忘,忍受我的亲生儿子和那个女人比跟我还亲。
所有人都觉得我爱惨了季沉,离了他就活不了。
所以,我怎么会说出「那不是正好吗」这样恶毒的话
季沉最先反应过来,他冲我怒吼:「苏晚,我没时间跟你闹!晴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没完
」我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我笑了。
我走到客厅的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猩红的液体在水晶杯里摇晃,映着窗外妖冶的火光。
我轻呷一口,任由醇厚的酒液滑过喉咙,压下那些翻涌的恨意。
「别急啊,」我转身,笑意盈盈地看着门口那一大一小两个焦灼的身影,「上辈子,你们不都冲进火场,当了救美的大英雄吗
」「这辈子,我仁慈一点,给你们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是让她死,还是……你们再死一次
」我的话音落下,客厅陷入一片死寂。
季念年纪小,还没完全理解话里的深意,只是被我冰冷的眼神吓得噤了声。
而季沉,他脸上的血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从暴怒,到震惊,再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
他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
上辈子的火灾,新闻里报道得清清楚楚。
「A区别墅深夜失火,英勇男子季先生为救被困邻居,与八岁幼子双双葬身火海,谱写一曲生命壮歌。
」多么伟大,多么感人。
我这个唯一的幸存者,因为当时「恰好」外出购物,回来时面对的是两具烧焦的尸体和一片废墟。
所有人都来安慰我,夸我有一个英雄丈夫和英雄儿子。
季沉的父母更是抱着温晴哭得肝肠寸断:「我们季家对不起你啊!要不是为了救你……」没有人问过我一句,疼不疼。
也没有人发现,我的丈夫和儿子,在冲进火场前,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他们的眼里,只有那个所谓的「家人」温晴。
如今,我只不过是把那场地狱般的经历,用最平静的语气复述了一遍。
季沉,你怕什么
「你……你在***些什么!」季沉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被砂纸磨过,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清楚。
」我放下酒杯,一步步朝他走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
「结婚十年,你每个月十五号都会去城郊的静安寺,风雨无阻。
」季沉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干什么
你去为温晴祈福。
因为她的生日是十五号,而她从小体弱多病。
」我站定在他面前,抬头看着他惨白的脸,笑容越发灿烂。
「你送我的第一条项链,吊坠是字母Q,你说那是『妻』的缩写。
其实,是温晴的『晴』。
」「季念的大名,是你取的。
他说,他不喜欢『念』这个字,因为同学会笑话他。
你告诉他,这个字意义非凡,代表着思念。
你没说的是,你思念的人,是温晴。
」我每说一句,季沉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这些他自以为隐藏得天衣无缝的秘密,被我一件件、一桩桩,血淋淋地剖开,摊在阳光下。
「你……你怎么会……」「我怎么会知道
」我替他说完,「季沉,人死过一次,是会长记性的。
」「不止我,你,还有季念,我们都回来了。
回到了这场大火开始前。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狠狠砸在季沉的心上。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终于信了。
那种写在脸上的,对未知和死亡的纯粹恐惧,骗不了人。
可我还是不明白。
就算重生了,他此刻最该有的情绪,不应该是救不了白月光的愤怒和焦急吗
为什么是恐惧
就好像……那场火,那场死亡,另有隐情。
「妈妈……」季念怯怯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他小小的手抓着我的衣角,仰着脸看我,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妈妈,你别跟爸爸吵架了,我们快去救温阿姨好不好
她一个人在火里,会很害怕的。
」我的心,又被刺了一下。
看,这就是我的好儿子。
我和他爸爸正在进行一场关乎生死的对峙,他关心的,却仍然是那个女人害不害怕。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
当季沉决定冲进火场时,我死死拉住他,求他不要去。
是季念,掰开了我的手。
他说:「妈妈你放手!你太自私了!温阿姨对我们那么好,你不能见死不救!」「自私
」我蹲下身,与季念平视,嘴角的笑意未减,眼底却一片冰寒。
「念念,你告诉妈妈,温阿姨都对你有多好
」「她……她会给我买最新款的乐高,会带我去游乐园,会夸我最聪明最帅……」季念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发现,这些事情,我——他的亲生母亲,也同样为他做过,甚至做得更多。
「她还会告诉你说,妈妈不爱你了,妈妈心里只有工作,以后会不要你和爸爸,对不对
」季念的脸「唰」地一下白了,眼神慌乱,像被人戳中了心事。
「她没有!温阿姨才不会说这种话!」他大声反驳,声音却虚张心虚。
「是吗
」我从口袋里摸出我的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递到他面前。
视频的拍摄角度有些刁钻,像是在桌子底下**的。
画面里,是温晴温柔美丽的脸,她正摸着季念的头,声音甜得发腻。
「念念真乖,不像你妈妈,一天到晚就知道忙公司的事,她是不是不爱你了呀
没关系,温阿姨爱你,阿姨会一直陪着你和爸爸的。
」视频里的季念,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上辈子无意中录下的。
当时我刚结束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忘了关电脑摄像头,就看到了这一幕。
我气得浑身发抖,想冲出去跟温晴理论,季沉却拦住了我。
他说:「晴晴只是喜欢孩子,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是啊,我小心眼。
我这个亲生母亲,竟然会计较一个「外人」挑拨我们母子关系。
现在,我把这份「玩笑」,重新摆在了我儿子面前。
季念看着视频,小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
「念念,」我收起手机,轻抚他的脸颊,「现在,你还觉得温阿姨好吗
」「还想去救她吗
」季念哭了。
不是之前那种为了温晴而理直气壮的哭,而是羞愧、迷茫、不知所措的哭。
他一头扎进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我错了……我不知道……」我抱着他小小的、温热的身体,心中却一片荒芜。
一句「我不知道」,就能抹去他上一世对我的伤害吗
就能当他掰开我手的力道,不曾存在过吗
不能。
但我知道,他只是个八岁的孩子,心智尚未成熟,容易被蒙蔽和诱导。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温晴,和默许这一切发生的季沉。
我轻轻拍着季念的背,眼神却越过他的头顶,冷冷地看向季沉。
他正一脸复杂地看着我们母子,眼神里有愧疚,有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焦躁。
「苏晚,」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嘶哑,「当年的事,是我不对。
我……我向你道歉。
」「我承认,我心里一直有她,我对不起你。
」「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那是一条人命!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他开始打感情牌,试图唤醒我那所剩无几的「良知」。
「就算你不念夫妻之情,也想想季念!你难道要让他一辈子活在『妈妈见死不救』的阴影里吗
」真是可笑。
他竟然还有脸提儿子。
我安抚好怀里的季念,让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重新站起身,直面季沉。
「季沉,收起你那套冠冕堂皇的说辞吧。
」「你着急,你害怕,根本不是因为你有多爱她。
」我逼近他,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丝微表情。
「你怕的,是她死在里面,有些秘密,就永远没人知道了,对不对
」季沉的呼吸,骤然一滞。
他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按下免提,一道苍老又威严的女声传了出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是苏晚吗
我是季沉的母亲。
我不管你现在在发什么疯,立刻,马上,把门打开!让季沉去救人!」「要是温晴出了什么事,你这个毒妇,就给我滚出季家!」是我那位好婆婆。
上一世,她就是这样,在电话里对我颐指气使。
我赶到火灾现场时,她看都没看我一眼,抱着劫后余生的温晴,哭得像弄丢了亲生女儿。
后来在葬礼上,她更是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是扫把星,克死了她的儿子和孙子。
季沉和季念的死,她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了我的身上。
仿佛冲进火场的是我,而不是她引以为傲的儿子。
「听见没有!苏晚!你这个聋子!」电话那头,婆婆的怒吼声几乎要冲破听筒。
我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机,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她听清。
「妈,您年纪大了,这么激动,小心血压。
」「你!」「还有,」我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变冷,「这里是我的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我苏晚的名字。
让谁滚,恐怕还轮不到您说了算。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季沉震惊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枕边人。
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对他母亲言听计从、逆来顺受的我,竟然敢用这种态度跟婆婆说话。
「苏晚,你……」「我什么
」我冷笑一声,「季沉,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们拿捏的软柿子
」「你们季家,欠我的,上辈子没还清,这辈子,我会连本带利,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窗外的火光似乎更盛了,将季沉的脸映得明明灭灭。
他看着我,眼神里除了恐惧,竟然还多了一丝……哀求
「晚晚,」他放软了声音,这是他从前哄我时才会用的称呼,「算我求你,开门吧。
只要你让她活下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离婚,财产,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
」「我只求你,让她活下来。
」他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几乎是卑微了。
这太反常了。
就算他深爱温晴,也不至于为了她,放弃季家偌大的家业。
这背后,一定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
一个能让他甘愿放弃一切,甚至不惜再次赴死的秘密。
我没有理会他的哀求。
外面的消防车警笛声越来越密集,救援应该已经全面展开。
温晴死不了。
至少,不会像上辈子那样,不明不白地「被救」,然后顺理成章地成为季家的「恩人」和「受害者」。
我拉着季念,坐回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本地新闻频道正在紧急插播火灾的现场报道。
镜头摇晃,画面里火光熊熊,浓烟滚滚。
主持人用沉痛的语气播报:「据悉,起火建筑的户主为温姓单身女子,目前消防人员正在全力搜救,暂未发现被困人员……」「你看,」我指着电视,对身旁的季念说,「有专业的人在救她,比你爸爸冲进去要安全一百倍。
」季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手却一直紧紧攥着我的衣角,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来。
而季沉,他像一尊石雕,僵在原地。
他的视线在电视屏幕和我之间来回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