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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危局病娇少女遇到真疯批(周屿林川阳)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9月23日

热门新书《囚爱危局病娇少女遇到真疯批》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作者小英的又一力作。讲述了周屿林川阳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爸说我妈是他此生唯一的救赎,所以他用铁链锁住了她的脚踝。妈妈直到临终前才肯对我笑一次。直到我遇见那个笑容干净的少年,我想我找到了我的太阳,我要跟他在一起一辈子。我学着父亲的样子也打造了一条链子。可他轻...

我爸说我妈是他此生唯一的救赎,所以他用铁链锁住了她的脚踝。

妈妈直到临终前才肯对我笑一次。

直到我遇见那个笑容干净的少年,我想我找到了我的太阳,我要跟他在一起一辈子。

我学着父亲的样子也打造了一条链子。

可他轻易挣脱了,反手将链子缠上我的脖颈,温柔低语:“傻瓜,不要玩这个,太危险了。”

1我妈手腕上有一道很浅的粉色的疤,像月牙。

我爸每次看到都会很生气,但她从不遮掩。

她总是看着窗外,眼神空洞洞的,没有焦点。

我爸从不让她出门,说外面坏人很多,怕人伤害她。

他说这话时,手指正慢条斯理地梳过我妈的长发,动作很温柔。

但我看见妈妈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我爸爱她,我知道。

爱到一日三餐都要亲手喂进她嘴里,爱到夜里我在楼上自己的房间,必须用手指紧紧堵住耳朵,才能隔绝楼下那隐约的、像是哭泣又像是喘息的声响。

爱到在她纤细的右脚踝上,扣了一条细细的、银色的脚环。

脚环带有定位,足够她在整个庄园活动,但是不能靠近大门,一靠近就会有人出来请她回去。

他说:“囡囡,你妈妈是天使,天使一不小心就会飞回天上去的。

爸爸得看着她。”

我点点头。

那时候我觉得,爱大概就是这样,看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我妈很少说话,对我说的话更是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只有一次,我爸出门去买药,忘了带东西折返回来拿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

她眼睛亮得吓人,声音却低得像喘气:“别信他,跑!以后有机会就跑,跑的远远的。”

脚步声在门口响起,她立刻松开我,脸上那种剧烈的情绪潮水般退去,又变回那个温顺的、空洞的瓷娃娃。

我爸推门进来,看看她,又看看我,笑着问:“母女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我妈垂下眼,轻轻靠在他怀里:“说今天的南瓜粥很甜。”

那是我童年里唯一一次看到她试图反抗。

她死在一个春天,她最后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

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微弱的。

我爸不吃不喝守了她三天,眼睛赤红,像一头濒死的困兽。

他一遍遍抚摸她脚踝上那道被脚环磨出的印子,哑着嗓子求她:“别走,别丢下我,你走了我要怎么活…”我妈那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她侧过头,目光掠过我爸痛苦的脸,落在我身上。

很奇怪,那一刻,她眼睛里没有了空洞,也没有了恐惧,反而有一种解脱。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对我弯了一下嘴角。

那是一个笑。

一个解脱的笑。

然后她看向我爸,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我爸把耳朵凑近她唇边。

我听不见她说了什么,只看到我爸的脊背猛地一僵,随即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2我妈死了。

嘴角还凝着那抹轻松的笑意。

我爸像疯了一样,抱着她的尸体两天两夜不准任何人靠近。

最后是社区的工作人员和警察强行撬开门,才把我妈抬出去安葬的。

处理完后事,我爸坐在昏暗的客厅里,抱着那个曾经锁了我妈一辈子的脚环,又哭又笑。

他把我拉过去,眼神疯狂:“囡囡,你记住,爱就是这样。

爱是离不了,拆不散,是死都要在一起!”“爱就是占有,是疼,是痛,是至死方休,你以后也会懂的。”

他那样子太吓人,我只会拼命点头。

我心里怕极了,也困惑极了。

爱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得跑。

像妈妈临终前嘱咐的那样。

在我十八岁生日刚过的那个凌晨,我爸烂醉如泥地倒在妈妈以前的房间里,抱着她的睡衣一遍遍念叨着我妈的名字。

我偷走了家里还有他身上所有的现金,像一个逃犯,跑了好远,跑到庄园的前门,撬开了大门,第一次真正呼吸到了外面的空气。

冷风吹到我的脸上,我却感到无比的自由。

我跑得远远的,换了好几个城市,打零散工,住最便宜的出租屋,像阴沟里的老鼠,警惕地防备着任何可能把我抓回那个“家”的人。

我以为我跑了,就能摆脱那种“爱”的阴影。

直到我遇见周屿。

他在一家花店打工。

我路过那家花店无数次,橱窗里总是开得热烈又好看。

那天鬼使神差地,我走进去,想买一株好养的绿萝。

他从一片绿叶和花朵后面抬起头,手上还沾着泥土。

“你好,需要什么

”他问。

声音干净,长相阳光帅气。

我指了指角落里最不起眼的绿萝。

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盛满了阳光:“这个呀,最好养了,给点水就能活。”

他仔细地帮我挑了一盆最精神的,装上袋子的時候,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

很暖。

和我指尖常年冰凉的体温完全不同。

我飞快地缩回手。

他却像是没察觉,依旧笑呵呵的:“下次再来啊,它要是长高了,你可以来换个大点的盆。”

我没有回答,拎着绿萝几乎是落荒而逃。

但那点温暖的触感,却像烙印一样留在了手背上。

后来,我总是不由自主地绕路去那家花店。

不敢进去,就站在马路对面,隔着川流不息的车和人,看着他在里面忙碌。

修剪花枝,换水,接待客人,脸上永远挂着那种毫无阴霾的笑。

他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一个我从未接触过的、明亮的世界。

有一次,他抱着一大桶向日葵出来晒,一抬头就看见了马路对面的我。

他立刻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用力朝我挥手。

我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走。

他却三两步跑了过来,穿过阳光和车流,停在我面前,微微喘着气:“嗨,是你啊,你的绿萝还好吗

”他身上有好闻的花香味道。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小的像蚊子叫:“……还好。”

“那就好!”他笑得更开心了,“我叫周屿!你呢

”“……林晚。”

“林晚。”

他念了一遍,然后说,“真好听。”

从那以后,算是认识了。

3他会主动跟我打招呼,有时会送我一些店里打折的或者有点瑕疵的花。

一小束蔫头耷脑的满天星,一支花瓣边缘有点焦黄的向日葵。

他说:“它们也很漂亮,对吧

”他很纯粹,我无法自控地被他吸引。

像在大雪里冻僵了很久的人,猛然碰到一团暖融融的火,明知道靠太近可能会被灼伤,还是忍不住想要伸手。

他跟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不像我爸,阴沉、偏执、占有欲疯狂。

也不像我妈,绝望、顺从。

他简单,直白,温暖。

像一张干净的白纸。

我沉迷于这种温暖,又无时无刻不在恐惧。

恐惧他知道我的过去,知道我血液里可能流淌着我父亲那种疯狂的基因,知道我那些深埋的、连自己都不敢想的念头。

和他在一起,我时常会恍惚。

看着他阳光下的笑容,我会突然想起我妈脚踝上那条银色的脚环,想起我爸抱着尸体痛哭时说的“爱是占有”。

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面在我脑子里打架,撕扯得***夜不宁。

周屿对我越来越好。

他会等我下班,带我去吃街角那家甜甜的豆花。

他会记得我生理期,笨手笨脚地煮红糖姜茶给我。

过马路时,他会小心翼翼地把我护在里侧。

他说:“小晚,你总好像很容易受惊,像只小兔子。”

他说:“小晚,你眼睛里总像藏着很多心事。”

他说:“别怕,以后有我呢。”

我看着他清澈见底的眼睛,里面满满当当全是我缩小的倒影。

一股巨大的的暖流包裹着我。

我配吗

配得上这样好的他吗

如果他知道了,如果他见过我父亲的样子,他还会这样对我笑吗

那天我去他租住的小公寓找他。

门虚掩着,我推开门,看见他正背对着我,在阳台上打电话。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冷漠,甚至带着一种残忍的讥诮。

“烦死了,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甩不掉,哭哭啼啼的,看着就倒胃口。”

“玩玩而已,谁知道她那么认真。”

“打胎

让她自己去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站在门口,浑身冰冷,血液好像都凝固了。

那个瞬间,他挺拔的背影,和他嘴里吐出的字句,让我头晕目眩。

他似乎察觉到什么,猛地挂了电话,回过头。

看到是我,他脸上的不耐烦和阴鸷瞬间消失了,又变回那个阳光干净的周屿。

“小晚

你怎么来了

”他快步走过来,试图拉我的手。

我猛地后退一步。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深处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掠过,快得让我抓不住。

“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挠了挠头:“哎,被你听到了

是我一个哥们儿,遇上了点麻烦事,女朋友怀孕了闹脾气呢,我正骂他渣男,让他有点担当。”

他的解释时候的表情很真诚。

刚才那股冰冷的感觉稍稍退去,然后是一种茫然,我开始自我怀疑。

是我听错了吗

是我太敏感了吗

因为我骨子里就不相信这世上有真正纯净温暖的人,所以一旦发现一点瑕疵,就立刻往最坏的方向想

周屿叹了口气,走上前,轻轻把我搂进怀里。

这次我没有躲。

他的怀抱很暖,带着我贪恋的味道。

他温柔地拍着我的背,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令人心安的磁性:“傻瓜,吓到了

别瞎想,那不是我。

我怎么会那样呢……”“小晚,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相信我,好吗

”我埋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我相信了。

或者说,我强迫自己相信了。

我太需要这份温暖来驱散我生命里的寒意,太需要他来证明这个世界存在另一种“爱”的可能。

我选择溺毙在这份虚假的温暖里。

4直到几天后,我在下班路上被一个女孩拦住。

她眼睛肿得像核桃,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声音嘶哑:“你就是周屿新吊着的那个

”我愣住了。

她不等我回答,就神经质地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又一个**,你以为他对你是真心的

他是不是跟你说他从小爸妈离婚缺乏安全感

是不是说他前女友绿了他伤他很深

是不是说你是他最特别的那个

”我浑身发冷。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和周屿曾经对我说过的,分毫不差。

“他就是个渣滓,以骗人感情为乐,追你的时候能把你捧上天,玩腻了就一脚踹开,我为他打了两次胎,他现在连电话都不接!”女孩哭得喘不上气,指甲几乎抠进我肉里,“你醒醒吧,他手机里还有好几个备胎,他跟他朋友打赌,打赌一个月之内就能让你死心塌地爱上他。”

她后面还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

耳朵里嗡嗡作响,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原来如此。

原来,那份我视若珍宝的“温暖”,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爸的脸,我妈的眼泪,周屿打电话的话语,眼前女孩的怒骂……所有画面在我眼前疯狂闪现。

最后凝固成的,是我爸说的。

——爱就是占有。

我突然间,就全都“明白”了。

血液里那种沉寂的、被我拼命压抑的东西,突然破土而出,疯狂滋长,瞬间夺取了我所有的理智。

爱怎么可能是温暖和守护呢

那太可笑了。

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的,从来都是占有,是掠夺,是疼痛,是至死方休!既然温暖是假的,阳光是假的。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你不是喜欢玩吗

周屿。

那我就陪你,玩一场真正的囚禁游戏。

我冷静得可怕。

甩开那个女孩,我转身回家。

从床底下拖出落满灰尘的行李箱,里面有几件我逃离时带走的小工具。

我拿出那卷细细测量用的皮尺。

然后,我比我父亲更狠心。

我要打造一条精致的,符合他气质的链子锁住他。

灯光下,我耐心地在链子内侧垫上了一层柔软的小羊皮。

看,周屿,我比你在乎我。

我甚至舍不得弄疼你。

我约周屿来我家,说我想和他好好谈谈。

5他来了,脸上带着那种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小晚,这几天你都不理我,我好担心你。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我穿着最普通的白色连衣裙,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给他倒了一杯水。

我看着他喝下去。

看着他眼神逐渐变得涣散,困惑,然后软软地倒在了沙发上。

药量我计算得刚刚好。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我的床上。

窗外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他动了动,立刻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他猛地低头。

那条我精心打造的、银色的链子,锁在他纤细的右脚踝上,垫着柔软的小羊皮,严丝合缝。

他脸上的茫然和惊愕只停留了一秒。

随即,一种极其古怪的神情,缓缓取代了那份“天真”。

他没有尖叫,没有愤怒,没有恐惧,甚至没有问我一句“为什么”。

他只是抬起头,看向站在床边的我。

眼神深得像个旋涡,所有的阳光和温暖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听得我头皮一阵发麻。

“原来……”他抬起被锁住的脚踝,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条链子,语气带着一种诡异的赞叹,“你喜欢这种玩法

”。

他的反应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

没有挣扎,没有质问。

只有一种兴奋感

一股寒意瞬间窜上我的脊背。

我强作镇定,握紧了口袋里的钥匙,学着记忆里我父亲那种偏执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了。

这里,就是你的全世界。”

周屿停下了笑声。

他抬起头,看向我。

那双曾经盛满阳光的眼睛,此刻幽深得不见底,里面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极致温柔的弧度。

然后,他动了。

我只是眨了下眼,手腕就传来一阵剧痛,口袋里的钥匙瞬间易主。

天旋地转。

我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掼倒在床上。

后脑撞上床板,发出一声闷响,眼前一阵发黑。

冰冷的金属链子缠绕上我的脖颈,勒得我瞬间失声。

下一秒,周屿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他跨坐在我身上,膝盖死死压住我挣扎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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