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莲花楼威远镖局(李相夷莲姬)全书免费_(李相夷莲姬)同人莲花楼威远
主人公叫李相夷莲姬的是《同人莲花楼威远镖局》,这本的作者是爱吃芝麻鱼条的蕊冰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第一章残焰与旧影暮春的风卷着细雨,打在“威远镖局”焦黑的门楣上,溅起细碎的泥点。方多病踮脚跨过门槛,靴底碾过地上凝结的黑灰,发出细碎的声响。他身后,李相夷负手而立,月白衣袍在阴沉天色里泛着冷光,目光扫过...
第一章残焰与旧影暮春的风卷着细雨,打在“威远镖局”焦黑的门楣上,溅起细碎的泥点。
方多病踮脚跨过门槛,靴底碾过地上凝结的黑灰,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身后,李相夷负手而立,月白衣袍在阴沉天色里泛着冷光,目光扫过院内断壁残垣,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那枚锈迹斑斑的剑穗。
“三天了,”方多病啧了声,踢开脚边一截烧变形的镖车铁轴,“从苏州府到这里,官府查了两拨,只说是走水。
可你瞧这柱子——”他指着西墙下歪斜的廊柱,焦黑的木头上有几道深可见骨的劈痕,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白,“寻常火势烧不出这模样,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劈开的。”
李相夷没说话,缓步走向后院。
那里原本是镖师们的住处,此刻只剩半面塌掉的土墙,墙角堆着几具盖着白布的尸身,隐约能闻到皮肉烧焦的糊味混着雨水的腥气。
他弯腰拾起一块碎瓷片,上面沾着些暗红的粉末,凑近鼻尖轻嗅,眉峰微蹙。
“是‘烈火硝’,”他声音平淡,却让方多病心头一跳,“江湖上失传多年的火药,遇水不熄,专烧活物。
当年黑风寨覆灭,就是靠这东西。”
方多病蹲下身,掀开最边上一具尸身的白布。
死者是个年轻镖师,半边脸已烧成焦炭,另半边却圆睁着眼,嘴角凝着黑血,手指死死***身下的泥土,像是死前见过什么极恐怖的东西。
“威远镖局在江南地面上也算老字号,总镖头张猛是少林俗家弟子,一手铁布衫硬功少有对手,怎么会栽得这么惨
”方多病摸着下巴,“我查过,他们前几日刚接了趟镖,说是给杭州知府送的生辰礼,难道是被劫镖的人下了黑手
”李相夷站起身,望向院外连绵的雨幕。
远处的竹林在风中摇曳,影影绰绰像是藏着无数人影。
“张猛十年前曾护送过一位西域客商,据说那客商带着半车‘陨铁’,路上被劫,张猛拼死护了半块回来,后来就靠着这块陨铁打了把好刀,才在江南站稳脚跟。”
“陨铁
”方多病眼睛一亮,“难道是冲着这东西来的
”话音未落,墙外忽然传来一阵衣袂破风的声响。
李相夷眼神一凛,反手抽出腰间的“相夷太剑”,剑光如练,瞬间挡在方多病身前。
只见三道黑影从墙头翻落,黑衣黑巾,手里握着泛着蓝光的短刀,落地时悄无声息,显然是练家子。
“看来是有人不想我们查下去。”
方多病从怀里摸出折扇,“李兄,这几个交给我
”李相夷没应声,剑尖斜指地面,雨水顺着剑峰滑落,在青砖上砸出细小的水花。
那三道黑影对视一眼,忽然齐齐发难,短刀带着破风之声直刺二人要害。
方多病折扇“唰”地展开,扇骨点向左侧那人的手腕,同时脚尖一挑,踢起地上的铁屑,干扰右侧敌人的视线。
他身法灵动,招式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看似散漫,实则处处透着精妙。
可那黑影的刀法却狠辣异常,招招直奔要害,短刀上的蓝光在雨里泛着诡异的光泽,显然淬了毒。
另一边,李相夷的剑却快得让人看不清。
只见白光流转,剑气裹挟着雨水,将中间那黑影的攻势尽数挡下。
那人似乎急了,忽然变招,短刀反手刺向自己心口,竟像是要自戕。
“想留活口!”方多病大喊。
李相夷手腕一翻,剑脊重重磕在黑影手肘上。
短刀“当啷”落地,黑影闷哼一声,刚要张嘴,嘴角忽然溢出黑血,眼睛翻白倒在地上。
方多病那边也解决了对手,可两人皆是同样的死法——咬碎了藏在牙里的毒囊。
“又是这样。”
方多病踢了踢地上的尸体,“跟上次在黑风寨外围遇到的一样,都是死士。”
李相夷蹲下身,扯开黑影的衣领,在他脖颈处看到一个淡青色的纹身,像是朵扭曲的莲花。
“‘鬼莲教’,”他指尖划过那纹身,“十年前被武林正道围剿,据说已经覆灭,没想到还留有余孽。”
雨渐渐大了,打在焦黑的屋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方多病望着那具年轻镖师的尸身,忽然叹了口气:“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一个镖局,一块陨铁,一群死士……李兄,你说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
”李相夷站起身,望向远处云雾缭绕的群山。
雨雾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伺。
“查下去就知道了。”
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先去趟杭州府,问问那位知府大人,生辰礼到底是什么。”
方多病点头,刚要迈步,忽然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块从尸身上掉落的玉佩,半边被烧焦,另一半刻着个“苏”字。
“这镖师姓苏
”他捡起玉佩,忽然想起什么,“我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姓氏……对了!威远镖局的账房先生就姓苏,据说火灾那天请假回了乡下,是唯一的幸存者!”李相夷接过玉佩,指尖摩挲着那个“苏”字,眼神微沉。
“看来,我们得先去趟苏先生的乡下老家了。”
雨还在下,焦黑的镖局里,残焰早已熄灭,可一场更大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
第二章雨巷与秘闻从威远镖局到苏家村,不过半日路程。
雨停了,路却泥泞难行,方多病的新靴沾满了泥点,他一路嘟囔着,直到看见村口那棵老槐树,才总算收了声。
“就是这儿
”他望着巷子里错落的土坯房,“瞧着不像藏着什么秘密的样子。”
李相夷没说话,目光落在巷尾那间紧闭着门的屋子上。
那屋子比别家都新些,院墙却矮了半截,门口堆着些没劈完的柴火,像是主人刚离开不久。
两人刚走到门口,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老妇人探出头,看见他们,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换上警惕的神色:“你们找谁
”“老人家,我们找苏账房,苏文启先生。”
方多病拱手笑道,“我们是威远镖局的朋友,来问问他火灾的事。”
老妇人脸色一白,往后缩了缩:“他……他不在家,去镇上买东西了,还没回来。”
“哦
”李相夷目光扫过院子角落的水缸,水面上飘着片新鲜的荷叶,“镇上离这儿来回要两个时辰,这荷叶却是今早刚摘的,苏先生若是去了镇上,谁摘的
”老妇人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方多病趁机推开门,院里顿时飘来一股淡淡的药味。
正屋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苏先生
”方多病推门进去。
屋里光线昏暗,一个中年男人躺在炕上,脸色蜡黄,嘴唇干裂,正捂着胸口剧烈咳嗽。
看见他们,男人猛地睁大眼睛,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他左臂缠着厚厚的布条,渗出暗红的血渍。
“你果然受伤了。”
李相夷走到炕边,“火灾那天,你根本没回乡下,对不对
”苏文启眼神闪烁,嘴唇翕动了半天,才哑着嗓子说:“是……我那天在镖局对账,火起的时候,我从后窗跳了出来,被掉落的横梁砸中了胳膊……怕被人发现,才躲回了老家。”
“躲谁
”方多病追问,“躲那些放火的人
”苏文启浑身一颤,咳嗽得更厉害了。
老妇人端着药碗进来,见状赶紧给他喂了口药,叹道:“先生,别瞒了,这两位看着不像坏人……”苏文启喝了药,喘息稍定,望着屋顶的茅草,声音低沉下来:“火是半夜起的,我被浓烟呛醒,看见张总镖头在院里跟人打。
那些人穿着黑衣,刀法跟疯了一样,张总镖头的铁布衫都被劈开了……”他声音发颤,“我听见他们喊‘陨铁在哪’,张总镖头说‘就是死也不会给你们’,然后就……”“陨铁到底在哪
”李相夷问。
“总镖头把它熔了,”苏文启苦笑,“三年前就熔了,打了十二支镖头,说是要送给十二位当年帮过他的兄弟。
火灾前,已经送出去十支,还剩两支在镖局的密室里。”
方多病愣住:“就为了两支镖头,烧了一个镖局
”“不只是镖头。”
苏文启忽然压低声音,“那些人还问起‘地图’。
张总镖头年轻的时候跟过一位探险家,据说手里有张藏宝图,藏着当年鬼莲教的总坛位置。
总镖头一直把图藏在陨铁里,熔陨铁的时候,才把图取出来,缝在了……”他顿了顿,看向自己的左臂,“缝在了我这件衣服的夹层里。”
老妇人赶紧解开苏文启的衣襟,从里面抽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上面画着些歪歪扭扭的线条,还有几个模糊的地名。
李相夷接过地图,指尖划过上面的一个标记,眼神一凝:“这是……天目山
”“是。”
苏文启点头,“总镖头说,鬼莲教的总坛就在天目山深处,里面藏着他们搜刮的财宝,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就在这时,院墙外忽然传来几声狗吠,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李相夷眼神一凛,抓起地图塞给方多病:“走!”三人刚冲出屋,就看见四个黑衣人像鬼魅般站在院里,为首那人手里握着柄长鞭,鞭梢在地上的水洼里搅动,泛着寒光。
“苏先生,把地图交出来,饶你不死。”
那人声音沙哑,像是砂纸磨过木头。
苏文启将老妇人护在身后,颤声道:“你们是鬼莲教的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长鞭忽然甩出,直抽苏文启面门。
李相夷早有准备,相夷太剑出鞘,剑光一闪,将鞭梢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