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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罪五年我跪在渣男他爸面前喊爹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9月17日

导语:我穿成了虐文女主,被渣男江淮送进监狱,替他的心上人顶了五年的罪。出狱那天,

江淮带着新欢林薇薇来接我,车是顶配的迈***,身后还跟着他那位一手遮天的父亲。

他像打发乞丐一样,语气悲悯:“苏晚晚,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笑了,越过他,

径直跪在他父亲江正阳面前,死死抱住那条西装裤包裹的腿,哭得撕心裂肺:“爸!

我坐了五年牢,终于出来见您了!”1.监狱厚重的铁门在我身后缓缓关闭,

隔绝了五年阴暗的时光。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一辆黑色的迈***停在不远处,

车门打开,江淮一身高定西装,矜贵优雅地走了下来。他身边的林薇薇穿着白色连衣裙,

清纯动人,挽着他的手臂,像一只宣告**的孔雀。他们身后,还站着一个沉默的中年男人。

江正阳。江淮的父亲,**真正的掌权人,一个能让整座城市为之震动的名字。

我垂下眼,看着自己身上那套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和一双布鞋,

与他们光鲜亮丽的世界格格不入。江淮的眼神里带着施舍般的怜悯,他朝我走来,

林薇薇小鸟依人地跟在旁边。“苏晚晚,”“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受的苦,

我会补偿你。”他说着,仿佛我坐牢五年,只是犯了个小错,而他,是宽宏大量的神。

林薇薇适时地露出担忧又无辜的表情:“晚晚姐,你别怪阿淮,

他也是为了公司……你能想开就好。”一唱一和,真是天生一对。我看着他们,忽然笑了。

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越过了江淮,径直走向他身后那个气场沉稳的男人。然后,

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我死死抱住江正阳笔挺的西装裤腿,将头埋在他的膝盖上,

用尽全身力气,哭得撕心裂肺,声嘶力竭。“爸!我好想你!”“我坐了五年牢,

终于出来见您了!”2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江淮脸上的悲悯僵住了,

林薇薇的纯洁无辜也碎了一地。他们俩的脸,一寸寸地绿了。江正阳显然也没料到这一出。

他低头看着我。我不管,只是哭,哭得肝肠寸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终于见到了唯一的亲人。“爸,他们都欺负我,只有您对我好,我好想您啊……”我一边哭,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向江淮。他的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像是要冲上来把我撕碎。

林薇薇更是花容失色,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会来这么一招。

她扯了扯江淮的衣袖:“阿淮,这……这是怎么回事?晚晚姐她是不是在里面待久了,

精神……”“你闭嘴!”江淮低吼一声,吓得林薇薇一个哆嗦。他一字一句地问:“苏晚晚,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看向江正阳,眼神里全是孺慕和依赖,仿佛他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爸,儿子他不认我了……他是不是嫌我给您丢人了?”这一声“儿子”,

狠狠砸在江淮的脑门上。他成了我的“大哥”。而我,成了他爸的“女儿”。

江正阳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好了,别哭了。”“先上车,

回家再说。”他没有推开我,更没有否认我的话。我顺从地站起身,

由着江家的保镖为我拉开车门。我坐进了江正阳的专属后座。江淮和林薇薇,

被无情地隔绝在了车外。3车内空间宽敞,弥漫着高级皮革和淡淡的雪松香气。

我在原著里看过,这是他那位早逝的妻子最喜欢的味道。江正阳坐在我身侧,闭目养神,

一言不发。车子平稳地启动,将江淮和林薇薇难堪的脸色甩在身后。

我能想象到他们此刻的抓狂。我安静地缩在角落,扮演着一个刚出狱的、怯懦又脆弱的角色。

我知道,江正阳在观察我。这个男人是人精中的人精,我的这点小把戏,他一眼就能看穿。

但他没有戳破。这就说明,我的这出戏,勾起了他的兴趣。这就够了。过了许久,

他递给我一张手帕。“擦擦。”他的声音很平淡。我接过手帕,低声说了句:“谢谢爸。

”他默认了这个称呼。“在里面,过得怎么样?”“还好,”我声音很轻,

“就是……就是总想着您,想着您身体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

”我精准地踩在原著里江正阳的软肋上。他有严重的胃病,常年饮食不规律。

而他那个恋爱脑的儿子,从未真正关心过他的身体。果然,江正阳的眼神动了动。他看着我,

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你怎么知道我胃不好?”我心里一紧,知道考验来了。

我小声说:“以前……以前听您和王叔打电话时说的,我一直记着。

”王叔是江家的家庭医生。这是一个半真半假的答案,不会出错,

又能显得我足够细心和“孝顺”。江正阳没再追问,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

4迈***驶入江家庄园。五年前,原主就是从这里被警察带走的。江淮亲口指证,

是她开车撞了人。林薇薇躲在他身后,哭得梨花带雨。而江正阳,自始至终没有出现。

管家带着佣人们在门口迎接,看到我从江正阳的车上下来,所有人都露出了见了鬼的表情。

江淮和林薇薇的车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冲了进来。“苏晚晚!

”江淮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疯了吗!”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

我没挣扎,柔弱地看向江正阳。“爸,我……我害怕。”江正阳的目光冷冷扫向江淮。

“放手。”仅仅两个字,江淮不甘地松开了我。“爸!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是在演戏吗?

这个女人心机深沉,她……”“够了。”江正阳打断他,语气里透着一丝不耐,

“回来的第一天,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他转向管家,吩咐道:“李叔,

带晚晚去客房休息,再让厨房准备一些清淡的吃食。”“是,先生。”管家恭敬地应下。

“爸!”江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薇薇也急了,柔声说:“伯父,晚晚姐刚出来,

情绪不稳定,我们可以理解。只是……她这样,对您和江家的名声不好。

”她企图用“名声”来压江正阳。可惜,她打错了算盘。江正阳最不在乎的,就是这些虚名。

他看都没看林薇薇一眼,只是对我说:“去吧,好好休息。”我乖巧地点点头,

跟着管家往楼上走。路过林薇薇身边时,轻轻说了一句:“别急,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林薇薇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煞白。5我被安排在二楼最东边的客房,房间很大,

带着一个独立的阳台,视野极好。管家李叔送来了干净的衣服和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品,

态度恭敬。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上柔软的家居服,

五年牢狱生活带来的疲惫和污浊仿佛都被洗刷掉了。没多久,佣人端来了晚餐。

一碗小米南瓜粥,一碟清炒时蔬,还有一盅温热的鸡汤。都是清淡养胃的。我慢慢地吃着,

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现在,我成功地在江家扎下了一根钉子,但这根钉子还不够稳。

江正阳是个多疑的人,他现在只是对我好奇,随时可能翻脸。

我必须给他一个继续“容忍”我的理由。一个让他觉得我“有用”的理由。正想着,

房门被敲响了。我说了声“请进”,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人是江淮。他关上门,反锁。

他的脸色十分阴沉。“苏晚晚,别装了。”他走到我面前,“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要多少钱?”在他眼里,我无非是为了钱。也好,这样想,能让他放松警惕。我放下勺子,

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只是想回到爸爸身边,好好孝顺他老人家。”“大哥?”江淮冷笑一声,

“你还真入戏了。苏晚晚,我警告你,别打我爸的主意,江家的财产,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财产?”我歪了歪头,故作天真,“我只要爸爸就够了。不像某些人,有了新人,

忘了旧人,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管不顾。”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江淮的痛处。

他怒道:“你***什么!”“我胡说吗?”我站起身,声音压得很低,“大哥,

你有多久没陪爸爸好好吃过一顿饭了?你知不知道他胃病的药放在书房哪个抽屉里?

你知不知道,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妈妈?

”江淮愤怒的吼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关系,”我停在他面前,踮起脚尖,

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说,“因为从今天起,我会替你,当一个孝顺的女儿。而你,

只会离他越来越远。”说完,我退后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江淮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还有一丝……心虚。6江淮被我气走了。我知道,

他今晚肯定睡不着了。第二天一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按照原著里的描述,

江正阳有晨跑的习惯。我换上管家准备的运动服,掐着点来到楼下花园。

江正阳正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装,在花园的小径上慢跑。看到我,他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

便继续跑了起来。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跑多快,

我就跑多快。他停下来做拉伸,我也在旁边学着他的样子。一圈,两圈……我的身体底子差,

五年牢狱更是掏空了身子,没多久就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但我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坚持着。

终于,江正阳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递过来一瓶水。“跟不上就别硬撑。

”“我……我没事,”我喘着气,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能陪着爸,我很高兴。”他没接话,

只是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目光眺向远方。“你恨江淮吗?”他突然问。我知道,

这是他第二次试探我。我的回答,将决定他下一步对我的态度。我摇了摇头。“不恨。

”江正阳似乎有些意外。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我只恨我自己。”“恨我自己当初太傻,识人不清,不仅害了自己,还……还连累了您。

”我抬起头,目光里充满了自责。“爸,对不起,是我给您丢人了。

”我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因为我知道,一个只会哭诉抱怨的弱者,

是没有任何价值的。相反,一个懂得“顾全大局”的棋子,才有可能被他看上。

江正阳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他说了和江淮一模一样的话。但从他口中说出,意义却截然不同。这代表着,

他暂时接纳了我这个“女儿”的身份。我的第一步棋,走稳了。7早餐桌上,气氛诡异。

我坐在江正阳的右手边,这是江淮以前的位置。江淮黑着脸坐在我对面。

林薇薇则眼眶红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她不停地给江正阳夹菜,

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伯父,您尝尝这个,我特意让厨房做的水晶虾饺。”“伯父,

喝点粥吧,养胃的。”江正阳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动她夹过来的东西。

我安安静静地喝着自己的粥,一言不发。等林薇薇表演得差不多了,我才慢悠悠地放下勺子,

对旁边的佣人说:“麻烦帮我把那盘蟹粉小笼包端远一点,谢谢。”佣人愣了一下,

下意识地看向江正阳。林薇薇立刻抓住机会,故作关心地问:“晚晚姐,你对蟹粉过敏吗?

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看着江正阳:“爸,您忘了?您对蟹过敏,

医生说一点都不能碰的。”话音刚落,餐桌上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江正阳的脸色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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