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书浏览孩子确实不是老公的(沈巍安安沈振邦)_孩子确实不是老公的(沈巍
名字是《孩子确实不是老公的》的是作家神明也佑小婵的作品,讲述主角沈巍安安沈振邦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儿子三岁时,老公突然说要做亲子鉴定。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孩子确实不是老公的。我颤抖着把报告递给他,等待一场暴风雨般的质问。谁知他只看了一眼,就长舒一口气:“太好了…我还以为是我的。”0**色如浓稠的墨,...
儿子三岁时,老公突然说要做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孩子确实不是老公的。
我颤抖着把报告递给他,等待一场暴风雨般的质问。
谁知他只看了一眼,就长舒一口气:“太好了…我还以为是我的。”
0**色如浓稠的墨,化不开。
沈家别墅的客厅里,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的光,照在我苍白的脸上。
我叫苏然,沈家名义上的女主人。
三岁的儿子安安早已熟睡,他柔软的呼吸声似乎是这栋空旷别墅里唯一的暖意。
而我面前的茶几上,静静躺着一份文件,像一张来自地狱的判决书。
是亲子鉴定报告。
一周前,我的丈夫,沈巍,那个与我同床异梦三年的男人,突然毫无征兆地提出,要带安安去做亲子鉴定。
没有争吵,没有怀疑的质问,他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为什么
”我记得当时我问他,声音克制不住地发抖。
他坐在沙发对岸,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深不见底。
“没有为什么,只是为了确认一下。”
那一刻,我如坠冰窟。
我们之间没有爱情,只有一份冰冷的商业联姻合同。
但这三年来,我恪守本分,扮演着无可挑剔的沈太太。
我以为,至少我们之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和平。
原来,只是我以为。
现在,结果出来了。
我颤抖着,将那薄薄几页纸推到他面前。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
鉴定结果:排除亲子关系。
安安,我用半条命生下来的儿子,确实不是沈巍的。
我垂下眼,攥紧了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等待着一场预料中的***。
羞辱、质问、被扫地出门……我已经预演了所有最坏的结局。
沈巍拿起报告,姿态优雅地翻开,目光扫过最后一栏的结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甚至不敢呼吸。
然而,我预想中的***之怒并未降临。
他只是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那不是愤怒的叹息,而是如释重负。
他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再次抬眼看我时,那双总是覆盖着寒冰的眸子里,竟流露出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的……轻松
“太好了……”他低声说,仿佛在对自己耳语,“我还以为……是我的。”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看到了什么
他在笑
那不是嘲讽的冷笑,而是一个发自内心的,卸下千斤重担后的,真实的微笑。
这个发现比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更让我感到惊悚和荒谬。
他如释重负的解脱,像一把更锋利的刀,精准地捅进了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他反常的平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
02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又湿又冷,像极了我当时的心情。
苏家企业濒临破产,父亲一夜白头。
唯一的救命稻草,是与声名显赫的沈家联姻。
沈家继承人沈巍,是整个商界最炙手可热的钻石王老五,英俊、矜贵、手腕凌厉,却也冷漠得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
没有人知道,我有一个从大学时就在一起的恋人,林辰。
他是个温柔的、会为我弹一整夜吉他的穷学生。
我们规划过未来,有海边的小房子,有两只猫,有他画不完的画和我写不完的诗。
现实给了我们最响亮的一巴掌。
父亲声泪俱下地跪在我面前,求我救救苏家。
我给林辰打了最后一通电话,哭着说“分手”。
电话那头,他沉默了很久,只说了一句:“然然,等我。”
我等不了了。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父亲的手,一步步走向那个叫沈巍的男人。
婚礼盛大而空洞,宾客们的祝福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宣誓时,沈巍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他说“我愿意”,像在完成一项商业谈判。
新婚之夜,他将一份婚后协议递给我。
“各取所需,互不干涉。”
协议上写明,我们需要在一年内生下一个继承人,除此之外,可以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他的眼神疏离而客气,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个昂贵的、需要履行生育义务的***工具。
我签了字,心如死灰。
婚后的生活,正如协议规定那般。
我们分房而睡,在长辈面前扮演恩爱夫妻,私下里话不超过三句。
他总是很忙,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这个家,对他而言,似乎只是一个偶尔落脚的酒店。
我以为我会就此枯萎。
直到那天,我毫无预兆地在街角重逢了林辰。
他瘦了,也成熟了许多,看着我的眼神里,盛满了化不开的痛楚和思念。
我们没说话,只是隔着人群遥遥相望,就已经泪流满面。
那段时间,沈巍恰好在国外进行一个为期半个月的商业并购。
我鬼使神差地赴了林辰的约。
我们在那间我们曾经最爱去的旧书店见面,空气中漂浮着纸张的霉味和咖啡的香气。
他告诉我,他放弃了画画,进了金融行业,拼了命地往上爬,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有资格站在我面前。
那个晚上,也下着和我们分手时一样大的雨。
我们喝了很多酒,说了许多醉话。
我哭诉着我的绝望和空洞,他抱着我,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酒精和压抑已久的情感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我们回到了他那间小小的出租屋。
我背叛了我的婚姻。
事后,我被巨大的恐慌和负罪感淹没。
我迅速地断了和林辰的所有联系,把他从我的世界里连根拔起。
我对自己说,那只是一个错误,一个必须被永远埋葬的秘密。
一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
日期上,两个男人都有可能。
我怀着侥M幸心理,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沈巍。
他听后,脸上没有任何即将为人父的喜悦,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好好养胎。”
我以为他默认了这是他的孩子。
我以为,这个孩子的到来,会是我们这段冰冷婚姻的转机。
安安出生后,很像我,眉眼间看不出太多父亲的痕迹。
沈巍对安安,也只是尽着一个“父亲”的表面义务。
他会给他买最贵的玩具,请最好的保姆,却吝于给他一个拥抱。
我以为他天性冷漠,不善表达。
直到今晚,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和他那句“太好了”,像一道惊雷,将我所有的自欺欺人劈得粉碎。
他早就知道,或者说,他早就怀疑,甚至……早就期望这个结果。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平静地接受一顶绿帽子,甚至为此感到庆幸,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
我看着他将那份报告锁进书房的保险柜,动作从容,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份普通文件。
这栋华丽的别墅,瞬间变成了一座巨大的迷宫,而我,被困在了最深的谜团里。
03亲子鉴定风波后的日子,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沈巍没有再提这件事,更没有质问我孩子的父亲是谁。
他对我,对安安的态度,甚至可以说有了一丝微妙的软化。
他开始准时回家吃晚饭,偶尔会坐下来,看我陪安安搭积木。
虽然他依旧沉默,但那座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冰山,似乎融化了一个小角。
这让我更加不安。
他越是平静,我就越觉得这平静之下,是深不见底的漩涡。
一个正常的男人,绝不会是这种反应。
我的生活被巨大的谜团包裹,唯一的突破口,似乎就是沈巍本身。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他。
他的生活极度自律,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
他不抽烟,不喝酒,饮食清淡,每天雷打不动地晨跑五公里。
他书房的药箱里,没有任何药品,只有一些维生素。
一切都看起来完美得无懈可击。
直到那天下午,我送安安去上早教课,车子经过市中心医院时,我无意间一瞥,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沈巍。
他站在医院门口,正为一个女人拉开车门,动作温柔体贴。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长裙,面容清丽,但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弱不禁风。
她抬头对沈巍微笑,那笑容里带着依赖和亲昵。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原来如此。
不是他不在乎,而是他心里早就有了别人。
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他真正爱的人吧。
所以,我的“出轨”,对他而言,反而是种解脱。
他可以不必再履行生继承人的义务,甚至可以借此与我离婚,好给他心爱的女人一个名分。
一股夹杂着屈辱和愤怒的酸涩涌上心头。
我算什么
一个功能性的妻子,一个商业交易的牺牲品,一个如今连最后一点价值都被榨干的,可笑的棋子。
我没有立刻冲上去质问,而是驱车悄悄跟了上去。
沈巍的车,最终停在了一家看起来很高级的私立疗养院门口。
他扶着那个女人下车,两人并肩走了进去。
我坐在车里,手脚冰凉。
疗养院
那个女人病了
晚上,沈巍回到家。
饭桌上,他破天荒地给安安夹了一块鱼肉,剔掉了刺。
“多吃点,长得高。”
我看着他,冷冷地开口:“你今天去哪儿了
”他夹菜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头也不抬地说:“公司有点事。”
“是吗
”我提高了音量,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今天看到你了,在市中心医院。
你和她,是谁
”沈巍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第一次变得锐利起来。
他看了我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用沉默来应对。
但他却开口了,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苏然,有些事,你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管好安安,扮演好你的沈太太,其他的不该你问的,别问。”
说完,他放下碗筷,径直走上了楼。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从头浇到脚。
这不是解释,而是警告。
那晚,我一夜无眠。
那个白衣女人的身影,沈巍温柔的侧脸,还有他冰冷的警告,在我脑海里反复交织。
我意识到,事情绝非一个简单的“婚外情”可以解释。
他极力隐瞒的,一定是一个更深、更黑暗的秘密。
我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我要查清楚,不仅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安安。
我必须知道,我到底身处一个怎样的漩涡之中。
04沈巍的警告,反而激起了我骨子里的执拗。
我不再将希望寄托于从他口中得到答案,而是决定自己去寻找真相。
我的第一个调查对象,自然是那个神秘的白衣女人和那家高级疗养院。
我动用了一些苏家的关系,很快就查到了那个女人的名字——白月。
疗养院的资料显示,她长期居住在那里,病因一栏,却是一片空白。
这很不寻常。
越是神秘,越说明背后隐藏着巨大的能量在刻意掩盖。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那天,安安在早教中心突发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小脸惨白。
我吓坏了,抱着他冲向最近的医院。
在混乱的急诊室里,我六神无主,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匆匆走到我面前,沉稳地接过安安,有条不紊地开始检查。
“别怕,交给我。”
那声音,熟悉得让我心头一震。
我猛地抬头,撞进了一双深邃而担忧的眼眸里。
是林辰。
四年不见,他褪去了大学时的青涩,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和坚毅。
他已经是一名儿科医生了。
在林辰的安排下,安安很快得到了最妥善的治疗,挂上了点滴后,沉沉睡去。
病房外,我和林辰相对无言。
“谢谢你。”
最终,还是我先开了口。
“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看着我,目光复杂,“他……很可爱。”
我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你……过得好吗
”他问,声音有些沙哑。
我能说什么
说我嫁入豪门,衣食无忧,却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
说我生了一个孩子,却连他的父亲是谁都无法坦然面对
我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挺好的。”
林辰没有再追问。
他只是递给我一杯温水,说:“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他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入我死水般的心湖,泛起圈圈涟漪。
尤其是,当我知道他就在这家医院工作时,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悄然成形。
几天后,我以感谢为由,约了林辰吃饭。
席间,我状似无意地提起了沈巍。
“我丈夫……他身体好像一直不太好,但我问他,他总说没事。”
我小心翼翼地措辞,“他有个朋友,叫白月,最近好像也生病了,住在一家叫‘静心’的疗养院。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林辰握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
他看着我,眼神探究。
“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只是有点担心。”
我低下头,掩饰着内心的紧张。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什么。
最终,他轻声说:“‘静心’疗养院,不是普通的疗养院。
它隶属于一个非常顶尖的私人医疗研究机构,专门收治一些……有特殊遗传性疾病的病人。”
“遗传病
”我的心猛地一紧。
“是的。”
林辰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而且,是神经系统方面的。
那里的安保和保密级别都非常高,外人几乎不可能了解到任何内部信息。”
他顿了顿,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苏然,你丈夫……沈巍,他到底怎么了
”林辰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
遗传病!神经系统!这两个词,瞬间串联起沈巍所有反常的行为。
他刻板的生活习惯,他对孩子的冷漠,他对亲子鉴定结果的如释重负……这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如果他患有某种可怕的遗传病,并且不想让自己的后代也承受同样的痛苦,那么,安安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对他而言,确实是“太好了”。
这个猜测让我不寒而栗。
我嫁的这个男人,他身上到底背负着怎样沉重的枷锁
那个叫白月的女人,是他的病友,还是……和他有着同样命运的人
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我,我必须,必须立刻找到证据,证实我的猜想。
05林辰的话,为我指明了方向。
如果沈巍真的有遗传病,那么他的书房,一定藏着线索。
那里是他在这个家里唯一的私人领地,除了定时打扫的佣人,谁也不许踏入。
我开始寻找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
沈巍因为一个海外项目,需要出差一周。
他离开的当晚,我等所有人都睡下后,拿着一根早就备好的细铁丝,悄悄来到了书房门口。
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里全是冷汗。
这感觉,就像一个即将揭开潘多拉魔盒的窃贼。
书房的锁并不复杂,我试了几次,只听“咔哒”一声,门开了。
我闪身进去,反锁上门,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一束微光在黑暗中划开一条通路。
书房里陈设简单,一尘不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纸张的味道。
我的目标很明确——那个他用来锁亲子鉴定报告的保险柜。
保险柜嵌在书架后面,需要密码。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尝试。
我试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的生日,公司的创立日……全都失败了。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我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张照片上。
那是一张很旧的合影,照片上,少年时的沈巍和一个温婉的女人依偎在一起。
那个女人,我见过,是沈巍早已过世的母亲。
我鬼使神差地,输入了他母亲的生日。
保险柜的门,应声而开。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珠宝或***,只有一叠厚厚的病历,和一个上了锁的日记本。
我颤抖着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份病历。
封面上,赫然写着一个我看不懂的医学名词——亨廷顿舞蹈症。
而在患者姓名一栏,写着两个名字:沈巍,以及……白月。
我立刻用手机查询这个陌生的病名。
“亨廷顿舞蹈症,一种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的神经退行性疾病。
临床表现为舞蹈样不自主运动、精神异常和痴呆。
发病年龄通常在30-50岁,一旦发病,病情会持续进展,无法治愈,最终导致死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刺进我的眼睛。
常染色体显性遗传,意味着父母一方患病,子女有50%的遗传几率。
无法治愈。
最终导致死亡。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
原来,这就是沈巍隐藏的秘密。
一个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头顶的,死亡诅咒。
我继续翻看病历。
里面详细记录了沈巍和白月的各项身体数据监测。
他们的基因检测结果,都明确显示携带致病基因。
白月的病情记录显示,她已经出现了初期的运动障碍症状,而沈巍的各项指标,还处于正常范围,但他就像一个身体里埋着定时炸弹的人,谁也不知道它何时会爆炸。
病历的最后,夹着一张泛黄的纸。
那是一份遗书,字迹清秀,属于沈巍的母亲。
“小巍,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妈妈已经不在了。
请原谅我的自私和懦弱,我无法再忍受病痛的折磨……我们家族的诅咒,不应该再延续下去。
答应妈妈,不要留下后代,不要让你爱的人,和你一起承受这份绝望……”原来,沈巍的母亲,也是因为这个病……自杀的。
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终于明白了一切。
他为什么对我冷漠,为什么分房而睡,为什么从不碰我,为什么在得知安安不是他亲生儿子时,会如释重负地说“太好了”。
他不是不爱,他是不能爱。
他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不敢要。
他用冷漠和距离,构筑了一道保护墙,将我推开,也保护了我。
他一个人,默默地背负着这个足以压垮任何人的家族诅咒,独自走在通往死亡的黑暗隧道里。
而我,却一直误会他,怨恨他。
保险柜的角落里,静静地躺着那个上锁的日记本。
我拿起它,封面是深蓝色的硬壳,没有任何标识。
我尝试着用同样的密码,锁开了。
翻开第一页,是沈巍清隽有力的字迹。
“今天,是我和苏然结婚的日子。
她穿着婚纱的样子很美,但她的眼睛里没有光。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都是这场交易的牺牲品。
也好,没有爱,就不会有伤害。”
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那里面,记录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沈巍。
“苏然喜欢在阳台看书,一看就是一下午,阳光洒在她身上,很安静。”
“她做的排骨汤很好喝,有家的味道。
可惜我不能多喝。”
“今天看到她偷偷哭了,是因为那个叫林辰的男人吗
是我,剥夺了她幸福的权利。”
“她怀孕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恐惧。
如果是我的孩子,我该怎么办
我将亲手把这个诅咒,延续到他无辜的生命里。”
“……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