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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浏览献祭木马魂(林野陈默林溪)_献祭木马魂(林野陈默林溪)全书结局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9月13日

主角是林野陈默林溪的叫做《献祭木马魂》,这本的作者是独美的孤独世界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1锈迹斑斑的邀请函便利店的荧光灯总带着股冷意,把货架上的零食包装照得泛白,也把林野的影子钉在收银台后。这是他值夜班的第三十一天,时钟刚跳过晚上九点,玻璃门“叮铃”一声响,风裹着些微的凉意钻进来,却没见人...

1锈迹斑斑的邀请函便利店的荧光灯总带着股冷意,把货架上的零食包装照得泛白,也把林野的影子钉在收银台后。

这是他值夜班的第三十一天,时钟刚跳过晚上九点,玻璃门“叮铃”一声响,风裹着些微的凉意钻进来,却没见人影。

林野抬头扫了眼,空荡荡的门口只有几片被风吹起的枯叶在打转。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刚要低头继续整理账本,指尖却碰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收银台抽屉的缝隙里,卡着个深褐色的牛皮纸信封。

信封边缘磨损得厉害,像被人在口袋里揣了半世纪,边角卷翘,还沾着些暗绿色的霉斑。

正面用暗红色墨水写着“林野亲启”,笔画歪歪扭扭,起落笔处都带着颤抖的痕迹,像是有人用左手写的,又像是写字的人根本没力气握紧笔。

林野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他值夜班时向来把抽屉关得严实,客人付账也都是直接递现金或扫码,这信封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他捏着信封,指尖能摸到里面薄薄的卡片,纸面粗糙,像是旧报纸的质感。

信封上没有邮票,没有寄件人地址,只有那行暗红色的字,在冷白的灯光下,竟透着点像血干涸后的暗沉。

拆开信封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飘了出来,混着霉味,钻进鼻腔里,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里面果然只有一张泛黄的卡片,卡片正面印着个熟悉又陌生的logo——“星梦游乐园”。

那是个笑脸摩天轮的图案,摩天轮的轮盘是暖***的,每个座舱里都画着个小小的黑色人影,人影的姿势僵硬,像是被钉在里面。

林野的手指猛地攥紧卡片,指节泛白。

星梦游乐园,这个名字像根针,猝不及防扎进他心里最疼的地方。

三年前的7月15日,那是星梦游乐园闭园前的最后一天,也是他妹妹林溪失踪的日子。

那天林溪穿着粉色的连衣裙,扎着两个小辫子,发梢别着个草莓形状的粉色发夹。

出门前她还拉着林野的手,仰着小脸说:“哥哥,你一定要早点来接我,我要坐旋转木马,还要吃棉花糖。”

林野当时笑着答应了,却因为临时加班,迟到了两个小时。

等他赶到游乐园时,只剩下空荡荡的园区和呼啸的风,林溪的发夹掉在旋转木马的白色栏杆下,沾着点暗红色的痕迹,工作人员说那是油漆剥落,可林野总觉得,那颜色像极了血。

警方把游乐园翻了个底朝天,游乐设施下、草丛里、甚至废弃的仓库都搜遍了,却连林溪的影子都没找到。

后来游乐园以“存在重大安全隐患”为由被查封,老板张启明卷款跑路,林溪的案子成了悬案,渐渐被人遗忘。

只有林野,还在执着地找,他换了离游乐园最近的出租屋,找了便利店的夜班工作,就是想等,等一个可能永远不会来的线索。

而现在,这张来自星梦游乐园的卡片,就躺在他的掌心。

他翻过卡片,背面是一行和信封上一样的暗红色字迹:“7月15日晚10点,旋转木马区见。

带你找**妹。”

“7月15日”——这个日期像把锤子,狠狠砸在林野的心上。

明天,就是7月15日。

他捏着卡片,指腹反复蹭过那行字,暗红色的墨水像是还没干透,指尖沾了点淡淡的红色,凑近闻,还是那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味。

便利店的冷藏柜嗡嗡作响,冷气从脚边往上冒,他突然想起三年前在游乐园看到的那幕——旋转木马的白色栏杆上,确实有几处暗红色的斑点,当时他问工作人员,对方眼神躲闪,只说“是老油漆掉了,漏出下面的铁锈”。

可现在想来,那斑点的形状,根本不是油漆剥落该有的样子。

林野把卡片塞进贴身的口袋,指尖冰凉。

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九点十五分。

还有不到十三个小时,就是约定的时间。

这一夜,林野没再合上眼。

他盯着收银台后的监控屏幕,屏幕里空荡荡的过道不断回放,偶尔有晚归的客人进来买瓶水,看到他苍白的脸色,都忍不住多问一句“是不是不舒服”,他只摇摇头,说“没事”。

天快亮的时候,他给室友陈默发了条消息:“明天晚上十点,陪我去星梦游乐园。”

陈默几乎是秒回:“你疯了

那地方都封三年了,而且……你忘了林溪的事了

”林野看着屏幕,手指顿了顿,回了句:“我收到了一张邀请函,说能找到溪溪。”

消息发出去后,陈默没再回复。

林野知道,陈默是担心他,毕竟三年来,他因为找妹妹,已经变得有些偏执,好几次看到和林溪相似的小孩,都追出去老远,最后只能失望而归。

早上七点,换班的同事来了。

林野交接完工作,走出便利店,天已经亮透了,阳光刺眼,却照不暖他心里的寒意。

他沿着路边慢慢走,路过星梦游乐园的方向时,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隔着两条街,能看到游乐园锈迹斑斑的铁栅栏,栅栏上爬满了藤蔓,里面的摩天轮一半被树叶挡住,只剩下个模糊的轮廓,像个巨大的、沉默的怪物。

林野的心脏又开始抽痛,他攥了攥口袋里的卡片,卡片的边缘硌着掌心,传来一阵清晰的痛感。

回到出租屋时,陈默正坐在沙发上,烟灰缸里堆了好几个烟蒂,桌上放着一杯没喝完的咖啡,已经凉了。

看到林野回来,陈默赶紧掐灭烟,站起来:“你真要去

那邀请函说不定是恶作剧,万一有人想骗你……”“不会的。”

林野打断他,从口袋里掏出卡片,递给陈默,“你看这个logo,还有这字迹,不是随便谁都能仿的。

而且,除了我,没人知道溪溪失踪那天,我答应过要带她坐旋转木马。”

陈默接过卡片,仔细看了看,眉头皱得更紧:“这墨水有问题。”

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在卡片上,“你看,这暗红色的痕迹里,好像有纤维,不像是普通的墨水。”

林野凑过去看,果然,在灯光下,暗红色的字迹里能看到细细的纤维,像是某种织物被碾碎后混进去的。

他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三年前找到的那个发夹——发夹的边缘,也沾着点类似的纤维。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

林野把卡片拿回来,重新塞进口袋,“如果真的能找到溪溪,就算是陷阱,我也认了。”

陈默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叹了口气:“行,我陪你去。

但我们得准备点东西,手电筒、撬棍,还有……”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叠得整齐的黄纸,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咒,“我昨天从网上买的护身符,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总比空手强。”

林野看着那张符咒,心里一阵暖流。

陈默是他的大学同学,也是他在这座城市里唯一的朋友。

林溪失踪后,陈默一直陪着他,帮他查资料,陪他去警局问进展,从来没有抱怨过。

接下来的一天,两人都在准备。

他们去五金店买了***筒和结实的撬棍,又去超市买了矿泉水和压缩饼干,还带了把折叠刀放在口袋里。

陈默还特意查了星梦游乐园的地图,把旋转木马区、海盗船、过山车的位置都记在手机里,反复跟林野确认路线。

傍晚的时候,林野换了身黑色的衣服,把卡片揣在贴身的口袋里,又把林溪的照片放在钱包里——照片上的林溪笑得灿烂,手里拿着个棉花糖,背景就是星梦游乐园的旋转木马。

“准备好了吗

”陈默背着个双肩包,里面装着所有准备好的东西,看着林野问。

林野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走吧。”

两人打车到星梦游乐园附近,在离门口还有一百多米的地方下了车。

已经是晚上九点半,路上没什么人,只有路灯亮着,把影子拉得老长。

他们沿着路边的草丛慢慢走,尽量避开路灯的光线。

游乐园的铁栅栏比白天看起来更吓人,锈迹在夜色里泛着青黑色,栏杆之间的缝隙里长着半人高的野草,风一吹,野草就“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暗处低声说话。

栅栏上挂着个破旧的牌子,上面写着“禁止入内,违者后果自负”,字迹已经模糊,只剩下个大概的轮廓。

林野走到栅栏前,试着推了推,栅栏纹丝不动,只是发出“吱呀”的声响,像是要散架。

他看了眼陈默,陈默会意,从背包里拿出撬棍,**栅栏的缝隙里,用力一撬。

“咔嗒”一声,栅栏上的铁锈掉了一地,出现了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缺口。

林野先钻了进去,落地时没注意,裤子被栅栏勾破了个口子,指尖摸到栏杆上的锈渣,又凉又硬,还带着点潮湿的霉味。

陈默紧随其后,进来后还不忘把撬棍收进背包里,警惕地环顾四周:“小心点,这里面说不定有蛇虫之类的。”

游乐园里一片漆黑,只有月亮挂在天上,洒下淡淡的银光,把游乐设施的影子拉得奇形怪状。

过山车的轨道在夜色里像一条巨大的金属蛇,蜿蜒着伸向黑暗;海盗船的座舱空荡荡地晃着,被风吹得“吱呀”作响,声音在寂静的园区里格外刺耳;远处的摩天轮一动不动,每个座舱都像个黑洞,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林野握着手机,屏幕的光调得最暗,勉强能照清脚下的路。

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的,比脚步声还响。

他沿着主路往前走,目光一直盯着前方,生怕错过旋转木马区的标志。

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终于出现了旋转木马的轮廓。

白色的栏杆已经锈得发黑,木马的油漆早就掉光了,露出里面的木头,有的马头已经断裂,挂在脖子上晃悠,像是被人拧断了脖子。

林野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他看到,旋转木马竟然在动。

不是通电后那种匀速的、带着欢快音乐的转动,而是断断续续的,像被什么沉重的东西拖着走,每转一下,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是木头快要断裂的声音。

木马的影子在月光下晃动,忽明忽暗,看起来格外诡异。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每个木马的座位上,都坐着一个黑色的人影。

人影一动不动,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他们的轮廓——有的像小孩,有的像成年人,都保持着坐姿,随着木马一起晃动,像是被钉在了上面。

林野的喉咙发紧,他想起卡片上的话,刚要开口喊“溪溪”,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又冷又哑,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你终于来了。”

他猛地回头,手电筒的光束晃过去,看到一个穿保安制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的树影里。

男人的个子很高,肩膀很宽,制服上沾着不少灰尘和锈迹,看起来像是穿了很多年。

他的脸藏在阴影里,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手里拿着一个老式的手电筒,光束对着地面,没照向林野。

“你是谁

”林野攥紧手机,手指已经按在了报警键上,只要对方有任何不对劲的举动,他就立刻报警。

男人没回答,而是慢慢往前走了两步,停在离林野三米远的地方。

月光终于照到了他的脸,林野看到,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额头一直划到下巴,疤痕周围的皮肤是暗红色的,像是刚愈合不久。

“我是这里的保安。”

男人开口,声音还是那么沙哑,“也是唯一知道**妹在哪的人。”

他抬手,指了指旋转木马最中间的那匹木马,“你看,那匹白木马,是不是很眼熟

”林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心脏猛地一缩。

那匹木马确实和其他的不一样——它的油漆虽然也掉了不少,但还能看出原本是白色的,马背上还挂着一个粉色的草莓发夹,发夹的边缘有些磨损,正是林溪失踪时戴的那个!“溪溪!”林野再也忍不住,拔腿就朝着那匹白木马冲过去,他想抓住那个发夹,想看看马背上是不是坐着他的妹妹。

可刚跑了两步,就被保**住了胳膊。

保安的手又冷又硬,像抓着一块冰,力气大得惊人,林野挣扎了一下,竟然没挣脱。

“别碰它。”

保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那不是普通的木马,那是‘容器’。”

“什么意思

”林野停下挣扎,眼睛死死盯着那匹白木马。

他好像看到,木马的肚子上有一道长长的裂缝,裂缝里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在动,像是人的手指。

保安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旧本子。

本子的封面是黑色的,已经磨得发亮,边角都卷了起来。

他把本子递给林野:“你自己看。

这是游乐园以前的日志,张启明不让外人看的。”

林野接过本子,指尖碰到封面,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他翻开本子,纸页已经发黄,上面的字迹潦草,像是用圆珠笔写的,有些地方因为受潮,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他快速翻着,里面大多是记录游乐园的日常,比如“今日旋转木马故障,已报修”“海盗船座椅松动,禁止使用”之类的,但翻到中间几页时,内容突然变了。

“6月10日,找到第一个‘实验品’,年龄8岁,符合要求。”

“6月15日,‘容器’**完成,开始注入‘燃料’,状态不稳定。”

“7月1日,第二个‘实验品’到位,‘燃料’充足,‘容器’运转正常。”

“7月15日,白木马安装完成。

‘实验品’已放入,状态稳定。”

“实验品

容器

燃料

”林野的声音发抖,他抬头看向保安,“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保安没有回答,只是转身朝着黑暗里走去。

他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音,很快就消失在了树影里,只留下一个手电筒掉在地上,光束对着旋转木马的底座。

林野顺着光束看去,倒吸一口凉气。

旋转木马的底座是用水泥做的,上面刻着一排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跟着一个日期。

第一个名字就是“林溪”,日期是“2021年7月15日”;后面还有十几个名字,日期都是每年的7月15日,最早的一个是“2018年7月15日”,名字是“**”。

“2018年……”林野喃喃自语,他突然想起,星梦游乐园是2018年开始营业的,闭园是在2021年,也就是林溪失踪的那年。

难道从游乐园开业起,每年的7月15日,都有人失踪

这时,旋转木马突然停了。

那些黑色的人影慢慢从木马上站起来,动作僵硬,像是提线木偶。

他们转过身,朝着林野的方向走过来,脚步轻飘飘的,没有声音,只有衣角在风里微微晃动。

林野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攥着本子,转身就跑。

他不敢回头,只知道朝着游乐园门口的方向跑,耳边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身后追他。

他跑过海盗船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掉在了地上。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月光下,那匹白木马的马头掉了下来,滚到了他的脚边。

马头的眼睛是两个黑洞,里面塞着一颗圆圆的东西。

林野的目光落在那颗东西上,瞬间浑身冰凉——那是一颗人的眼球,瞳孔里清晰地映着他的脸。

2海盗船的哭声林野连滚带爬地跑出星梦游乐园,直到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才停下来。

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气都吐出来。

手里的日志本被汗水浸湿,纸页黏在掌心,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他摸了摸口袋,手机还在,屏幕上显示着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陈默打来的。

刚才在游乐园里太紧张,他竟然忘了陈默还在外面等他。

林野挣扎着站起来,拨通了陈默的电话。

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接起,陈默的声音带着焦急:“林野

你怎么样

我刚才看到你从里面跑出来,想喊你,你没听见!”“我没事……”林野的声音还在发抖,“你在哪

”“我在你前面的路口,你往这边走。”

林野挂了电话,朝着路口走去。

没走几步,就看到陈默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刚才的撬棍。

看到林野苍白的脸色和沾着灰尘的衣服,陈默赶紧扶住他:“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怎么跑这么快

”第二章:海盗船的哭声林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那会动的旋转木马、黑色的人影、保安的警告,还有那颗嵌在马头里的眼球,每一个画面都像淬了冰的针,扎得他喉咙发紧。

他攥着日志本,指腹反复蹭过被汗水泡软的纸页,直到陈默递来一瓶矿泉水,冰凉的触感才让他稍微缓过神。

“先上车,这里不安全。”

陈默把撬棍塞回背包,拉着林野往路边的旧电动车走。

那是陈默攒了两个月工资买的二手货,车座上还贴着林溪喜欢的卡通贴纸——三年前林野找不到妹妹,陈默就把贴纸贴在车座上,说“这样溪溪要是看到,就知道我们在找她”。

林野坐在后座,双手紧紧抓着陈默的衣角。

夜风灌进衣领,带着游乐园方向飘来的铁锈味,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月光下,游乐园的摩天轮像个巨大的剪影,座舱里似乎有微弱的光点在闪烁,像是有人在里面看着他。

回到出租屋时,天已经蒙蒙亮。

陈默把灯打开,暖***的光洒在狭小的客厅里,却驱不散林野心里的寒意。

他把日志本摊在桌上,一页页翻开,陈默凑过来,两人的脑袋靠在一起,盯着那些潦草的字迹。

“**……”陈默指着第一页的名字,“我之前查星梦游乐园的资料时,看到过这个名字。

他是游乐园的第一批保安,2018年7月突然失踪,当时警方还立案调查过,最后也没找到人,说是‘主动离职,去向不明’。”

林野的手指顿在“实验品”三个字上:“张启明说的‘实验品’,难道就是这些失踪的人

**是第一个,溪溪是……”他数了数底座上的名字,一共十五个,“溪溪是第十五个。”

“还有‘容器’和‘燃料’。”

陈默皱着眉,拿起手机搜索,“张启明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之前只查到他是个商人,没具体说做什么生意。”

搜索页面跳出来,大多是关于星梦游乐园闭园的新闻,翻到第三页时,陈默突然停住了:“你看这个!2017年,张启明开了家生物科技公司,后来因为‘非法进行人体实验’被查封,还赔了一大笔钱。”

林野凑过去看,新闻里说,张启明的公司试图研究“灵魂储存技术”,声称能把人的灵魂提取出来,存进特定的容器里,实现“永生”。

但实验失败,导致多名志愿者死亡,公司也被查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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