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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顶流后我靠写歌爆红全书苏禾宋砚在线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9月13日

热门新书《甩了顶流后我靠写歌爆红》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十六爪章鱼的又一力作。讲述了苏禾宋砚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分了吧。"我把咖啡放桌上。宋砚头都没抬,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得飞快。"这次要多少?包还是车?"他语气敷衍得像打发叫花子,"卡在你那儿,自己刷。""分、手。"我吸管戳进咖啡杯,塑料纸撕拉一声。他终于放下手...

"分了吧。"

我把咖啡放桌上。

宋砚头都没抬,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得飞快。"

这次要多少

包还是车

"他语气敷衍得像打发叫花子,"卡在你那儿,自己刷。"

"分、手。"

我吸管戳进咖啡杯,塑料纸撕拉一声。

他终于放下手机,那双被粉丝吹成"藏着星辰大海"的眼睛,此刻像看个突然说话的盆栽。"

上官刀刀,你发烧了

""没烧。"

我吸了一大口冰美式,凉得脑仁疼,"腻了。"

他嗤笑一声,身体往后靠进沙发里,**版球鞋大剌剌地架在茶几上。"

腻了

腻了我给你的资源,腻了顶着‘宋砚女友’头衔的风光

"他手指点了点桌面,"你写的那些玩意儿,没我,谁听

""我写的玩意儿,有人听。"

我声音不大,但自己都觉得有点陌生。

以前跟他说话,总像在喉咙里塞了棉花。"

你那个粉丝数还没我零头多的破账号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肩膀都在抖,"刀刀,认清现实。

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你写的歌,狗都不听。"

他手机又响了,估计是经纪人催他上通告。

他扫了一眼,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起身抓过旁边椅子上的外套。"

行了,别闹。

我晚上飞巴黎拍广告,回来给你带包。"

他习惯性地伸手想揉我头发,像安抚一只闹脾气的小动物。

我偏头躲开。

他手落了空,眼神冷了点。"

随你。

想通了给我助理发信息。"

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又大又急,带起一阵风。

那风里,还残留着他代言的那款昂贵男士香水的味道。

门"砰"地关上,震得我面前的咖啡晃了晃。

世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

我看着桌上那杯只喝了一口的冰美式。

宋砚刚才坐过的地方,沙发凹陷还没完全弹起来。

空气里他的香水味顽固地不肯散。

腻了

真不是。

是累了。

累得像跑了八百公里马拉松,肺管子都烧着了。

五年。

从我二十岁,还是个背着吉他在地下通道唱歌的傻丫头,遇见他宋砚开始。

那时他还不是顶流,只是个有点小帅、在网剧里演男N号的新人。

我们挤在十平米不到的出租屋里,分一碗泡面,他抱着吉他给我哼不成调的歌,我熬夜给他改那些惨不忍睹的剧本台词。

他说:"刀刀,等我红了,让你写歌,只唱你写的歌。"

后来他真的红了。

坐火箭一样蹿红。

顶流的位置,他坐得稳稳当当。

我们的出租屋换成了市中心的大平层,泡面换成了米其林外卖。

他不再需要我改剧本,他有顶级的编剧团队。

他更不再需要我写歌,他有金牌**人量身打造。

我的位置,从并肩作战的战友,变成了"宋砚女友"。

一个漂亮的、安静的、需要他"养着"的花瓶标签。

我的歌呢

他偶尔在粉丝见面会上,心血来潮提一句:"哦,这首词是我女朋友写的。"

换来粉丝一片"嫂子好有才"、"砚哥好宠"的尖叫。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他的专辑里,永远署着别人的名字。

他只会说:"刀刀,市场需要更成熟的作品。"

"这个风格不适合我现在的路线。"

我试过自己发歌。

发在没人认识"上官刀刀"是谁的小平台上。

零星几个播放,淹没在信息的洪流里。

宋砚知道后,只是轻描淡写:"玩票可以,别耽误正事。

我下周有个品牌活动,你陪我出席,礼服我让助理订好了。"

正事

我的正事,就是穿着他选的裙子,站在他身边微笑,当好那个"顶流背后的女人"。

直到上个月。

他那个金牌经纪人王莉,拿着份合同找到我,脸上是职业化的、毫无温度的笑。"

刀刀,砚哥新专辑需要一首主打歌,要冲年度金曲的。

团队的意思呢,是觉得你之前写的那首《微光》,旋律和立意都挺契合的,稍微调整一下就能用。"

我愣了一下。

《微光》是我熬了无数个夜,把心里那点还没被磨灭的光一点点抠出来写成的歌。

是我偷偷藏着,没给宋砚看过的宝贝。"

王姐,这首歌……""版权费你放心,砚哥不会亏待自己人。"

王莉打断我,把合同推过来,"签这里就行。

署名嘛,团队会安排一个更有分量的**人挂名,这样对歌曲的推广和砚哥的形象都有好处。

你理解一下。"

理解

理解他们要把我的孩子抢走,还要我笑着看别人给它冠上别人的姓

我拿着那份合同去找宋砚。

他刚结束一个直播,脸上还带着面对粉丝时的完美笑容,看到我手里的东西,笑容淡了点。"

哦,这事啊。

王莉跟你说了

"他扯松领带,瘫在沙发上,"签了吧刀刀,歌给你钱,署名给**人,双赢。

你那歌放自己手里也是废纸一张。"

"那是我写的歌!"我声音有点抖。"

谁在乎是谁写的

"宋砚皱起眉,似乎觉得我在无理取闹,"粉丝只听我唱。

市场只认**人挂名的质量保证。

你挂个名有什么用

能帮这首歌拿奖还是能帮我冲销量

别天真了刀刀。"

他伸手想拉我:"听话。

以后有合适的歌,我再帮你推推。"

我躲开了他的手。

那一刻,看着他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一丝施舍意味的脸,心里那根绷了五年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不是腻了。

是那点微光,彻底被他踩灭了。

咖啡店的冷气开得很足。

我搓了搓胳膊,拿出手机。

屏幕上干干净净,没有他的信息,也没有他助理的。

他大概以为我又在耍小性子,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我点开手机里一个隐藏的录音软件,按下了停止键。

屏幕上显示着录音时长:17分42秒。

刚才的对话,一字不漏。

这习惯还是以前跑场子怕被赖账时养成的,没想到用在了这里。

听着录音里宋砚那句清晰无比的"你写的歌,狗都不听",我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

心口那块地方,空落落的,但奇怪的是,并不怎么疼。

像是早就麻木了,只等着最后这一刀落下。

我端起桌上那杯冰美式。

冰块已经化了大半,咖啡液变得浑浊稀薄。

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凉意顺着指尖往骨头缝里钻。

目光落在对面那张空了的沙发上。

宋砚刚才坐的位置,旁边就是他那双宝贝得要死的全球**版联名球鞋,骚包的亮粉色,4**。

他显摆过好多次,说什么"有价无市"。

我站起来,端着那杯剩了一大半的冰咖啡,走过去。

抬手。

倾倒。

哗啦——深褐色的液体,精准地泼在那双亮粉色的鞋面上。

冰块砸在昂贵的皮料上,又滚落到铺着地毯的地面。

咖啡渍迅速洇开,像一块丑陋的、巨大的胎记。"

啊——!我的鞋!"旁边卡座一个一直偷瞄这边的年轻女孩失声尖叫,像是她自己心爱的东西被毁了。

我低头看着那片狼藉。

鞋毁了。

我和宋砚的五年,也毁了。

挺好。

把空了的咖啡杯放回桌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我拿起自己那个用了好几年的旧帆布包,挎在肩上。

推开门,七月午后的热浪猛地扑上来,带着城市特有的喧嚣和灰尘味。

阳光刺得我眯了眯眼。

身后似乎传来服务员的惊呼和那个女孩愤怒的指责。

我没回头。

手机在帆布包里震动起来。

不用看,不是宋砚就是他助理。

大概是咖啡店的人通知了他那双宝贝鞋的惨状。

我直接按了静音。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边,阳光晒在皮肤上,有点烫。

车流声、喇叭声、路人的说话声混杂在一起,吵得人脑仁嗡嗡响。

去哪

回那个堆满奢侈品、像个豪华样板间的大平层

那从来就不是我的家。

回我爸妈那儿

当初为了宋砚,跟家里闹得挺僵。

老头指着鼻子骂我"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我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帆布包的带子勒得肩膀有点疼。

包里东西很少,除了手机、钥匙,就只有一个磨得边角发白的硬皮笔记本,和一支用了很多年、外壳都掉漆的钢笔。

那才是我全部的家当。

走到一个公交站台,正好一辆公交摇摇晃晃地停下。

我跟着人流挤了上去,投了两枚硬币。

车厢里弥漫着汗味、廉价香水味和食物混合的气味。

没座位了,我抓着头顶的扶手,身体随着车身摇晃。

窗外是飞驰而过的、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街景。

巨大的LED屏上,正播放着宋砚代言的某国际大牌香水广告。

他完美的侧脸在光影里如同神祇,眼神深邃迷人,引得站台等车的小姑娘们一阵低呼。"

哇!宋砚好帅!""这广告拍得绝了!""他用的什么香水啊

好想买同款!"我收回目光,低头看着自己帆布鞋的鞋尖,那里蹭上了一小块灰。

广告屏的光透过车窗,明明灭灭地映在脸上。

宋砚说得对。

离了他上官刀刀,在这个城市,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是。

手机在包里持续震动着,固执得像个催命符。

我知道,躲不过去。

车到下一站,我下了车。

路边有个小公园,树荫浓密。

我找了个没人的长椅坐下,才把手机掏出来。

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字:王莉姐。

深吸一口气,接通,按了免提。"

上官刀刀!"王莉尖利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刮过来,瞬间盖过了公园里聒噪的蝉鸣,"你疯了吗

!你对砚哥的鞋做了什么

!你知道那双鞋多少钱吗

!你赔得起吗

!"声音太大,引得旁边路过遛狗的大爷都侧目。

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等她那边的咆哮告一段落,才慢吞吞地开口:"分手了,王姐。"

"分手

你说分手就分手

!"王莉气急败坏,"砚哥对你不好吗

供你吃供你穿,给你最好的资源!没有砚哥,你算个什么东西

!现在长本事了

敢泼砚哥咖啡毁他东西

!我告诉你,那双鞋的钱,一分不少,你必须赔!还有,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公寓去,给砚哥道歉!砚哥大***量,看在你跟了他几年的份上,说不定还能原谅你这次发疯!""道歉

"我重复了一遍,声音很平,"道什么歉

泼咖啡

还是分手

""你还敢顶嘴

!"王莉的声音拔得更高,"上官刀刀,别给脸不要脸!砚哥现在在机场,马上飞巴黎!没空跟你计较!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乖乖回公寓等着!砚哥回来之前,把事情处理好,把该赔的钱赔了!否则……""否则怎样

"我打断她,"封杀我

还是告我损坏财物

"我甚至短促地笑了一下,"王姐,我现在连工作都没有,全靠宋砚‘养着’,你拿什么封杀我

至于那双鞋……"我顿了顿,想起刚才那刺目的粉红色被咖啡污损的样子,"多少钱,让他把账单发我。

我赔。"

"你赔

你拿什么赔

"王莉的鄙夷几乎要溢出话筒,"你卡里的钱哪一分不是砚哥给的

""那是他自愿给的。"

我语气没什么起伏,"分手费也好,包养费也罢。

鞋,我会赔。

至于回公寓……"我看着长椅缝隙里一只正在搬运面包屑的蚂蚁,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回去了。

我的东西不多,麻烦你们打包扔了吧,或者捐了也行。"

"上官刀刀!你……""对了,"我没给她继续咆哮的机会,"麻烦转告宋砚,分手是真的。

让他以后别联系我了。

谢谢。"

说完,没等对面再出声,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顺手把王莉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世界再次清静下来。

蝉鸣声显得格外响亮。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来,在水泥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遛狗的大爷牵着他的金毛走远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

然后,点开了通讯录,往下滑,停在了一个名字上:苏禾。

我的大学室友,睡在我上铺四年的姐妹。

毕业我跟着宋砚一头扎进娱乐圈的浮华里,她则一头扎进了新媒体浪潮,现在是个小有名气、风格犀利的营销号博主。

我们联系不多,每次联系,几乎都是她劈头盖脸骂我恋爱脑,被我气得半死,然后又偷偷帮我查宋砚那些真真假假的绯闻。

手指悬在那个名字上,犹豫了几秒,还是按了下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稀客啊上官大**!"苏禾的声音永远元气十足,带着点调侃,"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没陪你家顶流大人赶通告

""苏禾,"我开口,嗓子有点哑,"我跟他分了。"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连背景里她那边惯有的噼里啪啦的键盘声都停了。

过了大概三秒。"

**!!!"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炸响在我耳边,震得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真的假的

!上官刀刀你终于清醒了

!苍天有眼啊!佛祖保佑!耶稣显灵!""……"我揉了揉被震得发麻的耳朵。"

快!快!快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是不是抓到那个王八蛋劈腿实锤了

还是他终于抠门到连包都不给你买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孙子靠不住!仗着一张脸骗小姑娘!你早该踹了他!分得好!分得妙!分得呱呱叫!"苏禾连珠炮似的,兴奋得不行。"

没劈腿。"

我打断她的欢呼,"就是分了。"

"没劲。"

苏禾啧了一声,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那为啥

别告诉我是性格不合这种鬼话。"

我沉默了一下,看着长椅对面花坛里蔫了吧唧的月季花。"

他和他经纪人,想要我那首《微光》的署名权。

让我签合同,只给钱,署名给别人。"

电话那头又安静了。

几秒钟后,苏禾的声音再次响起,没了刚才的兴奋,带着一种压抑的、咬牙切齿的平静:"宋砚这个王八蛋。

他怎么敢

""他说,我写的歌,狗都不听。"

我复述着录音里的话,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我艹他大爷!"苏禾彻底炸了,"他算个什么东西

!当年要不是你帮他改剧本给他出主意,他能有今天

!现在红了,转头就抢你的歌

!还骂你

!狗都不听

!老娘现在就找人写八百篇黑稿喷死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网络暴力!""别!"我赶紧阻止,"苏禾,别冲动。"

"这口气你能忍

"苏禾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刀刀,你清醒点!他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不是忍。"

我握紧了手机,指节有点发白,"苏禾,你能……收留我几天吗

"电话那头又是一静。

随即,苏禾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点心疼:"傻刀刀,说什么收留!我家就是你家!地址发你!立刻!马上!打车过来!姐请你吃火锅!给你接风洗尘,庆祝脱离苦海!"挂了电话,苏禾的微信定位立刻就发过来了。

一个离市中心有点距离的老小区。

看着那个定位,心里那块空落落的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填进去了一点点。

我站起来,拍了拍牛仔裤上并不存在的灰。

帆布包的带子好像也没那么勒肩膀了。

招手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去这个地址。"

车子启动,汇入车流。

窗外,那块巨大的、播放着宋砚香水广告的LED屏,被飞速地甩在了身后,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苏禾住的地方是个典型的九十年代老小区。

红砖墙爬满了岁月和爬山虎,楼道里弥漫着各家各户饭菜混合的烟火气,还有一点点潮湿的霉味。

她家在六楼顶楼,没电梯。

我背着包吭哧吭哧爬上去,刚喘匀气,防盗门就"哗啦"一声从里面拉开了。"

刀刀!"苏禾像颗小炮弹一样冲出来,一把抱住我,力道大得差点把我撞下楼梯。

她个子小小的,一头染成粉紫色的短发支棱着,穿着印着巨大骷髅头的宽松T恤和破洞牛仔裤,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那双眼睛亮得惊人,上下下下把我扫描了一遍。"

瘦了!"她下了结论,语气斩钉截铁,"脸色也差!一看就被那渣男吸干了精气神!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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