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丞相大人被我捡回家包养了(阿冷山羊胡萧砚)列表_全文丞相大人被我捡
虐心《丞相大人被我捡回家包养了》是以阿冷山羊胡萧砚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元宵节捡到个落魄暗卫,我决定包养他。「壮士!跟我回家吧!包吃包住,附赠如花似玉的我!」他冷着脸没拒绝,我美滋滋开启养成模式。1正月十五,上元灯会。人挤人,挤死人。我攥着手里那个破铜烂铁——我娘临死前塞给...
元宵节捡到个落魄暗卫,我决定包养他。
「壮士!跟我回家吧!包吃包住,附赠如花似玉的我!」他冷着脸没拒绝,我美滋滋开启养成模式。
1正月十五,上元灯会。
人挤人,挤死人。
我攥着手里那个破铜烂铁——我娘临死前塞给我的,说是指引“命定夫君”的宝贝罗盘。
指针跟抽了疯似的,在小小的盘面上疯狂打转,最后,死死定住一个方向。
「月老保佑,月老显灵!」我嘴里念念有词,拨开前面挡路的糖葫芦串和兔子灯,眼睛死死盯着那根倔强的指针。
它指向人群边缘。
一个黑影。
一身黑,黑得跟今晚没月亮似的。
抱着胳膊,靠在一根光秃秃的廊柱下。
周围五光十色的花灯好像都怕他,光线到了他身边就自动拐弯。
整个人像块刚从冰窖里刨出来的石头,嗖嗖往外冒寒气。
是个暗卫吧
看着像哪个倒霉催的大人物身边那种专门干脏活的。
我娘的话在我脑子里嗡嗡响:「囡囡,罗盘指谁,就是谁!天定的姻缘,错不了!」行吧!月老最大!深吸一口气。
趁着头顶一盏巨大的鲤鱼灯晃悠悠转过去,刺眼的光正好扫过他那双冷冰冰的眼睛。
机会!我一个猛子扎过去!准确地说,是左脚绊右脚,一个标准的、毫无美感可言的平地摔。
目标精准,路线笔直。
「噗通!」结结实实,抱住了那条裹在黑色布料里、结实得跟铁棍似的大腿。
脸颊撞上去,硬邦邦的,疼。
但我顾不上,赶紧仰起脸,调动脸上所有肌肉,挤出我这辈子最灿烂、最无害、最充满希望的笑容,对着头顶那片阴影喊:「壮士!」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那股子寒气更重了。
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死寂。
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我豁出去了,声音拔高八度,字正腔圆:「我看你骨骼清奇,印堂发红,正是我命中注定的夫君!」「跟我回家吧!」「包吃包住,」我顿了顿,加重语气,抛出最诱人的条件,「附赠一个如花似玉的我!」死寂。
绝对的死寂。
连旁边摊子上炸丸子的油锅都忘了滋啦响。
我感觉头顶上,两道视线落了下来。
那感觉,比腊月里的冰棱子还扎人,充满了震惊、错愕,还有……看史前怪兽似的难以置信。
我死死抱着那条大腿,笑容焊死在脸上,坚定不移。
时间像冻住了。
我脖子都仰酸了。
就在我以为这条冰棍腿会一脚把我踹飞,或者直接拔刀把我当刺客处理了的时候,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很低,很沉,像石头掉进深井里,砸不出一点水花。
「……松手。
」成了!他没当场砍了我!我立马松开,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拍拍**上的灰,眼睛亮得像夜里的猫:「你答应啦
」他没看我,目光扫过周围那些看热闹快把脖子伸断的人,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走。
」他吐出一个字,转身就往人少的地方迈步。
「哎!等等我!」我屁颠屁颠跟上,像只终于捡到骨头的小狗。
我那小破院,总共三间房,院墙塌了半拉还没钱修。
平时就我一个,外加一只老得掉毛的黄狗看家。
「旺财!看!我给你捡了个伴儿回来!」我兴冲冲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
老黄狗旺财趴在它那破草垫子上,撩起眼皮瞅了一眼我身后的黑影,「呜」了一声,夹着尾巴缩回窝里去了。
啧,没出息。
我把他领进我那间稍微齐整点的堂屋。
油灯的火苗被开门的风带得晃了晃,勉强照亮他半边脸。
真好看,就是太冷了,跟玉雕的似的,没点活气。
「以后你就住这儿!」我豪气干云地一指旁边那间堆杂物的屋子,「我收拾收拾!保证比你现在风餐露宿强!」他站在屋子中央,像根突兀的柱子,目光扫过屋里缺腿的凳子、掉漆的桌子,最后落在我脸上。
没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意思我懂:就这
「别嫌弃嘛!」我***手,「包吃包住,说话算话!对了,我叫沈小满!你叫啥
」他沉默着。
油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影。
「没名字
」我眨巴眼,灵光一闪,「那我给你起一个!看你这么冷……就叫阿冷!怎么样
阿冷!」他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了一下
大概是灯光晃眼吧。
「阿冷,阿冷!」我越叫越顺口,「好听!就这么定了!」2包养生活,正式开启!第一件事:给他置办行头!一身黑,看着就晦气,跟奔丧似的。
我揣着我攒了好久、准备买新裙子的一小吊钱,雄赳赳气昂昂杀向城西的旧衣市集。
「老板!给我来件最精神、最扛造的男人衣裳!」老板翻箱倒柜,拎出一件靛蓝色的粗布短打。
料子硬得能当搓衣板,颜色嘛……像腌坏了的咸菜。
「就它了!」我拍板,「多少钱
」「二十文!」老板伸出两根手指。
「十五!」我砍价。
「成交!」老板生怕我反悔。
我抱着那件“咸菜蓝”短打,喜滋滋地跑回家。
「阿冷!快试试!给你买的新衣裳!」我献宝似的递过去。
他正拿着我爹留下的那把破柴刀,在院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劈柴。
动作随意,但每一下都精准地把木头分成均匀的两半。
他放下柴刀,接过衣服。
两根手指捏着衣领拎起来,对着光看了看。
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咋样
精神吧
」我期待地问。
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没说话,默默把那件“咸菜蓝”搭在了旁边的柴堆上。
转身,继续去劈他那永远劈不完的柴。
行吧……冰山审美,不懂欣赏。
第二件事:拴住男人的心,先拴住男人的胃!我撸起袖子,信心满满地钻进厨房。
拿出珍藏的白面,准备大展身手,做一碗爱心汤面!和面,擀面,切条……虽然粗细不均,但好歹是面条!烧水,下面,捞起。
撒上葱花,淋上几滴宝贵的香油!「阿冷!吃饭啦!」我把那碗热气腾腾,自我感觉良好,香气扑鼻的面端到他面前的小木桌上。
他坐在那张我擦了好几遍的破凳子上,看着面前那碗糊成一坨、汤色浑浊的面条,没动。
「快尝尝!我亲手做的!」我双手托腮,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他。
他终于拿起筷子。
动作很慢,挑了一小撮面条。
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心理建设。
然后,送入口中。
咀嚼。
一下。
两下。
我屏住呼吸。
他的喉结极其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咽了下去。
然后,放下了筷子。
全程面无表情,只有眉头皱得更深了些,紧紧闭着嘴。
「……不好吃
」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沉默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我解读不了。
然后,他端起碗,深吸一口气,以一种壮士断腕般的气势,开始大口吞咽。
速度极快,仿佛在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
一碗面,风卷残云,汤都没剩。
他放下空碗,站起身,快步走到水缸边,舀起一瓢冷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我:「……」第三件事:提升文化素养!我爹是秀才,虽然死得早,但家里还留着几本发黄的破书。
我决定教阿冷认字!让他成为一个有内涵的暗卫!晚上,油灯下。
我翻出那本《三字经》,铺在桌上。
「来,阿冷,跟我念:人之初,性本善……」我指着书上的字,一本正经。
他坐在我对面,没看书,目光落在我脸上。
「念啊!」我催促。
「性相近,习相远。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平缓,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准确。
我一愣。
「你……你认识
」「苟不教,性乃迁。
教之道,贵以专。
」他继续往下背,流畅无比,连个磕巴都不打。
「昔孟母,择邻处。
子不学,断机杼……」他还在背。
我傻眼了。
合着这位落魄暗卫,学问比我还大
「窦燕山,有义方……」他背完了第一章,停了下来,看着我,眼神平静无波。
「……你赢了。
」我默默合上书。
第四件事:炫耀!捡到宝了,哪能藏着掖着
必须带出去溜溜!我拉着阿冷去逛市集。
他依旧一身黑,跟在我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像一道沉默的影子。
「看!我的专属保镖!」我得意地指着他,冲旁边卖绢花的大婶显摆,「帅不帅
」大婶瞅了瞅阿冷那张冷得掉渣的俊脸,又看看我,干笑两声:「呵呵,帅,帅……姑娘好福气。
」一路走过去,收获无数大姑娘小媳妇的侧目。
那眼神,有惊艳,有好奇,更多的是……对我的同情
或者不解
阿冷目不斜视,仿佛那些目光不存在。
但我总觉得,他那万年冰封的嘴角,似乎往上弯了那么一丝丝
错觉,一定是错觉。
日子就在我单方面的“包养”和调戏中滑过。
「阿冷!」我凑到他跟前,看他擦我爹那把破剑。
阳光落在他低垂的眼睫上,投下小片阴影。
「今天有没有比昨天更爱我一点点
」我笑嘻嘻地问。
他擦剑的动作顿住。
没抬头。
但我眼尖地看见,他那藏在碎发下的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唰地一下红了。
像滴了血。
嘿嘿,有门儿!我贼心不死,趁他“害羞”,爪子就朝他胳膊伸过去,想假装帮他掸掸灰。
指尖还没碰到布料,他手腕一翻,快得我根本没看清,我的爪子就被他反扣住了。
力道不重,但绝对挣不开。
「老实点。
」他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看都没看我一眼,继续擦剑。
切!「阿冷,你出汗了!」我踮起脚,拿着我的帕子,目标明确——他那线条完美的下巴。
他头一偏,帕子擦了个空。
「哎呀,你衣领歪了!」我又伸手,目标是他的领口。
他脚步一错,轻飘飘地挪开一步,我的手再次落空。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我沈小满,别的没有,就是脸皮厚!3那天,城里有名的纨绔李衙内,带着几个狗腿子在街上横冲直撞。
我正蹲在一个捏面人的摊子前看得起劲,没注意。
「小娘子,面人有什么好看的
跟爷去喝杯茶
」一股浓重的酒气喷在我头顶。
我一抬头,就看到李衙内那张纵欲过度的肥脸,笑得猥琐。
「走开!」我厌恶地皱眉,想绕开他。
他身边两个狗腿子立刻堵住我的路。
「别不识抬举!」李衙内伸手就来抓我胳膊。
我下意识想躲,脚下一绊,往后倒去。
眼看要摔个四仰八叉。
电光火石间,一道黑影掠过。
我只觉得腰间一紧,被一股大力稳稳扶住。
是阿冷!他甚至没看李衙内一眼,扶稳我,拉着我就要走。
「哟呵!哪来的野狗!敢坏爷的好事
」李衙内怒了,一拳就朝阿冷后心捣来,拳风还挺猛!我的心提到嗓子眼。
阿冷头都没回,像是背后长了眼睛。
拉着我的手没松,另一只手随意地往后一拂。
动作轻飘飘的,像拂开一片落叶。
「哎哟!」「砰!哗啦!」李衙内那声惨叫,伴随着他整个人倒飞出去、砸翻旁边一个卖瓷碗摊子的声音,同时响起。
满地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