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后,我把霸总送去踩缝纫机全书霍行云柳书瑶在线
名字是《出狱后,我把霸总送去踩缝纫机》的是作家一月一日呀的作品,讲述主角霍行云柳书瑶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叫简幸,五年刑期,今天结束。我替霍行云顶了罪,他说会等我。然而刺眼的阳光下,城市中心最大的LED屏上,是他和当红影后柳书瑶的巨幅订婚海报。他用我坐牢的五年,洗白了身份,转身成为了商界新贵。手机充完电开...
我叫简幸,五年刑期,今天结束。
我替霍行云顶了罪,他说会等我。
然而刺眼的阳光下,城市中心最大的LED屏上,是他和当红影后柳书瑶的巨幅订婚海报。
他用我坐牢的五年,洗白了身份,转身成为了商界新贵。
手机充完电开机,跳出无数条未读信息。
父亲在我入狱后中风瘫痪。
弟弟为我鸣冤,被撞断双腿。
温家所有产业,被霍行云用非法手段吞并。
他踩着我温家满门的骨血,戴上了虚伪的光环。
曾经,他跪在我面前,说我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为了这束光,我甘愿替他走进黑暗。
如今,我从黑暗中归来,身后是地狱的业火。
口袋里,是出狱前,狱中那位“大哥”塞给我的半枚虎头纹身贴纸。
他说,出去后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就去城西的拳馆找一个叫“鬼叔”的人。
我摩挲着那枚粗糙的贴纸,抬头望向那张刺眼的订婚海报。
霍行云,你的光回来了。
但这一次,是来点天灯的,我发誓要烧光你的一切。
1、我没有回我和霍行云以前那个所谓的“家”,直接坐上了去郊区疗养院的公交车。
我把兜里仅有的几张皱巴巴的纸币拍在前台,换来了探视权。
消毒水的味道刺入鼻腔。
病房里,父亲躺在床上,曾经挺拔的身躯萎缩得像一截枯柴,嘴巴歪斜,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旁边轮椅上,是我的弟弟简子昂。
他双手软软地垂着,手筋被人挑断,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姐……姐不是故意的……不是……”我走过去,拿起毛巾,拧干水,一点点为父亲擦拭着僵硬的身体。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霍行云挽着柳书瑶走了进来,两个人看见我并没有意外。
霍行云穿着高定西装,光鲜亮丽,和这间破败的病房格格不入。
柳书瑶一身香奈儿,嗲声嗲气地开口:“哎呀,简幸,好久不见!行云,这就是简幸的家人啊
好可怜哦。”
她端起旁边一碗刚晾好的药,脚步一晃。
“啊!”滚烫的药汁,不偏不倚,尽数泼在了我正在擦拭的手背上。
**辣的刺痛瞬间蔓延。
我没动,甚至没抬头。
霍行云立刻紧张地抽过纸巾,却不是给我,而是去擦柳书瑶根本没沾到一滴药水的手。
“瑶瑶,烫到没有
怎么这么不小心。”
柳书瑶委屈地噘嘴:“都怪我,姐姐肯定生气了。
你看,药都洒了,这地……脏死了。”
霍行云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
他用一种命令的、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弄干净。”
我缓缓抬头,看着他。
他也在看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旧情,只有冷漠和不耐。
我垂下眼,默默地拿起抹布,跪在地上,一点点擦拭着混合了药味和灰尘的污秽液体。
瓷砖的冰冷透过膝盖,刺入骨髓。
擦完后,我站起身。
霍行云抽出一张湿巾,居高临下地递到我面前,仿佛一种恩赐。
他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
“简幸,你看,一切都没变,你还是这么会照顾人。”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温柔刀,**我的心脏。
霍行云直起身,转向我那失神的弟弟,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简子昂,简家能有今天,是你姐姐的选择。”
“她用你们,换了我的未来。”
弟弟的喃喃自语戛然而止,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焦点,他死死地瞪着我,充满了怨恨。
走出疗养院,我扶着路边的垃圾桶,吐得昏天黑地,直到吐出来的只有酸水。
胃里空了,心里的仇恨却满了。
我擦干嘴角,毅然走向公交站牌。
城西,拳馆。
我将那枚被汗浸湿的虎头纹身贴纸,狠狠拍在吧台上一个独眼疤脸的男人面前。
“我找鬼叔。”
2、独眼的鬼叔捻起那枚贴纸,看了许久。
“想让我帮你,可以。
““你看,我这是拳馆,今晚打赢,我就帮你!”“生死不论。”
地下拳馆的更衣室里,空气里混杂着汗臭、血腥和廉价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作呕。
我脱下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镜子里,我的后背上,是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后腰的疤痕,纵横交错,像一张狰狞的蛛网。
这是五年牢狱,给我留下的“勋章”。
而这“勋章”本应该是霍行云来承受。
八角笼的铁门在我身后锁上。
对面,是一个身高近两米,浑身肌肉虬结的壮汉,外号“绞肉机”。
裁判一声令下,他像一头蛮牛冲了过来,根本不会顾忌我是个女人。
我被打得口鼻出血,铁锈味在嘴里弥漫。
肋骨处传来剧痛,每一次呼吸都像被针扎。
观众在台下疯狂地嘶吼,叫嚣着“打死她”。
在又一次被击倒的瞬间,我想起了狱中那位大哥的话。
“丫头,想活命,就别把自己当人。
““你要比他们更狠,专攻要害,一击毙命。”
“无论对人,还是对事......”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个翻滚躲开对方踩踏下来的一脚,身体如弹簧般跃起。
在他错愕的瞬间,我的手肘,凝聚了全身的重量和恨意,精准地击中了他的喉软骨。
“咔嚓”一声脆响。
世界安静了。
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走下拳台,没有理会鬼叔,而是先拐进了一条暗巷。
黑市诊所。
医生麻木地将粗大的针头扎进我的手臂。
“400cc,八百块。”
我拿着那几张沾着血腥味的钱,先去疗养院续上了父亲和弟弟的医药费。
当然,这点钱远远不够。
又回到拳馆,鬼叔递给我一瓶烈酒和一卷绷带。
“你很不错。”
我接过酒,倒在伤口上,剧痛让我浑身一颤,但我没吭声。
“我要霍行云的所有资料。”
鬼叔被我的决绝震慑,沉默片刻,将一个U盘推了过来。
“后天,霍行云会在皇廷酒店的慈善晚宴上,公开拍下那颗叫‘永恒之心’的粉钻,送给柳书瑶。”
“那是他们的订婚信物。”
我缠好绷带,拿起U盘,“很好。”
这第一份利息,我收下了。
3、皇廷酒店,金碧辉煌。
我换上服务生的衣服,端着托盘,无声地穿梭在衣香鬓影的人群中。
***区,恰好就是主桌。
霍行云和柳书瑶正坐在那里,接受众人的吹捧。
“行云,你真好,知道我最喜欢这家的香槟。”
柳书瑶娇滴滴地说。
霍行云温柔地帮她理了理碎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我耳朵里。
“傻瓜,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给你。”
一模一样的话,五年前,在我生日那天,他也是这样对我说。
现在听来,真他么难听,像一记响亮的耳光呼在我的脸上。
柳书瑶的鞋带散了,她撒娇地跺了跺脚。
霍行云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弯下腰,亲自为她系上。
而我清楚地记得,有一次我们爬山,我崴了脚,他只是不耐烦地丢来一句。
“娇气。”
好家伙,真是“爱一个人肯为她吃屎”的最佳代言。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是柳书瑶以前的“闺蜜”李茜,现在是她的跟班。
李茜认出了我,不动声色,但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和得意。
她端起一盘刚开的生蚝,走到我身边,“不小心”手一滑。
整盘带着冰冷汁液和腥味的生蚝,全倒在了我的脚边。
“哎呀,你怎么回事啊
走路不长眼睛吗
”李茜恶人先告状。
周围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看好戏的意味。
柳书瑶故作大度:“算了算了,茜茜,别跟一个服务生计较,让她收拾干净就好了嘛。”
我面无表情地蹲下,用手一片片捡起湿滑黏腻的生蚝壳。
那股腥味,钻进鼻子里,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终于,拍卖环节开始了,“永恒之心”被推上台,璀璨夺目。
在主持人介绍钻石的空隙,我借着送酒的机会,靠近后台操作台,手指轻轻一拨,造成了电源的瞬间短路。
全场灯光暗了一秒,又迅速亮起。
就在这一秒,我将U盘**电脑,点击了运行。
大屏幕上,开始播放霍行云精心准备的、他与柳书瑶的恩爱MV。
就在视频放到最**时,画面中,极快地闪过了一帧照片。
一张是柳书瑶整容前后的对比图,蒜头鼻,大方脸,和现在的精致判若两人。
另一张,是她在某个游艇派对上,和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的亲密合照。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台下眼尖的媒体和霍行云的商业对手,已经举起了相机,咔嚓咔嚓了。
霍行云的脸,瞬间铁青。
但他还是强作镇定,以两千万的天价,拍下了“永恒之心”送给了柳书瑶。
晚宴结束后,我从后门离开,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他们压抑的争吵声。
“霍行云你什么意思
你怀疑我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在墙上,点燃一支烟,缓缓吐出。
别急,霍行云,这只是开胃菜。
4、“霍行云的命脉,“黑金服务器”,48小时后会通过城南隧道秘密转移。”
鬼叔带来的情报,让我沉寂的心再次沸腾。
那是霍行云所有黑色交易的原始数据,是扳倒他的“唯一机会”。
我制定了周密的计划。
行动当晚,我利用鬼叔提供的装备,在隧道入口制造了一起连环追尾,造成交通瘫痪。
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响彻夜空。
霍行云临时增派的人手,全被堵在了外面。
我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急救人员制服,戴上口罩,在混乱中冲向押运服务器的车辆。
“让开!伤员需要急救!”我用***放倒了最后的两个守卫,抢过那个银色的手提箱,消失在夜色中。
抵达安全屋的那一刻,**在门上,心脏狂跳。
我成功了!我终于,拿到了可以让他万劫不复的证据!我颤抖着手,打开手提箱。
但箱子里却没有服务器,只有一个造型奇特的装置,上面连着电线,紧紧贴在箱子内壁,红色的指示灯正随着我的心跳,同步闪烁。
“滴……滴……滴……”那是一个生物炸弹。
与此同时,箱子里的一个特制手机响了。
我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霍行云冰冷又带着一丝愉悦的声音。
“简幸,五年了,你还是这么好猜。”
“你以为鬼叔能瞒过我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哦,忘了告诉你,这颗炸弹连着你的心率,你死,它就停。
如果你的心率过快或者过慢,它会……”他顿了顿,享受着我的恐惧。
“……会爆。”
“哈哈哈哈哈哈,简幸,你说,我是把你交给警察,让你二进宫,还是通知你弟弟,让他看着他最恨的姐姐的心电图直播,一点点归零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安全屋的门被踹开。
霍行云站在门口,身后是柳书瑶。
他像一个优雅的猎手,欣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柳书瑶笑着走上前来,她新做的镶钻美甲,冰冷地划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刺痛。
她凑到我耳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出最恶毒的话,“输家,就该有输家的样子。”
她直起身,挽住霍行云的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选吧,是选择现在就死,还是让你爸病房里的呼吸机“意外”断个电
”5、我听着眼前的选择题,笑了。
绝望吗
愤怒吗
不,那都是上辈子的情绪了。
这五年牢狱将我碾碎又重塑之后,只剩下一片焦土。
而焦土之上,寸草不生,除了我这颗准备同归于尽的毒瘤,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