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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系统不对劲,它在吸我魂!(沈夜凌霜)_这系统不对劲,它在吸我魂!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8月28日

这系统不对劲,它在吸我魂!》是作者Amedeus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沈夜凌霜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死亡,原来是种奢侈。这念头冷不丁扎进沈夜混沌的意识里,像冰棱子刺破了冻僵的皮肤。他仰躺着,身下的泥土又冷又黏,混着化不开的血腥气往鼻腔里钻。每口呼吸都扯得胸腔里像有把钝刀在搅,心跳沉得像面快敲破的破鼓,...

死亡,原来是种奢侈。

这念头冷不丁扎进沈夜混沌的意识里,像冰棱子刺破了冻僵的皮肤。

他仰躺着,身下的泥土又冷又黏,混着化不开的血腥气往鼻腔里钻。

每口呼吸都扯得胸腔里像有把钝刀在搅,心跳沉得像面快敲破的破鼓,一下下撞着肋骨。

眼前糊着层血雾,只有头顶那轮惨白的月亮,从老树盘虬的枝桠缝里漏下几缕光,凉飕飕的,照不进半分暖意。

他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

既不是车祸,也不是绝症,更算不上什么轰轰烈烈的战斗。

就只是那个叫凌霜的女主——修仙界未来的正道魁首,在演武场上轻飘飘挥了下拂尘。

那拂尘丝扫过胸膛时,他像被座无形的山迎面砸中,骨头碎开的声音脆得牙酸。

连她脸上是啥表情都没看清,整个人就被那股挡不住的力道掀飞出去,撞断了林子里不知多少枯枝,最后像袋烂垃圾似的瘫在这儿。

炮灰。

沈夜想扯扯嘴角,脸上的伤口立刻**辣地疼。

他记得这本《仙途问道》的修仙爽文。

自己穿的这角色,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活着就为了在宗门***上挑衅刚冒头的女主凌霜,然后被她一招秒了,给她当第一块垫脚石,衬得她多光彩照人似的。

“**……敬业。”

他没敢出声,喉咙里已经涌上股腥甜。

就在这时,一个没半点感情、冷得像铁片刮擦的声音,突然在他脑子里炸开:【叮!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濒危,‘反派逆袭系统’强制绑定成功!】【新手任务发布:向目标人物‘凌霜’投掷‘蚀骨腐心散’,使其根基受损。

任务奖励:续命丹*1(可修复当前致命伤)。

失败惩罚:即刻抹杀。

】跟着提示音,一个半透明的蓝光界面硬塞进他眼里。

最上头是红得扎眼的倒计时:00:04:59。

下面是任务说明,还有个物品栏,孤零零躺着个黑瓷瓶,拇指大小,标着“蚀骨腐心散”。

反派逆袭系统

沈夜想笑,偏咳出一口血沫。

逆袭

靠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目标还是刚把他揍得半死的凌霜

一股荒唐劲儿混着被耍了的火气,瞬间冲散了濒死的麻木。

他算什么

一个被硬塞进这躯壳的魂儿,一个被所谓“系统”支使着作恶的木偶

这跟他上辈子在实验室里被那些冷冰冰的仪器、数据摆弄,有他妈什么两样

【警告:宿主生命体征持续下降,请尽快执行任务。

倒计时:00:03:47。

】冰冷的提示音又响,催命似的,容不得半点迟疑。

沈夜费劲地转了转眼珠,望向不远处。

凌霜站在片干净点的空地上,背对着他。

月光描出她纤细却挺括的背影,素白道袍一尘不染,跟周围的血腥污秽格格不入。

她像是在调息,周身裹着层淡淡的光晕,那是灵力在流转,看着挺柔和。

他的目光落在她垂在身侧的手上。

那双手生得好看,骨节匀亭,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就是这双手,刚才握着那柄看着轻飘飘的拂尘,轻易就把他打进了地狱。

沈夜挣扎着,用尽最后点力气想抬右手。

剧痛跟过电似的窜遍全身,胳膊沉得像灌了铅,每动一下都能听见骨头磨得咯吱响,肌肉像要撕裂似的疼。

冷汗瞬间浸透了破烂的衣衫,混着血,凉得刺骨。

终于,那只糊满泥和血痂的手,抖着、极慢地往怀里探——系统物品栏里的黑瓷瓶,不知咋的就出现在他破烂衣襟的内袋里了。

瓷瓶冰凉,摸着滑溜溜的。

里面装的,是能毁了一个修士根基的毒药。

他只要拔开塞子,用最后点劲扔向那个背影。

就能拿到续命丹,活下去。

像那些穿越小说的主角似的,开启所谓“逆袭”路。

【倒计时:00:02:15。

请宿主立刻行动!】系统的声音里带了点急茬。

沈夜的手指攥紧了瓷瓶,指节都泛白了。

他死死盯着凌霜的背影,心里头跟翻江倒海似的。

有对死的怕,有对系统操控的火,有对自己没用的恨,还有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的、对这陌生世界规则的懵。

活下去的诱惑太大了。

没人想死,尤其刚熬过这么遭罪的濒死体验。

就在他手指抖着,快拔开塞子的瞬间,凌霜像是察觉到什么,慢慢转了身。

月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她脸上。

沈夜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是张极年轻的脸,还带着点没脱的稚气。

眉毛像远山,鼻梁秀气挺括,嘴唇是自然的淡粉。

最让他灵魂颤的,是那双眼睛。

清得像山涧里的泉水,映着天上的星星和惨白的月亮。

里头没有胜利者的傲气,没有对失败者的瞧不起,连点波澜都没有。

就只是种近乎透明的平静,好像刚才那场碾压式的打斗,对她来说不过是掸掉肩头一片叶子。

她看着他,眼神平平静静的,像在看块路边的石头,棵被踩倒的野草。

没有恨,没有可怜,就只是单纯的“看见”。

就是这双眼睛,像道没声音的雷,劈开了沈夜心里头翻腾的黑和挣扎。

他见过太多复杂的眼神。

实验室里研究员们狂热又冷漠的打量,病床上快死的人绝望的求告,镜子里自己疲惫麻木的模样……却从没见过这么纯粹、这么干净的“看见”。

没有算计,没有欲望,没有“反派”或“炮灰”的标签,就只是单纯的“存在”。

这双眼睛,映着他这会儿的狼狈、脏污,还有手里攥着的、想害人的毒药。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把沈夜淹了。

他觉得自己像条在泥里拱的蛆,暴露在干净的月光下,丑得没处躲。

那点为了活下来冒出来的龌龊心思,在这双清澈眼睛的注视下,显得那么下作、那么可笑。

“去**……”一个哑得快听不见的声音,从他干裂带血的嘴唇里挤出来,轻得快被风吹散。

【警告!警告!宿主拒绝执行任务!请立刻执行!否则将启动抹杀程序!倒计时:00:00:30!】系统的声音突然拔高,尖得刺耳,带着点气急败坏的疯劲儿,在他脑子里炸响。

沈夜咧开嘴,露出个混着血沫和泥的、难看到极点的笑。

他猛地抬起攥着瓷瓶的手,用尽最后点力气,狠狠把那个代表“活路”的黑瓶子,朝着远离凌霜的方向,朝着黑沉沉的林子深处,扔了出去!“老子不干了!”瓷瓶划了道浅弧,没入浓黑里,连落地的响儿都没听见。

【任务失败!确认宿主存在强烈反抗意志!启动强制抹杀程序!】冰冷的宣判像丧钟在敲。

沈夜感觉一股挡不住的、从灵魂里往外吸的恐怖力道突然爆发!好像有只无形的冰手,粗暴地伸进他意识深处,抓住最核心的东西,狠狠往外扯!比身上任何疼都要厉害千万倍!那是灵魂被活生生撕开、碾碎的疼!眼前瞬间被一片白光吞了,所有感觉——疼、听、看、摸——都在飞快溜走。

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像要融进这片空无里。

可就在意识要彻底散了的当口,那片白光深处,一些碎了的、被硬锁着的记忆碴子,像被狂风吹散的灰,突然涌了上来!不是穿越!是囚禁!惨白的无影灯下,冰冷的金属带子勒进肉里。

穿白大褂的人影在旁边没声儿地动,只有仪器单调的“嘀嘀”声在死寂的屋里响。

一根细长的探针,闪着幽蓝的光,慢慢扎进他太阳穴……往里钻……再往里……直抵灵魂深处!说不出的冷和疼瞬间裹住全身!意识在尖叫,在崩溃的边儿上挣扎!眼前是一片拧巴的、光怪陆离的颜色和线条,耳朵里是无数叠在一起的、听不懂的嘀咕和嘶吼,像地狱里的合唱!一个冰冷的、不是人的声音直接在意识里响,没半点情绪:【编号S-07,灵魂特质‘坚韧’、‘纯净度极高’,符合‘高能电池’标准。

启动‘意识投射’程序,目标世界:修仙侧‘玄元界’。

任务:持续产生高强度‘灵魂能量’,…】【……编号S-07表现优异……加大‘情节**’强度……】【……警告!启动最终收割预案……抹杀意识……回收纯净灵魂本源……】碎了的信息像失控的洪水,冲垮了沈夜仅存的意识堤坝。

他明白了!全明白了!他不是啥幸运的穿越者!就是个被高等文明抓来的、有特殊灵魂的“电池”!一个被扔进这修仙世界,遭所谓“炮灰命”的罪,源源不断产生高质量“灵魂能量”的牲口!那个“反派逆袭系统”,根本不是啥金手指,就是套在他脖子上的枷锁,插在他灵魂上的吸管!是榨***、收割他命根子的刽子手!“嗬……嗬……”沈夜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声儿,身体因为灵魂被扯的疼剧烈抽抽着,每抽一下都带出更多血。

他死死瞪着开始散神的眼,瞳孔深处映着那片吞掉一切的白光,光里头,好像隐约有冰冷、精密、没活气的金属架子的影子。

他死死“盯”着那白光深处,用尽灵魂最后点劲儿,【抹杀程序执行中……检测到宿主灵魂本源异常活跃……纯度持续提升……SSS级!SSS级!……错误!错误!能量过载!心协议……滋滋……受到……未知干扰……滋滋……】系统的冷声音第一次乱了套,像信号不好的收音机,刺啦刺啦响。

那吓人的吸魂力道,好像也因为这突然的“错误”和“干扰”,停了那么一眨眼的功夫。

就这一眨眼的功夫!沈夜那快彻底散了的意识,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根稻草,爆发出没料到的凶劲儿!那是从生命最底层、对抢东西的恨烧起来的疯!他不再较劲抵抗那股吸力,反倒把所有剩下的劲儿,凝成一股豁出去的、要同归于尽的念头,顺着那根连他灵魂和系统的无形“吸管”,朝着白光深处那隐约能看见的冰冷核心,狠狠、不顾一切地“撞”了过去!没声音,没光爆。

就只是意识层面一场没声的、惨烈的灭顶之灾。

“嗡——!”沈夜感觉自己的“存在”像被彻底撕了、碎了,又在种说不出的疼里重新聚起来。

那片白光像碎镜子似的裂开,露出后面冰冷、黑沉沉的空。

无数闪着幽蓝光的、像电路板纹路的线在空里疯狂闪、拧、断!系统的冷声音被拉长、拧歪,乱的电子杂音:【核心……协议……损毁……滋滋……能量……反噬……错误!错误!……无法……解析……滋——!】最后一声尖到极致的电子音后,啥都没了。

那吓人的吸力没了。

罩着眼睛的白光也彻底没了。

沈夜猛地睁开眼。

他还躺在冰冷的、混着血腥味的泥地上。

月亮还是惨白的。

身上的疼还清楚得很,每口呼吸都扯着断了的肋骨,每跳一下心都沉得像要停。

但他活着。

以一种虚得快死的样儿,活着。

脑子里,安安静静的。

那个蓝光系统界面没了。

那个催命的倒计时没了。

那个一直盯着他、支使他的声音,也彻底没了。

就只剩一种感觉特别清楚——空。

一种灵魂被掏走大半、只剩个破壳子的、钻骨髓的空。

好像撑着他存在的啥核心东西被硬抽走了,留个摇摇晃晃的空壳。

他费劲地转转眼珠,看向凌霜那边。

她还站在那儿,月光像水,淌在她素白的道袍上。

她好像没察觉到刚才在他意识里那场要命的生死斗。

她的目光,还平静地落在他身上,那双清泉似的眼里,头一回,好像有了点特小的波动。

不再是单纯的“看见”,带了点……困惑

她微微歪了歪头,像看到了啥不懂的事儿。

沈夜想扯个笑,连动嘴角的劲儿都没了。

他赢了

可能吧。

他炸了那个该死的“噬魂系统”的核心,至少暂时给它整瘫了。

但他付的代价呢

灵魂本源被硬收走大半,现在就像个漏了底的破口袋。

他能感觉到生命力正随着每跳一下、每喘口气,从那个大“窟窿”里飞快流走。

死,就是早晚的事儿,而且不会太久。

“呵……”一声微弱的气音从他喉咙里出来,带着浓血味。

他慢慢、费劲地抬起刚才扔毒药的手,糊着泥和血的手指,抖着,指向凌霜,又无力地垂下,最后指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胸膛。

他想说啥

说“我不是坏人”

说“我也是受害者”

说“小心那些看不见的东西”

太可笑了。

他啥也说不出来。

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更多血沫涌出来。

凌霜静静地看着他。

月光下,她脸还是没表情,就那双清澈的眼,映着地上这快死的人最后的折腾。

她往前挪了一小步,轻得像羽毛落地,没出声儿。

就在这时,出事了!凌霜那双清澈的眼底,没预兆地闪过一丝特细、特怪的红光!快得像幻觉。

同时,她周身那股柔和自然的光晕猛地一顿,跟着就乱了、利了起来!一股冷、尖、带着强敌意的气,像出鞘的剑,瞬间锁死了地上快咽气的沈夜!沈夜的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不是因为怕,是种冰冷的、看透真相的绝望!她不是没察觉!她刚才的平静,她眼里的困惑……可能都是装的!或者……她本身,就是那个“噬魂系统”在这世界的某种延伸

某种……执行回收程序的工具

凌霜慢慢抬起手。

那只好看的手,这会儿裹着一缕缕能看见的、带着金属般冷感的青色气。

气盘旋着聚起来,在她掌心凝成一柄小巧却透着死劲儿的灵力短刃!刃尖对着沈夜的眉心!她的眼神,彻底变了。

清澈没了,只剩种没活气的、光执行命令的冷。

那丝怪红光在她眼底稳住了,像两点猩红的指示灯。

“目标:异常能量源。

状态:濒危。

威胁等级:低。

执行指令:清除。”

一个没起伏、跟之前系统提示音一个样的冷声音,从凌霜嘴里出来,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地上。

果然!沈夜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没了。

他死死盯着悬在眉心的灵力短刃,感受着那刺骨的杀意。

灵魂深处的空像黑洞似的吞着他,连发火的劲儿都快没了。

就剩种冰冷的、透骨的嘲讽。

刚摆脱一个吸血的系统,又撞上一个**控的杀人机器。

这***的命。

他闭上眼,等结束。

也好,至少不用再被当电池榨干了。

可预想的疼没来。

时间好像冻住了一瞬。

沈夜纳闷地又睁开眼。

就见凌霜那只握着灵力短刃的手,悬在半空,微微地、却抖得厉害!她脸上那层冷的、执行命令的面具,像被重锤砸了的琉璃,瞬间裂了满是缝!那双清澈的眼底,猩红的光和一种从根儿上的、剧烈的挣扎痛苦疯狂搅在一起!“不……”一个特轻、带着哭腔的、属于姑娘家的声音,费劲地从她咬着的牙缝里挤出来,跟她刚才那冷命令声怪异地叠在一起,“……动……动不了……身体……不……”她眼里的红光疯狂闪,想重新说了算,但属于“凌霜”自己的劲儿,好像因为沈夜刚才那场同归于尽的反抗弄出的系统错误,得了一丝特短、特弱的空当!就这一丝空当!凌霜那只抖着的手,猛地转了方向!那柄聚了她精纯灵力、能轻易戳穿沈夜脑袋的短刃,带着种豁出去的、自残似的狠,她自己左肩胛下方——一个不算要害、却能瞬间卸了大半力气的地方——扎了下去!“噗嗤!”刀进肉的声儿在静夜里格外清楚。

血,瞬间染红了她素白的道袍,像雪地里开了朵艳得凄的红梅。

凌霜的身子猛地一僵,眼里的红光像接触不良的灯泡似的疯狂闪了几下,跟着就灭了!她脸上所有的冷和挣扎瞬间没了,只剩种透顶的、脱力似的白和懵。

她踉跄着退了一步,手里的灵力短刃“啪”地散了。

她低头,不敢信地看着自己左肩下方那个冒血的伤口,又抬头,看向地上同样惊着的沈夜。

那双眼睛,重新清了,可这会儿盛满了巨大的疼、懵,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懂的怕。

“为……什么……”她喃喃着,声音虚得抖,像在问沈夜,又像在问自己。

身子晃了晃,终于撑不住,软软地倒了下去,倒在离沈夜不远的泥地上,溅起一小片土。

月光还是惨白,没声地罩着这片林子。

两个快死的人,一个灵魂被掏空,一个身子受了重伤,躺在冰冷的泥地上,隔着几步远,在浓血腥味里没声地对望着。

沈夜看着凌霜眼里那份真的疼和懵,看着她肩头那朵扎眼的血花,心里头五味杂陈。

好像淡了。

她也不过是个**控的木偶。

同情

也说不上。

但至少,她刚才那一刀,扎的是自己,不是他。

这或许……能说明点啥

他费劲地扯了扯嘴角,想跟她说点啥,哪怕就一个嘲讽的眼神。

但灵魂深处那巨大的空像黑洞似的涌上来,比身上的疼更要命地吞着他最后点意识。

眼前开始糊,黑像泼了墨的糙纸,一点点往中间浸。

他用尽最后点力气,抬起手,没指凌霜,指的是自己,然后,慢慢、特轻地摇了摇头。

像是在说:你看,我们都一样。

然后,他的胳膊没了劲,垂下去,眼睛慢慢闭上,意识沉进了无边的黑。

就在他意识彻底沉下去的最后一瞬,他好像听见,林子深处,他扔毒瓶的方向,传来了特轻、却清楚的脚步声。

不止一个。

稳当,冰冷,带着种金属踩地上的感觉,正由远及近,快而准地朝着他们倒下的地方围过来。

脚步声。

不是踩在叶子上的沙沙声,也不是踏过泥地的噗嗤声。

是某种更硬、更冷的东西,敲在林子裸着的石头或盘着的树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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