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真心话我凭什么为你大冒险全书周屿林晚晚在线
你不说真心话我凭什么为你大冒险》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周屿林晚晚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玩女巫的毒药,男友的“好兄弟”抽中了喂男友毒药。惩罚牌刚翻开:【在赢家身上种三颗草莓。】“这有什么难的。”男友撩起上衣,女兄弟熟练地指尖划过胸膛。埋头就吻了上去。种完草莓,她又一**坐在男友怀里。“怎么...
玩女巫的毒药,男友的“好兄弟”抽中了喂男友毒药。
惩罚牌刚翻开:【在赢家身上种三颗草莓。
】“这有什么难的。”
男友撩起上衣,女兄弟熟练地指尖划过胸膛。
埋头就吻了上去。
种完草莓,她又一**坐在男友怀里。
“怎么还起反应了,不嫌丢人。”
众人笑闹着起哄,直到我站起身,包厢一片寂静。
“怎么,玩不起啊
”女兄弟点了根烟,扯了扯嘴角往我男友怀里钻了钻。
“游戏而已,在场的兄弟都是工具人,看不惯你也选一个嘛,装什么清纯。
友买的四角裤发朋友圈:“不小心穿错了呢~”我反手把她的蕾丝内衣闪送到公司年会讲台。
快递小哥举着话筒:“陈丝丝女士!您落在别人男友家的**裤到货了!”她哭着骂我恶毒时,我正把冰桶扣她头上:“清醒点,妹妹。”
“喂毒药
哈,便宜你了,周屿!”包厢里烟熏雾绕,劣质香水和酒精味儿混在一起,冲得人脑仁疼。
林晚晚的声音又尖又亮,带着点刻意的亲昵,盖过了背景音乐。
她手里捏着那***抽出来的“女巫的毒药”惩罚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尖在上面弹了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惩罚牌被她啪一声按在油腻的玻璃茶几上。
【在赢家左胸口种三颗草莓。
】“这有什么难的。”
林晚晚挑着眉,眼神扫过坐在我对面的周屿,带着**裸的挑衅。
周屿,我那个交往了快两年的男朋友,此刻像个被下了指令的提线木偶,脸上挂着点无奈又纵容的笑,竟然真的抬手,慢悠悠地撩起了他那件骚包的紧身黑T恤下摆。
一片精瘦的腹肌暴露在五颜六色的镭射灯下。
林晚晚嗤笑一声,身子前倾,伸出食指,带着点狎昵的意味,在周屿左胸口那颗小小的、深褐色的痣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啧,小樱桃。”
话音未落,她甚至没给我反应的时间,直接埋头就吻了上去。
红唇像盖章一样,用力地、带着***的声音,在周屿光滑的皮肤上烙下第一个深红色的印记。
一个,两个,三个。
包厢里瞬间炸开了锅。
口哨声、哄笑声、啤酒瓶碰撞的叮当乱响,还有几个周屿的“好兄弟”拍着桌子怪叫:“晚姐牛逼!”“屿哥爽不爽啊
”周屿的表情有点僵,嘴角扯着,眼神飘忽,似乎想看我,又硬生生别开了脸。
他没推开她,只是身体微微后仰,肌肉绷紧了些。
种完草莓,林晚晚心满意足地直起身,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红晕。
她看也没看我,就那么极其自然地,身子一旋,带着一股香风,一**重重地坐进了周屿怀里!周屿被她撞得闷哼一声,下意识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林晚晚靠在他胸前,手指还戳着他刚被种过草莓的地方,声音又娇又媚,还故意拔高让所有人都听见:“哟,怎么还起反应了
丢不丢人啊周屿
”她咯咯笑着,扭了扭腰。
“晚姐威武!”“屿哥不行啊,这就顶不住了
”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像无数根针扎进我耳膜。
那些平时称兄道弟的脸,此刻都扭曲着,写满了看戏的兴奋和某种心照不宣的龌龊。
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成冰碴子。
我猛地从卡座里站了起来。
动作太大,身后的高脚凳被我带倒,哐当一声砸在地板上,声音刺耳。
包厢里那震耳欲聋的哄笑和音乐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剪刀“咔嚓”剪断。
所有人像被按了暂停键,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空气凝固,只剩下劣质音响里漏出的、不成调的鼓点余音。
死寂。
林晚晚最先反应过来。
她甚至没从周屿腿上挪开,只是懒洋洋地偏过头,斜睨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
她慢条斯理地从自己低胸吊带裙的口袋里摸出一盒细长的女士香烟,抽出一根,啪嗒一声点上。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里明灭。
她深吸一口,烟雾缓缓吐出,模糊了她带着刻薄笑意的脸。
“怎么
”她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像裹了层黏腻的糖浆,又猛地淬上冰,“玩不起啊
”她把烟夹在指尖,身体反而更往周屿怀里缩了缩,几乎整个后背都贴在他胸膛上。
周屿的手臂还僵硬地搭在她腰侧。
她扯着嘴角,下巴朝包厢里那群噤若寒蝉的男人扬了扬:“游戏而已,在场的兄弟都是工具人,看不惯
”她嗤笑一声,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你也选一个嘛,装什么清纯。”
1林晚晚话音刚落,几十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钉在我身上,有尴尬,有探究,更多是等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周屿脸上那点残存的僵硬瞬间化开了,堆起一个自以为圆滑的笑,伸手想拉我:“宝贝儿,消消气,都是游戏嘛,你也随便挑一个,我绝对不吃醋。”
他语气轻松,仿佛刚才被另一个女人坐在怀里种草莓、被调侃起反应的,是另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我没动,也没看他伸过来的手。
视线越过他,落在林晚晚那张写满“你能奈我何”的脸上。
“哎呀——”林晚晚夸张地拖长了调子,手指在周屿肩膀上画着圈,声音又尖又利,“玩不起干嘛来这种局啊
真——扫——兴~”她眼珠一转,带着施舍般的得意,忽然伸手,从桌上那堆散乱的惩罚牌里随意抽了一张,看也不看就翻转过来,亮给所有人。
“喏,嫂子脸皮薄,我替她做个惩罚,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行吧
”她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牌上赫然写着:【选一位在场的异性接吻。
】“噗!”林晚晚自己先乐了,握起粉拳,不轻不重地捶在周屿胸口,发出一声闷响。
“周屿,便宜你小子了!”她声音甜得发腻,“刚没发挥好,来吧!”话音未落,她猛地用力,一把将猝不及防的周屿狠狠推倒在身后宽大的沙发靠背上!穿着热裤、线条紧实的大腿极其熟练地一跨,整个人直接骑坐上去!低胸吊带根本兜不住那白花花的汹涌,紧紧挤压着周屿的胸膛。
她双手捧住周屿的头,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带着一股狠劲儿,狠狠地、深深地吻了下去!不是浅尝辄止,是货真价实的、带着***声和纠缠的舌吻!“**!!”“晚姐牛逼!!”“屿哥爽飞了吧!”短暂的死寂后,包厢瞬间被更猛烈的声浪掀翻。
那群兄弟像打了鸡血,一个个眼珠子瞪得溜圆,兴奋地拍桌跺脚,啤酒沫子乱飞。
有人甚至举起手机,闪光灯对着沙发上纠缠的两人咔嚓咔嚓就是一顿猛拍。
下一秒,我的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起来。
解锁一看,是周屿那个叫黄毛的兄弟发来的微信,照片高清**,角度刁钻,正是林晚晚和周屿深吻的特写。
后面跟着一串文字,透着屏幕都能闻见那股子下流的起哄味儿:「嫂子,晚姐帮你做惩罚,还不赶紧给人家发个大红包啊!/坏笑/坏笑」一股冰冷的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却在胸腔里诡异地沉淀下来,烧成一片没有温度的灰烬。
我扯了扯嘴角,竟然真的笑了出来。
踩着刚才被我带倒的高脚凳残骸,一步步朝沙发那边走过去。
高跟鞋敲在油腻的地板上,发出笃、笃、笃的声响,在一片喧嚣中异常清晰。
“怎么,要打我啊
”刚结束那个漫长湿吻的林晚晚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晶莹水痕。
她没擦,就那么抱着胳膊,像只斗胜的孔雀,扬着下巴,得意又挑衅地看着我走近。
“打什么啊妹妹
”我脸上的笑容扩大,甚至带上了一点亲昵的疑惑,脚步没停。
在距离沙发还有两步时,我站定。
目光扫过林晚晚那张妆容精致的脸,扫过周屿被吻得有些红肿、眼神还带着点迷蒙的嘴唇。
下一秒,常年泡在健身房、硬拉能上一百公斤的双臂猛地爆发出力量!我甚至没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两只手如同铁钳,一手一个,狠狠揪住林晚晚和周屿的后脑勺!“嘭!!!”两颗脑袋带着巨大的惯性,像两颗熟透的西瓜,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结结实实、毫无缓冲地撞在了一起!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啊——!”“操!”两声凄厉的惨叫同时炸响。
“哎哟,这不是凑合你俩亲嘴儿呢嘛。”
我声音甜得发腻,手上动作却凶悍如暴徒,揪着那两颗痛得发懵的头颅,毫不留情地再次发力!“砰!砰!砰!”玩起了节奏感十足的对对碰!沉闷的撞击声在死寂的包厢里回荡,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啊!疯子!放开!!”林晚晚终于从剧痛和眩晕中挣脱出一点意识,爆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双手胡乱地抓挠拍打我的手臂,拼命挣扎。
周屿则痛得整个人蜷缩起来,捂着头脸,只剩下痛苦的抽气声。
我顺势松开手,林晚晚像一滩烂泥一样从周屿身上滑落,狼狈地跌坐在地。
精心打理的卷发乱成一团鸟窝,口红糊了半张脸,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甚至鼻尖都磕破了皮,渗出血丝。
她捂着脸,疼得眼泪鼻涕糊在一起,哪还有半点刚才的嚣张气焰
“亲够了没
”我甩了甩有点发麻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林晚晚,笑容依旧灿烂,“没够再来
”“就当替我做惩罚了嘛,”我学着林晚晚刚才的语气,拖长了调子,“姐姐玩不起,妹妹玩得起呀~”林晚晚抬起头,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里,嚣张彻底被惊恐和剧痛取代,泪水迅速蓄满,大颗大颗地滚落。
“小灼!”周屿终于缓过一口气,捂着青紫的额头和红肿的嘴唇,挣扎着坐起身,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被冒犯的恼怒,“你太过分了!”其他几个看傻眼的兄弟这时也如梦初醒。
黄毛第一个跳起来,撸起袖子,指着我的鼻子,色厉内荏地吼:“沈灼!**疯了吧
这是北城!玩个游戏而已,你还真动手了
当我们是死的
”“就是!给晚姐道歉!”“妈的,反了你了!”包厢门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当口,“嘭”地一声被大力推开!“谁!谁要欺负我们家小风筝啊!”一个拔高了八度、带着夸张怒气的男声炸响。
紧接着,八个身高绝对超过一米九、穿着紧身背心、肌肉虬结得如同健美先生的壮汉,像一堵移动的肉墙,气势汹汹地涌了进来!瞬间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昏暗的包厢都仿佛亮堂了几分。
领头的是个染着银灰色头发、画着精致眼线的男人,他捏着兰花指,目光如电般扫过包厢里剑拔弩张的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表情瞬间从凶狠切换到泫然欲泣。
我转过身,脸上那点虚假的笑容瞬间消失,眼圈一红,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哽咽,扑向领头的银发壮汉:“阿K!你们再不来,我都要被这群人欺负死了呀!”我指着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林晚晚和周屿那群义愤填膺的兄弟。
这几个都是我铁杆的gay蜜,平时在健身房和美容院腻歪在一起。
听说周屿攒的这局有林晚晚这号“女兄弟”在,姐妹们早就在隔壁开了包厢,点好了果盘,就等着随时过来给我撑场子。
“沈灼!”林晚晚像是终于抓住了反击的把柄,顶着那张狼狈不堪的脸,尖声叫起来,手指颤抖地指向我身边那群肌肉**,“你自己玩得这么花!带着这么多野男人!还有脸对我和屿哥有意见
你要不要脸!”“妈呀!”阿K旁边的另一个壮汉,外号“大D”的,立刻捏着鼻子,皱着眉头,一脸嫌恶地对着林晚晚的方向扇了扇,“这谁家粪车炸了
可别说话了妹妹,滂臭!”林晚晚一口气噎在喉咙里,脸涨成了猪肝色。
没等她继续输出,我那几个嘴皮子比刻刀还利的gay蜜们,像连珠炮似的开火了。
“哎哟喂,谁能有你花啊好妹妹
”阿K翻了个惊天大白眼,掐着嗓子,“玩个游戏啃上人家男朋友的嘴筒子了,啃得啧啧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牙口好
”“就是!”大D叉着腰,声如洪钟,“这么喜欢裹,下辈子投胎当裹脚布吧你!天妒英才啊~”“看看这脸皮,城墙拐弯儿加炮台都自愧不如!”“就是就是,那草莓种的,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种地的呢!”刻薄话一句接一句,精准又毒辣,砸得林晚晚浑身发抖,眼泪流得更凶了,气得嘴唇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屿看着林晚晚这副惨样,脸上那点恼怒终于压不住了,心疼地皱起眉,试图打圆场:“沈灼,差不多得了!适可而止行不行
”他往前一步,下意识地把还在抽泣的林晚晚挡在身后。
他旁边那个黄毛兄弟立刻帮腔,矛头直指我:“沈灼!你自己带着这么些个男的,谁知道你私下什么货色
**凭什么说我们晚姐
我们这帮人聚会多少年了!玩玩游戏有点肢体接触怎么了
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装什么清纯玉女啊
”另一个叫瘦猴的也猥琐地笑起来,上下打量我:“就是,未必你还是个雏儿
装得跟真的一样!”周屿觉得这话太过了,刚想开口呵斥。
我直接抬手打断了他。
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扫过黄毛、瘦猴那几个跳得最欢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哦
照你们这意思,这种接吻、拥抱、坐大腿、摸腹肌的游戏,林晚晚跟你们在场每一个‘好兄弟’,都玩过咯
”“那当然!”黄毛梗着脖子,一脸理所当然,“晚姐跟我们那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瓷!我们拿她当亲妹妹看,谁他妈会在意这个!”“录下来了吗
”我偏过头,语气轻松地问身边的阿K。
阿K立刻掏出手机晃了晃,屏幕上赫然是某直播平台的界面,弹幕刷得飞快,几乎看不清字。
“开着呢宝贝儿!弹幕都他妈快刷疯啦!都在问这群猴儿是哪家马戏团跑出来的!”“什么直播
!”“**录什么了
!”周屿那群兄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惊恐地看向阿K手里的手机。
我迎着他们惊骇的目光,笑得人畜无害:“宋津年没跟你们提过
姐姐我呢,平时闲着没事,搞搞法律科普,也算个不大不小的普法博主。”
我顿了顿,欣赏着他们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你们这‘兄弟情深’的聚会玩法,我这小地方来的,还真是开了眼了。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我就好心开了个直播,让大家伙儿都见识见识,谁家的小畜生没拴好,赶紧来认领一下呗
”“酒吧玩这种露肉亲密小游戏的哥们儿,”我声音陡然转冷,带着明晃晃的恶意,“家里有老婆有女朋友的,最好都检查检查,防患于未然,别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你妈!沈灼!!”黄毛第一个炸了,眼睛赤红,抄起手边一个空啤酒瓶就朝我冲过来!瘦猴几个也蠢蠢欲动。
阿K和大D他们反应极快,瞬间把我护在身后,八个壮汉往前一站,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城墙。
阿K更是直接把直播镜头怼到了黄毛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
“来!冲镜头笑一个!让家人们看看你多威风!”黄毛举着酒瓶的手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其他想动手的兄弟也被这阵仗和直播镜头唬住了,死命拉住黄毛的胳膊,嘴里骂骂咧咧,却没人真敢再往前冲。
包厢里的气氛僵持到了极点。
几个兄弟把憋着的邪火全撒到了周屿头上。
“操!周屿!**什么狗屎眼光!看看你找的什么疯婆子!”“就是!把我们兄弟的脸都丢尽了!”周屿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一阵青一阵白。
他深吸一口气,拨开挡在前面的兄弟,走到我面前,伸手想抓我的胳膊,语气带着强压的烦躁和一丝命令的口吻:“沈灼,给我个面子,给晚晚道个歉,这事儿就算完了。
行不行
”我好笑地拍开他的手,像拂开一片灰尘。
“面子
”我上下打量他,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你的面子
值几毛钱
”周屿被我这眼神刺得一哆嗦,脸颊肌肉抽搐了几下,强忍着怒气,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小灼,别让我难做行吗
你也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给晚晚低个头,这事儿就翻篇了。
都是这么多年的兄弟,较真就没意思了,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呵。”
林晚晚不知何时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依旧狼狈,但眼神又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刻薄。
她冷笑一声,抬手就朝门口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声音又尖又响:“Waiter!给我开个帝王套!让我这位‘好嫂子’好好给我赔罪!”我环顾这个装修浮夸、弥漫着廉价香薰和烟酒味的包厢。
这场局,是周屿为了把我正式介绍给他的兄弟圈攒的。
地点选在“魅色”,这家KTV我有长期包房,平时消费都是直接挂账。
今天来之前,我就跟经理打过招呼,这间包厢挂我账上。
结果呢
刚来那会儿,林晚晚就咋咋呼呼地点了一堆死贵的洋酒,美其名曰“第一次见面必须宰嫂子一顿”。
现在这“帝王套”,又是十几万起步。
真把我当冤大头提款机了
我扯了扯嘴角,拎起放在卡座上的包:“酒,你们自己慢慢喝吧。
这种脏局,跟我不搭。”
我目光扫过周屿,又扫过林晚晚,“恕不奉陪。”
说完,我抬脚就往外走。
路过门口的服务生时,我停下脚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小刘,这次的消费,别记我账上。
谁点的酒,找谁买单。
我跟这群人,不熟。”
“得嘞,灼姐!”门口那个叫小刘的服务生立刻点头,声音洪亮。
话音落下的瞬间,包厢里所有人的脸,唰一下全白了!好巧不巧,就在这死寂的档口——“嘭!嘭!嘭!……”一连串清脆的开瓶声炸响!刚才被林晚晚叫来的服务生,正推着一个装饰浮夸的镀金小推车进来。
车上琳琅满目摆满了XO、黑桃A、唐培里侬……全是帝王套的标配!服务生脸上带着职业微笑,动作丝滑流畅,手里握着开瓶器,像表演杂技一样,一个接一个,把那些价格昂贵的酒瓶,全!部!起!开!了!瓶塞飞起的啪啪声,此刻听在周屿和他那群兄弟耳中,无异于阎王爷催命的鼓点!周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兄弟情,一个箭步冲出包厢,在走廊上猛地拽住我的胳膊,声音都变了调:“灼灼!别闹了行不行
算我求你!大不了……大不了我让晚晚给你道歉!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闹成这样有意思吗
”我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他踉跄了一下。
“别碰我,”我看着他,眼神冰冷,“脏。”
“MD沈灼你说谁脏呢!”一声尖利的咒骂从身后传来!紧接着,一股冰凉的、带着浓重麦芽发酵气味的液体,哗啦一下,从我头顶浇了下来!黏腻的啤酒顺着头发、脸颊往下淌,瞬间浸透了我的衬衫领口。
林晚晚举着空酒杯站在包厢门口,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混合着愤怒、狼狈和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
“装什么高贵!一个臭打官司的!告啊!泼你酒犯法吗大律师
你告我去啊!”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长长的、沾着酒液的指甲,像疯猫的爪子,猛地朝我的头发抓了过来!“**!你装什么!”我站着没动,甚至没去擦脸上的酒。
就在她那涂着鲜红甲油的爪子即将碰到我发丝的瞬间——“咔嚓!”一声清晰的、令人牙酸的骨头错位声响起!我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扣住她伸过来的手腕,拇指和食指如同铁钳,在她腕关节某个特定的位置狠狠一拧一错!“啊——!!!”林晚晚的尖叫瞬间拔高到非人的程度,整张脸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抓向我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像条死蛇。
下一秒,我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左手顺势薅住她那一头精心烫染过的卷发,猛地发力,拽着她的脑袋,狠狠朝着旁边茶几上一个巨大的、盛满了冰块和融化冰水的玻璃桶——“噗通!”林晚晚的脸,连带着她撕心裂肺的惨叫,被整个按进了那桶浑浊的冰水里!冰桶里漂浮着不知道谁喝醉吐的秽物残渣、烟头、浓痰和厚厚的烟灰!“唔……咕噜噜……”冰水混合着污物瞬间灌入她的口鼻,惨叫声变成了沉闷的呛咳和绝望的扑腾。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刚追上来的周屿,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法。
我单手死死按着她的后颈,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声音清晰地穿透她挣扎的水声:“妹妹,还没喝多呢,怎么就说胡话了
好好清醒一下。”
让她在冰水里足足“清醒”了十几秒,感受着她在手下剧烈的、濒死般的挣扎。
估摸着差不多了,我猛地一提!“咳咳咳……呕……”林晚晚像条被甩上岸的鱼,剧烈地咳嗽干呕,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精心描绘的眼妆彻底晕开,像两个巨大的黑窟窿。
“你……你妈……”她喘着粗气,眼神怨毒得像要喷出火,刚吐出两个模糊不清的字。
哗啦——!我面无表情地抄起那个还剩下小半桶冰水混合物的大玻璃桶,手臂抡圆了,将里面那些冰碴子、烟灰痰液、半融化的呕吐物残渣,劈头盖脸,全数淋在了她刚刚抬起的脑袋上!黏腻、冰冷、散发着难以言喻恶臭的液体,顺着她湿透的头发往下淌,糊满了她整张惨不忍睹的脸,流进了她的脖子,浸透了她的吊带裙。
“呃……呕……”林晚晚彻底懵了,呆若木鸡地坐在地上,几秒后才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呕吐声和崩溃的哭嚎。
“你……你打了晚晚!你就不用负责吗!”黄毛最先反应过来,冲过去想扶又不敢扶满身污秽的林晚晚,只能红着眼对我怒吼。
我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溅到手上的污渍,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我是个‘破打官司的’,没错。”
我顿了顿,指了指天花板角落闪烁的红色光点,“但我这叫被袭击后的正当防卫,懂吗
”“监控都拍着呢。”
我笑得无辜,“告我啊
我好怕怕啊。”
黄毛一群人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拳头捏得死紧,却没人再敢上前一步。
酒吧经理已经带着几个保安闻声赶了过来,警惕地看着这边。
我拎起包,转身就走。
身后,是林晚晚再也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剧痛、屈辱和崩溃的嚎啕大哭。
“沈灼!”周屿的声音追了出来,带着一种被彻底踩碎自尊的嘶哑,“你给我站住!”我脚步没停。
“沈灼!!”他更大声地吼叫,带着最后通牒般的绝望,“我最后说一次!你要是现在走了,我们就分手!彻底完了!你听见没有!”我停下脚步。
身后,阿K他们几个gay蜜立刻撸起了袖子,大D甚至当场脱掉了脚上那双十几厘米的镶钻恨天高,拎在手里当凶器。
我抬手,轻轻挡了他们一下。
身后,周屿急促的呼吸声停顿了一下,似乎看到了我“阻拦”的动作,黯淡的眼神里猛地又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抱着胳膊,下巴微微抬起,似乎在等着我像过去无数次争吵后那样,转身,低头。
“记住,”我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是老娘甩的你。”
走出“魅色”那扇沉重、吸音效果极好的大门,外面街道上嘈杂的车流人声瞬间涌入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