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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大人的现代破案手札(崔明远苏十三)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8月23日

虐心《仵作大人的现代破案手札》是以崔明远苏十三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崔明远把第七张相亲照塞进解剖台抽屉时,不锈钢托盘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隔壁老王头从验尸报告上抬起头:"小崔啊,这姑娘不是挺好?***的,稳定。""她说我身上有***味。"崔明远抓起橡胶手套往手上套,"还是这...

崔明远把第七张相亲照塞进解剖台抽屉时,不锈钢托盘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隔壁老王头从验尸报告上抬起头:"小崔啊,这姑娘不是挺好

***的,稳定。"

"她说我身上有***味。"

崔明远抓起橡胶手套往手上套,"还是这位好,从不嫌弃我。"

他轻轻拍了拍解剖台上盖着白布的遗体。

深夜十一点的解剖室冷得像停尸柜,崔明远却觉得比咖啡厅的相亲角自在多了。

荧光灯管在头顶嗡嗡作响,他对着尸体自言自语:"您说现在姑娘怎么都这样

上次那个嫌我工资低,上上次说我总聊尸体..."白布下的手腕突然滑出台面,青紫色的手指"啪"地搭在他手背上。"

王老师!您又乱动我器——"崔明远转头时,发现整间解剖室正在融化。

不锈钢器械化成银色的水,墙壁像遇热的蜡画般扭曲。

最后消失的是老王头惊恐的脸,那张脸上每道皱纹里都挤满了见鬼的表情。

腐臭味率先苏醒。

崔明远睁眼时,正对上一张爬满蛆虫的脸。

他的手死死攥着尸体肿胀的手腕,视野里突然炸开一段画面:穿锦缎衣裳的男人在月下狂奔,背后寒光一闪——"诈尸啦!"尖叫声刺得耳膜生疼。

崔明远被五六根水火棍压在地上,脸颊紧贴着潮湿的泥地。

他这才看清自己穿着灰布短打,腰间还系着条染血的皮围裙。"

崔小子中邪了!"蓄着山羊须的干瘦老头直跳脚,"早说这晦气行当不能收孤儿!"旁边衙役已经往火盆里扔符纸,热浪裹着纸灰往人鼻孔里钻。

崔明远突然笑起来。

作为唯物主义者,他立刻给自己下了诊断:过度疲劳导致幻觉。

只要配合治疗,醒来说不定还能赶上明早的晨会。"

烧了干净!"有人往他衣领塞蒜头时,崔明远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蒜臭味太真实了,指甲缝里渗进的泥腥味也是。

他猛地咬破舌尖,血腥味和剧痛同时炸开。"

我能证明没中邪!"崔明远挣脱水火棍,"死者男性,四十岁左右,死亡时间约在子时到丑时之间。"

他指着尸体右手指缝,"这里有靛蓝染料,应该是挣扎时抓伤了凶手衣物。"

满院寂静。

山羊须老头——现在他知道这是陈县令了——狐疑地眯起眼:"你怎知这些

""我是仵..."崔明远突然卡壳,大量陌生记忆涌入脑海。

在这个叫大雍朝的时空里,他是县衙仵作学徒,今早被派来收这具漂在河里的尸体。"

定是河伯显灵!"人群里有个穿褐色短打的汉子突然高喊,"今早捞起来的货郎也是这般伤口!"崔明远趁机扒开尸体衣领:"看这道斜向上的切口,凶手是左撇子,身高约五尺七寸。"

他顿了顿,"而且死者不是淹死的,是死后被抛尸——肺里没有积水。"

陈县令的惊堂木拍在案桌上:"把这妖言惑众的小子关进大牢!"牢房比想象中干燥。

崔明远摸着青砖墙,突然笑出声。

上周他刚给实习生讲过古代监狱细菌培养皿理论,现在自己成了培养基里的样本。

角落里突然传来窸窣声,一只灰老鼠叼着半块馍馍警惕地看着他。"

伙计,商量个事。"

崔明远扯下衣摆的线头,"我用这个换你的晚饭怎么样

"老鼠一溜烟跑了,留下发霉的馍馍。

他捡起来仔细端详:"菌丝呈放射状,至少暴露在潮湿环境三天...""有意思。"

女声从头顶飘下来。

崔明远抬头看见牢房天窗边坐着个穿杏色衫子的姑娘,她晃着双腿,腰间一串铜铃叮当作响。"

新来的仵作大人,要不要合作

""合作越狱

""合作破案。"

姑娘轻盈地落在他面前,发间木槿花香冲淡了牢房浊气,"奴家苏十三,专爱听稀奇古怪的死人故事。"

崔明远注意到她右手虎口有层薄茧,那是长期握刀才会形成的。

自称说书人的姑娘从袖中抖出块玉佩:"从你验的那具尸体上顺的,认识这上面的缠枝纹吗

"玉佩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绿色,花纹与陈县令夫人今早戴的耳坠如出一辙。

崔明远突然想起穿越时看到的画面——锦缎衣裳的男人,腰侧似乎也晃着这样的玉佩。"

你知道些什么

"苏十三的指尖划过他掌心:"知道你想活命的话,明天验尸时得在陈县令耳边说句话。"

她凑近时,崔明远闻到她衣领上淡淡的硝石味。"

说什么

""'大人,死者指甲缝里有胭脂香'。"

铃铛声渐远时,她最后一句话飘在夜风里,"记住,是西街赵记的芙蓉胭脂。"

次日公堂上,崔明远硬着头皮说完那句话后,陈县令的惊堂木直接砸在了师爷脸上。

后来他才知道,赵记胭脂铺是县令夫人娘家产业,而死者——那个漕帮小头目——最近正在查一批失踪的官盐。"

你小子倒是机灵。"

钱师爷边开牢门边抹汗,"大人让你将功折罪,去验今早死在祠堂的盐商。"

祠堂阴森得像个冰窖。

崔明远掀开白布时倒吸冷气——尸体胸口插着把精致的匕首,刀柄镶嵌的翡翠在晨光中绿得刺眼。

最诡异的是,死者嘴角凝固着满足的微笑。"

心肌呈蔷薇色,典型的氢化物中毒。”

崔明远戴上粗布手套,手指轻轻按压尸体颈部,“甲状软骨骨折,死前曾遭扼颈。”

祠堂外突然传来嘈杂声,几个衙役押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进来:“大人,凶器上有这毒妇的指印!”崔明远瞥见妇人鞋底沾着的红泥,突然蹲下检查死者指甲:“且慢!死者指甲里有红土和...”他凑近闻了闻,“桂花油

祠堂附近可有栽桂花的红土地

”钱师爷的胖脸突然煞白:“是、是后山别院...”“那就有意思了。”

崔明远举起死者右手,“诸位请看,这指甲缝里的红泥是湿润的,说明死者死亡前两刻钟内去过那里。

但据你们说,这妇人昨夜就被关进柴房了

”陈县令的胡子抖了抖:“去后山!”别院桂花树下,新鲜的挖掘痕迹清晰可见。

衙役们挖出三个盐包时,崔明远正盯着树下一串脚印出神——那是官靴特有的鱼鳞纹底,尺码比在场所有衙役都大。

“看来有人借刀杀人啊。”

苏十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崔明远转头时,发现她不知何时换上了丫鬟装扮,连声音都变得怯生生的,“奴婢听说...昨夜钱师爷来过别院呢。”

钱师爷的尖叫比被杀猪还惨:“胡说!老夫昨夜明明在...”话戛然而止。

“在哪儿

”陈县令眯起眼睛。

崔明远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回尸体旁掀开衣领:“果然!死者后颈有针孔,这才是真正的死因。”

他举起从祠堂香炉里找到的细针,“用这个沾上夹竹桃汁,刺入风池穴,半刻钟就能要命。

匕首是死后插上的。”

“你、你血口喷人!”钱师爷突然扑向崔明远,却被苏十三“不小心”伸出的脚绊了个狗吃屎。

他怀里滚出个青瓷小瓶,正是装夹竹桃汁的容器。

回衙门的路上,崔明远发现苏十三的耳坠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

那分明是现代才有的合金材质,在这个时代根本不可能出现。

“姑娘到底是谁

”苏十三笑而不答,只是突然拽着他闪进小巷。

下一秒,他们原先站的位置钉上了三支弩箭。

墙头黑影一闪而过,崔明远只来得及看清那人腰间晃动的玉佩——和县令夫人那块一模一样。

晨雾还没散尽,县衙后院的公鸡就扯着嗓子打鸣。

崔明远把脸埋进粗布枕头里,迷迷糊糊想着今天该给解剖室换消毒水——直到老鼠啃木头的声音把他彻底惊醒。"

祖宗,那是我的鞋!"他抄起扫把赶走床底的老鼠,这已经是穿越后损失的第三双鞋。

铜盆里结着层薄冰,掬水洗脸时,他盯着水面倒影发呆。

这张十八岁的脸比现代年轻十岁,下巴却多了道疤——据说是小时候被醉鬼用火钳烫的。"

崔仵作!"钱师爷的破锣嗓在院外炸响,"大人让你速去醉仙楼!又死人了!"崔明远系皮围裙时摸到个硬物。

苏十三不知何时在他兜里塞了张字条,上面画着古怪符号:♔⚰。

落款处还蹭着抹胭脂,闻着像是西街赵记的芙蓉香。

醉仙楼二楼雅间飘着股甜腻的脂粉味。

死者是个富商,仰面倒在八仙桌上,面前摆着半碗杏仁茶。

最诡异的是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指缝里夹着朵新鲜的山茶花。"

第七个了。"

陈县令的乌纱帽都戴歪了,"都是中毒,都摆成这姿势。"

他压低声音,"上面派了钦差,三天后到。"

崔明远掰开死者嘴巴:"杏仁味这么冲,氰化物...不对,是苦杏仁中毒。"

他突然顿住,"谁上的茶

"龟公抖得像筛糠:"是、是秋棠姑娘..."名叫秋棠的妓子被带上来时,崔明远注意到她发髻上的银簪——簪头做成山茶花形状,和死者手里的真花几乎一模一样。

更奇怪的是,她看到尸体时瞳孔猛地收缩,却不是恐惧,而是某种刻骨的恨意。"

大人明鉴!"秋棠的额头磕得砰砰响,"奴婢端茶时,钱老爷还好好的...""撒谎。"

崔明远突然抓起她的手腕,"你指甲缝里有杏仁壳碎屑。"

他凑近嗅了嗅,"还是炒制过的苦杏仁,生吃会要命的那种。"

秋棠突然笑了:"大人怎不问问,钱老爷为何专点我这粗使丫头伺候

"她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去年他玩死我姐姐时,留下的可比这多多了。"

崔明远正想说话,窗外突然传来铃铛声。

他借口透气走到廊下,苏十三正蹲在屋顶吃糖葫芦:"傻仵作,重点在花。"

"什么意思

""山茶花又叫断头花。"

她吐出颗山楂核,"前六个死者,可都是被砍过头的盐商家属。"

回衙门的路上,崔明远总觉得有人跟踪。

经过西街时,他猛地回头,正好看见个戴斗笠的男人闪进胭脂铺。

那人转身的瞬间,腰间玉佩在阳光下泛出熟悉的青绿色。

验尸房里的油灯噼啪作响。

崔明远剖开死者胃部时,发现里面除了未消化的杏仁,还有张被胃液腐蚀大半的纸条。

勉强能认出"盐引"二字,旁边盖着模糊的红色官印。"

果然和私盐有关..."他刚要把证物收好,后颈突然一凉。

铜镜反射里,钱师爷举着烛台站在他身后,脸上再没有白天的谄媚。"

崔小子。"

烛火把师爷的影子拉得像条巨蟒,"有些事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

崔明远假装整理器械,悄悄握了解剖刀:"师爷深夜来访,就为说这个

""老夫是来救你。"

钱师爷的唾沫星子喷到他脸上,"明日无论谁问你,都要说这案子是秋棠干的。

否则..."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窗外,"你那个相好的说书姑娘,怕是活不过三更。"

崔明远突然笑了:"您老眼神不太好。"

他猛地掀开旁边停尸床的白布,"我相好在这儿呢!"白布下是具腐烂的女尸。

钱师爷惨叫后退时,崔明远抄起浸泡尸体的石灰水泼过去。

趁着对方捂眼哀嚎,他翻窗跳进后院,却撞进个带着木槿花香的怀抱。"

跑路都不叫我

"苏十三拽着他钻进地道,"钱师爷是漕帮的人,他背后是...""县令夫人。"

崔明远喘着粗气,"我看见了,那个斗笠男进的是赵记胭脂铺后门。"

地道尽头是间密室,墙上钉着六张人像画——正是前六个死者。

苏十三点燃油灯,火光映出她突然严肃的脸:"听着,这不是普通***。

七年前有批官盐被劫,押运的三十八人全被砍头。

这些死者,都是当年分过赃的。"

崔明远想起秋棠手臂上的伤:"复仇

""不止。"

苏十三从暗格里取出卷竹简,"这是当年盐引存档。

你猜盖印的是谁

"竹简末端赫然是陈县令的私印。

崔明远突然明白为什么死者都被摆成双手交叉的姿势——那是在模仿棺材里的尸体。

他们连夜去找秋棠,却发现妓院已烧成白地。

焦尸中,那支山茶花银簪死死钉在门板上,下面压着半张烧焦的盐引。

天亮时分,崔明远在衙门撞见陈县令。

对方官服下露出双沾着红泥的靴子——和祠堂命案现场留下的脚印一模一样。"

大人起得真早。"

"崔仵作更早啊。"

陈县令笑得意味深长,"听说你昨晚...见了些不该见的东西

"崔明远正盘算怎么周旋,前堂突然鼓声大作。

衙役狂奔进来:"大人!钦差大人的仪仗到城外了!"所有人都往外跑时,崔明远溜进县令书房。

砚台下压着张当票,上面写着"翡翠匕首一柄",日期正是盐商被杀前一天。

更惊人的是书架后的暗格,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七朵干枯的山茶花,每朵花蕊里都藏着片指甲盖大小的人骨。"

找什么呢

"县令夫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崔明远转身时,看见她手里把玩着那枚青绿玉佩,玉佩下坠着的,赫然是半枚带血的盐引。

崔明远后腰抵着书案边缘,硌得生疼。

县令夫人指尖的玉佩还在晃,那半截盐引上的血渍已经发黑,像是干涸的蚯蚓爬在黄麻纸上。"

夫人这玉佩成色真好。"

他假装去够桌上的茶盏,趁机把当票扫进袖口,"像是南边水头

""崔仵作好眼力。"

县令夫人突然用玉佩挑起他下巴,蔻丹刮得皮肤生疼,"不过死人用不着懂这些。"

她袖中寒光一闪时,崔明远猛地掀翻茶盘。

滚烫的茶水泼在对方裙摆上,那柄柳叶刀擦着他耳朵钉进书架。

院外传来脚步声,县令夫人咬牙拔出刀:"算你走运。"

她闪出后窗的瞬间,前门被撞开。

苏十三拎着染血的裙角冲进来,发间木槿花少了一半花瓣。"

快走!钦差是..."她的话被号角声打断。

透过窗棂,崔明远看见衙役们像被沸水浇了的蚂蚁似的乱窜。

为首的红袍官员踏过中庭,腰间金牌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疼。

苏十三突然把他推进密道:"是七皇子!当年盐案就是他督办的!"密道里霉味呛得人睁不开眼。

崔明远摸到墙上有道新鲜刻痕——♔⚰,和早上那张纸条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这到底什么意思

""骷髅是死者,王冠是皇子,棺材..."苏十三的声音突然变调,"是给我们准备的。"

地道出口竟在醉仙楼后厨。

蒸笼的热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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