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轨妻一个终生难忘的“惊喜”(段铮阮棠)
主角是段铮阮棠的《给出轨妻一个终生难忘的“惊喜”》,是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的作品,主要讲述了:段铮发现妻子阮棠出轨时,她正和小三**睿在自家泳池**。他冷静录下视频,转身制定复仇计划。**睿被丢进非洲矿场当苦力,阮棠则被注射药物,成了段氏集团总部的厕所清洁工。段铮每天欣赏她跪地刷马桶的样子。“你...
段铮发现妻子阮棠出轨时,她正和小三**睿在自家泳池**。
他冷静录下视频,转身制定复仇计划。
**睿被丢进非洲矿场当苦力,阮棠则被注射药物,成了段氏集团总部的厕所清洁工。
段铮每天欣赏她跪地刷马桶的样子。
“你以前不是最爱干净吗
”他踩住她的手冷笑。
第一章段铮推开门的手顿了一下。
静。
太静了。
偌大的别墅,死寂得能听见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
预想中佣人忙碌的细微声响,或者妻子阮棠慵懒追剧的背景音,统统没有。
只有一股反常的、带着水汽的凉意,从通往后花园的巨大落地窗缝隙里丝丝缕缕地钻进来。
他出差提前一天回来,想给阮棠一个惊喜。
现在看来,惊喜似乎要反着来了。
高级定制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意大利大理石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段铮像一只回到自己领地的黑豹,悄无声息地穿过奢华却冰冷的客厅,走向那片被阳光晒得发烫的玻璃门。
泳池的方向。
隔着厚重的防爆玻璃,视野有些模糊。
但那水波晃动间,纠缠的肢体轮廓,却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他的视网膜。
一个男人,背对着他,精壮的上半身紧贴着一个女人的后背。
女人白皙的手臂向后环抱着男人的脖颈,湿漉漉的长发贴在男人汗湿的背上。
水波荡漾,女人仰起头,发出一声模糊却刺耳的、带着极致愉悦的**。
那张脸,段铮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来——阮棠。
他结婚五年,自认为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妻子。
而那个男人,段铮眯起眼,锐利的目光穿透玻璃和水汽的阻隔,精准地钉在那张带着几分书卷气却此刻写满***的脸上。
**睿。
阮棠那个所谓的“高中同学”,最近频繁出现在她朋友圈合照里的“闺蜜”。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腥气猛地冲上段铮的喉头,又被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压了回去。
他脸上的肌肉纹丝不动,没有预想中的暴怒和失控,只有一种沉到极致的冷,冰封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他没有立刻冲出去上演那场捉奸在床的狗血戏码。
那样太便宜他们了。
段铮的手,无声地探进西装内袋,摸到了那个冰冷坚硬的长方形物体——他的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动作精准而稳定。
录像模式开启,镜头无声地对准了泳池里那对忘情交缠的男女。
高清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每一个细节:阮棠迷醉的表情,**睿在她颈间贪婪的啃噬,水波下若隐若现的身体纠缠,还有那一声声放浪形骸的喘息和**,透过玻璃的缝隙,微弱却清晰地钻进段铮的耳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泳池里的两人似乎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别墅主人的归来毫无察觉。
段铮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举着手机,一动不动。
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滚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毁灭风暴,被死死压抑在冰面之下。
终于,池水里的动静平息了一些。
**睿抱着阮棠靠在池边喘息,嘴唇还黏糊糊地贴着她的耳朵说着什么,惹得阮棠咯咯娇笑。
够了。
段铮的手指稳稳地按下了停止键。
屏幕暗下去,将那段肮脏的视频封存。
他最后看了一眼泳池里那对依旧依偎在一起的男女,眼神像在看两件即将被丢弃的垃圾。
没有丝毫停留,他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片充满***气息的泳池区域,仿佛从未回来过。
回到冰冷空旷的书房,厚重的红木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段铮反锁了门。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繁华却冷漠的城市。
夕阳的金辉涂抹在玻璃幕墙上,刺得他眼睛微微发疼。
他掏出手机,指尖划过冰冷的屏幕,点开那段刚刚录制的视频。
阮棠放浪的**和**睿得意的笑容再次冲击着他的神经。
“呵……”一声极低、极冷的笑从段铮的喉咙里滚出来,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瘆人。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底的冰层彻底碎裂,露出底下疯狂燃烧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
背叛
他段铮活了三十年,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亲手把段氏打造成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字典里就没有“忍气吞声”这四个字。
阮棠敢在他头上动土,**睿敢碰他段铮的女人,就要有承受灭顶之灾的觉悟!惊喜
他会给他们一个终生难忘的“惊喜”。
一个让他们生不如死,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惊喜”。
段铮拿起书桌上的内线电话,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冷硬质感:“林森,立刻来书房。
带上**睿的所有资料,包括他那个快倒闭的小破公司,还有他父母、妹妹……所有沾亲带故的人,一根头发丝都不要漏掉。”
电话那头,他的首席特助兼心腹林森,敏锐地捕捉到了老板语气里那不同寻常的、令人骨髓发寒的平静,心头猛地一凛:“是,段总。
五分钟。”
挂断电话,段铮坐回宽大的皮椅里,身体深深陷进去。
他点燃一支雪茄,幽蓝色的火苗跳跃着,映着他线条冷硬的侧脸。
袅袅升起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在烟雾后亮得惊人,像淬了毒的匕首,闪烁着冰冷而疯狂的光芒。
复仇的齿轮,在无声的死寂中,轰然启动。
第二章书房厚重的橡木门被无声推开,林森步履沉稳地走进来,手里捧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
他敏锐地察觉到书房里弥漫的低气压,比西伯利亚寒流还要刺骨。
段铮陷在宽大的皮椅里,背对着他,面朝落地窗外璀璨却冰冷的城市夜景,指间夹着的雪茄,烟灰积了长长一截。
“段总。”
林森的声音不高,带着绝对的恭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他将文件夹轻轻放在宽大的书桌上。
“**睿,三十岁。
‘明睿设计工作室’法人,实际就是个空壳,靠接些不入流的小单子和……阮女士暗中提供的资金维持。
目前负债接近三百万,主要债主是城南的‘金鼎财务’,手段不太干净。”
段铮没有回头,只是夹着雪茄的手指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烟灰簌簌落下。
林森继续汇报,语速平稳,内容却句句见血:“其父徐建国,原市机械厂退休工人,三年前中风瘫痪在床,一直靠药物维持。
母亲张桂芳,无业,在老家照顾病人。
妹妹徐薇薇,本市艺术学院大三学生,学舞蹈的,去年参加过一个选秀,没进决赛,但…和节目组某个副导演关系暧昧,疑似被包养三个月。”
“阮女士……”林森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近一年内,名下有三笔共计一百五十万的资金,通过不同渠道,最终流入**睿工作室的账户。
借口分别是‘老同学创业支持’、‘设计项目投资款’、‘借款周转’。
另外,根据您之前的吩咐,重点监控了阮女士的通讯和出行记录。”
他翻动文件,“过去七个月,她与**睿的微信、电话联系极其频繁,远超正常朋友范畴。
开房记录……主要集中在城东的‘悦澜’精品酒店和西郊的‘云栖’度假山庄。
次数…很频繁。”
“其中三次,”林森的声音更沉了些,“是在您出国或去邻市开重要会议期间,她使用了您存放在主卧保险柜里的备用门禁卡,将**睿带回了…家中。
包括昨天下午。”
“咔嚓!”段铮手中那支昂贵的古巴雪茄,被他生生捏断。
燃烧的烟头烫在掌心,他却浑然不觉,只有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显示出内心汹涌的杀意。
他缓缓转过身,脸上依旧没有怒容,只有一种死水般的平静,那双眼睛深得像要把人的灵魂吸进去绞碎。
“家
”段铮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奇异的沙哑,像是砂纸摩擦,“我的家,成了她的***窝
”林森垂着眼,不敢直视那双眼睛里的风暴:“是属下失职,安保系统存在漏洞,没有及时发现异常访客记录……”“漏洞
”段铮打断他,嘴角扯出一个冰冷至极的弧度,“不是漏洞,是信任。
我把信任喂了狗。”
他松开手,断裂的雪茄和烟灰掉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那个备用门禁卡,处理掉。
昨天下午到今天,家里所有监控,尤其是泳池区域的,全部加密,原始文件单独备份,送到我这里。”
“是!”林森立刻应道。
“**睿,”段铮的目光落在文件夹上,像在看一个死人,“喜欢设计
喜欢开工作室
喜欢玩别人的老婆
”他顿了顿,每一个问句都带着彻骨的寒意,“那就送他去个能发挥‘特长’的地方。
非洲,赞比亚,我们刚收购的那个铜钴矿,不是正缺‘有干劲’的基层劳动力吗
”林森心头一凛。
那个矿场……条件恶劣得如同人间地狱,事故频发,当地工人暴动是家常便饭,被丢进去的“特殊劳动力”,能活过三个月的都是奇迹。
“明白。
我会安排‘猎头’,用高薪和***理签证引诱他主动签约。
确保他落地赞比亚后,立刻‘无缝衔接’矿场最深的井下作业区。”
林森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很好。”
段铮的指尖轻轻敲击着红木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至于阮棠……”他念出这个名字时,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却让林森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不是有洁癖吗
不是最讨厌脏乱差,连佣人打扫过的卫生间都要自己用酒精棉片再擦一遍才肯用吗
”段铮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和灯火。
玻璃上模糊地映出他冷峻如刀削的侧影。
“那就让她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脏’。
段氏集团总部大楼,地下三层,公共卫生间清洁工。
明天就开始。”
他的声音平静得像在安排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找陈医生,要一种‘好东西’。
让她手脚发软,脑子迟钝,但意识清醒的那种。
每天‘上班’前,按时注射。
我要她清清楚楚地感受每一分每一秒,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林森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段总,集团总部…人多眼杂,阮女士的身份……”“身份
”段铮猛地转身,眼神锐利如刀锋,直刺林森,“从她张开腿让**睿进这个家门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段太太!她只配当个刷马桶的!我要让全公司的人,都看看这位‘前·总裁夫人’的风采!谁敢多嘴,或者敢给她一点方便……”他冷笑一声,未尽之意让林森不寒而栗。
“明白!我会亲自安排,确保万无一失。”
林森肃然应道,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从未见过段铮如此冷酷而周密的报复计划,这已经超出了愤怒的范畴,更像是一种精密的手术,要将背叛者一点点凌迟。
“去做事。”
段铮挥挥手,重新背过身去,只留下一个充满压迫感的背影。
“记住,我要他们活着,清醒地活着,好好‘享受’我为他们准备的一切。”
林森无声地躬身,拿起文件夹,脚步轻而快地退出了书房,轻轻带上了那扇沉重的门,仿佛隔绝开了一个修罗场。
书房里重归死寂。
段铮依旧站在窗前,窗外流光溢彩,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却点不亮一丝温度。
他拿出手机,屏幕解锁,那张泳池**的截图壁纸刺眼无比。
他盯着阮棠那张迷醉的脸,指腹缓缓摩挲过冰冷的屏幕。
“游戏开始了,亲爱的。”
他对着屏幕,用情人般低柔的语调,吐出淬毒的字眼,“好好玩。”
第三章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缝隙,切割在段铮脸上,留下冰冷的光影。
他坐在餐桌主位,慢条斯理地用着精致的早餐,刀叉碰撞瓷盘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餐厅里格外清晰。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阮棠穿着一身真丝睡裙下来了。
她妆容精致,眉眼间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风情,像一朵被露水滋润过的玫瑰。
看到段铮,她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心虚,随即换上甜美的笑容。
“阿铮,你回来啦
怎么提前也不说一声,我好让厨房准备你爱吃的。”
她走到他身边,习惯性地想俯身亲一下他的脸颊,带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
段铮头也没抬,手腕一翻,锋利的餐刀刀尖“叮”一声轻响,抵在了她伸过来的手腕下方。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阮棠猛地一僵,笑容凝固在脸上。
“脏。”
段铮吐出一个字,声音平淡无波,却像冰锥一样刺人。
他收回刀,继续切割盘子里的培根,动作优雅,仿佛刚才只是拂开一只苍蝇。
阮棠的脸色瞬间白了白,手腕上被刀尖抵过的地方隐隐作痛,更多的是难堪。
她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扯了扯嘴角:“阿铮,你怎么了
是不是出差太累了
”“累
”段铮终于抬眼看向她,那双黑眸深不见底,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审视,让阮棠无所遁形,后背瞬间爬满冷汗。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是有点。
处理掉一些碍眼的垃圾,确实费神。”
阮棠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
段铮的眼神……太可怕了,那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让她灵魂都开始颤抖的冰冷和……厌恶
她强撑着:“什么垃圾啊
让下面人去处理就好了嘛。
对了,我下午约了……”“你哪也不用去。”
段铮打断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不疾不徐。
“从今天起,你有新的‘工作’了。”
“工作
”阮棠一愣,随即失笑,“阿铮,别开玩笑了,我能做什么工作
逛街购物做慈善算不算
”“算。”
段铮放下餐巾,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像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去段氏总部上班。
职位已经给你安排好了。”
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阮棠。
段氏总部
上班
这太反常了!她几乎是尖叫出来:“我不去!段铮你什么意思
我是你妻子!不是你的员工!你凭什么安排我
!”“妻子
”段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讽刺和冰渣,“你也配
”他猛地俯身,一把掐住阮棠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被迫仰头对上他那双燃烧着毁灭火焰的眼睛。
“阮棠,我给过你锦衣玉食,给过你段太太的风光无限,**却把我的家当窑子
把我的床当公交站台
”阮棠如遭雷击,瞳孔骤然缩紧,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僵。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巨大的恐惧让她身体筛糠般抖起来,想辩解,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段铮松开手,阮棠踉跄着后退,撞在冰冷的餐边柜上,昂贵的瓷器发出一阵脆响。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语气恢复了那种令人胆寒的平静。
“第一,乖乖去上班,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
第二,我立刻把你和**睿在泳池里演的那场活春宫,发给你爸妈,你那些名媛‘闺蜜’,哦,还有各大媒体头条。
让全世界都欣赏欣赏段太太的风姿。
你选。”
最后两个字,像两把重锤,狠狠砸在阮棠的心上。
她瘫软在地,昂贵的真丝睡裙皱成一团,精心打理的发髻也散落下来,狼狈不堪。
她看着段铮那张毫无表情的俊脸,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冷酷和残忍。
那视频一旦曝光,她不仅身败名裂,连父母都会被她活活气死!“不…不要…”阮棠崩溃地摇头,眼泪汹涌而出,精致的妆容糊成一团,铮…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情分
”段铮嗤笑一声,眼神像淬了毒的冰,“被你亲手扔进下水道冲走了。”
他抬腕看了看表,“给你五分钟,换身‘工作服’。
林森在楼下等你。
迟到的话……”他瞥了一眼阮棠放在桌上的手机,威胁不言而喻。
阮棠绝望地瘫在地上,浑身冰冷。
她看着段铮转身离开餐厅的冷漠背影,巨大的悔恨和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知道,她的世界,从这一刻起,彻底崩塌了。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
**睿揉着酸胀的太阳穴从廉价公寓的床上爬起来,宿醉让他头痛欲裂。
昨晚为了庆祝又“借”到了一笔阮棠的钱,他去酒吧挥霍了大半夜。
手机嗡嗡震动,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他烦躁地接起:“喂
谁啊
”“请问是**睿徐先生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非常职业化的男声,带着公式化的热情,“我这边是‘寰宇国际猎头公司’。
恭喜您!您投递的简历经过我们严格筛选,已被非洲赞比亚‘星辰矿业’的设计总监岗位成功录用!年薪一百万美金!还有丰厚的项目提成和安家费!”一百万美金
!**睿的睡意瞬间跑得精光,心脏狂跳起来,连呼吸都急促了:“真…真的
我投过简历吗
”他最近是海投了不少,但印象里好像没投过非洲的矿场
“当然是真的!徐先生的设计作品非常有创意,非常符合星辰矿业开拓国际高端市场的需求!机会难得啊!公司急需人才,可以为您***理工作签证,机票食宿全包!您看今天下午方便来公司详谈签约事宜吗
”对方的语气斩钉截铁,充满了诱惑。
天上掉馅饼了
**睿被巨大的狂喜冲昏了头脑。
阮棠那个金丝雀虽然出手大方,但最近要钱越来越难,还总疑神疑鬼。
如果能拿到这份高薪工作,他立刻就能摆脱债务,远走高飞!至于阮棠
哼,一个被玩腻了的豪门弃妇罢了。
“方便!当然方便!我下午一定到!”**睿兴奋地***手,声音都激动得变了调,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在非洲挥金如土的潇洒生活,完全没注意到电话那头,职业化的热情下,那一丝冰冷的、如同看待死人般的漠然。
两个背叛者,一个被拖向地狱的清洁间,一个正兴高采烈地奔向死亡的矿井。
命运的分叉口,段铮亲手为他们选择了最“合适”的归宿。
第四章赞比亚,铜带省。
热浪像粘稠的液体,裹挟着尘土和矿石的腥气,死死糊在人的口鼻上。
巨大的矿坑如同大地的狰狞伤口,**着赤红色的岩层。
震耳欲聋的钻探声、爆破声、机械的轰鸣声混杂着监工粗暴的呵斥和皮鞭的破空声,构成了一曲地狱的协奏曲。
**睿穿着肮脏破烂、几乎看不出原色的工服,脖子上挂着一个沾满泥污的工牌,上面印着一个冰冷的编号:KZ-037。
他脸上再没有一丝书卷气,只有被烈日和绝望刻下的深深沟壑,以及布满血丝的、浑浊不堪的眼睛。
汗水混着泥浆,在他脸上冲刷出一道道污痕。
沉重的、锈迹斑斑的矿筐压在他佝偻的背上,绳索深深勒进皮肉里。
每走一步,脚上那双劣质的、磨破了底的劳保鞋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
他大口喘着粗气,肺里像是塞满了滚烫的沙砾。
“快点!磨蹭什么!该死的猪猡!”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穿着迷彩背心的当地监工,挥舞着带刺的橡胶棍,狠狠抽在**睿的背上。
“啊——!”**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一个趔趄差点栽倒,沉重的矿筐几乎将他压垮。
他惊恐地回头,对上监工那双如同野兽般残忍嗜血的眼睛。
“我…我是设计师…我是来当总监的…”**睿用嘶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徒劳地辩解,这已经是他第无数次重复这苍白无力的说辞。
“总监
”监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周围的几个苦力也发出麻木的哄笑。
“在这里,只有能挖矿的畜生和不能挖矿的死人!KZ-037,你再废话一句,今晚就滚去‘死人坑’睡觉!”橡胶棍再次毫不留情地落下。
疼痛和极致的恐惧让**睿闭了嘴,只能像一头真正的牲口一样,咬紧牙关,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向那深不见底、散发着硫磺恶臭的矿洞深处。
幽暗的洞口如同巨兽贪婪的大嘴,吞噬着所有走进去的人。
他曾经幻想过的挥金如土,如今只剩下无尽的黑暗、沉重的劳役、非人的折磨和随时可能降临的死亡。
他无数次在深夜蜷缩在漏风的窝棚里,被蚊虫叮咬得浑身溃烂,悔恨的泪水流干。
他恨那个把他骗来的猎头,更恨阮棠!如果不是她,他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段铮!一定是段铮!那个男人知道他碰了他的女人!这是报复!**裸的、要将他活活折磨致死的报复!死亡的阴影,如同矿洞深处弥漫的有毒粉尘,无时无刻不笼罩着他。
每一次下井,都可能是一次不归路。
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念头,只剩下刻骨的恨意和渺茫的、逃离地狱的幻想。
地球的另一端,段氏集团总部大楼,地下三层。
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排泄物和劣质清洁剂混合的浓烈气味,沉闷得令人窒息。
惨白的日光灯管发出嗡嗡的电流声,映照着冰冷潮湿的瓷砖地面。
阮棠穿着那身粗糙、肥大、印着“段氏保洁”字样的深蓝色工服,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瘫坐在女厕所隔间冰冷肮脏的地面上。
她的头发凌乱地粘在汗湿的额角,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干裂起皮。
工服袖口下露出的手腕,能看到几个不易察觉的细小针孔——那是每天“上班”前,由段铮指定的私人医生陈医生,面无表情地为她注射“营养针”留下的痕迹。
药效如同跗骨之蛆。
一股深沉的、无法抗拒的疲惫和虚弱感从骨髓里渗透出来,让她浑身酸软无力,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困难。
大脑像是被塞满了湿透的棉花,昏沉、迟钝,思考变得无比艰难。
但偏偏意识又是清醒的,清醒地感受着这炼狱般的一切,清醒地品味着每一分每一秒的屈辱和绝望。
“哐当!”厕所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同样穿着保洁服、身材粗壮、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叉着腰站在门口,她是这片区域的保洁组长王姐。
“07号!阮棠!死里面了
!出来!”王姐的嗓门又尖又利,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切割金属,“男厕那边堵了!脏水都反上来了!赶紧滚过去通!磨磨蹭蹭等着吃屎呢
!”阮棠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巨大的恐惧和恶心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手脚软得不听使唤,几次都滑倒在湿漉漉的地上,工服上蹭满了污渍。
“妈的!装什么死狗!”王姐不耐烦地冲进来,一把揪住阮棠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把她往外拽。
头皮撕裂般的疼痛让阮棠发出痛苦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哭
哭丧呢
晦气!”王姐把她狠狠掼在男厕所门口的工具间墙上,指着里面一片狼藉、污水横流、散发着恶臭的景象,“给你十分钟!弄不干净,今天别想下班!晚饭也别想吃!”她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阮棠一个人面对着人间地狱。
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阮棠扶着冰冷的墙壁,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都吐不出,只有酸水和胆汁灼烧着喉咙。
看着那漂浮着秽物的浑浊脏水,看着那堵塞的下水口……无边的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曾是这里的女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