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翻渣男贱女,朕要临朝称制列表_砍翻渣男贱女,朕要临朝称制(沈凝华柳若烟
主角是沈凝华柳若烟萧景琰的叫做《砍翻渣男贱女,朕要临朝称制》,这本的作者是年年独年年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第一章血溅凤榻,毒后归来永安二十七年,冬。紫禁城的雪下得比往年更烈,鹅毛般的雪片砸在琉璃瓦上,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极了冤魂的呜咽。坤宁宫的地龙烧得再旺,也暖不透沈凝华四肢百骸的寒意。她躺在冰冷的凤榻上,脖...
第一章血溅凤榻,毒后归来永安二十七年,冬。
紫禁城的雪下得比往年更烈,鹅毛般的雪片砸在琉璃瓦上,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极了冤魂的呜咽。
坤宁宫的地龙烧得再旺,也暖不透沈凝华四肢百骸的寒意。
她躺在冰冷的凤榻上,脖颈间的窒息感越来越重,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却清晰地传来那对狗男女的调笑。
“姐姐,这‘牵机引’的滋味如何
”娇柔婉转的声音,是她一手提拔的庶妹,如今的淑妃柳若烟。
沈凝华艰难地侧过头,看见柳若烟穿着她最爱的石榴红宫装,珠翠环绕,正依偎在新帝萧景琰怀里。
而萧景琰,那个曾在桃花树下对她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此刻正把玩着她的凤钗,眼底只有冰冷的厌恶。
“沈凝华,你和你那通敌叛国的父兄,都该死。”
萧景琰的声音像淬了冰,“若不是你沈家手握兵权,朕岂会忍你到今日
”通敌叛国
沈凝华想笑,腥甜的血沫却先一步涌了出来。
她父兄镇守北疆,战死沙场时尸骨未寒,竟落得如此污名!是了,是眼前这对男女伪造书信、买通证人,一步步将沈家推入深渊。
她想起自己十六岁入宫,三年后被册封为后,为他平衡朝堂、诞下皇子,甚至不惜散尽沈家势力……到头来,却成了他登基路上的垫脚石。
“我的……孩子……”她的目光落在角落的摇篮上,那里本该躺着她刚满周岁的皇长子。
柳若烟笑得更甜了:“哦,姐姐说的是皇儿
他昨夜受了风寒,已经去了。
放心,我会为陛下生下更康健的龙裔。”
“毒妇!”沈凝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心口剧痛袭来,意识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弥留之际,她看到柳若烟抬手,一枚银针刺入她的太阳穴——那是她曾赏赐给柳若烟的防身之物。
“姐姐,安心去吧。
这凤位,这天下,都会是我的。”
……“**!**您醒醒!”急切的呼唤声带着哭腔,像根针刺破了黑暗。
沈凝华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她不适地眯起眼。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安神香,身下是柔软的锦被,触感真实得不像梦境。
她转动眼珠,看到床边跪着个梳双丫髻的少女,正红着眼眶看她。
“春桃
”沈凝华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不敢置信。
春桃是她的陪嫁丫鬟,在她被废后,被柳若烟杖毙了啊!“**,您终于醒了!您都昏睡一天了!”春桃喜极而泣,“太医说您是忧思过度,气急攻心才晕过去的。”
沈凝华撑着身子坐起,环顾四周。
雕花拔步床、墙上的《寒江独钓图》、梳妆台上嵌珍珠的铜镜……这不是坤宁宫,是她未出阁时在沈府的闺房!她颤抖着伸出手,肌肤白皙细腻,没有凤印留下的薄茧,没有常年批阅奏折的疲惫痕迹。
“现在是……哪一年
”“**,现在是永安二十二年啊。”
春桃疑惑地看着她,“您忘了
昨日是您入宫第三年,陛下封了柳才人做昭仪,您回府省亲,路上就……”永安二十二年!沈凝华的心脏狂跳起来。
她回到了五年前!这一年,她刚满十九岁,还是中宫皇后。
沈家权势鼎盛,父兄尚在。
柳若烟刚崭露头角,被封为昭仪,还没来得及编织那张害了她满门的大网!她的孩子,还没出生。
她的父兄,还活着。
一切,都还来得及!“**,您怎么了
”春桃见她神色变幻,担忧地问。
沈凝华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眼底的脆弱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恨意和决绝。
“我没事。”
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春桃,扶我起来。”
镜中的少女,容颜清丽,眉宇间尚带一丝柔和。
但只有沈凝华知道,这副皮囊下,藏着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灵魂。
柳若烟,萧景琰。
你们欠我的,欠沈家的,这一世,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回!她抚摸着平坦的小腹,那里将孕育她的孩子。
这一世,她会护好他,护好沈家,更要让那些豺狼虎豹,尝尝万劫不复的滋味!“**,宫里来人了,说陛下请您回宫呢。”
门外传来仆人的通报。
沈凝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萧景琰,你急着叫我回去,是想看看我这个正牌皇后,有没有为你的新欢失态吧
好,我回去。
这一次,猎人和猎物的身份,该换一换了。
第二章初次交锋,借力打力銮驾行至宫门口,沈凝华撩开轿帘,恰好看到柳若烟带着一群宫人,笑盈盈地候在那里。
“姐姐可算回来了,陛下在养心殿等您好久了呢。”
柳若烟穿着水绿色宫装,衬得肌肤胜雪,眉眼间带着恰到好处的娇羞和讨好。
若是从前,沈凝华定会觉得她懂事贴心,或许还会赏赐些东西。
但此刻看着这张与记忆中淬毒笑容重叠的脸,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她没有下车,只是淡淡地瞥了柳若烟一眼:“柳昭仪如今圣眷正浓,倒是越发懂规矩了。
只是这宫门口风大,仔细冻着了龙体——哦,我忘了,昭仪还没怀龙裔呢。”
这话不软不硬,却像一巴掌扇在柳若烟脸上。
既点明她身份低微,不配来宫门口迎接皇后,又暗讽她尚未有孕,根基不稳。
柳若烟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怨毒,又很快掩饰过去,委屈地低下头:“姐姐教训的是,是若烟逾矩了。”
沈凝华没再理她,对轿夫道:“起轿,去养心殿。”
銮驾径直驶过,溅起的雪沫子落在柳若烟的裙摆上,狼狈不堪。
她看着銮驾远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个沈凝华,不过回了趟娘家,怎么像是变了个人
……养心殿内,暖炉烧得正旺。
萧景琰穿着明***常服,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见沈凝华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
“皇后回来了。”
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臣妾参见陛下。”
沈凝华依着规矩行礼,姿态端庄,不卑不亢。
若是从前,她定会扑到他身边,问他为何突然册封柳若烟,是不是生她的气了。
可现在,她只想离这个男人远一点。
萧景琰放下朱笔,打量着她:“昨日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柳氏温婉,伺候朕还算尽心,封个昭仪,也是常理。”
“陛下说的是。”
沈凝华颔首,“柳昭仪确实是个妙人,臣妾也很喜欢。
只是……”她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担忧,“臣妾听闻,柳昭仪的父亲柳大人,近日在朝堂上与我父兄政见不合,争执不休
”萧景琰眉头微蹙。
他册封柳若烟,本就有制衡沈家的意思,沈凝华此刻提起,是在敲打他
“朝堂之事,后宫不得干政。”
萧景琰沉声道。
“臣妾不敢干政。”
沈凝华垂下眼帘,声音轻柔却清晰,“只是臣妾怕,柳昭仪夹在中间为难。
毕竟一边是生父,一边是夫君和臣妾的娘家。
若是因此伤了陛下与臣妾的情分,或是让柳昭仪左右为难,可就不好了。”
她这番话,看似为柳若烟着想,实则提醒萧景琰:柳家与沈家不和,你提拔柳若烟,就是在打我沈家的脸,伤的是我们夫妻的情分。
萧景琰何等精明,自然听出了言外之意。
他看着沈凝华,突然发现,这个他以为温顺听话的皇后,似乎比想象中更有城府。
“皇后考虑得周到。”
萧景琰语气缓和了些,“此事朕知道了。”
沈凝华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端庄:“陛下英明。
对了,臣妾回府时,母亲给臣妾带了些上好的血燕,说是对女子身子好。
臣妾想着柳昭仪刚晋位,想必事务繁忙,伤了精神,便让人送了些去碎玉轩。”
萧景琰一愣,随即笑道:“皇后果然大度。”
只有沈凝华知道,那些血燕里,春桃悄悄加了些“料”——一种不会伤人,却会让女子短期内气色憔悴、精神萎靡的草药。
柳若烟不是想争宠吗
那她就先断了柳若烟的“资本”。
离开养心殿,沈凝华没有回坤宁宫,而是转道去了太后的慈安宫。
太后是先帝的贵妃,并非萧景琰的生母,但萧景琰能登基,太后在其中出了不少力,因此他对太后十分敬重。
前世,沈凝华与太后关系平平,只因太后不喜她过于强势。
这一世,她必须抓住所有能利用的力量。
“臣妾给太后请安。”
沈凝华规规矩矩地行礼,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孺慕之情。
太后正在捻佛珠,抬眼看她:“起来吧。
听说昨***回府,路上晕了
”“劳太后挂心,臣妾无碍,只是有些累着了。”
沈凝华走到太后身边,亲自为她续上茶水,“臣妾今日来,是想给太后带样好东西。”
她示意春桃呈上一个锦盒,里面是一支通体莹白的玉如意,上面雕刻着百子千孙图。
“这是臣妾母亲特意寻来的暖玉,说是对您的风湿有好处。”
沈凝华柔声说,“臣妾知道太后一直盼着皇家开枝散叶,这支如意,也算是臣妾和母亲的一点心意。”
太后眼睛一亮。
她最在意的就是皇家子嗣,尤其是萧景琰登基三年,除了沈凝华,其他妃嫔都无所出,她早就急坏了。
沈凝华这番话,正好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你有心了。”
太后接过玉如意,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对沈凝华的态度温和了许多,“哀家知道,昨日陛下封了柳氏。
你是中宫皇后,当有容人之量,但也不必委屈了自己。”
“谢太后体恤。”
沈凝华适时地露出一丝委屈,“臣妾并非容不下柳昭仪,只是……臣妾听闻柳昭仪近日频繁去养心殿侍疾,陛下的龙体……”太后眉头一皱。
萧景琰登基后一直勤勉,也因此伤了身子。
若是被柳若烟这么缠着,怕是会更虚。
“哀家知道了。”
太后沉声道,“回头哀家会敲打敲打那柳氏。”
沈凝华心中暗喜。
第一步,成了。
她要借太后的手,压一压柳若烟的气焰。
离开慈安宫时,天色已晚。
沈凝华望着漫天飞雪,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柳若烟,这才只是开始。
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慢慢讨回来。
第三章釜底抽薪,柳家倒台接下来的几日,宫中果然平静了许多。
或许是太后的敲打起了作用,柳若烟安分了不少,没再频繁地去养心殿。
而她因为那些加了料的血燕,气色日渐憔悴,原本圆润的脸颊都瘦了一圈,看上去竟有些病恹恹的。
萧景琰见了,虽有些心疼,但也觉得她安分了,便没多问。
沈凝华则趁这段时间,开始着手布局。
她知道,柳若烟能得宠,除了自身手段,还因为她背后的柳家。
柳父是户部侍郎,看似官位不高,却手握财政大权,暗中培养了不少势力。
前世沈家倒台,柳家在其中“功不可没”。
要扳倒柳若烟,必先扳倒柳家。
这日,沈凝华正在坤宁宫翻看账本,春桃匆匆跑了进来。
“**,外面传来消息,说户部押送的一批漕粮,在途中被劫了!”沈凝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来了。
前世也发生过这件事,只是当时她一心扑在萧景琰身上,没太在意。
后来才知道,这批漕粮根本不是被劫,而是柳父监守自盗,用来填补他贪墨的亏空。
“此事可当真
”沈凝华故作惊讶。
“千真万确!据说陛下已经大发***,让刑部和户部联手彻查呢!”沈凝华放下账本,嘴角微扬:“春桃,替我备份礼,我要去趟丞相府。”
丞相魏庸是三朝元老,为人正直,与沈家交好,更是柳父的死对头。
前世沈家倒台,魏庸曾试图营救,却被柳家阻挠。
这一世,她要拉魏庸入局。
……丞相府内,魏庸听闻皇后到访,十分惊讶,亲自到门口迎接。
“老臣参见皇后娘娘。”
“魏大人不必多礼。”
沈凝华扶起他,“臣妾今日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进入书房,屏退左右后,沈凝华开门见山:“魏大人,想必您也听说了漕粮被劫之事
”魏庸点头,面色凝重:“此事蹊跷。
漕粮押送路线是绝密,寻常盗匪绝不可能知晓。”
“大人说的是。”
沈凝华赞同道,“臣妾也觉得此事有诈。
而且臣妾听闻,这批漕粮的数目,与户部上报的库存,似乎有些出入
”魏庸猛地抬头看她:“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沈凝华从袖中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魏庸:“这是臣妾偶然得到的,上面记录了近三年户部的一些账目往来,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这本小册子,是她前世无意中发现的,记录了柳父贪墨的证据。
可惜当时她身陷囹圄,没能将其公之于众。
魏庸接过小册子,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到最后,气得一拍桌子:“好个柳乘风!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中饱私囊!”“大人息怒。”
沈凝华轻声道,“此事牵连甚广,柳大人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若是没有确凿证据,怕是难以扳倒他。”
魏庸冷静下来,看向沈凝华:“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臣妾不敢妄议朝政。”
沈凝华垂下眼帘,“只是觉得,漕粮被劫之事,或许与这些账目有关。
大人不妨从这里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