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恋爱的游戏里,我们都是赢家(沈砚之顾芷涵)_一场恋爱的游戏里,我们
一场恋爱的游戏里,我们都是赢家》是作者热心助人的玄内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沈砚之顾芷涵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顾芷涵?从始至终只是妹妹,你们知道的,我们俩家是挚友,所以我对她的好从来都无关爱情,我对她也从来不会有爱情,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沈砚之翘着二郎腿,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随意的搭在沙发两侧,整个人显得慵懒...
“顾芷涵
从始至终只是妹妹,你们知道的,我们俩家是挚友,所以我对她的好从来都无关爱情,我对她也从来不会有爱情,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沈砚之翘着二郎腿,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随意的搭在沙发两侧,整个人显得慵懒而又贵气。
“那你们结婚的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
”身边好兄弟顾野端起一个酒杯,微微抿了一口酒,一脸担忧地问道。
毕竟他和顾芷涵还有沈砚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无论是哪一方,他都不愿看到有人受伤。
可偏偏冰冷的玻璃门没关严,沈砚之那番话像淬了毒的冰锥,一字不落地扎进顾芷涵心口。
她指尖攥着的保温桶棱角硌得掌心生疼,里面是凌晨五点起来炖的***雪梨,只因为他昨晚在电话里说喉咙干。
走廊的声控灯忽明忽暗,映着她瞬间煞白的脸。
顾芷涵悄无声息地退出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第一次觉得那声音像丧钟。
保温桶最终被扔进楼下的垃圾桶,雪梨的甜香混着冰碴子,在寒风里碎成齑粉。
从此顾涵芷消失了一个月,任凭沈砚之电话打爆,她也不曾出现过,毕竟在她22年的岁月里,沈砚之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可见,顾涵芷伤透了心。
她也终于明白,原来在他心里只是妹妹......她突然咧嘴笑了,仔细看,会发现她的眼睛里透着狡黠的光......而宁一边,沈砚之发现她突然消失后,内心早已方寸大乱,在他心里,到底是妹妹还是超乎这种关系的情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一个月后,鎏金会所的周年庆晚宴上,沈砚之正被一群名媛围着谈笑,眼角余光突然瞥见玄关处的身影,手里的香槟差点晃洒。
顾芷涵穿了条酒红色吊带长裙,裙摆开叉到大腿根,走动时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肌肤。
她从前总爱穿棉布裙子配白球鞋,如今卷发慵懒地搭在肩头,红唇微勾,手里把玩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火光明灭间,那双曾总是含着羞怯的杏眼,此刻像浸了酒的桃花,媚得人腿软。
“哟,这不是芷涵吗
”顾野率先迎上去,惊讶地张大了嘴,“你这一个月去哪了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家里人快急疯了。”
顾芷涵轻笑一声,指尖划过顾野的肩膀,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去了趟巴厘岛,晒黑了点,不认得啦
”她身上的香水味是野性的木质调,和从前的栀子花香判若两人。
沈砚之的喉结滚了滚,莫名觉得那开叉裙晃眼。
他下意识想上前,却见一个穿白西装的男人已经走到顾芷涵身边,亲昵地替她拢了拢碎发:“涵涵,等你好久了。”
顾芷涵仰头对男人笑,眼尾的红痣随着表情动了动,伸手自然地挽住对方胳膊:“路上堵车嘛,陆总别生气。”
那声“陆总”甜得发腻,沈砚之的脸色瞬间沉下来。
他认识陆承宇,财经杂志的常客,手段狠辣的投资新贵,怎么会认识顾芷涵
接下来的时间,沈砚之像被钉在原地。
他看着顾芷涵穿梭在人群里,和不同的男人谈笑风生。
她会踮脚替别人整理领带,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对方喉结;会在听笑话时笑得弯腰,裙摆开得更大,露出的小腿线条在灯光下泛着蜜色光泽;有人递酒给她,她仰头饮尽,喉间滚动的弧度看得人心头发紧,放下酒杯时,唇角还沾着点酒渍,被自己用指腹慢悠悠擦掉。
“那不是星辉集团的少东家吗
”顾野戳了戳沈砚之,“还有那个导演,上个月刚拿了金棕榈……芷涵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多人了
”沈砚之没说话,指节捏得发白。
他第一次发现顾芷涵的腰那么细,被吊带勒出的弧度像月牙,露在外面的锁骨窝里能盛下他的指腹。
她不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怯生生叫“砚之哥哥”的小姑娘了,她成了带刺的红玫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想啃一口的甜香。
中途顾芷涵去洗手间,沈砚之几乎是立刻跟了上去。
走廊昏暗,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的皮肤比记忆里更烫。
“你去哪了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她**的后背,裙子的露背设计刚好到蝴蝶骨下方,像在邀请人留下痕迹。
顾芷涵挑眉,反手抽回手,指尖故意划过他的掌心,笑得风情万种:“沈总这话问得奇怪,我去哪,好像与你无关吧
”“我们从小长到大,更何况我们还有婚约在身,你说我该不该管你
”“哦
”她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沈先生忘了
你说我只是妹妹,无关爱情。
那妹妹的行踪,哥哥管得着吗
”她的唇离他的耳廓只有一厘米,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颈侧,带着致命的痒。
沈砚之的呼吸猛地一滞,喉结疯狂滚动。
他想吻下去,想把她按在墙上撕碎那身勾人的裙子,想让她变回那个只会对他脸红的小姑娘。
但顾芷涵已经退开了,理了理裙摆,笑得无辜:“失陪了沈总,陆总还在等我。”
转身时,裙摆扫过他的小腿,像条尾巴,勾得人心神不宁。
沈砚之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第一次尝到心脏被攥紧的滋味。
他一直以为顾芷涵是他掌心里的糖,甜得理所当然,却忘了糖也会融化,会被别人捡走,会变成他再也尝不到的滋味。
宴会厅里,陆承宇正低头对顾芷涵说着什么,她笑得花枝乱颤,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胸口。
那只白皙的手落在男人深色的西装上,像一朵骤然绽放的花,刺得沈砚之眼睛生疼。
他突然想起一个月前自己说的话,那些笃定的、漫不经心的“无关爱情”,此刻像无数个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
而顾芷涵端起酒杯,对着陆承宇的方向遥遥一敬,眼角的余光掠过角落里脸色铁青的沈砚之,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查的笑。
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沈砚之猛地灌下大半杯酒,冰球在杯底撞出脆响。
他不敢上前,像个懦夫似的躲在阴影里,眼睁睁看着她被众人簇拥着走向出口,裙摆扫过地毯的声音,像踩在他神经上的高跟鞋。
宴会厅的门合上时,沈砚之几乎是踉跄着冲出去,晚风卷着深秋的凉意扑在脸上,却吹不散眼底的猩红。
他摸出手机翻到顾野的号码,指尖抖得按不准数字:“出来,喝酒。”
酒吧的霓虹把顾野的脸照得忽明忽暗,他看着沈砚之仰头灌下第三杯威士忌,终于按住了那只还想续杯的手:“你疯了
她不就是跟别人多说了几句话
”“多说几句话
”沈砚之笑起来,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你没看见陆承宇看她的眼神
没看见那个影帝想摸她的头发
”他把酒杯重重墩在吧台上,冰碴子溅到袖口,“她是我的……”话没说完就被自己咽了回去,他凭什么这么说
是他先推开她的,是他亲手把她推到别人面前的。
顾野叹了口气,看着好友一杯接一杯地喝,眼神从锐利变成混沌,最后趴在吧台上,肩膀微微耸动,像只被雨淋湿的大型犬。
凌晨一点,顾野看着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沈砚之,终究还是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芷涵,你能不能……”“地址。”
顾芷涵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却没有丝毫犹豫。
顾芷涵赶到时,沈砚之正把脸埋在臂弯里,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平日里总是紧绷的下颌线。
酒吧的灯光在他侧脸投下深深的阴影,竟显出几分脆弱。
顾野朝她使了个眼色,识趣地退了出去。
她刚走到吧台前,男人突然抬起头。
那双总是覆着寒霜的眼睛此刻蒙上了水雾,瞳孔在看清她的瞬间骤然放大,像迷途的孩子找到了归处。
“你来了,”他笑起来,声音软得不可思议,带着浓重的酒气,“你终于来了……”顾芷涵心里一紧,刚想说什么,却见他眼神又倏地黯淡下去,脑袋重重磕在吧台上,喃喃自语:“她怎么会来呢……她都不要我了……”“沈砚之你发什么疯
”顾芷涵又气又笑,伸手去拽他,“谁不要你了
明明是你自己……”话没说完就被他抓住手腕,男人的手心烫得惊人,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别走……”那点可怜的示弱让顾芷涵的心软了下来,她和随后折返的顾野一起,费力地把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塞进车里。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沈砚之的头歪在她肩上,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像羽毛轻轻搔刮着皮肤。
到了沈砚之的公寓,顾野找借口溜得飞快,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在玄关。
顾芷涵扶着醉得站不稳的男人,指尖不小心擦过他敞开的衬衫领口,触到滚烫的皮肤时,心里莫名一跳。
把他扔到床上时,沈砚之闷哼一声,长臂却突然勾住她的腰,让她重心不稳地跌在他胸口。
鼻尖撞上他坚实的锁骨,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混合着酒气的味道,顾芷涵的脸瞬间红了。
“我走了。”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他更紧地抱住。
沈砚之的脸埋在她颈窝,湿热的呼吸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别……”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撒娇的大型犬,“再陪我一会儿。”
顾芷涵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沈砚之,醒醒,我真要走了。”
指尖刚触到他的脸颊,就被他一把抓住按在枕头上。
男人突然翻身压了上来,阴影瞬间笼罩下来,带着侵略性的气息让顾芷涵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看见沈砚之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根本不像醉了的样子。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往下,停在唇上。
温热的指尖反复描摹着唇形,顾芷涵紧张地屏住呼吸,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他按得微微发颤。
下一秒,沈砚之低头吻了下来。
不同于想象中的急切,这个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像对待稀世珍宝。
他轻轻***她的下唇,舌尖温柔地***着,直到她忍不住微微张开嘴,才顺势探进去,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卷住了她的呼吸。
顾芷涵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的吻越来越深,带着压抑了许久的渴望,掠夺着她肺里的空气。
就在她快要窒息时,沈砚之稍稍退开,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傻瓜,换气。”
新鲜空气刚涌入肺腑,唇瓣又被他狠狠攫住。
这次的吻带着燎原的火势,仿佛要将两个人都燃烧殆尽。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指尖滑进裙摆,触到细腻的肌肤时,顾芷涵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沈砚之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有停手,反而更加放肆地探进去,指尖擦过敏感的***,向上游走。
顾芷涵的身体瞬间绷紧,像受惊的小鹿,猛地推开他。
“沈砚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连自己都没察觉染上了几分媚色。
男人被推得后退了半步,眼神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顾芷涵看着他清醒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什么,抓起地上的包,几乎是落荒而逃。
关上门的瞬间,她听见身后传来沈砚之低低的笑声,带着掩饰不住的愉悦。
一路跌跌撞撞跑回家,顾芷涵靠在门后,心脏还在疯狂跳动。
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