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书浏览系统让我攻略反派,她竟住我床底(白凝冰方圆)_系统让我攻略反派
名字是《系统让我攻略反派,她竟住我床底》的是作家熙昊的作品,讲述主角白凝冰方圆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紫藤花串在初夏的风里轻轻摇晃,筛下细碎的光斑,落在我们相扣的十指上。无名指根部那圈微凉的铂金,带着崭新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一直熨帖到心底最深处。白凝冰依旧单膝跪在那里,仰着脸看我。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清...
紫藤花串在初夏的风里轻轻摇晃,筛下细碎的光斑,落在我们相扣的十指上。
无名指根部那圈微凉的铂金,带着崭新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一直熨帖到心底最深处。
白凝冰依旧单膝跪在那里,仰着脸看我。
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清晰地映着我傻笑的脸,里面翻涌的惊涛骇浪——紧张、狂喜、难以置信——在我说出“一直走下去”的瞬间,骤然凝固,随即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剧烈地荡漾开一圈圈名为“永恒”的涟漪。
阳光落在她微颤的睫毛上,像栖息着细碎的金粉。
她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猛地收紧与我交握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指骨捏碎。
她借力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失而复得般的急切和珍重。
下一秒,我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入怀中!她的手臂如同最坚韧的藤蔓,死死地缠绕着我的腰背,将我用力地、深深地按进她温热的胸膛里。
力道之大,让我几乎喘不过气,肋骨都发出轻微的**。
“唔…班长…轻点…”我闷哼一声,鼻尖撞在她带着淡淡冷香的衣襟上。
那禁锢般的力量瞬间松开了一丝缝隙,却依旧固执地环抱着我,不肯放离分毫。
她的下巴重重地抵在我的发顶,急促而温热的呼吸喷洒下来,带着一种失语的激动和浓重的鼻音。
“方圆…方圆…”她只是低低地、一遍遍地念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跋涉了千山万水终于抵达绿洲的旅人,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和巨大的满足。
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滴落,浸湿了我头顶的发丝,带着滚烫的温度。
她哭了。
那个在所有人眼中无懈可击、冰冷强大的白凝冰,此刻像个迷路许久终于找到家的孩子,在我怀里无声地落泪。
滚烫的泪珠一颗颗砸下,带着灼人的温度,也带着卸下所有心防后最纯粹的脆弱。
【啊啊啊!反派哭了!他哭了![暴风哭泣]】【呜呜呜…这眼泪值千金!是喜极而泣!是尘埃落定!】【方圆快抱紧他!他需要你![泪目]】【紫藤花下定终身!妈妈我嗑的CP修成正果了![疯狂打call]】我的心像是被那滚烫的泪水泡软了,酸酸胀胀的。
我伸出手,更用力地回抱住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脸颊在她带着湿意的颈窝蹭了蹭,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大型犬。
“嗯,我在呢。”
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全然的安抚,“班长,不哭了,戒指都戴上了,跑不掉的。”
她似乎被我笨拙的安慰逗笑了,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短促气音,随即把我搂得更紧,仿佛要将我彻底揉进她的骨血里,永不分离。
紫藤花的香气在暖风中静静流淌,将这一刻的悸动、泪水与誓言,温柔地封存。
毕业的喧嚣如同潮水般退去。
白凝冰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拉着我,直奔市民政局。
填表,拍照,宣誓……流程快得像按了加速键。
当那两本印着烫金国徽的红色小册子递到我们手中时,我还有些恍惚。
照片上,我笑得有点傻气,眼睛亮晶晶的;而白凝冰,虽然唇角只是微微上扬了一个极小的弧度,但那双注视着镜头的墨眸里,却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沉甸甸的光。
“恭喜二位,新婚快乐!”工作人员微笑着递上小本子。
“谢谢。”
白凝冰接过证书,指尖在光滑的封面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随即极其自然地将其中一本塞进我的掌心,另一本则珍重地收进了她随身携带的公文包最里层的夹袋里,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夏日的阳光有些晃眼。
白凝冰没有松开我的手,反而握得更紧。
她侧过头看我,阳光下,她无名指上那枚与我同款的戒指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回家。”
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尘埃落定般的沉稳和暖意。
我以为她口中的“家”,是我们大学附近那套被她布置得越来越温馨的公寓。
然而,车子却平稳地驶向了市郊,最终停在了一处我从未踏足过的、守卫森严的庄园式别墅前。
巨大的雕花铁门无声滑开,车子驶入,穿过精心修剪的园林,最终停在一栋极具现代设计感、如同艺术馆般的建筑前。
“这里是……”我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栋低调奢华的建筑。
“我们的家。”
白凝冰牵着我下车,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以后就住这里。”
【反派の婚房:从黄金鸟笼升级为艺术宫殿![震惊]】【方圆:谢邀,人在庄园,刚下婚车。
[懵圈]】【这房子…得值多少个亿
[瑟瑟发抖]】走进大门,是挑高近十米的巨大客厅,整面落地窗外是波光粼粼的私人湖景。
室内设计是极致的简约与奢华并存,线条冷硬,色调以黑白灰为主,处处透着一种不近人情的冰冷感,像一座精心打造的堡垒,也像白凝冰过去内心的写照。
“可能有点冷,”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适,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声音放软了些,“以后你按喜欢的布置。”
她顿了顿,补充道,“想怎么改都行。”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笔挺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干练的中年男人快步迎了上来,手里捧着一摞厚厚的文件。
“白总,您吩咐的文件都准备好了。”
男人恭敬地递上文件,目光在我身上飞快地扫过,带着职业性的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白凝冰接过文件,没有看那男人,而是拉着我走到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茶几前。
“坐。”
她示意我坐下,然后将那厚厚一摞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什么
”我看着封面上那些复杂的金融术语和法律条文,一头雾水。
白凝冰在我身边坐下,身体微微向我倾斜,带来熟悉的清冽气息。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翻开文件的第一页,指向上面一串长得令人眼晕的数字和后面跟着的一长串零。
“这是白氏集团的核心股权**协议,”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在讲解一道物理公式,“我名下持有的51%原始股,全部无条件**给你。”
我:“!!!”大脑瞬间宕机。
白氏集团
那个横跨科技、地产、金融多个领域的庞然大物
51%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瞬间拥有了对这个商业帝国绝对的控制权!“班长!你……”我惊得差点跳起来,舌头都打了结,“这…这不行!这太……”“还有这些,”她仿佛没听到我的惊呼,修长的手指平静地翻过一页,指向另一份文件,“这是我在瑞士、开曼群岛、以及国内几处信托基金的受益权变更文件,受益人全部变更为你。”
再翻一页,“这是全球七处不动产的所有权**文件,包括我们现在所在的庄园,以及纽约、伦敦、东京的几处顶层公寓和私人岛屿。”
她翻页的速度不快,但每一页掀开,都像在我面前打开了一座金山。
文件一份份摊开,涵盖了她名下几乎所有的动产、不动产、股权、基金、专利、版权……数额之巨,种类之繁,远超我的想象。
“最后这份,”她拿起最后一份装订精美的文件,推到我的面前,指尖在那份文件的标题上轻轻点了点,“是我个人的遗嘱公证。
如果我发生任何意外,我名下所有剩余财产及权益,包括白氏集团未来的所有收益,全部由你继承。”
她抬起眼,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里面没有炫耀,没有施舍,只有一片沉静的、如同交付生命般的郑重。
“现在,”她拿起一支早已准备好的、镶嵌着碎钻的签字笔,拔开笔帽,塞进我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的手里,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斩断所有退路的决绝:“签了它们。”
【!!!千亿财产!是千亿财产!】【**!反派玩真的!全部身家都给了方圆![瞳孔地震]】【这哪是结婚
这是把命都交出去了![颤抖]】【方圆: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
[懵圈]】巨大的冲击让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我看着眼前这堆代表着天文数字财富的文件,又看看身边这个眼神平静却暗藏惊涛的女人。
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认真的。
她把她拥有的一切,她奋斗的一切,她赖以生存和掌控一切的根基,毫无保留地、彻底地捧到了我的面前。
这不是馈赠。
这是献祭。
“为什么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班长…白凝冰…你…为什么要把这些都给我
”白凝冰没有立刻回答。
她只是伸出手,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抚上我无名指上那枚崭新的戒指。
她的目光顺着戒指,缓缓上移,最终定格在我的眼睛深处。
“因为你说,”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我的心上,“愿意收下我的全部。”
她的指尖微微用力,摩挲着戒指冰凉的金属表面,眼神专注而深邃,像是要透过我的眼睛,看进我的灵魂深处。
“我的过去,充满算计和冰冷,不值得留恋。
我的未来,或许依旧会有风雨,但只要有你,就是光明。”
她停顿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和孤注一掷的坦诚:“唯有现在,我拥有的这一切——财富、地位、权势——它们是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实实在在的东西。”
她抬起眼,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清晰地映着我震惊而心疼的脸,盛满了最深沉、也最笨拙的赤诚:“方圆,这些,就是我全部的‘现在’。”
“我把它给你。”
她的指尖离开戒指,轻轻捧起我的脸,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重,目光灼灼,如同燃烧的星辰:“连同我这个人,我的灵魂,我的全部不堪和……全部的爱。”
“都给你。”
“求你……”她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和恳求,那层坚固的冰壳彻底碎裂,露出内里最柔软也最脆弱的部分。
她将额头轻轻抵上我的额头,温热的呼吸交融,声音低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深不见底的后怕:“别再……离开我。”
【‘求你,别再离开我’——暴击![泪崩]】【反派掏心掏肺!把命和钱都给了方圆![暴风哭泣]】【方圆快签!快抱抱他!他需要安全感![急死了]】【这该死的、沉重的、毫无保留的爱![心碎又感动]】巨大的酸涩瞬间冲垮了所有的震惊和迟疑,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心脏,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不是用财富来炫耀或捆绑,她是用她所能给予的最沉重的砝码,来填补她内心那深不见底的安全感黑洞,来换取一个“永不离开”的承诺。
看着她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脆弱和近乎卑微的恳求,看着她捧到我面前的、如同她生命般沉重的“现在”,我所有拒绝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心疼。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翻涌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