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敌宠我入骨时,王爷疯了(陆韶纪晏清)全书浏览_政敌宠我入骨时,王爷疯
热门新书《政敌宠我入骨时,王爷疯了》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酒徒老九的又一力作。讲述了陆韶纪晏清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三更钟声悠悠荡荡,撞碎了玉漏的清响,我攥着染血的袖扣,孤身跪在晋王府后巷。寒雨淅淅沥沥,打湿了我的衣衫,寒意刺骨。纪晏清的马车缓缓驶来,停在我面前。他从车上下来,月白锦袍在夜色中格外醒目,袍角绣着的银色...
三更钟声悠悠荡荡,撞碎了玉漏的清响,我攥着染血的袖扣,孤身跪在晋王府后巷。
寒雨淅淅沥沥,打湿了我的衣衫,寒意刺骨。
纪晏清的马车缓缓驶来,停在我面前。
他从车上下来,月白锦袍在夜色中格外醒目,袍角绣着的银色暗纹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光,腰间的羊脂玉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刚从吏部侍郎的宴席回来,身上还带着醉香,步履间却依旧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那双眼瞬间冷了下来,仿佛结了一层冰。
“明日随本王去陆府。”
他的声音低沉,不带一丝温度,像是从冰窖里传来。
说罢,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我颈间的旧疤,那道疤是为他挡刀留下的,如今却像是一道耻辱的印记。
“陆韶要纳通房,你去最合适。”
雨滴混着泪水,砸在青石板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我忽然想起三日前,长安城沸沸扬扬的传言——晋王心上人昭昭姑娘亲手绣了并蒂莲荷包,那荷包我绣得极为用心,每一针每一线都缝进了我对他的爱意。
可如今,在这个冰冷的雨夜,我却被他当作笼络政敌的棋子,随意丢弃。
檐角的宫灯在风雨中明灭不定,昏黄的光照映着他的侧脸,如冰雕玉琢般冷峻。
曾经,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依靠,可此刻我才明白,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后颈的守宫砂,早在三年前替他挡刀时就已磨淡,那时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会成为他厌弃我的理由。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我只是他的一个奴婢,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工具,只有我傻傻地信了那些温柔的假象。
我望着他,心中涌起无尽的悲凉,曾经的爱慕与忠诚,在这一刻,如泡沫般破碎。
回到自己狭小的房间,我无力地瘫坐在床边,房内昏暗,只有那扇小窗透进一丝微光,映着墙上斑驳的水渍。
桌上的铜镜蒙了一层灰,我抬手擦了擦,里头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眼眶泛红,眼神里满是破碎与迷茫。
我解开衣衫,露出遍布伤痕的后背,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疤,像是一道道扭曲的蜈蚣,诉说着过往的血腥。
手指轻轻抚过,替他挡刺客的利刃、为他盗取机密时受的伤、还有无数次在暗夜里被严刑逼供留下的痕迹,桩桩件件,皆是为了他。
铜盆里的水映出我苍白的脸,指尖抚过腕上三道刀疤,那是十六岁替纪晏清试毒留下的。
自七岁被他从乱葬岗捡回,我便成了他的暗卫,学杀人、学易容、学在死人堆里装活。
十年间,他教我读书识字,却总在**近时退后半步:“昭昭,你该明白主仆之分。”
可当他带着满身血污倒入我怀中,当他说“昭昭别怕,有我在”,我总以为那些刀剑舔血的日子,终能熬成枝头并蒂花。
直到昨日,我亲眼看见他将青楼头牌的绣鞋收入紫檀匣,才惊觉自己不过是枚能杀人的棋子,连做妾的资格,都需要用血肉去换。
烛火摇曳,泪滴落在水面,晕开一圈圈涟漪。
我想起曾经在月色下,他手把手教我习字,墨香萦绕,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我满心欢喜,以为那就是幸福的模样。
可如今,那些温柔的过往,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幻梦。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我满是泪痕的脸上。
我木然起身,开始为今日去陆府做准备。
穿上那件月白锦缎的衣裳,这是他特意吩咐的,说陆韶喜欢温婉素雅的女子。
对着铜镜,我给自己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插上一支素银簪子,看着镜中面容姣好却神情哀伤的女子,我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出门前,我拿起桌上那把匕首,这是他送给我的第一件兵器,曾经我视若珍宝,如今却觉得它冰冷刺骨。
我将匕首藏在袖间,深吸一口气,踏出了房门。
院子里,他早已在马车旁等候,一身玄色长袍,气度不凡。
见我走来,他微微皱眉,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冷冷道:“莫要失了本王的颜面。”
我垂眸,轻声应下,心中却一片死寂。
马车缓缓驶向陆府,街道上熙熙攘攘,百姓们的欢声笑语传进车内,可我却觉得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望着车窗外,思绪飘远,不知道此去陆府,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陆府的雕花木门在晨雾中缓缓开启,门轴转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府邸的故事。
我低垂着眼眸,静静地跪在台阶之下,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旁。
露水早已打湿了我的裙摆,寒意透过布料,一点点沁入骨髓,可我却浑然不觉,满心都是即将面对未知的惶恐。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道温润如泉的声音,那声音仿佛带着春日暖阳的温度,瞬间驱散了我周身的寒意:“起来吧,地上凉。”
我下意识地抬眼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袭青竹纹广袖袍角,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宛如一片随风摇曳的竹叶。
紧接着,我看到了陆韶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他正微微弯下身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他的眼眸中透着柔和的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璀璨而迷人。
他的指尖轻轻捏着一方洁白的帕子,缓缓向我伸来,似乎想要替我擦去膝头沾染的尘土。
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眼中满是惊惶与不安。
从小到大,我从未被人如此温柔地对待过,在晋王府的那些日子里,我不过是一个任人驱使的奴婢,一个可以随意舍弃的棋子,哪里敢奢望这样的关怀。
“请姑娘起身,莫要着凉了。”
他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温和,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用“请”字,这个简单的字眼,却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那扇紧闭已久的门。
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感动,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
在他的再三劝说下,我终于缓缓站起身来,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微微颔首,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淡淡的笑意,然后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引领我走进了陆府的大门。
陆府的庭院深深,曲径通幽,假山池沼错落有致,花草树木郁郁葱葱。
我跟在他的身后,沿着蜿蜒的石子路前行,心中却始终忐忑不安。
路过一处精致的小花园时,我不经意间抬眼望去,只见花园中的蔷薇花开得正艳,粉色的花瓣层层叠叠,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甜香。
几只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时而停留在花蕊上,时而展翅飞向天空,仿佛在诉说着春天的故事。
不知不觉间,我们来到了书房。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让人感到格外宁静。
书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籍,从经史子集到诗词歌赋,应有尽有。
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笔墨丹青,意境深远,彰显着主人的高雅品味。
书桌上摆放着半幅未完成的仕女图,那仕女的眉眼竟与我有七分相似,我不禁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再看案头的镇纸,上面刻着“昭昭”二字,字迹娟秀,笔法细腻,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写法。
“这……”我忍不住开口,想要询问,却又突然住了嘴,觉得自己有些逾越。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微笑着解释道:“偶然听闻姑娘名讳,觉得这二字甚美,便随意写了刻上,让姑娘见笑了。”
他的声音轻柔,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我微微点头,心中却泛起层层涟漪,没想到他竟会对我的名字如此上心。
晚膳时分,烛火摇曳,映照着满桌的佳肴。
他亲自为我布菜,动作轻柔而自然,每一道菜都细心地夹到我的碗中。
我坐在他的对面,低垂着头,只敢小口小口地吃着白饭,不敢随意动筷。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拘谨,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随后,他轻轻将一盘蟹粉豆腐推到我的面前,柔声说道:“以后不必拘谨,这里是你的家。”
我心中一暖,眼眶微微泛红,缓缓抬起头,看向他。
烛火的微光映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俊美的轮廓,他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切,让我心中的戒备渐渐消散。
我轻轻夹起一块豆腐放入口中,鲜嫩爽滑,蟹粉的鲜香在口中散开,这是我从未品尝过的美味,也是我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用完晚膳,丫鬟端来铜盆和铜镜,准备为我梳妆。
他却摆了摆手,亲自拿起眉笔,走到我的身边。
我微微一僵,身体紧绷,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一点点为我描眉,眼神中满是认真与温柔。
我静静地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烛光摇曳,映照着我们的身影,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铜镜中,我看着自己新描的青黛眉峰,那眉形恰到好处,比纪晏清送我的螺子黛描绘出的还要鲜亮三分。
原来,被人当作人来疼,是这样暖融融的滋味,就像冬日里的暖阳,夏日里的微风,让人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晋王府的请帖送来时,正值晌午,日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细碎的光影。
陆韶正在替我簪新得的琉璃步摇,那步摇造型精巧,琉璃珠子在光线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每一颗都圆润剔透,仿佛凝聚着世间的美好。
他的指尖轻轻触碰着我的发丝,动作轻柔而专注,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爱意,那爱意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明亮。
“阿昭,这步摇衬得你愈发好看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动听,宛如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我的心田。
我微微垂首,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心中满是甜蜜。
在陆府的这些日子,他总是这般温柔体贴,将我捧在手心里,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与爱意。
然而,当管家递上那封烫金请帖时,我的心猛地一沉。
请帖上,晋王府的徽记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光,仿佛一只冰冷的眼眸,凝视着我。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指尖微微泛白,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陆韶接过请帖,随意地扫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步摇,将我拉到身边,握住我的手,语气关切地问道:“阿昭,可是不想去
若是不愿,我们便不去了。”
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仿佛能驱散我心中的所有阴霾。
我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无妨,去去便是。”
我深知,纪晏清既然发了请帖,这鸿门宴怕是躲不过去。
只是,我不愿让陆韶为我担心,他待我如此之好,我又怎能因自己的事,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
几日后,马车缓缓驶进晋王府的大门。
府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宾客们欢声笑语,推杯换盏,一派祥和的景象。
然而,在这热闹的表象之下,我却感受到了一股暗流涌动,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感到压抑而不安。
纪晏清身着玄色锦袍,头戴玉冠,腰间系着一条明黄腰带,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他的目光扫过我腕间陆府的翡翠镯,那镯子翠绿欲滴,质地温润,是陆韶特地为我寻来的,据说乃是前朝皇后之物,有着一段动人的爱情故事。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旋即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忽然,他伸手要握我指尖,声音低沉地说道:“昭昭,你手凉。”
他的声音依旧熟悉,却让我感到一阵厌恶。
我本能地后退一步,却撞进了陆韶怀里。
陆韶不动声色地将我护在身后,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内子体弱,劳烦晋王挂心。”
他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惊雷,在这喧闹的宴会上显得格外清晰,让周围的人都不禁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纪晏清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
他干笑两声,说道:“是本王唐突了。”
说罢,他转身吩咐下人上菜,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小插曲。
宴席上,纪晏清频频敬酒,脸上堆满了笑容,眼底却藏着我熟悉的阴鸷——那是他要杀人前的预兆。
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我下意识地往陆韶身边靠了靠,陆韶察觉到我的不安,轻轻握住我的手,给予我无声的安慰。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让我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更令我心惊的是,纪晏清竟知道我后颈有块朱砂胎记,而这个秘密,只有当年替我洗澡的乳母知晓。
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听闻昭昭后颈有块朱砂胎记,不知是真是假
”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我耳边轰然炸开。
我惊恐地看向他,只见他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得意与阴狠。
陆韶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看着纪晏清,语气冰冷地说道:“晋王,内子的私事,还望你莫要多问。”
他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寒意,让周围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纪晏清却只是轻笑一声,不再言语,眼中却闪过一丝不甘。
深夜回府,陆韶的脸色依旧凝重。
他回到书房,翻开一本泛黄的账册,上面记着十年前陆家资助orphanage的记录,那账册纸张已经泛黄,字迹也有些模糊,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其中一页画着小小的梅花印记,与我坠子上的一模一样。
那坠子是我儿时唯一的信物,我一直贴身戴着,从未离身。
“阿昭,这梅花印记,你可曾见过
”陆韶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探究与关切。
我摇了摇头,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这梅花印记,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为何会与我有关
我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世之谜,或许即将被揭开……跟着陆韶去城隍庙祈福那日,阳光暖融融地洒在青石板路上,集市热闹非凡,街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卖糖人儿的摊位前,围着一群孩子,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那五彩斑斓的糖人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卖香囊的摊子上,绣工精美的香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引得路过的姑娘们纷纷驻足挑选。
我被这热闹的景象吸引,不知不觉落在了陆韶身后。
在城隍庙的功德箱旁,我不经意间瞥见半片玉佩,阳光洒在上面,映出温润的光泽。
我心中一动,俯身捡起,只见玉佩上刻着繁复的云纹,纹路细腻而独特,像是某种古老的印记。
不知为何,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纪晏清常年贴身佩戴的那枚玉佩,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这时,一位老尼缓缓走来,她身着灰色僧袍,手持念珠,面容慈祥。
看到我手中的玉佩,她的眼神瞬间凝固,泪水夺眶而出,声音颤抖地说道:“当年陆家**被贼人劫走,襁褓里就带着这样的梅花坠。
可怜那陆家,满门忠烈,却惨遭灭门……”我如遭雷击,手中的玉佩险些掉落。
陆家
那不就是十年前被灭门的陆氏一族吗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是纪晏清从乱葬岗将我救下,给了我一个容身之所。
可如今,这半片玉佩,还有老尼的话,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将我一直以来的认知彻底击碎。
难道我竟是陆家遗孤
那纪晏清收养我,到底是出于怜悯,还是另有目的
我的心乱如麻,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那里藏着我从小佩戴的一块玉坠,是我唯一的念想。
玉坠上也刻着一朵梅花,与老尼所说的梅花坠如此相似。
我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世竟隐藏着这样惊天的秘密。
陆韶见我久久未归,寻了过来。
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眼中满是担忧,轻轻将我拥入怀中,柔声道:“阿昭,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莫要害怕,有我在。”
我望着他,嘴唇颤抖,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回到陆府,已是深夜。
月光如水,洒在庭院中,映出斑驳的树影。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天的画面,老尼的话、那半片玉佩、还有陆韶温柔的眼神,交织在一起,让我头痛欲裂。
终于,我起身,决定去陆韶的书房一探究竟。
或许,那里藏着能解开我身世之谜的关键。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
我小心翼翼地翻找着,希望能找到一些与我身世有关的线索。
忽然,一本画册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轻轻翻开,里面竟是一幅幅我的画像,从幼年到如今,每一幅都画得栩栩如生,细腻地描绘出我的眉眼、神态,甚至连我嘴角的那颗痣都清晰可见。
而其中一幅,是我七岁时的模样,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被精心保存的画像,画中的我笑容纯真,眼神中透着无忧无虑。
“阿昭,你在找什么
”陆韶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我惊慌失措地转身,手中的画册掉落在地。
月光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后,他缓缓开口:“我找了你十年,终于等到纪晏清将你送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深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我的心猛地一颤,望着他,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他看着我,眼中柔情似水,缓缓走近,掌心的茧子轻轻擦过我的手腕,那是握剑十年才会有的痕迹,与纪晏清教我握刀时的姿势,如出一辙。
我心中涌起无数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