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王夜夜掐我,心声却在疯狂撒娇萧玦苏洛完本_丑王夜夜掐我,心声却在疯狂
名字是《丑王夜夜掐我,心声却在疯狂撒娇》的是作家言果转运的作品,讲述主角萧玦苏洛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和姐姐是双生子,她是相府捧在掌心的明珠,我是那颗被丢弃在角落的死鱼眼。姐姐与太子青梅竹马,婚事将近,我却被家人灌下**,塞进了去往北境的婚轿。他们要我代替姐姐,嫁给那个传说中暴戾嗜杀、容貌尽毁的镇北王...
我和姐姐是双生子,她是相府捧在掌心的明珠,我是那颗被丢弃在角落的死鱼眼。
姐姐与太子青梅竹马,婚事将近,我却被家人灌下**,塞进了去往北境的婚轿。
他们要我代替姐姐,嫁给那个传说中暴戾嗜杀、容貌尽毁的镇北王萧玦。
新婚夜,他覆着狰狞的鬼面,死死掐住我的下颌,语气森然。
「再动一下,死。
」可我分明听见他心里一道疯狂的尖叫。
【啊啊啊她好香好软!终于娶到媳妇了!一个不会在心里骂我丑八怪的乖媳妇!】大红的喜烛在描金烛台里噼啪作响,映得满室旖旎。
我身上沉重的凤冠霞帔已经被褪去,只余一身单薄的红色寝衣,跪坐在喜床上。
眼前的男人,就是我的新婚丈夫,镇北王萧玦。
他覆着一张青面獠牙的恶鬼面具,只露出一双沉沉的眼,像淬了寒冰的利刃,能将人凌迟。
传闻他三年前在北境战场上被敌军暗算,不仅半张脸被火烧毁,性情也变得残暴嗜血,回京后,甚至亲手摔死了皇帝御赐的美人。
我那被誉为京城第一美人的姐姐苏洛,哭着跪在爹娘面前,说宁死不嫁。
于是,我这个见不得光的哑巴庶女,就成了最完美的替代品。
反正我不会说话,死了,也无人问津。
「抬起头来。
」他命令道,声音像是砂石磨过,粗粝又冰冷。
我顺从地抬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他掐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再动一下,死。
」我疼得眼眶泛红,却不敢挣扎,连呼吸都放轻了。
可就在这时,一道与他外在表现截然不同的声音,清晰地在我脑海里炸开。
【天哪,她怎么这么乖!眼睛红红的好像兔子,想亲。
不行,得忍住,不能吓到她。
】我猛地一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抖什么
是我太凶了吗
可母妃说,男子汉要有威严,不然镇不住媳妇儿。
】【她皮肤好白,手指也好细,掐一下会不会就断了
我得轻点。
】那道声音还在喋喋不休,语气里满是雀跃和一点点手足无措。
我呆呆地看着他。
他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松开我,猛地站起身,背对着我,语气依旧恶狠狠的。
「睡吧,别让本王看到你的脸。
」他从柜子里拖出一床破旧的被子,丢在床脚的软榻上。
【啊啊啊我刚刚是不是太粗鲁了!她肯定觉得我是个野蛮人!都怪那帮臭小子,说什么女人都喜欢霸道的!】【我好想跟她一起睡,可是我这张脸……还是算了,别把媳妇儿吓跑了。
】我看着他高大背影在软榻上缩成一团,再听着他内心的碎碎念,紧绷了一路的心弦,忽然就松懈了下来。
这个镇北王,好像和传闻里……不太一样。
第二日清晨,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是府里的下人来伺候洗漱。
萧玦早已不在房内,软榻上的破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我起身,任由两个侍女为我梳妆。
她们手脚麻利,面上恭敬,可我却清晰地听见了她们的心声。
【这就是王妃
长得跟画儿似的,可惜是个哑巴。
】【还是个替嫁的,听说相府那位嫡**才貌双全,王爷真是倒霉。
】【嘘,小声点!王爷那脾气,当心你的皮!】我垂下眼,对这些议论早已习惯。
从记事起,我就活在姐姐苏洛的光环之下。
她是天上的云,我是地上的泥。
所有人都说,苏家有女苏洛,绝代风华。
无人知晓,还有一个见不得光的苏锦。
梳妆完毕,管家福伯在门外恭敬道:「王妃,该去祠堂给王爷的母妃敬茶了。
」镇北王的生母,先皇最宠爱的淑皇贵妃,在三年前萧玦出事后,便一病不起,郁郁而终。
我点点头,跟着福伯穿过长长的回廊。
王府很大,却处处透着一股萧索冷清。
下人们走路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祠堂里,萧玦已经换上了一身玄色锦袍,负手立在牌位前,身形挺拔如松。
他依旧戴着那张鬼面,看不清神情。
我走上前,从侍女手中接过茶盘,跪在蒲团上,将茶杯高高举过头顶。
就在这时,身后那个端着茶盘的侍女,忽然一个踉跄,滚烫的茶水直直朝着我的后背泼来!【一个哑巴也配当王妃
毁了她的容,看她还怎么得意!】那恶毒的心声尖锐刺耳。
我瞳孔一缩,躲闪不及。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我落入一个冰冷又坚实的怀抱。
萧玦不知何时转过身,将我死死护在怀里。
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他的手臂上,发出一声皮肉被灼烧的轻响。
「啊!」那侍女尖叫一声,跪倒在地,「王爷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萧玦缓缓松开我,看都未看她一眼。
他低头,目光落在我依旧举着茶杯的双手上。
那道心声又响了起来,带着滔天的怒火和一丝后怕。
【该死!竟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要是烫到我媳妇儿怎么办!她这么娇嫩,肯定会留疤的!】他抬起眼,看向那个跪地的侍女,眼神阴鸷得像是要吃人。
「拖下去,杖毙。
」冰冷的三个字,不带一丝温度。
整个祠堂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侍女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磕头:「王爷饶命!王妃饶命啊!」我看着萧玦手臂上迅速红肿起泡的烫伤,心里一紧,下意识地伸手想去碰。
他却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极大。
【别看,会吓到你的。
】他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冷冷道:「安分点,不然下一个就是你。
」杖毙的命令,让整个王府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从前的轻视,变成了畏惧。
他们大概觉得,这个新来的哑巴王妃,是个比王爷还要狠毒的祸水。
我不在乎。
回到房间,我从自己的嫁妆箱子里翻出一个小小的瓷瓶,走到萧玦面前,递给他。
里面是我用几种清热解毒的草药自制的烫伤膏,效果很好。
他坐在桌边,正由着府医上药。
府医满头大汗,手都在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这位煞神。
萧玦看着我递过来的药膏,没接。
【她是在关心我吗
她竟然会关心我!】他内心的声音,像是有无数烟花在同时炸开,砰砰作响。
【这药膏闻起来好香,是她亲手做的吗
我媳,我媳妇儿真是心灵手巧!】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面上却依旧冷若冰霜。
「拿走,本王用不着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府医战战兢兢地看了我一眼,又连忙低下头去。
我没有收回手,只是固执地举着瓷瓶。
萧玦和我对视了片刻,终是败下阵来。
他一把挥开府医,夺过我手里的药膏,语气不耐烦地对府医说:「滚出去。
」府医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萧玦打开瓶塞,用手指随意地挖了一大块药膏,粗鲁地抹在自己的伤处。
冰凉的触感让他舒服地眯了眯眼。
【好舒服,还是我媳妇儿心疼我。
】我看着他笨拙的动作,忍不住走上前,从他手里拿过瓷瓶,用棉签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替他涂抹。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
【!!!】【她碰到我了!她的手指好软!】【她靠得好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不是熏香,是一种很清甜的味道。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心跳得好快,她会不会听到
】我听着他脑子里山呼海啸般的动静,再看看他坐得笔直,一动不敢动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笑意,猛地偏过头。
「笑什么
觉得本王很可怜
」我摇摇头,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谢谢你。
」谢谢你,没有让我被烫伤。
他看着纸上的字,沉默了许久。
面具下的那双眼,情绪翻涌。
【她竟然对我说谢谢……】【除了母妃,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谢谢。
】【她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她不害怕我。
】他内心的独白,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委屈和酸涩。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张狰狞的鬼面之下,或许藏着一颗比任何人都要柔软的心。
接下来的几天,萧玦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白天处理军务,晚上睡在软榻。
他不说,但我知道,他每天都会等我睡着后,悄悄走到床边,看我很久。
【今天军营那帮兔崽子又惹我生气了,还是看媳妇儿睡觉最解压。
】【她睡觉的样子好乖,像只猫。
】【今天御膳房做了桂花糕,她好像很喜欢吃,明天让他们多做点。
】【她的被子是不是太薄了
北境的晚上冷,明天让福伯换一床厚的。
】他内心的声音,像是一本日记,记录着关于我的一点一滴。
这天,我正在院子里看书,福伯领着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走了进来。
是柳飞燕,皇帝安插在王府的眼线,名义上是侧妃,实际上连萧玦的面都见不着。
「妹妹刚来,姐姐特地备了些薄礼,来看看妹妹。
」柳飞燕笑意盈盈,姿态亲热,仿佛我们是多年的好姐妹。
她身后的丫鬟捧着一个锦盒。
【一个哑巴也配当王妃,真是笑话。
等我抓到你的把柄,看王爷还怎么护着你。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柳飞燕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流光溢彩的凤钗,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这是陛下赏赐的,姐姐想着妹妹初来乍到,身边没个体己的东西,便赠与妹妹了。
」她说着,就要把凤钗***我的发髻上。
【这凤钗上淬了‘软筋散’,无色无味,一个时辰后便会发作,到时候就说她水土不服,病倒了。
王爷最烦病秧子,肯定会厌弃她。
】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
柳飞燕的笑容僵在脸上。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是嫌弃姐姐的礼物不好吗
」我摇摇头,指了指她的手,又指了指锦盒,最后摆了摆手。
意思很明显,东西我不要。
柳飞燕的脸色沉了下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她忽然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带了哭腔:「妹妹,我知道你因为王爷专宠你一人,便不把我们这些旧人放在眼里。
可我们都是伺候王爷的,理应姐妹相称,和睦共处啊!」她这一嗓子,引来了不少下人围观。
我皱起眉,正想着如何应对。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谁给你的胆子,在本王的院子里大呼小叫
」萧玦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鬼面下的双眼,寒气逼人。
「王爷!」柳飞燕像是见到了救星,哭得梨花带雨,立刻扑了过去。
当然,在离萧玦三步远的地方,被他一个眼神逼停了。
【他来了!正好让他看看这哑巴有多嚣张跋扈!】柳飞燕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王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好心来看望王妃妹妹,她却……她却嫌弃妾身身份低微,连妾身送的礼物都扔在地上……」她一边说,一边悄悄用脚把那个锦盒踢得更远了些。
周围的下人们也开始窃窃私语。
【我就说这个王妃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来就给侧妃娘娘下马威。
】【仗着王爷宠爱,太嚣张了。
】萧玦听着这些声音,一言不发。
他只是走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我。
我迎上他的视线,没有半分慌乱。
我拿起石桌上的笔,在纸上飞快地写着。
「她说谎。
凤钗有毒。
」写完,我将纸递给他。
萧玦接过纸条,目光扫过,身侧的拳头瞬间握紧。
【毒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王府里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内心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但面上依旧平静。
他看向柳飞燕,缓缓开口:「你说王妃扔了你的礼物
」柳飞燕连忙点头:「是啊王爷,您看,那盒子都摔坏了。
」萧玦冷笑一声。
「福伯。
」「老奴在。
」「拿银针来,试毒。
」柳飞燕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试毒
怎么会
他怎么会想到试毒
难道那个哑巴……不,不可能,她怎么会知道!】福伯很快取来了银针。
萧玦亲自拿起那支凤钗,将银针的尖端在钗头轻轻划过。
原本银白的针尖,瞬间变成了诡异的乌黑色。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柳飞燕瘫软在地,抖如筛糠:「不……不是我……王爷,是有人陷害我!」萧玦将凤钗和银针扔在她面前,声音冷得掉冰渣。
「陷害
本王亲眼看到你,想把这支毒钗,插在王妃的头上。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谋害主母,按王府家规,该当何罪
」福伯躬身道:「回王爷,当处以极刑,乱棍打死。
」柳飞燕彻底崩溃了,尖叫道:「你不能杀我!我是皇上的人!你杀了我,皇上不会放过你的!」「皇上
」萧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在本王的府里,本王就是规矩。
」他挥了挥手:「拖下去。
」【敢动我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死。
】他心里这样想着,转身,却看到我正定定地看着他。
他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她会不会觉得我太残忍了
】【我只是想保护她而已。
】我看着他,缓缓地,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然后,我拿起笔,在刚才那张纸的背面,又写了两个字。
「不怕。
」柳飞燕的死,像一颗石子投入湖中,在王府里激起了巨大的波澜,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只是再也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嚼舌根了。
我和萧玦的关系,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依旧睡在软榻,但那床破被子,不知何时换成了和我身上一样柔软的云锦被。
他依旧不怎么和我说话,但每天的饭桌上,都会出现我爱吃的菜。
他依旧戴着那张鬼面,但我在他身边时,他周身的寒气,似乎消散了不少。
这天,我正在书房里练字,萧玦推门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木盒子,径直走到我面前,放在桌上。
【她会喜欢吗
我挑了好久的。
】【上次那个柳飞燕送的钗子太丑了,我媳妇儿得用最好的。
】我放下笔,疑惑地看着他。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贯的命令式口吻说:「打开看看。
」我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支玉簪。
簪子通体温润,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簪头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玉兰,雕工精巧,栩栩如生。
比柳飞燕那支金光闪闪的凤钗,不知雅致了多少倍。
【快戴上看看!一定很好看!】他内心在催促。
我拿起玉簪,对着铜镜,将它**发髻。
镜中的我,一身素衣,青丝如瀑,因为这支玉簪,平添了几分温婉。
确实很美。
我转过身,对他笑了笑,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好看。
」萧玦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她笑了……她对我笑了……】【她真好看。
】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一步步向我走来。
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我的脸颊,但举到一半,又猛地收了回去。
他怕吓到我。
也怕,他面具下的那张脸,会吓到我。
我看着他缩回去的手,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冲动。
我抬起手,轻轻地,覆上了他脸上的鬼面。
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他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
【她要干什么
】【她要摘我的面具吗
】【不,不行!不能让她看见!】【她会嫌弃我的!她会像其他人一样,用那种厌恶又恐惧的眼神看我!】他内心的恐慌和抗拒,排山倒海般向我涌来。
我却固执地没有松手。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总是藏着冰霜和杀气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惊惶和脆弱。
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张面具,摘了下来。
面具脱落的瞬间,我呼吸一窒。
那不是一张被火烧毁的脸。
而是一张,俊美到足以让天地失色的脸。
剑眉入鬓,凤目狹长,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只是从左边眼角到下颌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一条蛰伏的赤色小蛇,非但没有破坏这份俊美,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这哪里是传闻中容貌尽毁的丑八T怪
萧玦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似乎在等待我的尖叫和逃离。
【结束了。
】【她看到我这副鬼样子了。
】【她肯定也觉得我很恶心。
】他内心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我看着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抚上了他脸上的那道疤痕。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地睁开了眼。
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满是难以置信。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最轻柔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那道疤。
然后,我拿起桌上的笔,写道:「不丑,很好看。
」萧玦死死地盯着那行字,眼眶一点点地红了。
【她……她说我好看……】【她不嫌弃我……】巨大的狂喜和委屈,让他这个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男人,一瞬间红了眼。
他猛地将我拥入怀中,抱得很紧很紧,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
「别离开我。
」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哽咽。
我安静地靠在他怀里,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回应他的拥抱。
从这天起,萧玦在王府里,便不再戴那张面具了。
下人们第一次见到王爷的真容时,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但很快,敬畏取代了惊艳。
因为不戴面具的王爷,周身的气场似乎更加骇人了。
只有我知道,那只是他的伪装。
一个害怕被全世界抛弃的人,竖起的全身尖刺。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就被一封来自京城的家书打破了。
是我那好姐姐,苏洛写的。
信中,她嘘寒问暖,字字句句都透着对我的关心,说她听闻我在北境过得很好,十分欣慰,不日将亲自来王府探望我。
我看着信,冷笑一声,随手将它扔进了火盆。
萧玦从身后走来,捡起那封烧了一半的信。
「你姐姐
」我点点头。
【苏洛
那个抢了太子,又把烂摊子丢给我媳妇儿的女人
她来干什么
】萧玦的内心,充满了警惕。
「不想见,就让她滚。
」他语气淡漠。
我摇摇头,在纸上写:「让她来。
」我倒要看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样。
萧..玦看着我,没再说什么,只是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想欺负我媳妇儿,门都没有。
】半个月后,苏洛的马车,浩浩荡荡地停在了镇北王府的门口。
她依旧是那副众星捧月的模样,穿着华贵的衣裙,戴着精美的首饰,身边丫鬟婆子簇拥着,与这个萧索的王府格格不入。
「妹妹!」一见到我,苏洛就亲热地拉住我的手,眼眶红红的。
「你受苦了,姐姐来晚了。
」她演得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