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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是我买的,想坐稳问过我没?(萧玄苏晚晴)_龙椅是我买的,想坐稳问过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8月04日

名字是《龙椅是我买的,想坐稳问过我没?》的是作家番茄好吃更好看的作品,讲述主角萧玄苏晚晴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爹用三百万两黄金,为我的夫君萧玄,“买”下了龙椅。登基大典上,他身上那件绣着九条金龙的龙袍,每一寸金线,都曾是我家的纹银。可当太傅之女苏晚晴的裙角,不慎被香炉灰溅到时,他却毫不犹豫地撕下龙袍一角,为她...

我爹用三百万两黄金,为我的夫君萧玄,“买”下了龙椅。

登基大典上,他身上那件绣着九条金龙的龙袍,每一寸金线,都曾是我家的纹银。

可当太傅之女苏晚晴的裙角,不慎被香炉灰溅到时,他却毫不犹豫地撕下龙袍一角,为她细细擦拭。

回头,他见我走近,满眼厌恶地冷斥:“滚远点,别带着你一身的铜臭味,熏到晚晴!”当晚,我在他的御书房,发现了一份拟好的废后诏书草稿。

上面写着:皇后周氏,出身商贾,德不配位,粗鄙不堪,不堪为国母。

合上诏书,我平静地取出一方小印,在一张空白的信纸上,印下了一个小小的“停”字。

这是我遍布天下的钱庄掌柜们的暗号。

意思是,收回所有借贷,清空所有钱庄,一文钱,都不再流入大夏国库。

萧玄,你真以为,坐上龙椅的,就安稳了吗

1“这真是太好了,晚晴,朕就知道你最懂朕。”

我刚走到御书房门口,就听见萧玄温柔的声音。

他正将我爹从海外寻来的夜明珠,亲手戴在苏晚晴的发间。

从前,他求娶我时,说这世上只有我,配得上最亮的光。

最近,他却总带着苏晚晴,在御书房“谈论诗词”到深夜。

“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

”苏晚晴看见我,怯生生地躲到萧玄身后,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萧玄的视线,依旧在苏晚晴的脸上,不曾分给我一分。

我如实告诉他,来送亲手熬的燕窝。

他也只是“嗯”了一声,说:“放那吧。”

我知道,他一如既往地忘了,这燕窝是为他补身子的。

他只会赏给苏晚晴。

而我,破天荒地不吵不闹。

转身回到坤宁宫,将那道盖了印的密令,交给了朱雀堂的密探。

当萧玄深夜回到寝宫,发现桌上空空如也,没有我为他准备的宵夜和安神汤时,他的目光,终于施舍一般看向我。

“周凝,朕的治国策论,你看得如何了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账本:“看完了。”

今天下午,他丢给我一本他写的所谓治国策论,让我这个商贾之女“学习一下何为大局”。

不仅如此,他还当着苏晚晴的面,嘲讽我只识得算盘,不识得天下。

可他忘了,他能安稳坐在这龙椅上,是因为我家的算盘,为他算来了一支军队的粮草。

见我神色异常冷清,萧玄凝起俊眉,正要发作。

此时,他的贴身太监匆匆来报,说苏**偶感风寒,想见陛下。

男人即刻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见状,我翻开了我的另一本账册。

上面清清楚楚地记着,为了捧他上位,周家付出的每一笔钱。

三百万两黄金,八百万两白银,粮草、兵器、战马,不计其数。

我笑了笑,提笔在最后一页,写下两个字。

“清算。”

次日清晨,萧玄破天荒地没有上朝,反而来了我的坤宁宫。

他带来了一幅前朝大家的《江山图》,在我面前展开。

“皇后,看看这幅画,学学何为胸襟气度。

别整日只盯着你那些黄白之物。”

我愣了愣神,很快意识到,这幅画,是苏晚晴让他送来敲打我的。

我没忍住问萧玄:“陛下,你忘了么

这幅画,是我爹去年花十万两黄金拍下,赠予你的登基之礼。”

萧玄脸色微变,猛地将画卷起,冷冰冰道:“妇人之见,不可理喻。”

眼看萧玄要走,我叫住他。

“陛下,臣妾听闻您要为苏**建一座‘晚晴宫’,不知图纸可否给臣妾一观

臣妾的父亲是皇商,对土木工程也略知一二,或可为陛下节省些开支。”

看我主动提起此事,萧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他以为我服软了,想用这种方式讨好他。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安抚几句。

可是见我半点没有嫉妒的淡然模样,他只从怀里拿出图纸,扔给我:“也好,让你看看何为皇家气派,省得日后小家子气,丢了朕的脸面。”

“是,臣妾遵旨。”

见我如此“识大体”,萧玄心情好了不少,提出今日可以陪我用午膳。

登基一年,他从未踏足过我的坤宁宫用膳。

而苏晚晴入京第一天,便享受着他亲自下厨洗手作羹汤的荣宠。

2午膳时,户部尚书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脸色惨白如纸。

“陛下!不好了!国库……国库空了!”萧玄正在为我夹菜的手僵住了。

他大概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主动提出由周家先行垫付。

可这次,我没有。

他猛地放下筷子,龙眉倒竖。

“什么叫空了

昨日朕看账本,里面明明还有五百万两白银!”户部尚书跪在地上,汗如雨下:“陛下,今早……今早京城所有钱庄同时向国库催还借款,说是……说是周家的产业要回笼资金,所有欠款,必须今日结清,否则……否则就要按日加收三倍的利息!”萧玄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猛地站起身,视线像淬了冰的箭,射向我。

“周凝!这是你搞的鬼

”他的声音,带着帝王的震怒。

我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了擦嘴角,抬起眼,平静地回视他。

“陛下,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难道陛下想赖掉我周家上上下下几千口人的血汗钱吗

”我的话,让他噎住了。

他可以骂我,可以废我,但他不敢公然赖掉周家的账。

因为天下人都知道,他这个皇帝,是我爹用金山银山堆出来的。

他若赖账,便是失信于天下,这龙椅,也就坐不稳了。

“你……”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陛下息怒。”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拿起那张“晚晴宫”的图纸,轻轻吹了吹上面不存在的灰尘。

“陛下,这晚晴宫,雕梁画栋,极尽奢华,怕是要耗费百万两白银。

如今国库空虚,我看,还是先缓一缓吧。”

我的语气,温柔又体贴,像一个真正为他着想的贤后。

可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

“周凝!”他咬牙切齿地低吼,“你别逼朕!”“臣妾不敢。”

我微微一笑,将图纸递还给他,“不过,臣妾倒是有个主意。

太傅大人乃百官之首,苏**又是他最疼爱的女儿。

想必太傅府,很乐意为陛下分忧,捐建这座宫殿。”

我把皮球,踢给了苏晚晴的爹。

萧玄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精彩纷呈。

他知道,太傅府虽然清贵,但论财力,给我周家提鞋都不配。

让他拿出百万两,等于要了他的老命。

“好,很好。”

萧玄怒极反笑,一把夺过图纸,“周凝,你给朕等着!”他撂下狠话,拂袖而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缓缓坐下,端起那碗他没喝的燕窝,一饮而尽。

味道不怎么样。

但心情,却前所未有的舒畅。

青鸾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又解气无比。

“娘娘,您这招釜底抽薪,真是太高了!”我笑了笑。

“这只是开胃菜。”

萧玄,你不是嫌我一身铜臭吗

很快,我就会让你知道,这让你厌恶的铜臭味,才是你权力的根基。

而现在,我要亲手,把它抽掉。

3萧玄真的去找了太傅。

结果可想而知。

太傅苏敬安,跪在御书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自己为官清廉,两袖清风,府里上下所有的家当加起来,也凑不出十万两。

别说建宫殿,连买材料的钱都不够。

萧玄气得当场砸了一个他最心爱的砚台。

苏晚晴梨花带雨地跪在一旁,不停地自责,说都怪自己,不该有此奢求,让陛下和父亲为难。

她越是这样,萧玄就越是心疼。

他当即下令,让苏敬安想办法,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在一个月内,凑齐五十万两,先把晚晴宫的基建搞起来。

苏敬安领了这道要命的圣旨,愁得三天白了头。

他一个靠俸禄过活的文官,哪里去弄这么多钱

最后,他只能拉下老脸,开始向朝中百官“借钱”。

那些官员,看在他是未来国丈的份上,多多少少都给了一点。

但凑来凑去,也不过五万两,杯水车薪。

消息传到我耳中时,我正在坤宁宫里,悠闲地打着算盘。

青鸾在一旁为我念着朱雀堂传来的密报。

“娘娘,太傅大人今天又被工部的人催款了,据说他在家大发***,把苏**都骂哭了。”

“苏**哭着进宫找陛下,陛下当晚就宿在了她的偏殿,还下令将内务府最后一批贡品锦缎,都送了过去。”

我拨动算盘珠子的手顿了一下。

那批锦缎,是江南织造为我赶制的凤袍料子。

“知道了。”

我淡淡地说,“让朱雀堂的人,把苏敬安私下收受贿赂、买卖官位的账本,‘不小心’送到御史台去。”

“是!”青鸾兴奋地领命而去。

三天后,早朝。

御史大夫当庭弹劾太傅苏敬安,贪赃枉法,结党营私,并呈上了厚厚一叠账本作为证据。

人证物证俱在。

苏敬安百口莫辩,当场瘫软在地。

萧玄的脸,黑得像锅底。

他昨天还在朝上夸赞太傅为国分忧,堪为百官楷模。

今天,他的楷模就成了一个巨贪。

这耳光,打得又响又亮。

为了平息众怒,也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萧玄不得不下令,将苏敬安革职查办,抄没家产。

抄家的结果,让所有***跌眼镜。

太傅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虽然现银不多,却到处是古董字画,加起来价值不菲。

苏晚晴,这位被萧玄捧在手心里的“高洁”仙子,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泥潭,成了罪臣之女。

按照律法,她该被贬为官奴,送入教坊司。

萧玄自然不肯。

他力排众议,顶着所有压力,将苏晚晴留在了宫里,养在他的私人宫殿。

他想保护她。

可他不知道,一个失去了家族庇护,又没有脑子的女人,在这深宫里,只会死得更快。

而我,会亲手,送她一程。

4苏家倒台,晚晴宫自然也成了泡影。

萧玄因此对我恨之入骨,却又拿我没办法。

国库空虚,他现在处处需要用钱,而唯一能拿出钱的,只有我。

他开始频繁地来坤宁宫,时而温言软语地哄我,时而又冷着脸敲打我,话里话外,都是希望我能“顾全大局”,重新为国库注资。

我每次都笑脸相迎,恭敬地听着,然后左耳进右耳出。

想要钱

可以。

拿你的权力来换。

这天,他再次来到坤宁宫,屏退了左右。

“周凝,”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巨大的让步,“只要你同意注资,朕可以答应你,日后后宫,你为尊,绝不让苏晚晴越过你去。”

他以为,我还在乎那个皇后的虚名。

我笑了。

“陛下,臣妾是个商人,只讲究等价交换。

您想从我这里拿钱,总得拿出点诚意来。”

“你想要什么诚意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简单。”

我伸出三根手指,“第一,户部尚书的位置,我要我的人来坐。

第二,全国盐铁专营权,要交给我周家。

第三……”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苏晚晴,死。”

萧玄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陛下,您慢慢考虑。

哦对了,提醒您一句,北境守军的军饷,已经拖了三个月了。

再发不下去,恐怕要生变故。”

我把他的死穴,拿捏得死死的。

果然,我的话音刚落,边境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就送到了。

北狄趁我大夏国库空虚,军心不稳,悍然发兵,连下三城!边境守军士气低落,节节败退,急需粮草和援军!萧玄拿着军报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他登基以来,顺风顺水,何曾遇到过这样的危局

他下意识地看向我,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哀求。

“皇后……”“陛下,”我打断他,“国之大事,自有您和朝中大臣商议。

臣妾一介女流,又是商贾出身,不懂这些。”

我把他曾经用来羞辱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那一夜,御书房的灯,亮了一整宿。

萧玄召集了所有大臣,商议对策。

可商议来商议去,只有一个结果:没钱。

没钱,就没粮草,没援军。

没粮草,没援军,这场仗,就没法打。

第二天,萧玄拖着疲惫的身子,再次来到坤明宫。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颓败。

“朕答应你。”

他声音嘶哑,“户部尚书,你的人来做。

盐铁专营,给你周家。”

他只说了两个条件。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闭上眼,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最后一句话。

“苏晚晴……朕会处理。”

5萧玄所谓的“处理”,是给了苏晚晴一杯毒酒。

他想给她留一个“体面”。

消息传来时,我正在用午膳。

青鸾在一旁小声说:“娘娘,陛下还是心疼她的。

听说那毒酒,是宫里最温和的‘鹤顶红’,喝下去,不会有痛苦。”

我夹了一筷子青菜,淡淡地说:“去,拦住送酒的太监。”

青鸾愣住了:“娘娘,您是想……”“本宫要亲自去送她一程。”

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也让她死个明白。”

我到的时候,苏晚晴正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跪在佛前。

她清瘦脱俗,楚楚可怜,确实是我见犹怜。

看到我,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镇定下来,露出一个凄楚的笑容。

“皇后娘娘,您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不。”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宫是来告诉你,你为什么会输。”

我从食盒里,拿出那杯毒酒,放在她面前。

“你以为,陛下爱你什么

爱你的才情

爱你的美貌

爱你的家世

”我摇了摇头。

“都不是。

他爱的,只是一个‘你不是我’的幻影。

他嫌我出身商贾,浑身铜臭,玷污了他自以为是的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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