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假少爷,叫我姑爷(沈清歌沈澈),什么假少爷,叫我姑爷
主角是沈清歌沈澈的《什么假少爷,叫我姑爷》,是作者“幽篁清风”的作品,主要讲述了:1.今天的沈家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温馨。父亲沈明远难得地提早回家,坐在主位,努力想让嘴角上扬的弧度显得自然些。母亲周韵,眼眶还残留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红肿,目光落在门口,带着一种混杂了激动、愧疚和忐忑...
1.今天的沈家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温馨。
父亲沈明远难得地提早回家,坐在主位,努力想让嘴角上扬的弧度显得自然些。
母亲周韵,眼眶还残留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红肿,目光落在门口,带着一种混杂了激动、愧疚和忐忑的复杂情绪。
我坐在姐姐沈清歌旁边,一如既往。
手边是一盘刚端上来的清蒸海虾,沈清歌喜欢吃虾,但讨厌剥壳弄脏手指。
这习惯从我记事起就没变过。
我自然而然地伸手,拿起一只,熟练地拧掉虾头剥开虾壳。
等我刚把那只剥好的虾肉放进沈清歌手边的骨瓷小碟里,餐厅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就被推开了。
管家恭敬地侧身让开,一个穿着簇新但明显不太合身名牌休闲装的少年走了进来。
他个头很高,甚至比我还要高一点但是身体很单薄,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根绷紧的弦。
他的脸很英俊,眉眼间依稀有沈明远的影子。
他的目光瞬间扫过餐厅里每一个人,最后牢牢地钉在了我身上。
空气仿佛被抽干了,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
下一秒,那根绷紧的弦,断了。
沈澈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猛地一步跨到桌前,双手抓住沉甸甸的桌布边缘,用尽全身力气向上一掀!刺耳的碎裂声响起,虚假的温馨瞬间搅碎成一地狼藉的污秽。
汤汁甚至溅到了我和沈清歌的衣服上。
“鸠占鹊巢的东西!”沈澈的声音嘶哑尖利,带着一种被压抑了十七年的恨意。
“你也配坐在这里
!”巨大的声响和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沈明远霍然起身,脸色铁青:“沈澈!你干什么
!”“**什么
”沈澈猛地转头,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父亲,胸膛剧烈起伏。
“爸!妈!你们看清楚!我才是你们的亲儿子!是这个贼!是这个偷了我人生的贼,在我家锦衣玉食十七年!“现在还敢在我面前装模样,他凭什么
!”他抬手指着我,那根颤抖的手指,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周韵已经冲了过来,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下意识地张开手臂,挡在了我身前,声音带着哭腔。
“阿澈!不许这么说阿衍!他是你哥哥!他也是我们养大的孩子!是我们沈家的孩子!”沈明远也沉着脸,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阿澈,你的遭遇我们理解,但这绝不是你伤害家人的理由!阿衍是你的哥哥!”家人的维护义正言辞,但落在沈澈耳朵里,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的脸瞬间扭曲,那是一种被至亲背叛的、深入骨髓的痛楚和愤怒。
他死死咬着牙,下颌绷出凌厉的线条,目光像毒蛇的信子,在我和周韵、沈明远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我脸上,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嘲弄。
餐厅里一片狼藉,弥漫着食物腐败和酒液混合的怪异气味。
佣人们噤若寒蝉,远远地站着,不敢靠近。
我的视线,却缓慢地、极其缓慢地,从沈澈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俊脸,移到了自己的指尖。
刚才剥虾时,一点透明的虾油沾在了食指的指腹上。
那一点黏腻的油脂,在明亮的光线下,反射着一点微弱的、油腻的光。
挡在我身前的母亲身体在微微发抖。
父亲愠怒的呵斥还在耳边。
沈澈的指控尖锐刺耳。
沈清歌……她在我身边,刚才汤碗碎裂时,我下意识侧身挡了一下,此刻她白色的裙摆上,也溅上了几点刺目的油污。
这一切的混乱、指责、维护、恨意…像一场荒诞的闹剧。
可我的目光,却死死地钉在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虾油上。
十七年!整整十七年,我小心翼翼地藏着一个秘密,一个足以将我、将沈清歌、甚至将整个沈家都拖入深渊的秘密。
我看着她长大,看着她从青涩变得明媚,看着她占据了我青春期所有隐秘的幻想和渴望。
我习惯了叫她姐姐,习惯了这个身份带来的、靠近她的正当理由,也习惯了用这个身份筑起的高墙,死死压住心底那头名为觊觎的凶兽。
每一次靠近她,为她做任何事,剥虾也好,递水也罢,那高墙都在无声地警告我:沈衍,记住你的身份!她是你的姐姐!亲姐姐!这道名为血缘的枷锁,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却又是我唯一能留在她身边的理由。
现在……枷锁……碎了
一点微弱的、几乎不真实的火花,猛地从我心底最黑暗、最压抑的角落窜起,瞬间点燃了荒原。
那是一种近乎毁灭性的狂喜,夹杂着难以置信的眩晕感,迅速冲垮了所有面对这场闹剧应有的震惊、愤怒或委屈。
“呵……”一声极轻的笑,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溢了出来。
在死寂的餐厅里,这声笑轻飘飘的,却诡异得如同鬼魅。
挡在我身前的周韵身体一僵,错愕地回头看我。
沈明远皱紧了眉头,沈澈那充满恨意的目光也凝滞了一瞬,死死锁住我,像是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连一直沉默站在我旁边,脸色有些苍白的沈清歌,也倏然抬起了头,那双总是沉静温柔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了我此刻的表情,一种近乎病态的、扭曲的……笑意
我慢慢地抬起了头,目光越过挡在身前的母亲,笔直地射向几步之外脸色铁青的沈澈。
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加深,最终定格成一个毫不掩饰的、带着巨大讽刺和某种解脱意味的灿烂笑容。
原来……如此。
原来我和沈清歌,没有血缘关系。
那道横亘在我和她之间、让我绝望又让我赖以生存的、名为亲姐弟的钢铁壁垒,轰然倒塌了!压在心头十七年的巨石,消失了。
沈澈被我这反常的笑容激得更加暴怒,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来。
周韵吓得又往我身前挡了挡。
我却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旁边沈清歌那张写满惊疑和担忧的侧脸,然后,收回目光,转身,在满地狼藉和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步履轻松地离开了这片混乱的战场。
脚步,是从未有过的轻快。
2.沈家的琴房在别墅顶层的最东边。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的花园,夜色里只余下模糊的轮廓。
隔音极好,厚重的实木门一关,楼下的喧嚣、沈澈的恨意、父母的忧虑,仿佛都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空气里只有淡淡的松木清香。
沈清歌坐在那架斯坦威三角钢琴前,背脊挺直,像一株沉静的玉兰。
她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遥远的光晕模糊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
手指无意识地放在黑白琴键上,却没有按下去,月光流淌进来,在她侧脸投下一小片清冷的银辉,也映照出她眉宇间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和……茫然。
琴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她没有回头,似乎早已料到。
在这个家里,只有一个人会这样不敲门就进入她的琴房。
我反手轻轻关上门,落锁的咔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我没有开灯,径直走向她,脚步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我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她才终于动了动,缓缓转过头,仰起脸看我。
月光下,她的眼睛像浸在寒潭里的琉璃,清澈,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防备。
“阿衍
”我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琴凳边缘,将她困在我和冰冷的钢琴之间。
距离瞬间被拉近,近到我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熟悉的栀子花香,近到我能看清她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睫毛。
这个姿势太过强势,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沈清歌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下意识地想向后缩,背后却只有冰凉的钢琴。
“阿衍,”她蹙起眉,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警告。
“别闹。”
“闹
”我低笑一声,气息拂过她的额发。
目光像带着钩子,一寸寸描摹过她光洁的额头,秀挺的鼻梁,最后,牢牢锁住她那双总是让我沉溺、此刻却写满惊疑的眼睛。
“姐姐。”
我刻意放缓了语速,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沈澈的话,你听见了。”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他说得对,”我继续逼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
“我不是沈家的血脉。
我跟你……”我的目光在她脸上巡梭,捕捉她每一丝细微的变化,“没有血缘关系。”
沈清歌的呼吸明显一窒,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更白了几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能发出声音。
我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一种压抑了太久的、终于得以释放的疯狂。
我伸出手,没有碰她,只是轻轻拂开散落在她额前的一缕碎发,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微凉的皮肤。
“所以。”
我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坚决,像宣判,也像宣告。
“现在,我能追你了吗,姐姐
”最后两个字,我咬得极轻,却像带着滚烫的温度,狠狠烫在她的耳膜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琴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交错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沈清歌的胸膛起伏着,她看着我,那双总是温柔包容的眼睛里,此刻清晰地映出我的影子。
一个陌生的、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沈衍。
不再是那个温顺的、叫她姐姐的弟弟。
她的眼神剧烈地闪烁着,震惊、慌乱、难以置信……种种情绪飞快地掠过。
最终,那层刻意的疏离被一种更为坚固的壁垒取代。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稳住自己动摇的心神,然后,几乎是本能地,她抓起琴凳上一本硬壳的琴谱,抬手就朝我的头敲了过来!动作并不重,带着一种姐姐教训弟弟时,习惯性的嗔怒。
“胡说什么!”她的声音拔高了一些,试图用严厉来掩饰内心的震荡。
“沈衍,你是不是被今天的事**糊涂了
这种玩笑开不得!”琴谱敲在额角,发出沉闷的一声轻响。
不疼。
我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在她敲下来的瞬间,猛地抬手扣住了她握着琴谱的手腕!触手一片温腻微凉,脉搏在我的掌心下急促地跳动。
“弟弟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拇指用力地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皮肤,感受着那脉搏的狂跳,目光却像钉子一样钉进她开始闪躲的眼睛里,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下:“可我现在,不想当你弟弟了。”
琴谱“啪嗒”一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无声无息。
沈清歌的手腕被我死死扣住,挣脱不得。
她被迫仰着脸,承受着我近在咫尺毫不掩饰的灼热目光。
月光下,她的脸颊终于无法控制地飞起两抹薄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呼吸也变得紊乱。
她猛地别开脸,避开了我过于直接的视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强装镇定:“沈衍,放手!你……你越界了!”“越界
”我低笑出声,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借着扣住她手腕的力道,身体又压低了几分,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发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从我知道我们之间那道该死的血缘是假的开始,姐姐,你觉得还有什么界可言
”我的另一只手抬起,指尖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温柔,轻轻拂过她滚烫的耳垂,感受到她瞬间的僵硬和更急促的呼吸。
“那道墙,压了我十七年。”
我的声音低沉下去,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压得我喘不过气,压得我每次靠近你,为你做任何事,心里都像在滚钉板。
剥虾也好,递水也罢……每一次,我都得提醒自己,沈衍,那是你亲姐姐!”指尖沿着她耳廓的轮廓缓缓下滑,滑到她光滑的颈侧,感受着她脉搏在我指腹下疯狂地跳动。
“现在!”我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压抑太久的狠戾和狂喜。
“墙塌了。”
我的目光锁住她被迫转回来、写满慌乱和羞恼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沈清歌,从今往后,**近你,只有一个身份,想把你占为己有的男人!”3.今日后沈清歌开始了她漫长而坚决的视而不见战略。
她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装傻充愣的最高境界。
早餐桌上,我故意把她最讨厌的溏心蛋推到她面前。
沈澈照例冷哼一声别开脸,父母交换了一个忧心忡忡的眼神。
沈清歌呢
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动作优雅地拿起旁边的吐司,慢条斯理地抹上黄油,仿佛我推过去的只是一团空气。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白皙的侧脸上,沉静得如同没有一丝涟漪的湖面。
在公司,我去她办公室送文件,故意把需要她签字的文件压在最下面。
她公事公办地接过去,一页页翻看,签好该签的,然后,精准地抽走最下面那份,放到一边,全程目光没有在我脸上停留超过一秒,声音平静无波:“放这吧,我看完找你。”
仿佛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助理。
晚上回家,我算准了她泡澡的时间,故意在她浴室门口“路过”。
磨砂玻璃门内水汽氤氲,隐约勾勒出曼妙的剪影。
**在门边的墙上,屈指,轻轻敲了敲门板,声音带着刻意的慵懒:“姐,要帮你拿浴巾吗
”里面水声停了一瞬,我几乎能想象她此刻的表情。
几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