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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月光,替我去死了(萧承稷昭阳)全书浏览_他的白月光,替我去死了全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8月01日

他的白月光,替我去死了》是作者芊月岁岁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萧承稷昭阳,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皇帝萧承稷的爱,是一分为二的。他爱我的脸,痴迷到亲手为我描眉,在含章殿为我种下了一整片的合欢花。可他把那颗真心,给了他尊贵的皇姐,昭阳长公主。他说,只有昭阳,才配与他并肩,懂他君临天下的孤寂。我不过是个...

皇帝萧承稷的爱,是一分为二的。

他爱我的脸,痴迷到亲手为我描眉,在含章殿为我种下了一整片的合欢花。

可他把那颗真心,给了他尊贵的皇姐,昭阳长公主。

他说,只有昭阳,才配与他并肩,懂他君临天下的孤寂。

我不过是个影子,一个慰藉。

直到太后手持鸩酒,逼他在我和昭阳之间选一个时,他痛苦地闭上了眼。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落泪,他说他选不了。

最终,是昭阳。

她走到我面前,夺过太监手中的酒杯,对我露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灿烂又决绝的笑。

“阿禾,别怕。”

她仰头,将那杯致命的毒酒一饮而尽。

鲜血从她唇角涌出,她却死死地看着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活下去,替我……看看这世间繁华。”

1昭阳倒下的那一刻,整个含章殿都静了。

萧承稷疯了一样冲过去,抱起她已经开始失温的身体,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皇姐!皇姐!你为什么这么傻!太医!太医呢!”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昭阳苍白的脸上,那份悲恸,是我从未见过的。

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抽走了魂魄的木雕。

脑子里只剩下昭阳最后那个笑,和那句“活下去”。

为什么

为什么是她替我死

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宫女,一个靠着这张脸才得了几天恩宠的玩意儿。

而她是金枝玉叶,是大胤最尊贵的长公主,是萧承稷愿意交付后辈的唯一亲人。

太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后退半步,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厉声呵斥:“哭什么!一个妖妃,一个祸国的长公主,死了一个,正好清净!”她冰冷的目光扫过我,像淬了毒的刀子:“还有你这个**,就是你,迷惑君心,害死了长公主!来人,把这个妖物拖下去,打入冷宫,没有哀家的命令,永世不得出!”萧承稷抱着昭阳,猩红的眼睛猛地转向我。

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痴迷和温柔,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和迁怒。

“是你……是你害死了皇姐!”他嘶吼着,“如果不是你,皇姐怎么会死!朕的皇姐……”他痛苦地捶着心口,仿佛那杯毒酒,也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是我吗

是我逼着昭阳公主喝下那杯酒的吗

我甚至连为自己辩解的力气都没有。

两个粗壮的嬷嬷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往外拖。

我的鞋子掉了一只,发髻散乱,被她们粗暴地拽着,划过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

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萧承稷抱着昭阳,哭得像个孩子。

他的悲伤是真的。

他对我的恨,也是真的。

原来,在他心里,我这张脸,这份所谓的“爱”,在尊贵的长公主面前,一文不值。

呵,真是可笑。

我曾以为,我是特别的。

2冷宫,比我想象的还要冷。

不是天气的冷,是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绝望的寒意。

我被关进一间最偏僻、最破败的屋子。

窗户糊的纸早已破烂不堪,一到晚上,寒风就跟刀子似的往里灌。

每日的吃食,是馊掉的馒头和一碗清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

打我进来的第一天,萧承稷就下了旨。

他说,我是害死长公主的罪魁祸首,罪不容赦,但念及旧情,留我一命。

只是这一命,要我在冷宫里,日日夜夜,替长公主忏悔。

他派来看守我的太监和宫女,都是曾经伺候昭阳长公主的。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淬着不加掩饰的仇恨。

“就是你这个狐媚子,害死了我们殿下!”“殿下待你那么好,你还有没有良心!”“陛下说了,不能让你死得太痛快,要让你好好‘活着’。”

于是,折磨开始了。

冬日里,他们会故意打翻我取暖的炭盆,然后将一桶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

刺骨的寒冷瞬间包裹了我,我冻得浑身发紫,牙齿都在打颤,他们却围在一旁,畅快地大笑。

“冷吗

我们殿下躺在冰冷的棺椁里,比你这冷多了!”夏日里,他们会把我绑在院子里的柱子上,任由毒辣的日头暴晒。

我的皮肤被晒得脱皮,嘴唇干裂出血,整个人都快要虚脱。

他们端着冰镇的酸梅汤,在我面前一口口地喝,然后将剩下的汤水,浇在我脚边的泥土里。

“渴吗

求我们啊。

你当初是怎么求着陛下宠幸你的,现在就怎么求我们。”

我一次都没有求过。

我的骨头,在这些日复一日的折磨里,被一寸寸敲碎,又在对昭明公主的愧疚里,一寸寸重新黏合。

我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待我那么好。

记忆中,昭阳长公主是个清冷寡言的人。

她总是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眉眼冷淡,不常笑。

宫里的人都说她性子孤高,难以接近。

可她对我,却是不一样的。

萧承稷赏我的布料,她会派人送来更珍贵的。

我生了病,她宫里的太医总会第一时间带着最好的药材过来。

有一次,新来的贵人故意刁难我,罚我在雨里跪着。

是昭阳的长公主仪仗路过,她甚至没有下车,只淡淡地掀开帘子说了一句:“陛下宠着的人,也是你能罚的

”那位贵人吓得脸色惨白,再也不敢找我麻烦。

那时我以为,她做的这一切,都是看在萧承稷的面子上。

我甚至有些怕她。

怕她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我以为她不喜欢我,觉得我配不上萧承稷。

直到她替我喝下那杯毒酒。

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些清冷和疏离之下,藏着的是我看不懂的深情和保护。

可我明白得太晚了。

3在我被打入冷宫的第三个月,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我发起了高烧。

我蜷缩在冰冷的草堆上,浑身滚烫,意识在清醒和昏迷之间摇摆。

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无声无息地死掉时,一个瘦小的身影,推开了吱呀作响的门。

是晚晴。

昭阳长公主身边最贴心的大宫女。

公主死后,她便被太后随便找了个由头发配到了浣衣局。

她脸上冻得通红,怀里揣着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两个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和一小瓶治风寒的药。

“阿禾姑娘。”

她跪坐在我身边,声音带着哭腔,“你撑着点,这是殿下……殿下早就为您备下的。”

我艰难地睁开眼,看着她。

“殿下

”“是。”

晚晴的眼泪掉了下来,“殿下早就料到,陛下会迁怒于您。

她知道您在宫中无依无靠,所以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木盒子,塞到我手里。

“殿下说,她这一生,没什么可留恋的,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您。”

“她说,她知道您喜欢自由,不喜欢被困在这四方宫墙里。

她原本想等时机成熟,就求陛下放您出宫,给您一大笔钱,让您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可她没等到……”晚晴泣不成声。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颤抖着打开那个木盒子。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枚黑沉沉的铁质令牌,上面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羽毛图案。

还有一封信。

信上的字迹,是昭阳那般清冷瘦劲的笔锋。

“阿禾亲启:见字如面。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或许已经不在了。

不必为我悲伤,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知你心善,也知你天真。

这深宫如炼狱,你这样的性子,活不下去。

萧承稷的爱,是镜花水月,是建立在你这张脸上的虚妄。

他爱的是权力,是掌控,他不会为了你,对抗太后,对抗整个前朝。

我能护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

这枚‘暗羽令’,是我母妃留给我的。

持此令者,可号令‘暗羽卫’。

他们是我母族最后的忠臣,遍布宫廷内外,只听令于持令者。

这股力量,我本想用来自保,现在,我将它交给你。

阿禾,答应我,不要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萧承-稷。

用这股力量,保护好自己。

活下去,自由地活下去。

去看看江南的烟雨,去看看塞北的落日,去看看那些我永远也看不到的风景。

替我。

——昭阳绝笔”信纸被我的眼泪浸湿,字迹变得模糊。

我死死地攥着那封信和那枚冰冷的令牌,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流出也浑然不觉。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萧承稷的爱靠不住,她知道这宫里的人心险恶。

她不是不懂,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默默地保护着我。

她甚至为我铺好了所有的后路。

而我,那个愚蠢的我,还在为了萧承稷一点点虚假的温柔而沾沾自喜。

我有什么资格,让她用命来换!“啊——!”我发出一声压抑了许久的,野兽般的悲鸣。

不是为了我自己所受的苦,而是为了昭阳。

为了她那份被我辜负的,沉重到我无以为报的深情。

高烧和巨大的悲痛冲击着我的神志。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最终,彻底失去了意识。

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彻底死了。

又有什么东西,从灰烬里,重新站了起来。

4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

高烧退了,但身体依旧虚弱。

晚晴一直守在我身边,见我醒来,喜极而泣。

“太好了,阿禾姑娘,您终于醒了。”

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晚晴。”

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你愿意跟着我吗

”晚晴愣了一下,随即重重地点头:“奴婢的命是殿下救的,殿下让奴婢护着您,奴婢万死不辞。”

“好。”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将那枚“暗羽令”紧紧握在手中。

令牌的边缘硌得我手心生疼,却也让我无比清醒。

昭阳,你让我活下去,自由地活下去。

可是,害死你的仇人还高高在上,享受着无上的权柄和尊荣。

这世间,若无公道,谈何自由

你的仇,我来报。

你的愿,我来偿。

从今往后,我不再是那个天真愚蠢的宫女阿禾。

我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只为复仇而活的恶鬼。

我看向晚晴,冷静地发出第一个指令:“我要见暗羽卫的统领。”

晚晴有些为难:“统领行踪不定,只有他主动联系我们……”“那就让他来见我。”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你拿着这个,去宫中最高的钟楼下,将它放在第三块松动的地砖下。

他看到,自然会来。”

我将昭阳的一支贴身玉簪交给晚晴。

这是昭阳生前最喜欢的一支,暗羽卫的人,不可能不认识。

晚晴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当天深夜,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我的屋子里。

他单膝跪地,声音低沉而恭敬:“暗羽卫统领,夜鸦,参见主上。”

我坐在草堆上,借着从破窗漏进来的微弱月光,打量着他。

他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戴着半张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

“你认我为主

”我问。

“属下只认暗羽令。”

夜鸦回答得干脆利落。

“很好。”

我点了点头,“从今天起,你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欺辱过我的人,全都记下来。”

夜鸦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没有多问:“是。”

“第二件事,我要知道萧承稷和太后的一举一动,越详细越好。

尤其是,他们和前朝大臣的往来。”

“是。”

“第三件事,帮我查一个人。

太医院的李院使。”

昭阳死得太过蹊跷,太后赐下的鸩酒,为何偏偏是她抢着喝了

萧承稷的痛苦不似作伪,可他为什么不救

这其中,必然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而李院使,是宫中资历最老,也是唯一能自由出入太后和皇帝寝宫的太医。

夜鸦领命离去,房间里再次恢复了死寂。

我躺回草堆,闭上眼睛。

脑海中,复仇的计划,像一张巨大的网,缓缓拉开。

萧承稷,你不是爱你的皇位,胜过一切吗

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的江山,是如何一点点分崩离析的。

你不是觉得我害死了昭阳吗

那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真正逼死昭阳的,到底是谁!5暗羽卫的效率,超乎我的想象。

不出三日,夜鸦就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带来了一份长长的名单,上面详细记录了这段时间以来,所有对我落井下石,施加折磨的太监和宫女的名字,以及他们各自的罪行。

“主上,如何处置

”夜鸦问。

“不急。”

我冷冷地看着那份名单,“让他们再快活几天。

我要让他们在最得意的时候,摔得粉身碎骨。”

我又问:“李院使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夜鸦递给我一卷密信:“李院使嘴很严,我们的人没能从他口中问出什么。

但是,我们查到,在长公主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李院使曾秘密去过皇帝的寝宫,待了将近一个时辰。

而他出来后,就立刻去了太后的慈安宫。”

我的心猛地一沉。

果然有猫腻。

“还有,”夜鸦继续说道,“我们的人还发现,李院使的家人,在半个月前,被秘密送出了京城,安置在江南的一处宅院里,身边有重兵把守。”

“重兵把守

”我敏锐地抓住了重点,“是皇帝的人,还是太后的人

”“是皇帝的禁军。”

谜团,似乎开始有了一丝线索。

如果李院使只是单纯地执行太后的命令,何需萧承稷派禁军去保护他的家人

这更像是……封口。

萧承稷在害怕什么

“继续盯着李院使。”

我沉声吩咐,“还有,我要一份朝中所有二品以上官员的详细资料,包括他们的派系、喜好、把柄,以及……他们和太后***的关系。”

夜鸦领命而去。

我一个人在黑暗中,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

昭阳、萧承稷、太后、李院使。

这四个人之间,一定存在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就是昭阳真正的死因。

接下来的日子,我表面上依旧是那个在冷宫里苟延残喘,任人欺辱的废妃。

但暗地里,一张由暗羽卫编织的情报网,已经悄然覆盖了整个皇宫,甚至延伸到了前朝。

我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蜘蛛,耐心地等待着时机。

而第一个落入我网中的猎物,很快就出现了。

6他叫张德,是负责看守冷宫的太监总管,也是折磨我最起劲的人之一。

他克扣我的吃食,指使手下的小太监对我拳打脚踢,还几次三番地暗示,只要我肯“伺候”他,就能让我过得好一点。

我一直隐忍着,就是为了等一个最好的机会。

机会,在一个月后到来。

夜鸦传来消息,张德因为在宫外赌坊欠下巨额赌债,正急得焦头烂额。

他开始利用职务之便,偷偷倒卖宫中的物品。

“主上,他最近盯上了内务府新送到库房的一批上等丝绸。”

“很好。”

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把消息透露给内务府总管王喜。

就说,有人要动他的东西。”

王喜是太后面前的红人,为人最是贪婪护食。

有人敢动他的东西,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同时,我又让夜鸦安排人,在张德与宫外买家接头的时候,制造一点“意外”,让他人赃并获。

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着。

三天后的傍晚,内务府的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冷宫。

为首的王喜,一脚踹开张德的房门,从他的床底下,搜出了两匹本应在库房里的云锦。

张德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王总管饶命!饶命啊!这不是小的偷的,是……是有人陷害我!”王喜冷笑一声:“陷害你

整个冷宫都是你管着,不是你,难道是鬼偷的

”他一挥手:“来人,给咱家把这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绑起来,送到慎刑司去!咱家要亲自审审,他到底还吞了多少好东西!”张德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他绝望的哀嚎声响彻了整个冷宫。

那些曾经跟着他一起作威作福的小太监们,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冷眼看着这一切。

风吹起我的发丝,遮住了我唇边那一抹冰冷的笑意。

这,只是一个开始。

7张德的倒台,在冷宫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那些曾经欺辱过我的人,看我的眼神里,开始多了一丝畏惧。

他们虽然不知道是我做的,但那种冥冥之中的报应感,让他们心生寒意。

我没有理会他们,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这些小鱼小虾。

扳倒张德,只是为了测试暗羽卫的执行力,以及,为了给下一个人铺路。

我的第二个目标,是吏部侍郎,陈谦。

他是太后母家的远房侄子,也是太后安插在朝堂上的一枚重要棋子。

此人表面上谦和有礼,实则贪婪无比,靠着太后的势力,卖官鬻爵,中饱私囊,早已引得天怒人怨。

更重要的是,夜鸦查到,当年昭阳公主曾因为他草菅人命,当朝弹劾过他。

若不是太后力保,他早就被革职查办了。

他对昭阳,怀恨在心。

昭阳死后,他是朝堂上第一个跳出来,说昭阳“干政误国,死有余辜”的人。

这样的人,该死。

对付他,比对付张德要难得多。

他有太后做靠山,寻常的罪名,根本动不了他。

我让夜鸦动用所有力量,去挖他的黑料。

这一次,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夜鸦带来的消息,让我都感到触目惊心。

陈谦不仅卖官鬻爵,还强占民田,逼死人命,甚至……他还秘密豢养了一批死士。

在天子脚下豢养死士,这是谋逆的大罪。

“证据确凿吗

”我问。

“千真万确。”

夜鸦道,“我们找到了他藏匿死士的庄园,还抓到了一个负责采买的管事,已经撬开了他的嘴。”

“很好。”

我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但是,这个罪名,不能由我们来揭发。”

直接揭发,会暴露暗羽卫的存在。

而且,由我这个“废妃”来指证一个朝廷大员,也毫无说服力,反而会引火烧身。

我要借刀杀人。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份官员名单上一个不起眼的名字上。

都察院御史,林正德。

此人刚正不阿,嫉恶如仇,是朝中出了名的“犟骨头”。

他出身寒门,没有任何派系背景,也正因如此,屡次上书弹劾权贵,都被压了下来,一直得不到重用。

最关键的是,他的恩师,就是被陈谦栽赃陷害,最后抑郁而终的。

他与陈谦,有不共戴天之仇。

“把陈谦豢养死士的证据,匿名送到林御史的府上。”

我吩咐夜鸦,“记住,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属下明白。”

我仿佛已经能看到,一场好戏,即将在朝堂上演。

8三天后,早朝。

就在朝会即将结束时,都察院御史林正德,手持笏板,毅然出列。

“臣,有本要奏!”他的声音,在庄严肃穆的金銮殿上,显得格外洪亮。

萧承稷坐在龙椅上,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林爱卿有何事

”“臣要弹劾吏部侍郎陈谦!”林正德的声音铿锵有力,“臣有确凿证据,证明陈谦结党营私,贪赃枉法,强占民田,逼死人命!更甚者,他还在京郊私自豢养死士三百,意图不轨,其心可诛!”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陈谦吓得脸色瞬间惨白,立刻跪倒在地,大呼冤枉。

“陛下明察!臣对大胤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这林正德,他……他分明是血口喷人,公报私仇!”坐在珠帘后的太后,也冷哼一声:“林御史,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说陈侍郎豢养死士,可有证据

”林正德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卷宗,高高举起:“证据在此!包括陈谦藏匿死士的庄园地契,死士名册,以及人证的供词!请陛下派人查验!”萧承稷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豢养死士,这可不是小事。

他看了一眼太后,太后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陛下!”林正德再次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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