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恢复后,软饭男掀翻全家(陈砚苏瑶)_记忆恢复后,软饭男掀翻全家
记忆恢复后,软饭男掀翻全家》免费阅读!这本书是减肥通知书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陈砚苏瑶的故事。讲述了:第1章跪祠堂的赘婿摸到了血怀表暴雨砸在祠堂青瓦上,陈砚膝盖压着浸了水的搓衣板,脊背靠得笔直。苏振国的吼声混着雷声炸响:“让你去谈的建材合同黄了,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周兰嗑着瓜子倚在门框,指甲盖敲得木柱...
第1章跪祠堂的赘婿摸到了血怀表暴雨砸在祠堂青瓦上,陈砚膝盖压着浸了水的搓衣板,脊背靠得笔直。
苏振国的吼声混着雷声炸响:“让你去谈的建材合同黄了,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周兰嗑着瓜子倚在门框,指甲盖敲得木柱咚咚响:“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吃我们苏家三年软饭,还有脸喊冤
”陈砚喉间腥甜翻涌,他咬着舌尖,血腥味在嘴里漫开。
三年了,从被苏家“捡”回来那天起,跪搓衣板、抄《弟子规》、被当众羞辱……他都忍了。
“滚去祠堂跪着,没我允许不许起来!”苏振国甩袖转身,玄色唐装扫过陈砚发顶。
雨越下越大,祠堂烛火忽明忽暗。
陈砚盯着供桌上苏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指甲掐进掌心。
直到后半夜周兰的骂声消了,他才扶着墙站起来,膝盖麻得像扎满钢针。
“苏叔,我想去老宅取点旧物。”
他站在苏振国房门口,声音哑得像砂纸。
苏振国从账本里抬眼,镜片后的目光淬了冰:“那破屋子早空了,你要什么
”“我……”陈砚攥紧湿透的袖口,“当年车祸前的东西,或许能帮我记起点什么。”
周兰从里屋探出头,涂着玫红甲油的手挥得像赶苍蝇:“行啦行啦,赶紧去赶紧回,别耽误明早买菜!”老宅门锁结了厚锈,陈砚用螺丝刀撬了半天才开。
霉味混着潮湿的木料味扑出来,他打着手电筒往最里间走——三年前苏家说这里“闹鬼”,可他分明记得,车祸前自己常来这附近。
手电筒光扫过墙角,一只蒙灰的旧皮箱卡在木柜底下。
陈砚蹲下身,指尖刚碰到箱盖,灰尘簌簌往下掉。
箱里东西不多,半卷发黄的老照片,几件旧衬衫,最底下压着块怀表。
金属表壳结着暗红锈迹,陈砚用袖口擦了擦,锈迹剥落处露出斑驳的血渍。
“叮——”怀表突然在掌心震动,陈砚太阳穴突突跳起来。
订婚典礼的水晶灯在眼前炸开,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酒店门口,身后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小心!”他转身,一辆黑色轿车冲过来,车头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再睁眼时,他躺在医院白床单上,顾明川戴着金丝眼镜,指尖敲着病历本:“失忆了,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
苏瑶握着他的手掉眼泪:“砚砚别怕,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可此刻记忆如刀,他终于看清——那辆轿车的车牌,和苏振国公司的商务车尾数一模一样;顾明川递来的诊断书,签名日期比车祸当天早了三天;苏瑶落在他枕头下的手机,有一条未读消息:“陈砚彻底废了,资产转移进度如何
”怀表背面的刻字在手电光下泛着冷光:“陈父赠,砚儿二十岁生辰。”
陈砚捏紧怀表,金属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窗外雨停了,天快亮了。
他把怀表塞进内衣口袋,转身锁上老宅门。
晨雾漫过青石板路,他望着东边鱼肚白的天空,喉咙里滚出一声笑——苏家***概忘了,三年前那个雨夜,修车行的老周,正好在车祸路口换轮胎。
第2章软饭男深夜约见修车佬第二天清晨,陈砚***膝盖从沙发上坐起。
周兰的拖鞋声从厨房炸响:“磨蹭什么
菜篮子在门口!”他弯腰捡竹篮时,瞥见茶几上苏瑶的车钥匙——昨晚她又说“加班”,凌晨三点才回来,身上有股雪松味的男士香水。
菜市场人声鼎沸时,他蹲在最角落的菜摊前挑土豆,指甲盖在泥块上抠出浅痕。
等卖菜的大妈转身装袋,他把竹篮往摊位底下一塞,拐进巷口。
城南修车行的卷帘门半拉着,老周正猫腰修摩托,油手在裤腿上蹭了蹭,抬头时愣住:“小砚
”陈砚从怀里摸出怀表,金属壳还带着体温。
老周的手突然抖了,油乎乎的指腹轻轻碰了碰表壳上的血渍:“三年前我在路口换轮胎,那车撞过来时,我抬头看了眼——副驾驶坐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
他转身从铁皮柜里抽出个牛皮纸袋,照片簌簌掉在满是油污的桌上。
陈砚凑近,瞳孔骤缩——照片里撞上路桩的黑色商务车,副驾驶车门半开,露出一截酒红色裙摆,和苏瑶上周生日宴穿的那条一模一样。
“行车记录仪我藏了。”
老周又摸出张纸条,“编号在这,当年那车撞完人,苏振国让人连夜拖去报废厂,可我早把卡拔了。”
他点了根烟,火星在暗室里明灭,“那天你躺在雨里,浑身是血,手还攥着这表。
那女的下车看了你一眼,打电话说‘没死透’,我抄起扳手冲过去,她才慌慌张张开车跑了。”
陈砚捏紧纸条,指节发白:“您为什么……”“三年前你救过我闺女。”
老周吐了口烟,“我闺女放学被混混堵,是你拎着公文包冲上去,后来还帮我垫了五千块医药费。”
他拍了拍陈砚肩膀,“我就说嘛,能把怀表当命根子攥的人,怎么会是软饭男。”
日头偏西时,陈砚拎着半袋蔫青菜往回走。
楼道里飘着红烧肉的香气,周兰正站在门口嗑瓜子,指甲敲着门框:“跑哪野去了
菜钱呢
”他把皱巴巴的零钱摊在手心,周兰的指甲戳过每一张纸币,突然拽住他袖口:“身上什么味儿
”“修车行……问人修自行车。”
他垂着眼,任她翻遍外套口袋,在摸到怀表时顿了顿——但周兰只骂了句“破铜烂铁”就丢回他怀里。
趁她弯腰捡掉在地上的葱,他指尖快速一勾,把老周给的纸条塞进裤兜夹层。
周兰直起腰,拍了拍他胸口:“赶紧做饭,瑶瑶说今晚带顾医生回来吃饭。”
夜里十一点,苏瑶的高跟鞋声撞开家门。
陈砚缩在卫生间,手机屏幕幽蓝,他输入一串乱码,最后按下发送键。
短信提示音被冲水声盖住,屏幕上只显示:“证据链启动。”
第三天清晨五点,陈砚摸黑进厨房。
煤气灶“咔嗒”一声燃起,他系上苏瑶去年买的丑围裙——印着粉色小猫的那种,往锅里打了三个鸡蛋。
窗外的天还没亮透,油星子溅在手腕上,他盯着滋滋响的煎蛋,嘴角慢慢翘起来。
第3章抓现行!律师老婆出轨青梅第三天清晨五点,陈砚摸黑进厨房。
煤气灶“咔嗒”一声,蓝焰***锅底。
他系上那条印粉猫的丑围裙,往锅里打了三个鸡蛋。
油星溅到手背,他没躲。
苏瑶下楼时,高跟鞋敲得楼梯响。
陈砚端着煎蛋从厨房出来,见她正对着玄关镜扯丝巾。
她今天穿藏青套装,平时盘得整齐的发髻松了两缕,指尖捏着手机,屏幕亮了又灭。
“不吃了。”
苏瑶抓过车钥匙,香水味撞进陈砚鼻腔。
她经过他身边时,他瞥见手机屏保——是和顾明川的合照,两人举着红酒杯,背景是陈氏集团的logo。
陈砚把煎蛋倒进垃圾桶。
他抄起放在玄关的旧外套,跟着出了门。
咖啡馆在老城区巷子里,门头挂着褪色的木牌。
陈砚缩在对面报刊亭后,看苏瑶推开门。
玻璃上蒙着雾气,他抹开一块,看见顾明川坐在角落。
顾明川推过一份病历。
陈砚没戴眼镜,看不清上面的字,但听见他压低声音:“拖不得了。
他最近在查修车行的老周。”
苏瑶捏着病历角,指节发白:“资产还剩三笔没转完。”
“留着也没用。”
顾明川敲了敲病历,“他当年脑损伤的报告我改了,可真查起来——”他顿了顿,“你想让医疗集团知道你骗了他们
”苏瑶猛地抬头,目光扫过玻璃窗。
陈砚后退半步,报刊亭老板喊:“买报纸不
”他摸出张十块钱,转身往巷口走。
下午三点,陈砚在公园长椅上接了通电话。
“苏**的行程和账户流水,明早能给您。”
**的声音沙哑,“另外,顾医生上周飞了趟瑞士。”
陈砚捏紧手机:“继续跟。”
傍晚回家,周兰正把剩菜倒进狗盆。
“瑶瑶说今晚不回来吃饭。”
她瞥了眼陈砚提的菜,“买这么多肉
当我们是猪啊
”陈砚没接话,往厨房走时故意撞了下苏瑶的包。
LV手袋掉在地上,口红、证件、一张瑞士银行的汇款单滑出来。
“你干什么!”苏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高跟鞋碾过汇款单。
陈砚弯腰去捡,她一脚踩住他手背:“滚!”他抬头,看见她眼里全是慌。
“顾明川
”他轻声说,“今天早上在咖啡馆,他说你该离婚了。”
苏瑶的脸瞬间煞白。
“你***我
”她蹲下来,指甲掐进他手腕,“你以为你是谁
不过是个——”“失忆的软饭男
”陈砚笑了,“可你刚才说‘早就记起来了’,苏律师,这句话够不够做证据
”苏瑶猛地松手。
玄关的灯突然闪了下,她抓起手袋往楼上跑。
陈砚捡起汇款单,上面的金额让他瞳孔微缩。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老周发来的消息:“行车记录仪拷贝好了,明早十点,老地方。”
第四天清晨,苏瑶拖着行李箱下楼。
“我去上海出差。”
她避开陈砚的视线,“三天后回。”
陈砚站在窗边,看她的车拐出小区。
他摸了摸裤兜的汇款单,又摸了摸怀表。
钟表店的挂钟敲响八点,他转身走向书房——那里锁着苏振国这三年的账本。
第4章陈氏旧部现身,苏振国账目现漏洞第四天清晨六点,陈砚站在飘窗后,看苏瑶的红色保时捷碾过小区减速带。
行李箱在后备厢撞出闷响,她甚至没回头。
手机在裤袋震动,是陆明远发来的定位:“老地方茶馆,八点。”
陈砚摸了摸贴胸的怀表,金属壳硌得胸口发疼。
三年前这表沾着他的血,三年后,该让血债见光了。
茶馆在老城区巷尾,木格子窗蒙着灰。
陆明远坐在最里间,西装裤线笔挺,看见陈砚进来时猛地站起,喉结动了动:“小砚。”
陈砚把牛皮纸袋推过去。
里面是汇款单、瑞士银行流水、老周的行车记录仪拷贝。
陆明远翻到第三页时,钢笔尖戳破了纸:“五层壳公司,八亿。
苏振国比我想得狠。”
“能追回来吗
”“能。”
陆明远抽了张名片压在杯底,“昨晚我让助理调了苏氏建材近三年的税务申报。
他们把转移资产做进了海外投资亏损——但瑞士那笔汇款的时间,刚好卡在陈董失踪后第七天。”
他指节叩了叩牛皮袋,“再加上老周的证词,够苏振国喝一壶。”
陈砚捏紧怀表,表盖内侧的刻字硌着掌心:“我要他们连本带利吐出来。”
陆明远突然笑了,眼底泛着红:“当年陈董教我查账时,也是这么说的。”
九点半,陈砚拎着苏瑶落在玄关的羊绒围巾上楼。
周兰在客厅嗑瓜子,电视里放着购物广告:“这破围巾她早不戴了,你要就拿走。”
书房门锁着。
陈砚蹲下身,从门框上方摸出黄铜钥匙——苏振国总说“自家人不用防”,却把账本锁在雕花檀木柜里。
他熟稔地转动钥匙,檀木香混着霉味涌出来。
账本堆在最上层,封皮是苏振国的笔迹:“2020年海外项目支出”。
陈砚抽出最厚的那本,从西装内袋摸出伪造的银行流水单,夹在“建材采购款”那页。
下午三点,苏振国的黑色奥迪冲进小区。
陈砚坐在客厅看报,周兰端着果盘骂:“老苏今天邪性,刚在公司发了通火。”
书房传来摔东西的响。
陈砚放下报纸,慢悠悠上楼。
苏振国正蹲在地上捡账本,额角青筋直跳。
看见陈砚站在门口,他手一抖,账本砸在脚背上:“你怎么会在这儿!”“来还瑶瑶的围巾。”
陈砚指了指沙发上的羊绒围巾,“周姨说您最近总失眠,我猜……”他顿了顿,“可能是税务局查得太严
”苏振国的脸瞬间煞白。
他猛地合上账本,封皮露出半截流水单——正是陈砚塞进去的那页,金额栏写着“海外咨询费:1200万”。
“你、你别乱说话!”“我哪敢。”
陈砚转身下楼,在楼梯口摸出手机看时间,15:23。
屏幕上弹出条新消息:“法院立案通知已送达,第五天上午九点开庭。”
他把手机揣回口袋,脚步轻得像片云。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隐约能听见苏振国在书房里拨电话:“老顾
帮我查查最近税务局……”陈砚推开单元门。
风掀起他的西装下摆,怀表在阳光下闪了一瞬。
明天九点,该让某些人尝尝,什么叫“自食其果”了。
第5章老周出庭作证,顾明川谎言破灭第五天上午九点,法院第三审判庭的电子钟刚跳到9:00,李法官的法槌便重重落下。
陈砚坐在原告席,西装袖口露出半截银链——那是怀表的表链。
对面被告席上,苏瑶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正敲着桌沿,顾明川跷着二郎腿翻着文件,两人脸上都是同一副“走个过场”的冷笑。
“现在审理原告陈砚诉被告苏瑶、顾明川身份确认及财产返还一案。”
李法官推了推眼镜,“原告方请出示证据。”
陆明远从黑色公文包里抽出U盘,**取证设备。
屏幕亮起的瞬间,苏瑶的二郎腿“哐当”砸在地上——画面里,三年前的雨夜,她正攥着方向盘,副驾驶座上顾明川举着手机倒计时:“三、二、一——”急刹声穿透法庭扩音器。
陈砚记得那夜的雨有多冷,记得车头撞上来时他怀里的订婚戒指硌碎了掌纹。
此刻视频里,他被撞飞的身影在水洼里滚了两圈,苏瑶降下车窗看了眼,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这能说明什么
”顾明川扯了扯领带,声音还稳,“夫妻吵架情绪失控,谁都有过。”
苏瑶立刻接话:“我当时急着送明川去医院——”“反对!”陆明远拍桌,“原告申请证人出庭。”
***员掀开门帘:“证人老周已到庭。”
老周穿着修车行的藏青工装,裤脚还沾着机油,一进门就盯着顾明川笑:“顾医生,三年前你蹲我修车行门口,往矿泉水瓶里倒白色粉末那会儿,可没说这是治失忆的药啊。”
他从兜里摸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我记着呢,你说‘这药吃下去,他就真记不起来了’,瓶子我留着呢,指纹、药粉,都在鉴定所搁着。”
顾明川的白大褂领子瞬间湿透。
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倒在地上:“你、你血口喷人——”“顾医生别急。”
陈砚终于开口,声音像浸了冰的刀,“你给苏瑶写的‘失忆不可逆’诊断书,我昨天下午亲手交给市纪委了。”
他指节敲了敲桌角,“顺便提一嘴,给你提供假药的医药代表,今早刚在***录完口供。”
法庭里响起抽气声。
苏瑶的酒红指甲掐进掌心,顾明川扶着桌沿才没栽倒。
李法官敲了下法槌:“休庭三十分钟,待证据核实后继续。”
陈砚起身整理西装。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肩线割出一道金边。
他摸出怀表,表盖内侧的刻字在光下泛着冷光——那是他十六岁时父亲刻的“守心”。
“该收网了。”
他对着窗玻璃的倒影轻声说,声音被庭审结束的喧哗淹没。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
他低头,是条未读消息:“陈总,集团总部外墙脚手架已搭好。”
法警开始清场。
苏瑶追上来拽他袖子,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肉里:“陈砚,你不能——”他甩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