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对照组后,她(赵晨,竹香,叶清歌)全书浏览_穿成对照组后,她全书浏览
虐心《穿成对照组后,她》是以赵晨,竹香,叶清歌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第1章穿成废柴小厮,第一天就被毒打到吐血苏晚晚是被疼醒的。后腰像被钝器砸过,每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灼烧般的痛。她想翻身,手腕却被粗布绳索勒得发麻,这不是她租的那间十平米合租房,更不是她常躺的硬板床。记忆潮水...
第1章穿成废柴小厮,第一天就被毒打到吐血苏晚晚是被疼醒的。
后腰像被钝器砸过,每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灼烧般的痛。
她想翻身,手腕却被粗布绳索勒得发麻,这不是她租的那间十平米合租房,更不是她常躺的硬板床。
记忆潮水般涌来。
她穿成了青玄宗内门弟子叶清歌的贴身小厮,原主是个被遗弃的孤儿,因生得秀气被叶清歌捡回,却因练气初期的废柴资质,成了同门眼里的“对照组”。
最要命的是,叶清歌为避麻烦,给原主换了男装,对外只说是远房表弟。
“废柴还敢偷懒!”粗重的男声炸响。
苏晚晚被人一脚踹翻,额头磕在青石板上,眼前发黑。
练功场的日头毒得很。
周明远甩着牛皮鞭站在她面前,外门弟子的青衫被汗水浸透,脸上的横肉跟着笑纹抖:“叶师姐的小跟班
我看是块软脚虾。”
周围哄笑声此起彼伏。
“周师兄说得对,这小子昨天扫落叶都能摔进泥坑。”
“练气初期
我家阿黄都比他有灵性!”苏晚晚咬着牙抬头。
她看见叶清歌站在练功场边缘的梧桐树下,月白衫子被风掀起一角,眉峰冷得像刀,却连目光都没往这边扫。
“起来!”周明远的鞭子抽在她脚边,“给爷磕三个响头,就饶你今天的懒。”
原主的记忆里,这样的羞辱发生过七次。
前六次,原主都流着泪磕头了,第七次……第七次原主被抽得昏死过去,再没醒过来,这才让她穿了过来。
苏晚晚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想起现代加班到凌晨时,被甲方骂“废物”的自己;想起挤地铁被踩掉鞋跟,却不敢出声的自己。
“不磕。”
她声音发哑,却清晰。
练功场突然静了一瞬。
周明远的脸涨成猪肝色:“好啊,你有种!”牛皮鞭带着风声抽下来。
苏晚晚本能缩头,鞭梢还是擦过她左边脸颊,**辣的疼。
第二鞭抽在后腰,第三鞭抽在腿弯。
她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血腥味漫进喉咙。
“停手!”叶清歌的声音像冰锥扎进暑气里。
周明远的鞭子顿在半空,讨好地笑:“叶师姐,这小子偷懒……”“我的人,轮不到外门管教。”
叶清歌扫了眼地上的苏晚晚,“跟我走。”
她转身时广袖带起一阵风,苏晚晚被人拽着胳膊拖起来。
她踉跄两步,血珠顺着下巴滴在青石板上,在日光下泛着暗紫。
“小废物,明天再让我看见你喘气——”周明远的威胁被叶清歌的脚步声碾碎。
深夜。
苏晚晚蜷缩在杂物房的草堆里。
叶清歌给了她一间放扫帚的偏房,说是“贴身小厮”,实则连外门杂役的住处都不如。
浑身的伤在夜里发作,每动一下都像被钝刀割。
她摸了摸腰间,原主藏的半块桂花糕还在,硬得硌手。
“叮——”虚幻的提示音在耳边炸开。
苏晚晚瞳孔骤缩,她看见半空中浮着淡蓝色的光屏:“入梦修炼系统已激活。
宿主入睡后可进入梦境空间,时间流速10:1,修炼效率提升100%。”
她想伸手碰那光屏,眼前突然发黑。
再睁眼时,她站在一片竹林里。
月光透过竹枝洒下,地面铺着细碎的竹叶,空气里浮动着清甜的竹香。
苏晚晚摸了摸脸颊,白天的鞭伤竟不疼了。
“这是……梦境
”她试着盘膝坐下。
刚闭眼,就有细碎的灵力钻进毛孔。
那感觉像久旱的田逢了雨,顺着经脉往丹田汇聚。
原主体内堵塞的灵脉被灵力冲刷着,竟发出细不可闻的“咔”声。
苏晚晚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她再次睁眼时,竹林开始消散,意识逐渐回到现实。
杂物房的窗纸泛着鱼肚白。
苏晚晚摸了摸自己的腰,原本肿得老高的伤处,现在只剩淡淡的淤青。
更让她震惊的是,掌心躺着一卷残破的绢帛,边角泛着旧黄,上面的字迹却清晰:“青囊经·伤科篇:取鲜紫花地丁三钱,配白芨末外敷,可愈外伤。”
她没学过医术,可那些字像刻进了骨头里,每一句都懂。
苏晚晚翻出藏在草堆里的药罐。
原主每月只有五文钱例银,药罐里是半块发黑的药膏,味道冲得人皱眉。
她咬了咬牙,出门摸了把紫花地丁,杂役房后有片野地,这种草多得是。
捣烂,混上白芨末(她记得柴房梁上有包没拆的),敷在伤处。
清凉的触感从皮肤渗进去,疼得发烫的伤处瞬间舒缓。
苏晚晚盯着掌心的残卷,突然笑了。
这大概是她在这个世界,最硬的底牌。
“救命!周师兄饶命……”尖锐的哭嚎从院外传来。
苏晚晚攥紧残卷,透过破门缝往外看。
赵晨被周明远按在墙上,拳头雨点般落下去:“让你去偷灵草,连个破袋子都看不住!”她缩回身子,把残卷塞进衣襟最里层。
明天,该去药堂转转了。
第2章藏锋于拙,悄悄给受伤弟子治伤后山的野蔷薇丛里渗出**声时,苏晚晚正攥着半筐紫花地丁往杂役房走。
她脚步顿住,筐沿的草叶簌簌落了两片。
**声又弱了些,像被风吹散的蛛丝。
她弯腰钻进荆棘丛,就着暮色看见赵晨蜷成虾米状,左肋肿得老高,嘴角沾着血沫子。
“赵晨
”她蹲下去推他肩膀。
赵晨睫毛颤了颤,勉强睁开眼:“别...别告诉周师兄我在这儿...”苏晚晚扯他衣袖看伤口。
布料下的皮肤青得发紫,指腹按上去,摸到两根凸出来的骨头碴子——断了。
“疼就咬我手。”
她解下腰间的布带,另一只手按在他左肋。
赵晨刚要摇头,就听见“咔”的轻响,疼得一口咬住她手腕。
血珠顺着她腕骨往下淌,苏晚晚却没动。
她记得《青囊经》里说,接骨要快准,拖久了筋脉粘连更难治。
指尖在他肋下摸索片刻,又按了两下。
赵晨猛地抽气,冷汗把后背的衣服浸透。
“好了。”
她撕开自己的里衣,裹上捣碎的紫花地丁和白芨末,敷在伤处,“别碰水,三天别运灵力。”
赵晨盯着她染血的手腕:“你...你怎么会这个
”“杂役房烧火时,偷看过药堂的医书。”
苏晚晚把他扶起来靠在树桩上,“周明远让你偷的灵草,是不是外门药圃的
”赵晨瞳孔骤缩:“你怎么知道
”“我是叶师姐的小厮。”
她把筐里剩下的紫花地丁塞给他,“吃了这草能缓疼,明日卯时去药堂挂伤号,就说被野狗撞的。”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脚步声。
苏晚晚迅速退进灌木丛,透过枝叶看见林修远的玄色执法服。
林修远蹲在赵晨面前,指腹抹过他肋上的药糊:“谁给你治的
”“不...不知道。”
赵晨缩了缩脖子。
林修远没再问,指尖在药糊上碾了碾,凑到鼻端闻。
紫花地丁的苦香混着白芨的腥甜,是外门药堂寻常药材,可这手法他见过药堂老医正接骨,也不过这般利落。
他抬头扫向灌木丛,苏晚晚屏住呼吸。
风掀起她额前的碎发,林修远的目光顿了顿,又移开了。
“走。”
他扯起赵晨,“带你去药堂再看一遍。”
等两人身影消失,苏晚晚才摸出帕子擦手腕。
血已经止住了,可帕子上的红痕让她想起昨夜梦里的竹林那些钻进毛孔的灵力,是不是也在悄悄改她的筋骨
回到杂役房时,叶清歌正倚在门口。
她穿月白广袖,发间玉簪闪着冷光:“晚晚,今日外门传你在后山救人
”苏晚晚低头***衣角:“是赵晨摔了,我正好路过。”
“哦
”叶清歌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从前你见着血就躲,今日倒会接骨了
”苏晚晚被她捏得生疼,却仍垂着眼:“叶师姐总说,杂役也要学本事。”
叶清歌突然笑了,松开手:“也是,我这小厮,该长点本事了。”
她转身时广袖扫过苏晚晚肩头,“明日跟我去前山,谢少君要回宗了。”
谢少君
苏晚晚攥紧帕子。
原主记忆里突然涌进些片段:雪地里跪着的小丫头,被一个穿锦袍的少年揪着头发骂“废物”,还有那枚本该戴在她腕上的同心玉,此刻正挂在少年腰间。
她望着叶清歌远去的背影,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
后半夜,她蜷在草堆里闭眼,耳边又响起系统提示:“梦境空间已开启,当前时间流速10:1。”
这一回,竹林里飘来的不只是竹香,还有若有若无的药味。
苏晚晚盘膝坐下时,掌心多出半块玉坠温温的,像有人握过很久。
她翻来覆去看,玉坠内侧刻着个“谢”字。
第3章百毒解现世,反将谢景行一军谢景行回宗那日,前山演武场飘着茉莉香。
苏晚晚捧着叶清歌的茶盏立在廊下,目光扫过那道月白锦袍的身影他正仰头和叶清歌说话,腰间玉坠闪着幽光,和她梦里那块刻着“谢”字的半块,恰好能拼成并蒂莲。
“晚晚,把茶递过去。”
叶清歌指尖轻点。
苏晚晚上前两步,茶盏递出时,谢景行突然扣住她手腕。
他指节冰凉,像雪水浸过的玉:“这手倒稳当,从前端个药碗都要洒。”
苏晚晚垂眸:“叶师姐教的。”
“是么
”谢景行松开手,目光扫过她腕间红痕那是昨日替赵晨接骨时被树枝刮的,“听说你最近在后山给人治伤
杂役当医修,倒有意思。”
叶清歌轻笑:“景行莫要笑她,晚晚最近学了些本事。”
苏晚晚退到廊角,指甲掐进掌心。
原主记忆里,这双手曾被谢景行踩在雪地里,骂她“连药都煎不好的废物”,如今倒来打听她的本事了。
三日后,外门弟子集体染了风寒。
药堂老医正熬了十罐解表汤,派苏晚晚去分发给前院弟子。
她提着木桶往演武场走时,系统突然“叮”地一声:“检测到剧毒‘蚀骨散’,是否使用‘百毒解’苏晚晚脚步顿住。
她掀开木桶上的布,药汤表面浮着层极淡的青雾方才还没有的。
“使用。”
她默念。
掌心一热,小瓷瓶落进指缝。
她装着擦汗,背过身将百毒解全倒进汤里。
青雾瞬间消散,药香重新变得清苦。
演武场里,二十几个弟子正***鼻子等药。
谢景行倚在石桌边,唇角挂着笑:“苏杂役,这汤可熬好了
”“好了。”
苏晚晚舀起第一碗,递到最前头的弟子手里。
那弟子喝了半口,突然皱眉:“这味儿……”“怎么
”谢景行上前半步,“难不成苏杂役偷工减料
”“不。”
弟子舔了舔唇,“比往常更苦些,倒像是加了黄连。”
他仰头喝光,抹了把嘴,“但管用,我这鼻子通了。”
其他弟子跟着喝起来,没人喊疼,没人捂肚子。
谢景行的指节捏得发白,眼尾却还挂着笑:“看来是我多心了。”
“谢少君似乎很希望这汤有问题
”冷不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修远抱着执法堂的黑木令牌,玄色衣角沾着晨露:“方才我在药堂外看见你。”
他指节叩了叩木桶,“你往这桶里放了什么
”谢景行挑眉:“林执法这是查案查魔怔了
我不过是帮晚晚提了提桶。”
“提桶
”林修远扯了扯嘴角,“那桶边沿的青泥,和你靴底的一模一样。”
他俯身盯着谢景行的眼睛,“蚀骨散的毒,我在毒经里见过。
苏杂役若没解毒,此刻这些弟子早该疼得满地打滚了。”
谢景行后退半步:“你血口喷人!”“我血口喷人
”林修远从袖中抖出片碎瓷,“这是方才在桶边捡到的,和你昨日在黑市买蚀骨散的药瓶,纹路一样。”
演武场霎时安静。
谢景行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青,最后甩袖而去:“林修远,你莫要欺人太甚!”林修远没追,转身看向苏晚晚。
她正低头收拾木桶,发顶的小揪揪随着动作晃了晃:“林执法,这汤还要送后巷吗
”“送。”
林修远望着她的背影,喉结动了动。
他昨日去药堂查账,老医正说这月的紫花地丁用得比往常多三倍原来都进了她的药囊。
傍晚回杂役房时,叶清歌正坐在她的草堆上。
月光从破窗漏进来,照得她发间玉簪寒光刺骨:“晚晚,你替赵晨接骨的手法,像极了我师父的《青囊经》。”
苏晚晚攥着洗干净的药碗:“叶师姐教的。”
“我教过你
”叶清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