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绿茶穿成50年代当(王婶,刘建军,柴房)_现代绿茶穿成50年代当
主角是王婶,刘建军,柴房的《现代绿茶穿成50年代当》,是作者“季宇礼与鲤”的作品,主要讲述了:"脱了。"一只粗糙的手掐住我的下巴,煤油灯昏黄的光照在那张长满青春痘的脸上。他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衣领。"等、等等!"我往后缩,后背抵上柴房的土墙,手指摸到一根柴火棍,"大哥,我...
"脱了。"
一只粗糙的手掐住我的下巴,煤油灯昏黄的光照在那张长满青春痘的脸上。
他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衣领。"
等、等等!"我往后缩,后背抵上柴房的土墙,手指摸到一根柴火棍,"大哥,我身上脏,还没洗澡呢……""洗个屁!"他一把扯开我的衣领,粗重的呼吸喷在我脸上,"老子花了三斗高粱买的,今晚就办了你!"我猛地抄起柴火棍,一棍子敲在他裤裆上!"嗷!!"他捂着裆部跪倒在地,我趁机翻身爬起来,抓起地上的柴刀抵住他喉咙:"再动一下,我让你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他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
我也懵了。
上一秒,我还在直播间里对着镜头飞吻:"谢谢榜一大哥的嘉年华~"下一秒,就穿到这个鬼地方,成了个瘦得跟麻杆似的小丫头,还被个丑逼逼着圆房
!煤油灯的光晃了晃,我这才看清自己——细胳膊细腿,身上全是青紫的掐痕,粗布衣服又脏又破,活像个难民。
我穿越了
门"砰"地被踹开,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太婆举着烧火棍冲进来:"小贱蹄子!敢打我儿子
!"我二话不说,抓起灶台上的锅灰就往脸上抹,一边抹一边咳嗽:"咳咳……娘,…流脓了……"锁骨处的红斑在煤油灯下格外瘆人——这是**美妆博主时学的仿伤***法,荨麻汁+锅灰,绝对逼真。
老太婆脸色大变:"麻风病
!"趁她愣神的功夫,我一把推开她,光着脚冲出柴房。
——跑!夜风刮在脸上,我光脚踩过泥地,钻进了玉米田。
身后传来老太婆的尖叫:"抓住她!传染开了全村都得烧死!"我喘着粗气,蹲在玉米秆后面,心脏狂跳。
这他妈是哪儿
月光下,我瞥见田埂边丢着个搪瓷缸,缸底映出我现在的脸--枯黄的头发,瘦得脱相的脸,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缸边上刻着一行字:"奖给红星公社先进分子,1953年"——1953年
!我手一抖,搪瓷缸"咣当"掉在地上。"
谁在那儿
"一道手电筒的光突然照过来,我猛地抬头——金丝眼镜,中山装,清瘦高挑的身影推着自行车站在田埂上。
灯光晃过他的脸,眉目清冷,像极了网剧里的禁欲系男主。
我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家人们!这个是真帅啊!"他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下一秒,我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腿,眼泪说来就来:"同志!救救我!他们逼我当童养媳还要办了我!"他的身体僵了僵,低头看我。
我趁机仰起脸,露出拿手的无辜表情:"我、我逃出来的……他们……他们想欺负我……"月光下,他的金丝眼镜泛着冷光,声音低沉:"松手。"
我没松,反而抱得更紧,手指"不小心"划过他的裤缝:"同志,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他猛地后退一步,我却突然摸到他扶我的左手——六根手指。
……嗯
我愣住,抬头看他。
他眼神一冷,突然一把拽起我,压低声音:"明天早晨,河边歪脖子柳树。"
说完,他一把推开我,转身推着自行车快步离开。
我站在原地,心脏狂跳。
——这男人,不对劲。
远处,老太婆的咒骂声越来越近:"徐六指!是不是你藏了我家的人
!"徐六指
我低头,发现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东西——他的笔记本。
翻开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一行英文:"Freedomisnotfree."——1953年,能写英文的村干部
我眯起眼,笑了。
清晨的露水还没干透,我蹲在河边,借着水面倒影整理妆容。
昨晚偷来的红纸染了嘴唇,荨麻汁点在锁骨上当胭脂,头发也用破布条扎成了时兴的麻花辫。"
啧,这年代连个口红都没有。"
我嘟囔着,把衣领又往下扯了扯,露出那片伪造的"麻风病"红斑。
远处传来脚步声,我立刻摆好姿势——背靠歪脖子柳树,一条腿微微曲起,脚尖点着水面。
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正好洒在我刻意**的脖颈上。"
你迟到了。"
我对着徐青山喊,待他走近,我双臂环绕上他的颈部“我等你等的好着急哦~”他眉头一皱,目光扫过我松垮的衣领,喉结不明显地滚了滚,又迅速别开脸:"笔记本还我。"
我故意把笔记本往背后一藏:"徐同志,你还没告诉我呢,为什么一个村干部会写英文
"他眼神一沉,突然上前一步,左手扣住我的手腕——六根手指的触感格外清晰。"
林招娣,"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警告,"认字的人,要付出代价。"
我非但没怕,反而踮起脚,凑近他耳边,呼吸故意拂过他耳廓:"什么代价呀
"他身体猛地一僵,呼吸骤然加重。
我手指轻轻划过他胸口,隔着粗布衬衫,能感觉到他心跳又急又重。"
徐同志,"我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你心跳好快呀~"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疼我,眼神又凶又暗,像是要把我生吞了。
我心跳漏了一拍,但2025年直播间练就的表情管理让我立刻换上无辜脸:"疼~"他呼吸一滞,猛地松开我,后退两步,声音沙哑:"……不知羞耻。"
我笑嘻嘻地后退,当着他的面翻开笔记本:"Freedomisnotfree……徐同志,你想自由
"他脸色骤变,一把抢过笔记本:"不想死就闭嘴。"
我眯起眼,突然发现他裤腰上别着根钢笔,笔帽上刻着"红星公社"——但笔尖却是派克的。
1953年,能搞到进口钢笔的人,绝对不简单。
我伸手去够:"这笔真好看~"他猛地后退,呼吸还是乱的,眼神却已经冷下来:"林招娣,别找死。"
我撇撇嘴,突然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
徐青山反应极快,一把将我推到柳树后面,自己挡在前面。"
徐会计,这么早
"是大队***刘建军,眯着眼打量我们。
我躲在徐青山背后,手指"不小心"划过他的腰:"徐同志,他看你呢~"他后背绷得笔直,声音却稳得很:"刘***,我记工分。"
刘建军嘿嘿一笑,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这小丫头片子……"徐青山突然侧身,完全挡住我:"她让我教她认几个字。"
我差点笑出声,手指在他后腰轻轻一戳。
他肌肉瞬间绷紧,耳根红得滴血。
刘建军又看了两眼,终于晃晃悠悠走了。
徐青山立刻转身,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声音又低又狠:"林招娣,你再敢——"我猛地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再敢什么
"他呼吸一滞,眼神暗得吓人,六根手指死死攥着我的手腕,却半天说不出话。
我轻轻挣开他的手,后退两步,笑得像只狐狸:"徐同志,明天还来吗
"他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最后只憋出一句:"……滚。"
我转身就跑,心跳如雷。
人是上午撩的,批斗会是下午开的。"
林招娣!跪下!"妇女主任王婶的嗓门震得我耳膜疼。
我站在批斗台中央,低头看着台下乌泱泱的人群——婆婆在冷笑,"丈夫"瘦猴一脸得意,而徐青山……他站在最后一排,金丝眼镜反着光,看不清表情。"
小贱蹄子!"婆婆突然冲上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装病逃跑!勾引干部!今天非得让你长长记性!"头皮**辣地疼,但我没躲,反而仰起脸,露出一个笑。"
王婶!"我突然大喊,"我有话说!"全场一静。
我猛地扯开衣领——"刺啦"一声,粗布衣服从肩膀裂到胸口,露出***肌肤,和上面触目惊心的淤青与烫伤。"
他们逼我当文盲!"我声音发抖,眼泪说来就来,"婆婆说……女人识字会烂心肝,要用烙铁烫干净!"台下瞬间炸了锅。
妇女主任脸色大变,冲上来护住我:"造孽啊!这都新社会了!"我趁机往她怀里钻,肩膀"不小心"蹭开更多,露出锁骨下的一小块红斑——昨晚用胭脂虫偷偷画的,像极了某种暧昧痕迹。"
徐同志……"我抬头,目光越过人群,直直看向徐青山,"他、他教我认字……婆婆就说我勾引人……"全场哗然!徐青山僵在原地,眼镜后的瞳孔骤缩。
妇女主任气得浑身发抖:"徐会计!这事你得说清楚!"徐青山被众人推到台前,脸色阴沉得能滴水。
我缩在王婶怀里,冲他眨眨眼,手指"不经意"抚过锁骨下的"红痕"。
他呼吸一滞,猛地别开脸。"
我确实教她认字。"
他声音冷硬,"《婚姻法》第三条——禁止童养媳。"
我差点笑出声。
这男人,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婆婆尖叫着扑上来:"放屁!我家花三斗高粱——""砰!"徐青山突然一拳砸在桌上,震得煤油灯都晃了晃:"买卖人口,按律该枪毙!"全场死寂。
我趁机又往王婶怀里缩了缩,衣领滑得更低:"王婶……我害怕……"王婶立刻搂紧我:"不怕!妇联给你做主!"批斗会草草结束,我摆脱了童养媳的身份成了自由人,婆婆一家被带走调查。
人群散去后,我溜进公社后院,果然看见徐青山在井边洗手——搓得指节发红,像是要洗掉什么脏东西。"
徐同志~"我蹦到他面前,"谢谢你呀。"
他猛地抬头,水珠顺着下巴滴到领口。
我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突然伸手——"啪!"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生疼:"林招娣,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
""知道呀~"我踮脚凑近,"所以……你要惩罚我吗
"他呼吸骤然加重,六根手指死死攥着我,掌心烫得像块烙铁。
我挣了挣,没挣开,反而被他拽得更近。
井沿硌着我的后腰,他另一只手撑在我耳侧,把我困在方寸之间。"
那些伤,"他声音哑得不像话,"谁弄的
"我眨眨眼:"前准婆婆呀。"
"这里呢
"他指尖悬在我锁骨下的"红痕"上方,没碰,但灼热的呼吸已经烫得我皮肤发麻。"
……胭脂虫画的。"
我突然有点心虚。
他闭了闭眼,突然松开我,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拍在我手里:"滚。"
说完转身就走。
我低头一看——一盒蛤蜊油,边上还贴着"上海"商标。
——1953年的高级护肤品。"
徐青山!"我冲他背影喊,"你心疼我呀
"他脚步一顿,没回头,但耳根红得滴血。
摆脱童养媳身份的我是自由了,可是也没有了身份和去处。"
王婶,我现在算个啥
"妇女主任王婶嗑着瓜子,上下打量我:"童养媳的身份给你摘了,可你户口还在老李家挂着呢,算寡妇
算流浪汉
还是算……"她没说完,但眼神已经往我腰上瞟。
我咬着红头绳,慢悠悠地扎着辫子:"王婶,您就说,我现在能分到自留地不
""想得美!"王婶"呸"地吐出瓜子皮,"没男人没婆家,你连口粮都领不着!"——懂了,我现在算块肥肉。
果然,当天下午就有人上门。
第一个来的是生产队的拖拉机手张铁柱。"
招娣啊,"他杵在我暂住的知青点门口,黑脸上挤出个笑,"听说你没地儿吃饭
俺家灶台大,要不……"我倚着门框,故意把衣领扯松了点:"铁柱哥,我饭量可大了~"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粗糙的大手在裤腿上搓了又搓:"管、管饱!"我伸手戳了戳他鼓囊囊的裤兜:"带啥好吃的了
""白、白面馍!"他慌里慌张掏出来,馍上还留着五个黑指印。
我接过来掰了半块,剩下的塞回他怀里:"铁柱哥,明儿帮我犁自留地呗
""可、可你没地啊
""会有的。"
我冲他眨眨眼,"晚上村口等我~"——搞定一个劳动力。
第二个来的是会计刘建军。
他比张铁柱精明多了,直接甩了张纸在桌上:"把名签了,给你算公社临时工。"
我扫了一眼——《自愿参加劳动改造申请书》。"
刘会计,"我托着腮帮子,"这字儿签了,我晚上得去您屋里'汇报思想'吧
"他喉结滚了滚,手往我膝盖上放:"聪明人不说暗话。"
我猛地站起来,膝盖"不小心"撞到他裤裆:"哎哟!您没事吧
"刘建军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强撑着笑:"小辣椒!老子就稀罕你这劲儿!"老色批。
我转身从灶台端出碗野菜糊糊:"刘会计,先吃饭
"他刚接过碗,我就"手滑"把整碗糊糊扣在他裤裆上。"
林招娣!""我给您擦擦~"我抓起抹布就往他裤裆按,按得他嗷嗷直叫。
搞定一个麻烦。
第三个来的,是徐青山。
他站在院门口,金丝眼镜上沾着雨雾,手里拎着捆芹菜。"
吃了吗
"他问。
我噗嗤笑了:"徐同志,你也来送温暖
""嗯。"
他把芹菜挂在门框上,"毒死你的。"
我拽住他袖子:"徐青山,我现在可是香饽饽~"他冷笑一声,突然反手把我按在门板上。
六根手指扣住我手腕,力道大得生疼:"张铁柱明天要帮你犁地
刘建军裤裆烫伤了
""你监视我
""林招娣,"他低头,呼吸喷在我耳畔,"玩火可以,别烧着自己。"
我抬腿蹭他:"徐同志,你以什么身份管我
""管杀管埋的身份。"
他突然塞给我一张纸——《户口迁移证明》。
我愣住了。"
明天起,"他推了推眼镜,"你算我表妹。"
我踮脚凑近他耳边:"表哥~近亲不能结婚哦
"他耳根瞬间红透,转身就走,却在院门口撞上哼着小曲的张铁柱。"
徐、徐会计!"张铁柱结结巴巴,"我、我来帮招娣修炕……"徐青山回头看我,眼神冷得像刀。
我冲他挥挥户口本,笑得像只狐狸:"表哥,明天记得来帮我搬家呀~"搬到徐青山家,我不仅吃的好睡得好,还学了一门手艺——打算盘。"
林招娣!你还要不要脸
"妇女主任王婶一脚踹开徐青山家的门时,我正跨坐在徐青山腿上,手里攥着他的钢笔,而他——在教我打算盘。"
王婶!"我猛地从徐青山腿上跳下来,故意把衣领扯歪,"您、您别误会!"徐青山坐在原地没动,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冷得像冰,手指还停在算盘珠子上,一副"老子坦坦荡荡"的表情。
王婶的视线在我和徐青山之间来回扫,最后落在我故意蹭花的嘴角上(其实是偷吃红糖抹的),又看了看徐青山皱巴巴的衬衫(被我扯的),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哎呀!年轻人……注意影响!"我立刻戏精上身,低头绞着衣角:"王婶,表哥他……他非要教我打算盘……"徐青山:"……"王婶的眼神更微妙了:"大半夜的,学什么算盘
""白天人多,不方便嘛~"我冲徐青山眨眨眼,"是吧,表哥
"徐青山深吸一口气,突然站起来,从炕柜里掏出一沓账本:"王主任,这是上个月的工分记录,您核对一下。"
王婶果然被账本吸引了目光,一边翻一边嘀咕:"徐会计,虽说现在提倡自由恋爱,但你俩这……""我们清清白白。"
徐青山推了推眼镜,声音冷静得不像话。
我立刻凑过去,胳膊肘"不小心"撞翻桌上的煤油灯——"哗啦!"灯油全洒在徐青山裤子上,从大腿根一直湿到膝盖。"
哎呀!"我手忙脚乱地去擦,"表哥我帮你——"徐青山一把扣住我的手腕,眼神警告:"林、招、娣。"
王婶看不下去了,干咳一声:"那什么……我先走了,你们……注意安全。"
她刚出门,我就听见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真在学算盘
""屁!徐会计的炕都快塌了!""啧啧,六指儿还挺猛……"徐青山的脸彻底黑了。
第二天,全村都知道了——徐青山"金屋藏娇",夜夜笙歌。
张铁柱蹲在村口,看见我就哭丧着脸:"招娣,徐会计真比俺强
"我拍拍他肩膀:"铁柱哥,你会打算盘吗
"他懵了:"啊
""不会打算盘的男人,"我叹气,"不配拥有爱情。"
刘建军更直接。
他带着两个民兵,半夜踹开徐青山的门:"抓***!"手电筒的光照进屋里时,徐青山正握着我的脚踝,棉签蘸着紫药水,给我脚底的水泡涂药。
我裹着被子坐在炕上,一脸"虚弱":"刘会计,粪崴了脚……表哥帮我上药……"刘建军盯着徐青山的手——那六根手指正捏着我的脚后跟,动作又轻又稳。"
徐青山!"刘建军咬牙切齿,"**玩我呢
"徐青山头都没抬:"出去记得关门。"
这场闹剧最终以我正式落户徐青山家告终。
妇女主任王婶亲自给我送来新户口本:"丫头,以后你就是徐家表妹了,以后好好过日子!"我翻开户口本,徐青山那一页的"亲属关系"栏里,工工整整写着——表妹:林招娣。"
满意了
"徐青山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捆芹菜。
我蹦过去,一把抱住他胳膊:"表哥~今晚还学算盘吗
"他低头看我,眼神又深又暗:"学。"
"学什么
""学怎么收拾你。"
一周后,我和徐青山去晒谷场看集体露天电影。
我要化妆,他不肯等我就先去了。
刚到晒谷场,就吸引来一众目光。"
林招娣!你穿的是个啥!"妇女主任王婶的嗓门穿透了整个晒谷场。
我站在人群中央,身上那件天蓝色"的确良"衬衫在月光下几乎透明,里头自制的棉布文胸若隐若现。"
王婶,"我无辜地眨眨眼,"城里姑娘都这么穿呀~"周围男人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张铁柱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刘建军叼着的烟头掉在裤裆上,烫得他嗷一嗓子跳起来。
而徐青山——他站在最后一排,金丝眼镜反着冷光,手里的蒲扇"咔嚓"一声被捏断了柄。
电影幕布上正放着《红色娘子军》,我故意走到徐青山面前转了个圈:"表哥,好看吗
"他一把拽下自己的外套裹住我,声音压得极低:"你找死
"我踮脚凑近他耳边:"你管我呀
"他呼吸一滞,六根手指死死扣住我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突然,幕布上的音乐停了。
刘建军跳上台,举着喇叭大喊:"徐青山!你表妹穿资产阶级衣裳!你要负主要责任!"全场哗然!徐青山还没开口,我猛地扯开他给我披的外套——"刺啦"一声,扣子崩飞两颗。"
刘***!"我眼泪说来就来,"这衣裳是我用劳保手套改的!您要说工人阶级的东西是资产阶级,我、我这就去县里问问!"刘建军顿时噎住,台下群众开始交头接耳:"劳保手套啊……那不能算资产阶级……"徐青山突然上前一步,捡起地上的外套抖了抖:"刘建军同志,你裤裆着火了。"
众人低头,只见刘建军的裤管正冒着青烟——刚才掉落的烟头引燃了布料。"
嗷!!"他手忙脚乱地拍打火苗,场面一片混乱。
我趁机拽着徐青山溜出晒谷场,一路跑到河边才停下。"
林招娣,"他一把将我按在柳树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月光下,他白衬衫的领口大敞,露出的锁骨上还有我昨天咬的牙印。"
知道呀~"我伸手戳他胸口,"所以……你又要惩罚我了吗
"他猛地低头,呼吸灼热地喷在我唇边,却在即将碰到的瞬间偏开头——"啪!"一封信拍在我胸口。
我低头一看,牛皮纸信封上赫然印着:县女子师范学校招生简章。"
村里有一个名额,我去找刘建军盖章。"
他松开我,转身就走。
去县里上学
狗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