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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将我送到敌国后,悔疯了(裴珩萧彻)全书免费_(裴珩萧彻)白月光将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7月11日

白月光将我送到敌国后,悔疯了》是仓庚有鸣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裴珩萧彻,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他曾教我抚琴,教我落子,教我在这乱世里如何做一枚温顺的棋子。却亲手把我送进梁王的寝殿,说我是最合适的棋子。我忍下屈辱,窃取布防图,以为终能归巢。最终等来的却是他让我生子固宠的密令。我不再多言,转身棋盘倾...

他曾教我抚琴,教我落子,教我在这乱世里如何做一枚温顺的棋子。

却亲手把我送进梁王的寝殿,说我是最合适的棋子。

我忍下屈辱,窃取布防图,以为终能归巢。

最终等来的却是他让我生子固宠的密令。

我不再多言,转身棋盘倾覆,亲自执棋。

1.“韶儿,我知道这件事很难,但是眼下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裴珩满眼柔情地看向我。

我看着他特意为我准备的盛宴,攥紧了衣袖。

他又继续说道:“燕国已无力再战,只能对梁国俯首称臣,割让城池,但这些远远不够。

梁王想要的更多。”

“我除了弹琴什么都不会。”

我怯生生地摇头。

“你放心,梁王好色多疑,我相信就凭你的美貌也能俘获他的眼神,更何况你的琴技精妙绝伦,还怕他不为你倾倒吗

”“可是我一个人在梁国的深宫之中怎么能……”“你放心,那里面我早就安排好人暗中助你,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裴珩眼神恳切地看着我。

他见我仍在犹豫,温柔地扶着我的肩膀:“韶儿,你忘了你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当然没忘。”

我激动地摇着头。

“那就按我说的做,我不会害你的。

你向来过目不忘,只要你能让梁王被你迷惑,看到他们北境的布防图,传回家中,我立刻暗中派人接你回来。”

他指尖拂过我额角一缕散落的发丝,动作轻柔:“你不必现在就回答我,我等你想清楚。”

他低语,带着一种近乎哄慰的腔调。

我顺从地点头,心中却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

十五岁那年,父母在燕梁边境,被梁军杀害。

我苟延残喘,被裴珩救下。

他教我读书识字,教我琴棋书画。

很快,人人都知道燕国的丞相裴珩有个宝贝似的妹妹。

只是我从未将他当作哥哥。

他也视我为知己,只是他更加看重他的君王。

裴珩描绘着一个宏大的蓝图,一个以我为饵的棋局。

他眼中的痛苦是真的,那“大义凛然”的光芒也是真的,后来我明白,他那信誓旦旦的许诺却是假的不能再假。

烛火噼啪一声轻响。

我回过神来,便被推入了名为“盛装”的熔炉。

那件水青色的新衫被剥下,像剥去一层无用的旧皮。

无数双陌生的、带着敬畏又隐含怜悯的手在我身上忙碌。

***如水的鲛绡纱层层裹覆,沉重的赤金点翠步摇***精心绾起的发髻。

镜中的人,陌生得可怕。

而宫门外,裴珩只是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目光复杂。

在我经过他身侧时,他用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等我。”

我没有看他,没有停顿,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目光投向门外,那里停着一辆马车。

华丽得令人窒息,也像一个打造得无比精美的巨大囚笼。

我抬起脚,和那些贡品一起,走进了梁国的宫殿。

2.和裴珩料想的一样,我成了所有的贡品中梁王萧彻最中意的那一个。

“玉夫人。”

萧彻第一次这样唤我,是在他初见我弹琴的宫宴之后。

他将我安置在玉芙宫内,整日为我送来珠钗美玉、异域珍宝。

他赞叹我的琴音“如昆山玉碎”,欣赏我低眉敛目的姿态“似空谷幽兰”。

他封我为“玉夫人”,赐下无数珠宝锦缎,夜夜召我侍寝或抚琴。

宠爱

或许在旁人眼中是。

于我,却是最深沉的炼狱。

他正值盛年,身躯高大挺拔,穿着玄黑绣金的龙袍。

梁国的冬天来得比燕国要早,我畏寒得紧。

萧彻宽大的手掌将我的手完全包裹,心疼地问道:“爱妃的手,怎如此冰凉

”我垂眸,声音细若蚊蚋:“许是殿内寒气重了些,不过有了殿下便不冷了。”

“晚膳后我便让人多送些炭火来,不能让你受了冻。”

他满意于我的“柔弱”和“依赖”,这满足了他作为征服者的虚荣。

而在这屈辱的间隙,我强迫自己冷静,观察着这座巨大囚笼里的每一丝动静。

几个月后,我利用萧彻对我才情的欣赏,尤其是那份“柔弱无依”的假象,渐渐赢得了他一丝不易察觉的信任。

他开始允许我在他书房内为他铺纸研墨。

我眼角的余光每每落在御案后的男人和他身前的卷宗。

惯放置重要文书的位置——以及他开启暗格的微小动作——机会终于降临在一个寒冷的深夜。

萧彻因北境一处关隘突遭袭扰,紧急议事。

他走得匆忙,只匆匆披上大氅,甚至来不及将案上摊开的几份奏折完全收起,走之前却也不忘让我先回玉芙宫。

殿中侍奉的宫人极少,都屏息垂手侍立在门外暖阁。

我深吸一口气,赤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几步的距离,却漫长得如同跋涉了整个梁国。

我快速地翻阅御案前堆叠起来的文书。

目光最终落在了桌子下方一个暗格上。

打开是一个普通的紫檀木匣。

我看了许久,却始终打不开,没想到正准备放回去时,指尖碰到了下方一个不起眼的雕花凸起,只听咔嗒一声。

里面是一卷羊皮卷轴,正是我要找的布防图。

我迅速将图纸完完整整地看了一遍。

“陛下。”

门外宫人的声音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慌忙转身,却碰掉了白玉龙纹镇纸。

“哐当!”一声脆响!我顺势踉跄了一下,脸上瞬间布满惊惶和无措。

我迅速跪伏在地,声音颤抖道:“陛下恕罪!”萧彻高大的身影已快步走了进来,玄黑的龙袍带着殿外的寒气。

3.他伸出手来扶我:“无妨,一个镇纸罢了。

起来吧。

我不是让你先回去了吗

”“臣妾见陛下案上灯火昏暗,想为陛下添盏灯再走,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说着我便露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他看了看桌案无恙后,不再细究,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温和,甚至还带着一丝责备的关切:“爱妃倒是心细。

不过,以后这等添灯的小事,交给宫人便是。

夜深寒重,莫要冻着了。”

“是,臣妾知道了。”

我低眉顺眼,双手搂上了他的脖子。

他让我在怀中待了片刻,安抚地拍了拍我:“下去歇息吧。

我还要再看几份奏报。”

“臣妾告退。”

我保持着仪态,一步步退出大殿。

回到玉芙宫内殿,屏退所有宫人。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一幅关系燕国存亡,也关系我自身命运的北境布防图,便已分毫不差地复刻在纸上。

我小心地将墨迹吹干,将其折叠成极小的方块,藏入一个特制的、看似普通的香囊夹层。

这香囊是裴珩当初交予我的,内里暗藏玄机,用以传递最紧要的信息。

玉芙宫偏殿负责倒香灰的哑婢小翠,是裴珩口中“安排的人”之一。

次日清晨,我借故支开旁人,将香囊塞进小翠粗糙的手中,指尖用力按了按她的手背。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迅速将香囊藏入袖中,低头退了出去。

信送出去了。

却如同巨石投入深潭。

我夜夜数着日子,估算着信使的速度。

玉芙宫的奢华在我眼中成了更坚固的牢笼,萧彻的每一次触碰都让我胃里翻江倒海,但我必须维持着那副柔弱依恋、沉醉于君王恩宠的假象。

半个月过去了。

没有回音。

一个月过去了。

宫墙内外依旧死寂。

第二个月,梁国已进入深冬,大雪覆盖了宫殿,寒意刺骨。

我心中的希望,如同殿外的炭火,一点点熄灭,只剩下冰冷的灰烬。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无望的等待。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深夜,我再次寻到机会,将一枚刻有特殊暗记、代表十万火急的玉珠,交给了前来送炭的小翠。

这一次,回音来得很快,快得令人心寒。

蜡丸里面是一张极薄的纸片,上面只有一行熟悉的、属于裴珩的字迹,笔锋依旧刚劲,内容却冷酷如冰刀:“韶儿大功已成。

只是梁王根基未损,为保万全,汝需固宠,伺机诞下梁王子嗣,混淆王室血脉,方可永绝后患,我绝不厌弃。

家国为重,忍辱负重,切切。

珩。”

纸片从我指间滑落,无声地飘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从一开始,我就不仅仅是一枚探取情报的棋子,更是一枚用来孕育“毒种”的棋子。

他看重的“国”,需要牺牲掉我的一生,我的尊严,我的身体。

一股从未有过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火焰,席卷了我所有的犹豫、软弱和对裴珩最后一丝可笑的幻想。

靠他救我,不如让这囚禁我的梁国宫殿一起化为灰烬。

我将那张冰冷的纸片掷入燃烧的炭盆。

看着最后一点灰烬飘落,我缓缓直起身,走到铜镜前。

我要利用萧彻的宠爱,加速梁国的灭亡,救出燕国的百姓,也救出我自己。

裴珩,你要的棋活了。

但执棋的手该换了。

4.梁宫***中,几株罕见的梅花开得正盛。

萧彻兴致颇高,召了太子、几位近臣一同参加宴席。

我特意选了一件素雅的轻纱宫装,发髻间只簪了一支珍珠步摇。

萧彻正拉着我的手,指点着花中之王,龙心甚悦。

太子萧景琰立于稍远处,与一位老臣低声交谈着什么,眼神偶尔扫过我们这边,眉头微蹙。

我依偎在萧彻身侧,目光似乎无意地掠过太子,随即像被烫到一般迅速垂下眼帘,握着萧彻的手也下意识地紧了紧。

“爱妃怎么了

”萧彻立刻察觉了我的异样,低头关切地问道。

我连忙摇头,强挤出一丝笑意:“没什么,只是觉得这花开得真好。”

目光却极力避开某个方向。

萧彻敏锐地顺着我目光躲闪的方向望去,正看见萧景琰投来的视线。

那视线,在萧彻眼中,瞬间带上了别样的意味——不仅仅是审视和不满,更是一种令人不快的、仿佛在掂量他私有物的目光。

萧景琰似乎也察觉到了父王的注视,立刻移开目光,恢复了恭敬的姿态。

但方才那一瞬间的“交汇”,以及我恰到好处的惊惶反应,已如毒刺般扎进了多疑的帝王心中。

萧彻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握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更用力了些。

接下来的日子,我扮演着一位因无意间“冒犯”了储君而惴惴不安的柔弱宠妃。

在萧彻面前,我变得格外小心翼翼,偶尔与萧景琰碰面,便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慌乱低头。

甚至有一次在宫道上远远望见太子的仪仗,竟下意识地拉着宫女避入假山之后,待太子走远才敢出来。

这“巧合”的一幕,自然被“有心人”禀报给了萧彻。

萧彻本就对太子日渐增长的威望和隐约显露的“刚愎”有所不满,如今这不满终于找到了一个具体的、足以点燃他怒火的出口。

导火索在一个看似平常的午后被彻底点燃。

萧彻在我宫中用膳,我正为他布菜,姿态温婉柔顺。

一名内侍匆匆进来,呈上一份密件。

萧彻展开一看,脸色瞬间阴沉。

我覆上他的手安抚,他愤愤地将密件递到我面前,只见那上面写的是“玉夫人颜色倾城,然红颜祸水,恐非社稷之福”。

这话本身虽有不妥,但尚在议论朝政的范畴,若在平时,萧彻或许申斥几句也就罢了。

但此刻,这句话在萧彻被反复撩拨的神经上,他狠狠拍在案上,汤汁四溅。

“好一个‘红颜祸水’,好一个‘非社稷之福’。

他是在指责朕昏聩,还是在肖想他不该肖想的人

!”萧彻的声音冰冷刺骨,眼中怒火熊熊,我装作花容失色的样子,手中的玉箸“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立刻跪伏在地,身体瑟瑟发抖,声音带着哭腔:“陛下息怒!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坏了你们的父子之情……”萧彻立刻安慰道:“这与你无关。

来人,传旨,太子萧景琰,言行无状,悖逆君父,觊觎宫闱,着即日起于东宫闭门思过,无旨不得擅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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