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随笔>美文故事> 两世桃花误,一朝黄泉暖(苏挽月阿砚萧承煜)_两世桃花误,一朝黄泉暖(苏

两世桃花误,一朝黄泉暖(苏挽月阿砚萧承煜)_两世桃花误,一朝黄泉暖(苏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6月15日

虐心《两世桃花误,一朝黄泉暖》是以苏挽月阿砚萧承煜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第一章:药香惊旧梦春寒裹着最后一场雪粒扑在百草轩的竹帘上,发出沙沙轻响。苏挽月握着紫木药杵的手顿在半空,腕间银镯滑落半寸,磕在青瓷药臼边缘,荡开一圈细碎的回音。“姑娘,那马蹄声……又往咱们这儿来了。”小...

第一章:药香惊旧梦春寒裹着最后一场雪粒扑在百草轩的竹帘上,发出沙沙轻响。

苏挽月握着紫木药杵的手顿在半空,腕间银镯滑落半寸,磕在青瓷药臼边缘,荡开一圈细碎的回音。

“姑娘,那马蹄声……又往咱们这儿来了。”

小药童阿杏踮着脚扒着窗缝,马尾辫上沾着几片未化的雪花,“跟前六次一个时辰,准得像刻漏似的。”

药臼里的朱砂被碾得细如血粉,苏挽月垂下眼睫,长睫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她数着檐角冰棱滴落的水声,从第一声到第七声时,那串沉稳的马蹄声恰在门前停住。

“吱呀——”旧木门被推开的刹那,一股混着龙涎香的雪气卷了进来。

苏挽月握着药杵的指节骤然泛白,余光里掠过玄色衣摆上金线绣的蟒纹,像极了前世宫墙下蜿蜒的暗渠。

“苏姑娘,”来人声音低沉如松涛漫过寒潭,“本宫的心悸之症,今日似乎又重了些。”

她缓缓转身,竹帘缝隙漏下的天光恰好落在来人脸上。

萧承煜身着常服,玄色锦袍领口缀着雪白狐裘,乌发用玉冠松松束着,唯有那双眼睛,深不见底的墨色里凝着她读不懂的沉郁。

他身后的侍卫捧着嵌金药箱,箱角的铜扣在光线下晃出冷芒。

“殿下请坐。”

苏挽月垂下眼帘,引他至内侧软榻。

药炉上煨着的艾草散出淡淡烟气,她伸手去取脉枕时,袖中滑落半片干枯的桃花——那是三年前在西戎大营,被战火炙烤成焦褐色的花瓣。

萧承煜的手指搭上脉枕的瞬间,苏挽月指尖微颤。

他的指尖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却意外温热。

她默数着脉搏跳动的频率,沉稳有力,哪里有半分心悸之象。

“脉象平和,”她收回手,从药柜取了几味宁神的药材,“殿下许是近日操劳,只需用些茯神、远志便可。”

“是吗

”萧承煜忽然抬手,指尖擦过她鬓边碎发,停在眼角那颗浅褐色的泪痣上,“可本宫每次见了苏姑娘,这心便如擂鼓,连太医都道是怪症。”

他的指尖带着龙涎香的暖意,轻轻摩挲着那颗痣。

苏挽月猛地一颤,像被针扎般后退半步,撞在身后的药柜上,几味药材簌簌落下。

“殿下请自重。”

她攥紧袖口的桃花残瓣,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眼前这张脸,与三年前城破那日重叠——他身着龙袍,亲手将斟满毒酒的玉杯递到她唇边,眸中是她至死难忘的冰冷决绝。

“阿桃……”萧承煜低唤出声,眼中翻涌的痛楚几乎要将人溺毙,“你当真认不出我了

”苏挽月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目光里。

窗外的雪又大了些,打在窗棂上沙沙作响。

她看见自己映在他瞳孔里的模样——素色布裙,荆钗布裙,唯有眼角那颗泪痣,是前世今生都抹不去的印记。

“殿下认错人了,”她别开脸,声音冷得像檐角的冰棱,“民女苏挽月,不过是个乡野医女,从未去过京城。”

萧承煜喉头滚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低叹。

他从袖中取出个锦盒,推开时露出一支羊脂玉簪,簪头雕着半朵含苞的桃花。

“这簪子,你还记得吗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年上元节,你在灯市摔了一跤,额角磕破了,是我……”“民女不记得了。”

苏挽月猛地打断他,转身将药材包好,“殿下的药。

若没别的事,民女还要制药。”

竹帘被风掀起一角,雪粒子扑在萧承煜肩头。

他望着苏挽月紧绷的背影,握着玉簪的手缓缓收紧。

玉簪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像极了她当年死在他怀中时,身体逐渐变冷的温度。

“阿桃,”他轻声道,声音里带着宿命般的疲惫,“就算你忘了一切,这颗泪痣,朕不会认错。”

苏挽月背对着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药香弥漫的房间里,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混杂着前世冷宫的风声,和今生雪落的声音。

他第七次来了。

带着一身龙涎香,像个执着的鬼魅,一次次叩击她用鲜血和仇恨筑起的心墙。

可他不知道,这一世的苏挽月,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在灯市拽着他衣袖撒娇的西戎公主。

“殿下请回吧。”

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拒人千里的寒意,“民女的药,治不了殿下的心悸。”

萧承煜站在原地,良久,才缓缓转身。

玄色衣摆在雪光中掠过竹帘,马蹄声渐远时,苏挽月才无力地靠在药柜上,咳出一口腥甜。

掌心的桃花残瓣被血染红,像极了前世他大婚那日,她在冷宫里吞下的鹤顶红。

原来有些伤口,就算轮回转世,也依然会在见他的瞬间,裂开淌血。

阿杏端着热茶进来时,见她脸色苍白如纸,忙放下茶盏:“姑娘,您又咳血了

快歇歇吧,那太子殿下一看就不是善茬……”“阿杏,”苏挽月打断她,指尖抚过眼角的泪痣,“把窗户关上吧,风大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将百草轩笼罩在一片苍茫里。

药炉里的艾草还在噼啪作响,青烟袅袅升起,模糊了她眼中翻涌的恨意与……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蚀骨的痛楚。

他是大周朝即将登基的太子,她是身负***之仇的遗孤。

他们之间隔着的,从来不止是君臣之别,更是血海深仇。

可为什么,当他指尖抚过那颗泪痣时,她心脏的位置,会传来比当年饮下毒酒时,更剧烈的疼痛

苏挽月闭上眼,将掌心染血的桃花残瓣碾碎。

药香与血腥气在空气中交织,如同她两世纠缠不清的命运。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第二章:雪夜焚心三更梆子敲过,百草轩后院的梅枝被积雪压得吱呀作响。

苏挽月吹熄烛火刚躺下,门板就被急促的拍击声震得嗡嗡作响,那力道像是要将整扇门拍碎。

“谁

”她抄起枕边的匕首,赤脚踩在冰凉的青砖上,心跳骤然加速。

这地界入夜后从无人来访,除非……“开门……阿桃……”门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混着风雪声断断续续钻进来,“是我……”苏挽月握匕首的手猛地一松,匕首掉在地上发出清响。

是萧承煜。

他怎么会来

还唤她“阿桃”

她踉跄着扑到门边,手指刚触到门闩就顿住——前世城破那日,他也是这样在宫门外喊她,等她打开城门,等来的却是***的铁骑。

“姑娘!好像是太子殿下!”阿杏披着外衣冲进来,脸色煞白,“您听这动静,怕是出事了!”门外的拍击声渐渐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苏挽月咬牙拔开门闩,冷风卷着雪沫子劈头盖脸灌进来,映着廊下灯笼的光,她看见萧承煜仰躺在雪地里,玄色锦袍被血浸透,半边肩膀插着支断箭,箭羽上沾着暗紫色的黏液。

“殿下!”阿杏惊呼出声。

萧承煜听见声音,艰难地抬眼望过来,睫毛上凝着冰晶,嘴唇冻得发紫:“别……别声张……”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重重倒下,咳出的血滴在雪地上,开出妖冶的红梅。

苏挽月深吸一口气,蹲下身探他鼻息。

气息微弱,伤口处的皮肉已经发黑——是淬了毒的箭。

她咬着牙,将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阿杏,搭把手!”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拖进内室。

苏挽月踢开地上的药包,把他放倒在软榻上,顺手扯下帷帐遮挡。

烛火重新燃起,照亮他苍白如纸的脸,冷汗混着血污顺着下颌滴落,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去烧热水,多拿些干净布巾和金疮药!”苏挽月撕开他肩头的衣襟,布料粘连着皮肉,发出“嘶啦”的声响。

箭头没入锁骨下方,断口处还在渗出黑血,一股腥甜的毒味弥漫开来。

她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猛地缩回手。

这温度,和前世他大婚那日,她在冷宫摸到的铜炉一样烫。

那时她隔着窗纸听着外面的礼乐声,手里攥着他送的桃花簪,簪尖冰冷刺骨。

“水来了!”阿杏端着铜盆踉跄进来,“姑娘,这毒……”“西域蛇毒。”

苏挽月打断她,从药箱里翻出银簪和烈酒,“去把‘醉仙散’拿来,要快!”她将银簪在烛火上炙烤,簪尖很快变得通红。

萧承煜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阿桃……别管我……走……”他的眼睛半睁着,瞳孔里映着她的脸,却又像透过她看着别的什么。

“松开!”苏挽月想甩开他,却被他攥得更紧。

他掌心的血蹭在她手背上,滚烫的触感烫得她心口发疼。

这双手,曾亲手将毒酒递到她唇边,如今却在求她救命。

“三年了……”他的声音低得像呓语,指尖颤抖着抚过她眼角的泪痣,“朕找了你三年……”他的眼神里有痛楚,有狂喜,还有一种她看不懂的执拗,“他们说你死了……可朕不信……”苏挽月的心猛地一抽。

三年前城破,她被阿砚拼死救出,西戎王室满门抄斩,唯有她隐姓埋名逃到这江南小镇。

这三年,她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死灰,可当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用这样的语气说“找了你三年”时,心底那道被刻意掩埋的伤疤,又开始隐隐作痛。

“醉仙散来了!”阿杏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苏挽月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

她用烈酒冲洗伤口,萧承煜疼得闷哼一声,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却始终没有松开她的手腕。

“忍一下。”

她将烧红的银簪刺入伤口边缘,焦糊味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萧承煜浑身剧烈颤抖,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却死死咬着牙没再出声,只是那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为什么要来

”苏挽月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你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明明知道我是谁,明明知道……”明明知道他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萧承煜忽然笑了,血沫从嘴角溢出:“因为是你啊……阿桃……”他的指尖滑到她手背上,轻轻擦去那抹血迹,“除了你,这天下……还有什么值得朕要的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扑簌簌砸在窗棂上。

药炉里的艾草燃得正旺,噼啪作响,火光映在萧承煜苍白的脸上,明明灭灭。

他的体温透过肌肤传来,灼热得像要将她灼伤,可她却觉得浑身冰冷,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那个雪夜,冷宫里只有她和那杯毒酒。

“别再说了。”

苏挽月别开脸,用布巾按住伤口,“毒血要挤出来,会很疼。”

“只要是你……”萧承煜的声音越来越低,醉仙散的药力开始发作,他的眼皮渐渐沉重,“就算是疼……朕也认了……”他的手终于松开,无力地垂在身侧。

苏挽月看着他沉睡的脸,烛光勾勒出他英挺的眉骨,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

这张脸,曾是她少女时代所有的憧憬,如今却成了她午夜梦回时,最清晰的噩梦。

“姑娘,他……他会不会是故意的

”阿杏小声问,“故意中箭,故意来这里……”苏挽月沉默着替他包扎伤口。

箭伤处理得很及时,毒血大多已挤出,但西域蛇毒霸道,就算保住性命,也需精心调养。

她看着他肩颈处狰狞的伤口,忽然想起前世他登基那日,龙袍下若隐若现的疤痕——那是当年为救她,被刺客划伤的。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爱吗

或许曾有过。

恨吗

刻骨铭心。

可现在,当他浑身是血地倒在她面前,当他用那样执拗的眼神说“找了你三年”时,她忽然分不清,这两世的纠葛,到底是命运的捉弄,还是上天对她的惩罚。

“把他安置到耳房,”苏挽月站起身,声音恢复了平静,“看好他,别让任何人知道他在这里。”

“姑娘,您……”“我没事。”

苏挽月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

风雪灌进来,吹乱了她的发丝。

远处的城楼隐在风雪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她知道,萧承煜的到来,必将打破这三年来的平静。

而她更清楚,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是简单的爱恨。

他是大周朝的储君,她是西戎的遗孤,他们的立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殊途同归。

雪夜漫长,烛火摇曳。

苏挽月靠在窗边,看着院子里被血染红的积雪,忽然觉得,这焚心的不是雪夜,而是她此刻乱成一团的心。

前世他为皇位舍弃她,今生他又为她涉险而来。

可这又能改变什么呢

血海深仇未报,家国大恨难消,他们之间,早已隔着万水千山,再也回不去了。

只是为什么,当他指尖抚过她泪痣的时候,当他说“除了你,这天下还有什么值得朕要”的时候,她心底那片早已冰封的角落,会隐隐传来碎裂的声音

苏挽月闭上眼,任由冰冷的风雪扑在脸上。

或许,从她再次遇见他的那一刻起,这两世的桃花劫,就已经注定了要将她焚成灰烬。

第三章:权谋困局五更的梆子声刚过,百草轩的门就被御林军踹开。

苏挽月正在包扎萧承煜肩颈的伤口,鎏金镶玉的圣旨就被拍在药柜上,明黄的绸缎扫落了半排药罐,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西戎遗孤苏挽月,私通太子,意图不轨,着即押解入宫候审。

钦此。”

传旨太监尖细的声音划破晨雾,门外的甲士按剑而立,矛尖在晨光里闪着寒芒。

萧承煜猛地坐起身,牵动伤口疼得闷哼,却一把将苏挽月护在身后:“王总管,这是何意

苏姑娘乃本宫的救命恩人!”王总管佝偻着背,眼皮都没抬:“太子殿下,陛下在御书房候着您呢。”

他身后的甲士上前两步,明晃晃的刀戟直指苏挽月。

苏挽月推开萧承煜,理了理微乱的鬓发。

从他第五日赖在百草轩不走时,她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没想到,来得这般快,这般狠。

她指尖摩挲着袖中藏的匕首,那是阿砚临走前塞给她的,刀刃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我跟你们走。”

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唯有眼角的泪痣在晨光中微微颤动。

御书房外的铜鹤香炉飘着龙涎香,却掩不住里面溢出的怒火。

苏挽月跪在冰凉的金砖上,听着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巨响,接着是皇帝***般的怒喝:“你可知罪

!”她垂着头,看着自己映在砖面上的影子,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

三天前替萧承煜换药时,她在他伤口深处发现了西域特有的蛇毒——那毒色呈暗紫,状如蛛网,是西戎王室秘传的“牵机引”,除了王室近侍,无人知晓解法。

原来他早就知道。

知道她是苏挽月,知道她是西戎公主,甚至知道阿砚会循着蛇毒的踪迹找到她。

他故意中箭,故意宿在百草轩,故意将她卷入这摊浑水。

“启禀陛下,”苏挽月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民女不知何罪之有。”

“不知

”御座上的皇帝猛地将一卷明黄奏折砸在她面前,奏折散开,露出一幅西戎地图,上面用朱砂圈着百草轩的位置,“私通敌国细作,意图打败大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苏挽月抬眼,看见萧承煜跪在御座下,玄色朝服上还沾着未洗净的血渍。

他背脊挺得笔直,却始终没有回头看她。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他发冠上,镀出冰冷的金边,像极了前世他登基时那顶沉重的皇冠。

“陛下明鉴,”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大殿,“民女乃一介医女,只为太子殿下治伤。

所谓‘敌国细作’,纯属诬陷。”

“诬陷

”皇帝冷笑一声,拍案而起,“太子为你彻夜不归,京中流言四起!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父亲当年通敌叛国,害得数十万大周将士埋骨疆场吗

”“我父亲是冤枉的!”苏挽月猛地抬头,眼中燃起怒火,“那是奸人陷害,陛下岂能听信一面之词——”“住口!”萧承煜突然打断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阿桃……苏姑娘,不得对陛下无礼!”他终于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眼底深处翻涌的痛楚,像极了雪夜那晚他沉睡时蹙起的眉头。

苏挽月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原来如此。

他不是不知道,他是早就计划好了。

用她的身份做饵,引幕后黑手现身,顺便……清理掉他登基路上的障碍。

毕竟,一个与敌国遗孤有染的太子,如何服众

“儿臣恳请父皇开恩,”萧承煜叩首在地,额头撞在金砖上发出闷响,“苏姑娘医术高明,当年曾救过儿臣性命……求父皇念在她并无实际恶行,从轻发落……”“从轻发落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案上的玉镇纸就砸过去,擦着萧承煜的耳边砸在柱子上,碎成两半,“她是西戎余孽!留着她,就是留着一把刺向大周的刀!你还要为她求情

!”萧承煜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她不是!她是阿桃!是……”他猛地顿住,喉结滚动,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是儿臣的救命恩人。”

苏挽月看着他挣扎的模样,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前世他用一杯毒酒结束了他们的情分,今生他又用一场权谋将她推入深渊。

权力真是个好东西,能让昔日的温情化作利刃,能让深爱的人变成棋子。

“陛下,”她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民女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怒视着她:“讲!”“太子殿下肩上的伤,”苏挽月缓缓道,目光扫过萧承煜骤然绷紧的背脊,“中箭之处,恰好避开了所有大血管,甚至连骨膜都未伤及。

而箭上所淬之毒,乃是西戎王室秘传的‘牵机引’,此毒发作缓慢,却能在伤口处留下独特的紫色纹路——敢问陛下,寻常刺客,怎会用此等稀罕毒物,又怎会拿捏得如此精准,只让太子殿下受皮肉之苦,而不伤性命

”大殿内瞬间寂静无声。

点击全文阅读

标签: